素怀一手被紧紧捏起，另一手掩着自己的衣领，用脚狠狠踹向那个汉子。

    汉子正是兴奋，哪里管得了她，拦腰将她抱起，往林中深处走去，还不忘从素怀领口破的地方扯下两块布，将她眼睛蒙上，同时也堵住她的嘴。

    走不多远，素怀从蒙眼布条的缝隙中感觉到一片光亮，汉子将她仍在一堆篝火边。原来林中也有人，这里似乎是一块小小的平地。

    “大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汉子大声笑着，把素怀从地上拖了起来，一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胸前一片白净，还有被布条紧紧包裹着的隆起。

    素怀想弓起腰，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她动弹不得。她看不到面前有什么人，只听到一片惊呼后，渐渐响起的猥亵笑声。

    心跳更加急促，露在冰冷空气里的皮肤因为寒冷和害怕暴起颗颗疙瘩。一个粗鲁的声音随着脚步靠近了：“老七，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眼力劲儿。”

    粗鲁声音的主人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手指从她唇上抚过。“不错不错，还是个挺好看的女人。兄弟们有福了！”

    在一片含义明确的欢呼声中，素怀却想起白吟朝的手指。他冰冷的手指从自己唇上经过，虽然粗糙，却不会让自己感到恐惧。

    “老大！你先来！”

    面前的汉子嘿嘿一笑：“兄弟们看着，看好了！”

    素怀被那汉子拉了过去，火光更亮，似乎是面对着那堆篝火。篝火边一片淫|邪笑声，就在素怀的正前方。汉子在她身后，传来宽衣的声音。

    素怀脑中轰然一炸。

    卓无的喘息。卓无发红的眼睛。卓无有力的、捏得她生痛的手指。卓无的力量。卓无没有笑意的眼神。卓无口中喷出的酒气……

    她回到了那一个夜里。用尽力气和勇气才让自己淡忘的夜，此刻换了一个模样又出现在她身上了。

    身后一松，素怀直直倒在了地上。她似乎听到周围有惨呼声，有扭打声，但都不

    清晰。清晰的是卓无的声音，他冷冷地问她：袁素怀？

    一件宽大的、带着温度的衣服落在她身上，另有一双手，扶着她肩膀。

    素怀猛地颤抖，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不！卓无！不要！放开我！放开……”

    “我不是卓无！”那人紧紧捏着她双臂，手心有渐渐升起的温度。

    素怀止住哭泣，终于分辨出那是白吟朝的声音。

    白吟朝用自己长袍将她裹住，握住她的手：“别怕，没有卓无，是我们。”

    素怀想点头，脑子一眩，栽倒在白吟朝怀中。

    楚荆站在白吟朝背后，身上都是血。他和莫炼，在短短片刻，就已经将篝火旁的十数个山贼全歼。他身上的血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那个头领的。莫炼看着楚荆脚下血肉模糊的尸体，眉头紧紧皱着。

    站在白吟朝身后，楚荆只是默默看着，眼中全是痛。

    “楚荆。”白吟朝抱着素怀，转头看他，眼中是凛然神色，“卓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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