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

1.这是一个从强买强卖,肉偿还债开始的故事……  2.攻一攻二受一受二,多CP互撸互动,线路杂开车猛,高洁党和清水党就叉吧。  3.本文狗血穿越风,文字污且脏,国骂时常有,脑洞大,逻辑死,三观歪,够排雷了吗?  4.最后一点,1V1,官配可以HE,杜绝太监烂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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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焱瞪圆了眼睛,还未说出什么便被宋怡任封了口。

    柔软滚烫的唇压上去时也送入了一枚指甲大小的药丸,药丸必然没有痛快地入进喉中,宋焱齿关紧咬将肆无忌惮的舌头抵御在外,舌头攻击了几回都未能得逞,双舌纠缠,唇齿互攻,两人口中风卷残云的激战让彼此的嘴唇红肿不堪,唾液顺着唇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软肉上多处被对方啃咬得破溃见红,眼见无法得逞,宋怡任不得不卷着药丸含回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跟太子这几年倒是没长别的本事,床上的玩乐功力却是增进了不少,区区一粒春欲丸于我已无大感觉了,对你则是欲仙醉死的极致享受,”他拿过木台上一个精致小瓶,一连倒出两粒含在嘴中:“你可休要逼我将你满口牙尽数敲掉,我倒是不在乎以后每日一口一口嘴对嘴喂你饭吃。”

    宋焱瞪着他,不再言语。

    “这才乖嘛~~来,张嘴~~”宋怡任再度吻了上去,这回再无抵抗,双倍的药量顺利入喉。

    一切来得实在太快……

    媚骨香,春欲丸,再加- yang -具上不知抹的什么膏,不肖半刻宋焱早已通体红透,- shi -汗淋漓,下体青筋暴露肿胀发紫的男根狰狞而丑陋地一柱擎天了……

    他使劲浑身解数,用了洪荒之力也难以抵挡体内潮涌的原始本能,澎湃的欲望一波一波狠命地扑来,即便后槽牙被咬得咯咯响,难堪的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流了出来,就连幔帐不经意间在皮肉上微微蹭过都撩得他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此时此刻理智已愈飘愈远,只剩下一个急于宣泄的肉身,甚至他觉得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就可以羞耻地- she -出来……

    与宋怡任不同,宋焱从小到大虽是一路受虐而来,却不过是皮肉上的极尽凌虐,这种床笫上赤裸裸的- xing -虐确是头一遭,他弓着背,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 xing -器以减轻难耐的麻痒,挣扎间,悬空的腕处已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印,身子弯折扭曲到了极限。

    宋怡任却不让他这般,跨坐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他一侧豆粒,惹来一声难抑的低吼。

    “给我放松!听到没有?!你右腕本就带伤,再勒就要复发了。”宋怡任愠怒道:“这都受不住了,后面可有你玩的了。”

    “你!!!”愤怒的吼声还未喧出,胸上红肿挺立的突起便被宋怡任一下子咬在嘴里用舌尖把玩,马眼处也被这人用指甲撩拨打转开来。

    “啊!!!住手!!!唔!!!!!”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骚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宋怡任及时强堵住铃口,变成一滩粘腻之乳淋漓而下,很不畅快。

    单单这么一下便- jing -液逆流了,- xing -器口一阵灼热烧痛,这种痛苦太过敏感,让宋焱嗓中的喧- yín -竟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声- yín -叫羞耻至极,直到咬破了舌头才让他找回了些清醒。

    宋焱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咬得艰难:“宋……怡……任,你……你若是……还顾念你我……之前的情分……便放了我……放过我罢!”字虽破碎,语气中却沁着哀伤。

    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

    他一手捆于床柱,却在下一刻用尽气力把身上的宋怡任压在下面,天旋地转,乾坤颠倒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这让宋怡任根本无法及时反应,傻傻地任由上面的人将他肩膀压到不能再低,拉起双臀至最高,摆成了最为下贱的母狗姿势。

    还未等回神,- yang -具便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饶是宋怡任早已习惯- xing -事,- xue -口松软,这般毫无前戏,毫无温存的一挺而入也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还好也就最初那么几下,而后便是滔天袭来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每一寸血肉,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得无以复加,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愿意承受的……何止愿意,简直是爱得要死……

    随着身后之人毫无顾忌地蛮干重撞,宋怡任舒服地扭动腰肢,胡言乱语:“焱哥……就是这般……使劲干我!啊……啊……肏死我吧……啊……肏我……哦……啊!!”

    支离破碎的- yín -荡叫声再配上肉撞肉的水渍声泄了满阁的无限春光,空气中尽是- yín -秽污浊的腥臊之味,宋焱的右腕通过绳索将床柱拽得一摇三晃……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水渍打在身下汗淋淋的后背上。

    宋怡任一下子惊了,急急地向后伸手抓上挟制腰际的那只大手,连连嚷道:“等等……焱哥,你先等等……让我……让我看看……看看你的脸。”

    宋焱抽出男根,将他翻转过来。

    下一刻,宋怡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前之人满脸泪痕将他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他哭,一次都未曾见过,哪怕是最为悲惨的时候,皮肉上鲜血横流,摧残入骨又或是他背叛了他,灭了他的东虞军,在他面前都从未哭过……

    温热的手指拂上这个人的眼角,逝去他的泪痕时,他笑得可爱至极:“焱哥……你别哭……咱们只能这样,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我的债。”

    宋怡仁也哭了,笑中的泪格外醒目。

    再无多言,宋焱腰身一挺便又刺了进去……

    暗阁中,两具肉体无休止地纠缠着,冲撞着,挂在脖中的香囊荡来晃去,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化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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