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之痛灼古熬心,痛彻心扉。 吴铭闭上眼,很久……很久气息才得以平复。 默了好一阵他才从后槽牙挤出一句话:“只要……只要跟宋焱来一次,你便会放过我,对吗?” “看心情吧。”阎王答。 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从脚趾甲一直烧到头发丝,吴铭几近咆哮:“我- cao -你大爷。” “啪”的一声脆响,脸上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五枚绯红的指印立刻显现出来,吴铭本来就失血过多,又被伤了魂魄,这一巴掌直接让他摔在了地上。 阎王揉着手,笑的狡黠:“够有种的,魂魄捏在我手里,还跟我这儿讨价还价?” 他拿出一包药,扔给吴铭:“这是你上次让这个老太婆一个月后给你带来的东西,哼,真他妈缺德无下限,连迷女干药都上了……” 吴铭把药揣进胸口里,怒瞪他。 “别怪我没提醒你,无论成不成功,以宋焱的为人,即使我不动你他也不会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他蹲下身,拍了拍吴铭的脸颊:“其实你的脸是我作品中最喜欢的一个,好好干吧,别浪费了。” “啊……对了,”阎王眼看要走,却一个响指又重现吴铭面前:“你最好六个月之内把他给办了,不中用的魂我看着就碍眼。” 话音刚落,一眨眼,人便无影无踪了。 坐在地上的吴铭狠狠啐了口唾沫,几番挣扎要站起来却不行,腿软得跟两根油条似的,失血过多伤魂过甚,加之胸中这口郁结之气让吴铭怒骂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14. 当身体备受煎熬的时候能够适时地昏过去,那揍是一件人生幸事啊! 例如,军训时烈日当头站军姿,又比如,上学体育课八百米跑步练习,再就是……现在。 前一秒,身体还像一个破败的人肉沙包,被人又砍又刺,千疮百孔,血流成河,后一秒就如同身在柔软的棉花糖里,松柔轻飘,香甜腻人,全身周遭连最细微的汗毛孔里都淌着泊泊的热流,暖融融极是舒服。 慢慢地暖意退却,一种异样的感官体验随之而来,那是一种极为挠心的爽感,好似凭空生出一只大手在身上来回游走撩拨,空气中溢满了- xing -感诱人的气息,如果再仔细琢磨,似乎有一个刚硬宽厚的胸膛正在在包裹着自己,那种熟悉的体味,似曾相识的感官刺激都让吴铭为之抓狂,他迫切,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现在抱着他的人究竟是谁…… 可眼皮却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作响,竭尽全力也无法让肢体动弹一分,不行,他要动,使点劲……再使点劲…… 咦?……好像有一个地方不太对劲了。 “哗啦”一碗凉水整整泼在了吴铭的脸上,激得他一个猛力哆嗦,终于算是清醒了。 张开眼,一张遮去半张脸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面前的人围着一张宽大的头巾,头巾前摆投下的- yin -影从发际一直蔓延到鼻尖,换句话说,鼻尖以上基本看不清。 不过再看不出个所以然,手里的空碗和对方歪头看的位置已经让吴铭足够明白了。 顺着那人看去的方向,一个硕大的柱子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腹部以下,像一把伞将周围裤子上的布料撑得满满的。 他居然……硬了。 卧槽。 一年多没动静的玩意突然霸气觉醒不说,还他妈的被人看了满眼,吴铭惊得羞愧难当,赶紧翻过身把这个羞物严丝合缝地压在身下,可由于动作太猛,这宝贝被地下的尖石一通磨砺,疼得都要掉下泪来,尽管如此,面上还是装得异常淡定,并且送给了眼前人一个得体的微笑。 “敢……问,您是哪位?” 对面的人耸了耸肩,举了举空碗,指了指他下身。 好像是在问:“要不要再来一碗水降降火?” 吴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人将碗放在地上,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吴铭翻过来。 他哪敢翻啊…… 搞不清楚是太久没干正事,还是刚才那段意- yín -得太爽了,这么痛,裤裆里的玩意跟吃了十倍的强力伟哥一样,竟然还他妈屹立不倒,丝毫不软。 这就是一变态色情狂啊我- cao -,丢脸都丢到异次元了。 吴铭紧紧地贴在地上,猛摆手,直说没事,真没事。 那人好像怔了一下,五秒钟后向吴铭这边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 吴铭眼珠子都要瞪脱窗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不退则以,一退更要命,本来充血的男根再一次磨上了石子,那种酸爽直接让吴铭呻吟出声。 一直隐忍的爽感爆发出来,声音放荡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过去了。 对面的人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把将吴铭拽起来,把自己脱掉的上衫系在吴铭腰上,遮挡了他那根硕大的男根。 环腰系衫的时候,吴铭特别注意了这个人,被遮挡住半面的面容下竟然有种诡异的熟悉感,这种感觉瞬间而来且相当之强烈,强烈到吴铭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反应,就那么任由摆布。 系好后,这个人指了指斜对面的一条小河,做了个洗脸的动作。 估计是吴铭的脸上血汗混合的程度实在有碍观瞻,被礼貌地提醒了一下。 吴铭当然明白这个意思,可他却没有行动。 “是你救了我吗?”他试探地问。 对方指了指耳朵和嘴巴,对着吴铭摇了摇头。 哦,原来是个聋哑同志…… 吴铭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失望感,哑巴便问不出来到底是谁救了他,他失了太多的血又被阎王伤过魂,不死都是他命大,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一身轻盈,如果是现在这样,那么只会有一种可能----他被疗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