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ao -你大爷,你懂个屁!”吴铭拿枕头当凶器,狠狠地抽了帅哥一下:“这他妈才叫独树一帜呢!这名字可有其深意了。” “哦? 快,快,说来听听。”小帅哥赶忙把烟掐了,专心听吴铭的解释。 “我曾经找过测字先生,他说我的名字有则是无,无即是有,于众生便是无,于一人便是有。” “哦……”小帅哥好似恍然大悟,说了句:“听不懂。” 吴铭白了他一眼:“你他妈就一文盲,能懂吗?”他顿了顿,有点异想天开地说:“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也许我就是为了一个人而生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为他一个人的存在而存在。” “我- cao -!你有这么无私吗?!”小帅哥不屑地嚷嚷起来;“自打你他妈不举就不让我碰你后门,我怎么没赶上你这么无私地帮我服务服务啊?” 吴铭懒得跟他废话,大被一蒙,说了句:“自己手出来吧,我没心情。” 小帅哥不依了,踹着吴铭叫骂:“次次让我打手枪,你怎么不给口出来?” 吴铭不理。 “听见了吗?喂,我说你呢,喂喂……”小帅哥继续推搡一旁装睡的吴铭。 “喂,醒醒,醒醒……” “喂……” “喂…” “喂你大爷,你他妈烦不烦啊?!有本事自己给自己口……”吴铭气急败坏,一股脑掀开毛毡坐起身,当面前是宋焱那张惊异与疑惑的脸时,嘴里的“- yín -”字瞬间被吞了回去,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尾音:“硬……殿……殿下!” 这么一个现实与梦境穿插的惊悚叫早,吴铭算彻底醒盹了,他胡乱抹了把脸,问道:“殿下怎醒了?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相当概括,也不知是指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而回答同样也是轻描淡写,一句无碍了,这事算是翻片了。 不知怎地,吴铭心里竟泛出些酸涩之味来。 这梦怎么做得这么应景? 为一人而生…… 他他妈现在还真为一人活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甩掉心里的失落,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此时阳光已经相当温暖了,在寒冬里,这种热度大概会是在正午时分。 看来这一觉整整睡到了转日的日上三竿。 “当当当……”耳边突然响起木棍重击囚车围栏的声音,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咒骂:“干他娘的!两个阶下囚还得叫人伺候,一睡就睡到这光景,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一个屠夫打扮的人将饭菜扔到车上,气哼哼地叫骂道。 吴铭理都不理他,将饭菜推倒宋焱跟前,自己只拿了个馒头啃。 待屠夫走远,他压低声音对宋焱道;“殿下,我方才数了下他们大概才二十多个,兴许是怕随行人数太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才遣了一半的人先离去,他们将戎装换成普通村民打扮,为的是……” “你为何回来?”宋焱仿佛没听见吴铭的分析,自顾自问道。 吴铭一愣,他倒是没想过宋焱会对自己好奇。 不过,要怎么答呢? 为了- cao -他而来?这么个龌龊的理由也太他妈没法说出口了。 没办法,吴铭选择沉默。 “你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我下药,下……- chun -药?”宋焱继续问。 吴铭还是不言也不语。 “你下- chun -药到底是何目的?”宋焱拉黑了脸:“再不吭声,便给我滚出去。” “没别的理由,”吴铭不再藏着掖着:“我就是想跟你共度春宵。” “啪嗒”一声,宋焱手里的馒头滚落在地。 没了馒头不是还有粥吗? 宋焱定了定心神,佯装不在意地拿起一旁的粥碗,接着问:“那你又是为何要跟我……共度……那个?” “因为我喜欢你。” “噗”的一整口粥尽数喷在了吴铭的脸上。 吴铭抹了把脸,给了个建议:“要不,咱俩吃完再聊?” 不得不说宋焱誓死弄清楚的精神实在可嘉,他将碗放下推倒一边,竟然还敢继续问:“你又为何会喜……欢我?”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明明脸皮薄如蝉翼,害羞得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还这么死缠拉打没脸没皮地要答案。 要说不要脸,吴铭可是个中高手,本来比起古人现代开放文明教育已很有优势,更何况他这个人一向毫无礼教,不知羞耻,三观崩裂,回答这个太简单了。 吴铭将手中的馒头扔掉,跪着爬过去,将脸最大程度地凑上去,几乎用亲上的距离低语轻喃:“因为我喜欢你的- yin -狠毒辣使尽手段将我耍得团团转,喜欢你不但救过我一次还不顾- xing -命救我第二次,喜欢你在我怀里娇喘- yín -叫,喷在我手心的东西又骚又热……” “住口!”宋焱一把将吴铭推开,这种猝不及防,毫无掩饰的示爱惹得他气息异常紊乱,胸口一起一伏。 这幅德行让吴铭哈哈大笑,他拍着囚车的木栏吆喝道:“来人啊,你们有什么平喘丸,救心丹什么的吗? 你们的三殿下快喘不上来气了。” 话音刚落,还真有人一路小颠跑过来探头探脑。 真有事三催四催不过来,没事瞎凑热闹倒勤快得很。 宋焱气得大吼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