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

1.这是一个从强买强卖,肉偿还债开始的故事……  2.攻一攻二受一受二,多CP互撸互动,线路杂开车猛,高洁党和清水党就叉吧。  3.本文狗血穿越风,文字污且脏,国骂时常有,脑洞大,逻辑死,三观歪,够排雷了吗?  4.最后一点,1V1,官配可以HE,杜绝太监烂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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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抽得手都疼了,直把赵六打得原地转了两圈。

    “你眼睛是出气的么!合元教的尊主令牌你也不认得了?!”书生朝赵六破口大骂,随后双膝跪地,匍匐而拜:“尊主在上,请受虚妄一拜。”

    虚妄平日里虽是一派鸿儒打扮,实则却是宋怡任最为忠心耿耿的贴身内侍,明里毫无权柄,暗里却是一人之下的地位,他这一拜,后面的人哪敢站着,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只有赵六像个愣头青,梗着脖子不服气地杵在那。

    “合元教是个什么东西?尊主又怎么了?胆敢在主上的头上拉屎都他娘的……”赵六的话没说完被虚妄一脚踹在地上。

    虚妄气得大骂:“你是脑袋被猪油堵了还是患了失心疯?!你难道不知尊主是咱们主上的……”

    “住口!”宫远山- yin -了一张脸,冷声而出:“都给我跪下!”

    两人再不敢出声,乖乖地贴地而跪。

    宫远山背起手,踱步到这两个人的头前,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答,小人叫虚妄。

    另一个答,小人叫不得。

    “看来他心情是越发的不好了,起的名字都如此地萎靡不振。”宫远山皱眉:“宋怡任几时回来?”

    虚妄唯唯诺诺道:“主上陪太子汤鸾行宫一游,本是今日折返,哪知太子临时起意想再流连几日便延后了。”

    宫远山点了点头:“回来给他传个话,告诉他管好他那条公狗,若是管不住便做个项圈,我看合适得紧。”

    虚妄赔笑道:“尊主所言极是,可……可如今狗都没了……”

    “别着急啊,”宫远山笑得灿烂无比:“狗嘛,总会寻着主人的气味,过不了两日他便会自行回来。”

    70.(半章)

    以前吴铭是一头清新规整的短发,长一点都呆不住,就怕别人说他娘。

    到了这里,为了配合大众审美和风俗习惯,他不得不蓄起了发,东一村时梳着一记精干的马尾,犹如武士剑客一般地帅气潇洒,如今却他妈跟人妖似的顶着个快要压断脖子的凤冠。

    - cao -他大爷的!

    这个小翠废了两个多时辰帮他梳上的新娘头让他十分地冒火起急,可越是急躁手底下就越毛躁,一个不小心好几缕头发便绕了进去,拿不掉动不得,发狠地揪扯几下便疼得他咧嘴抽气。

    “什么破jb玩意!”吴铭恶骂出声,急得满头大汗。

    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那种温热暖厚的触感远不及之后特有的粗粝沉音让他震撼不已。

    “来,我帮你。”那声音在身后缓缓而出。

    吴铭一动也动不了,完全僵住了。

    他的心整个揪到了一起,若不是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脏声重击着耳膜提醒他还活着,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毫无声息的死人。

    “好了,拿下来了。”宋焱剥去发丝将凤冠拿在手里把玩,逗趣地笑道:“你怎就成了别人的新娘子?不过扮相还真是……唔……”

    吴铭根本不给他机会,生生将宋焱的后半截话没在了自己嘴中……这个人手中的凤冠还来不及扔掉,便与他纠缠到了一起。

    实在太久太久不见,思念之情浓烈得无论如何也化不开,他们拥吻着,啃咬着,厮磨着……恨不得把对方一口一口吃进肚中,细嚼骨髓,吞咽血肉,致使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嘴唇早已咬破,甜腥的血气弥漫舌尖,混着唾液在彼此的脖颈肩膀之间游滑,留下一道道暗红的印迹,划出一副副- yín -靡的画……

    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对方扒得七零八落,吴铭咬着宋焱前胸的肉粒,手伸入裤中,摸上了那根火烫而涨大的根……

    突然,一个劲力吴铭被冷不防推开,这一下又猛又突然,他毫无防备,脚下踉跄几步便摔在了地上。

    吴铭爬起来,傻痴痴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宋焱,怎么也缓不过劲来……

    刚刚还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下一秒却一盆凉水加冰块无情泼下来,如此冰火两重天谁能消受得了?

    吴铭眼巴巴地看着宋焱,说不出一句话。

    “吴……吴……铭,我不是……来做这事……的。”宋焱喘得胸前一起一伏,看得出在竭力压抑体内勃发的情欲。

    吴铭就这样盯着他看,眼珠子都不错一下。

    他的眼睛并未大好,脸是看不真,却就是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规整好衣衫,宋焱内疚地伸手去拉他:“你还好吧?”

    吴铭狠狠拍开他的手,倔强地梗着脖子,说出的话却带着隐忍的哭腔:“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他妈还硬着能好吗?!”

    宋焱眼中尽是无奈,他双膝跪地,手抚上吴铭双眼,柔声问道:“眼睛可好些了?”

    这种柔情暖意根本无法抵挡,吴铭鼻中酸涩无比,眼眶通红,泪花不争气地翻滚而动,视野满目模糊一片,他抹了把眼泪,道:“关你屁事!你我早已了断,我的生死与你何干?!你还问这些作什么?”

    宋焱自嘲苦笑道:“我知道你恨透了我。”

    “你知道什么?!你懂过我么?!你让我懂过你么?!你为何永远都是如此?!啊?!”吴铭激动得浑身打颤,满脸赤红:“刚才明明吻成那样,想做却偏是不做,爱我恋我却偏偏要骗我弃我,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好日子不过,就要作践折腾不成?!”

    宋焱低垂眼帘,纤长的睫毛将眼底的一切封了个干净。

    他不言不语,静静地毫无声息。

    又是这样。

    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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