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吴铭跟诈尸似的跳下地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怎能让个女的给我……给我……”他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问:“我这昏迷的三日三夜,都是女的给我洗的?一个还是好几个?” 难道不但走光摸光洗光,还他妈……不止一个? 吴铭回忆起在自家厕所曾经给自己手动灌肠清洁时的情形,尼玛真想死过去算了。 不过,对方的答案却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让她们碰你。” “那是……?”答案不言而喻,可吴铭还是不死心地问了。 “是我。” 这个人说得相当坦然。 沉默了一刻钟,吴铭又问了一个更加欠抽的问题。 “那为什么这次不给我洗了?” “那时你昏迷不醒,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人笑道:“这会儿怕是最不想被染指的人便是我了吧。” …… … 这个次元到底尼玛什么鬼啊?! - cao -来- cao -去能当治疗用就够奇葩的,合气双修这么文雅的词,却是什么蒙眼play,强女干play,灌洗play全都来了个遍,还能更耻一点么?! 吴铭的脸温再次攀升。 正欲转身掩饰,一股子热气忽然袭来,耳垂被一双滚烫的唇肉含上: “要不……还是我来吧。” 吴铭捂着耳朵,以可以煎熟一盘鸡蛋的大红脸,大声叫嚣: “给我滚蛋!!” 55. 吴铭当然不会让姐姐妹妹们碰他的私处。 于是乎,只得摸着黑自己动手洗了起来。 待重新坐回床上中时,床褥被罩已是焕然一新,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轻柔萦绕,舒服之极。 他叫住了欲要告退的一名侍女,想要把这三天断片的日子重新读一下档。 这个女婢名唤小翠,按照她的叙述,吴铭能活到现在其实最大的功臣应该是那匹马。 那日得知吴铭深更半夜去那鬼地方游荡后,宋裕便深感不妙,亲手挑了一匹多年喂养的老马去跑车,事后来看这一招还是相当明智的,老马跑不快却认得路,边走边停,边吃草边玩耍,溜溜达达回到了府门口。 那时候已经是吴铭离府的第四日了。 别说四日,出府那夜的转日没见吴铭回来,宋裕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带着人把坟地搜了好几圈,愣是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堂堂朔王殿下为了一个男宠忙前忙后,惹得府里的一众夫人公子个个嫉妒得咬牙切齿。 谁也没想到最后识途的老马竟将半死不活的吴铭给带了回来。 随后,小翠又大段大段各种描述宋裕对气若游丝的吴铭是如何焦心,如何着急,如何深情款款,别的男宠女宠又是如何羡慕嫉妒恨,如何捶胸顿足怒自己不争气。 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得意,好像自己伺候的主子多给她长脸似的。 吴铭真想拿个塞子把她嘴堵上。 他扶额打断:“我是被谁救了?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翠愣了下,随即低下头,羞红了脸:“公子……没问那人么?” “他要是说了,我还问你做甚麽?”吴铭压着火。 “那……那……公子还是亲自问他本人吧,奴婢……奴婢……实在说不出口。” 吴铭彻底怒了:“让你们爷来,我要见他。” “爷昨日去同庆王一起入宫了。” 不提倒好,这名字一提让吴铭心里着实一个哆嗦。 “庆王”这两个字好似小刀一般猛地在心头戳了上去。 按照吴铭的打算,跟阎王赎身一刀两断后,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一定要去找宋焱,然后带着他一起远走高飞,绑也要绑着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没错,就是这样。 他不自觉得摸上了自己的眼睛。 如今就差这个了,等眼睛好了,他就要飞奔到那个人的身边。 正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眼睛之上的布条,忽然一闪惊雷在脑中炸开。 他突然将眼布拽了下来,摸索着要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 小翠不解地问:“公子怎么了?可是要找什么东西?需要小翠帮忙吗?” 吴铭一边凭着记忆翻腾,一边向小翠求助:“帮我找一个白色手帕。” 小翠得令,跟着他一起翻箱倒柜。 很快,一个纯白的帕子便被找到了。 吴铭将拽下来的眼布按照边角与之相对比,摆对好后,正好每个边每个角都可以对上,严丝合缝。 他颤声问小翠:“你看看,这两个帕子颜色一样吗?” 小翠点点头:“一模一样,都是白色的。” “轰隆”一个炸雷在吴铭耳边落下…… 居然…… 真的是他。 吴铭震惊得无以复加,可心下仍然存有一丝侥幸,向小翠求证。 “给我治疗的人是宫远山,对不对?” 小翠叮咛一声,跺脚道:“都说不要提他了,羞死人了!” 说着,捂着脸便跑了。 …… … 卧槽!!这王八蛋到底那时对他干了些什么?! 56. 遵照宫远山的嘱托,行双修之事需将所有必备物品一一补全。 按照小翠所言,吴铭回来的头三日是最为疯狂的,东西消耗得甚是厉害,场面也特别的……啊……壮观……,这个形容词小翠是措了许久才红着脸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