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小酒打江山

本想喝喝小酒,泡泡小妞,悠闲自在。不曾想一朝被拉上战马,就在打江山的征途上奔腾了起来。要是就这样,能当个扬名立万的女将军也好,可怎么又成了红颜祸水?……酒鬼摇身变总兵,傻子原是太上皇,酿酒小娘叱咤沙场!来啊,喝啊,酒坛一碰是兄弟,酒坛一丢取人命!立...

使离间计
    酒九所说的“突破口”,自然就是想从三夫人下手,而要从她下手,“美男计”就成首选了。

    酒九知道“美色”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这可都是个绝招。

    对男人来说,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女人就更是了,好看的皮囊,一般的女子都扛不住。

    但是酒九现在担心的就是,那个三夫人不比那个十姨娘,那三夫人如果真是个探子,那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情况下,再美的男色只怕对她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酒九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祁瑾闲,她想知道祁瑾闲对此怎么看。

    “你考虑的这点确实有道理,我们历来要培养出一个探子,确实是要经受很多训练。这些训练很艰苦也很严格,一个合格的探子,最后走出来到被派出去安扎在某个地方,说明经过千锤百炼。这种情况下,是确实不好对付。”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们不用太费心思,杨风生应该知道怎么办。”祁瑾闲说着就露出个坏坏的笑来。

    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鹰茵发来的密信。

    原来经过这一出苦肉计,柳庆宝才算是真的相信了鹰茵,把她当成自己人。

    酒九看完信,边递给了祁瑾闲,边开口道:“鹰茵一开始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其实有点不同意。我知道美人计对男子来说确实好用,可是这对女子来说其实很不公平,牺牲很大。”

    “古时候的西施到貂蝉,其实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鹰茵选了这条路走,看起来是捷径,我当然相信她的素养,也知道大嫂对她的训练也是极佳的,可谁知道这柳庆宝又是什么样的人?”

    “万一她受了委屈怎么办?万一被柳庆宝察觉了怎么办?其实这出戏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我才应下的,就这一点而言,我其实挺心软的,也许这也不是算件好事。现在她跟我说,柳庆宝完全能信任她了,要我放宽心,安慰我说她没事,我就更心疼她了。”

    祁瑾闲见她如此失落的样子,起身把她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九儿,你这人就是心太善,放在我们这里,这鹰茵不过就是鹰鸽雁伍十个人里之一,是大嫂派来跟着你保护你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是下人,可你却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姐妹。她们可以出任务,是她们入了鹰鸽雁伍以来,最为自豪的事。说到底她不过是在做好是本职,你却这么心疼她,真是心地绵软良善。”

    窝在祁瑾闲怀里,酒九不满的开口:“瞧瞧你们这些人,她们怎么就是下人了?人家也没签卖身契给鹰鸽雁伍啊,就算鹰鸽雁伍帮了她们,也让她们从另一方面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可其实她们都是……唉,算了,这方面我跟你也说不通,咱们俩的思想很多方面都是不相契合的……”

    她还没说完,话就被祁瑾闲突然的吻给堵回去了。

    祁瑾闲就是听不得酒九说他们不相契合的话,心里难受。

    “唔……”

    酒九努力发出声音,配以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可是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祁瑾闲更加深了嘴上的力度。

    到最后,酒九也沉浸其中,不愿自拔了。

    何必挣扎?

    何需挣扎!

    杨风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使上“美男计”的一天。

    当他换上酒九精心给他准备的衣服,再做了简单的装扮之后,杨风生有些不自信地问:“我这样行吗?那个三夫人要是真是个探子,那她见过的男色可比我这样的好多了,多少人长得比我好,我这样能入她的眼吗?”

    “看不出来啊,杨大少爷你还会不自信呢?”

    酒九这本是无意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杨风生立马苦起脸来:“是啊,我一直不自信,应该可以说是自卑。”

    原来杨风生虽然是杨家小少爷,可却一直被打压,被各方打压。

    “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谭冠,姐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拿他给我做样子,我很不喜欢。在我看来,谭冠以前是靠爹,现在是靠着张大人,自己哪有什么本事。”

    “后来,姐姐去了祁府,又总是拿他们兄弟俩来给我做榜样。而在家里的时候,爹娘也总是跟我说,要好好表现好好努力,不然就会被人看轻了去。所以一直以来,我就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是什么有用的人。”

    酒九知道他那种感受,她前世也是这么自卑度过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很棒,真的。”

    听到她这么真诚的安慰,杨风生心情也松快了些:“我自己当然知道了,所以,看我的吧!”

    瞧着杨风生一脸自信地离开,祁瑾闲突然站到酒九身侧:“九儿,我很好奇,你那句话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段时间就傻乎乎地自信起来?”

    酒九暼了他一眼:“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傻乎乎地自信,其实杨风生确实很优秀的,只是缺乏旁人对他的肯定。而且他虽然表现的这么不自信,其实自己对自己是很满意的,只是得不到肯定而已,我不过是肯定他而已。”

    “其实……九儿,我也需要你肯定,我也很不自信的。”

    酒九白了他一眼:“祁瑾闲,你行了啊,凑这热闹做什么!”

    而祁瑾闲可没把她的嫌弃放在眼里,侧过头依靠在酒九肩膀上:“九儿……人家也不自信的嘛!”

    酒九这下真是拿祁瑾闲没办法了。

    在杨风生目的明确地朝柳家三夫人而去时,却意外得知,柳府十姨娘死了,而鹰茵成了首要嫌疑人。

    于是,祁瑾闲又一次带着酒九跑到柳府正厅上听屋顶了。

    悄无声息地掀开一块瓦片,就看到鹰茵艰难地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靠在柳庆宝身上:“公子,真的不是我……”

    “还不是你,你进府已过三日,什么伤也都养好了,再说了,那把匕首是在你的枕下找到的,不是你还有谁!”

    “二夫人,我敬你先我入府,这几日我也是唤你姐姐。可却没想到,你竟这般讨厌我。只是再怎么讨厌,你也用不着这样污蔑于我。”

    “污蔑?人是死在你房里,而且凶器也在你房里找到了,竟然还在这说是污蔑?”他说到这里,转头又看向大夫人:“大姐姐,您是咱们后院的当家主母,您看着该怎么办?”

    她说这话完全没有把柳庆宝放在眼里,可是却很合大夫人的心意,只听大夫人微微笑了笑道:“二妹妹,你说的有道理,以我来看,该要扭送她去见官的。”

    柳庆宝一听要送鹰茵见官,抱着鹰茵的手臂箍的更紧了些:“这是咱们的家事,为什么要拉鹰茵去见官?我不同意!”

    柳庆宝心里想的是,现在这武凉镇最大的官不就是新来的那个总督嘛,而鹰茵又是从他那里到自己身边的。如果因为杀人的事情又到了他那里,只怕刚好的差不多的伤,又要被打去了半条命,他可舍不得!

    所以他接着又道:“行了行了,这十姨娘说的好听是我的姨娘。可说的难听些,不过就是比那些丫鬟身份高点。死了就死了。别说不是鹰茵杀的,就算真是她杀的,那也不能再追究。鹰茵现在受了伤,身子骨弱的很。需要好好将养着,你们再拿这样的小事来打搅她,我可是不会姑息!”说完松开手,弯下腰一把把鹰茵打横抱起来。

    临出门,他又回头道:“后院可以说是大夫人做主,可这府里到底是姓柳,我才是这家的主子,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冷,眼神看向二夫人时,也是吓人的可怕。

    等他离开了,这二夫人就把手边的茶杯一扫落地:“贱人,真是个贱人!”

    “二姐姐在这发脾气也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最近对这鹰茵姑娘情根深种的,两人都快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这个时候你去陷害她,那不是砸自己的脚,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吗?”

    “诶,三妹妹,谁跟你说我陷害的她,早先我对这事压根就不知道。是,没错,十姨娘昨天夜里是来过我院里,可她回去之后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到满府里都在说这十姨娘死了,还死在了这贱人的院子里。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我去哪里知道?但是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咱们不抓紧,难道就让它这么溜走了?”

    “要我说,二妹妹你也不用着急,咱们这府里也有些时日没有进过新人了,老爷既然喜欢,就随了他的心意吧,免得再惹了他生气。”

    “大姐姐你瞧瞧,就是你这样的性子,老爷总觉得你贤良大度,可其实你比我们谁都要深爱老爷。这府里莺莺燕燕已经够多了,再来一个什么鹰茵,还这么得宠,那咱们以后可更是见不着老爷了。”

    “大姐姐你是有个大少爷可以依靠着,可我和三夫人呢,你有考虑过我们吗?我不过是个丫头,三妹妹更是连一儿半女都没有,你也不为我们考虑考虑,哪里就有你这么自私的呢!”二夫人说到后面就更是生气了。

    大夫人没想到二夫人会说的这么直白且难看,当即也不高兴了:“这种事情哪是我能为你们考虑就能考虑得到的,老爷他不愿意去你们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话说回来,你们自己也该检讨检讨,你们自己为什么留不住老爷,为什么别人可以留住老爷的身子和心,而你们不行?行了,老爷都说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她就要起身离开,可却被二夫人接下来说的话给说停了脚步,只听二夫人用很不屑的语气开口道:“大姐姐,你说不追究了,是怕这十姨娘的事会查到大少爷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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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一次改了名字,有亲还有更好的建议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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