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怎么指了条弯路

为了升官发财的心机受捡了个大美人,美滋滋的想把美人*各*种使*用*,谁知道使用不成反被啪!这是一个真渣骗伪渣,伪渣装真渣的故事,下面请欣赏相声节目: 固执心机受:坟价不贵,我还能再死几次! 美人痴情攻:大人请自重,本仙只卖身不卖艺。

第四十九章 符咒
林笑这才算是从一片美色恍惚中被惊醒了过来,连忙冷声道:“奴才不知道祭祀大人在说什么。”
榻上人轻笑一声,将酒盏轻轻的扔了出去,却见那酒盏居然停在了空中,里面的酒水不仅没有洒出,还慢慢漂浮到了空中,慢慢汇聚成一张人脸,正是他的母妃和父皇!
“十四年前,我曾在皇宫中与你父大战,你父战死后,你母便将你托付给了我,可惜我有要事在身,只能让一个老太监暂时带着你,没想到一转眼,你居然这样大了。”
林笑摇头不信,“既然你杀了我父,我母亲又怎么可能将我托付给你,满口胡言!”
那人笑道:“怎么?这会又承认了?”
林笑连忙闭了嘴,脸上却已经青白一片,那人嗤笑一声,“你不必害怕,当年的事没人会记得,包括你那捡了便宜的二伯,他只会当你死了。”
林笑浑身发抖,他从没想过这段秘辛还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这样清楚,当初人人都以为他和母亲一样葬身火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父皇是如何死的,难不成真的是这个人杀了父皇?
那人笑看着林笑,“怎么?是不是想杀了我为父报仇?”
林笑等着他看了许久,最终泄了气,“父皇曾说帝王之家,最忌讳的就是嫉恨恩仇。”
那人大笑一声,“没想到这话还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他可是记仇记了几十年,都记到精魂里面去了。”
林笑拧眉,“那你有是谁?”
那人敛起长袖,慢慢站了起来,林笑这才发现他有一头席地的长发,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青灰色,他朝着林笑一步一步走来,下巴微抬,勾着的唇慢慢落了下来,脸上晕出一道难以察觉的悲悯。
“吾乃巫山鹿神之子,灵修。是你老师李青思的……鳏夫……”
林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平日里总听别人骂人才会喊鳏夫,这人居然自称鳏夫,也就是说,他是李少傅的……
等等等等!
李少傅可是个男的!
“不要脸!老师怎么可能给你当老婆!”
灵修勾唇笑道:“他如何当不得?”
林笑哼笑一声,“老师天人之姿,怎么可能和你这……”
林笑本来想了很多词,獐头鼠目?不对,还挺养眼,卑鄙无耻?似乎也没到这份儿上。
林公公第一次吃了瘪,砸吧了一会嘴话头拐了个弯道:“那祭祀大人是知道我今日要来?”
灵修笑着走近他,“今日内务寺会到凤仪宫验身,你的雀儿无处可去,只能来找我咯。”
林公公满脸通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裆部,惹的灵修大笑,笑着笑着,却突然眼里蓄起了泪,他慢慢走近林笑,抬手摸了摸林笑滑嫩的脸蛋,喃喃自语道:
“我找了你十四年,去了鬼蜮,去了四洲的每个角落,我还去了北冥山上为你寻长生草,那里天寒地冻,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长这么大了……”
灵修弯着腰,如墨如海的眼里全是逾万斤的深情,一瞬不错的看着林笑,林笑只觉得自己心里也难受的厉害,这人是把他当成了谁吗?
“你……你认错人了吗?”
灵修一愣,忽而一笑,脸上还挂着泪,他捏了捏林笑的脸蛋道:“既然你今日来找我算前程,我便祝你夺得这四洲天下如何?”
林笑尴尬一笑,僵硬道:“哈哈,您可真厉害,拿篡位当捉蛐蛐儿呢。”
灵修弹一把林笑的小肉脸,“确实比捉蛐蛐儿简单多了。”
林笑连忙挣脱灵修的‘挟制’,大声嚷道:“疯子!”
灵修笑道:“难不成你不想一统天下?做万人之上?”
林笑瘪嘴,“可多谢您了,真不用,我的夙愿只有出皇宫,做个闲散有钱人就够了。”
灵修一愣,忽然苦笑一声:“你倒是变了……”
林笑不明所以,灵修已经转身进了里屋,从一个大柜子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布包,“把这个给刘贵妃,放在她的随身荷包里,明日即可见分晓,切记,不能拆开!”
林笑将信将疑的接了,总觉得这人应该只是个会术法的江湖骗子,灵修拍拍他的脑袋,“记得,三十日后符咒就会失灵,你一定要亲自来请符。”
林笑应了,不想在跟这疯子多废话,急匆匆的回了宫,还没进凤仪宫就听到砸锅摔碗的动静,贵妃尖着嗓子喊道:“不要脸的狗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宫女又鱼贯而出,为首的脸上又是一片红肿,林笑轻叹一声,就见连艳苦着一张小脸,惨兮兮的看着他,“小笑儿哎!你可算是回来了,赶紧去劝劝娘娘罢!又闹了!”
“这次又为的什么?”
连艳压低声音道:“那英艺也是个能人,这才几天的光景啊,居然怀上了!”
“这么厉害!”林笑怪叫一声,呲着嘴掀开帘子进了殿里。
只见贵妃把自己弄得气哄哄的坐在贵妃椅上,头发都散了,地上全是砸碎的东西,见林笑进来立即骂道:“出去就不知道回来!当这儿是驿站呢!”
林笑连忙腆着脸蹭到贵妃身边,从怀里掏出小布包,“娘娘,求来了!”
贵妃将信将疑的接过,“没见过这样的,符咒不都应该是黄纸写字吗?”
林笑有些尴尬,“我也这样说,可这大祭司远近闻名,小的折了一粒金豆子才得见呢,确实算得准,我没说就知道我给您当差,还知道我是三品管事。”
贵妃还是不太相信,前后左右的看着布包,林笑连忙道:“那道士让您把这东西放在屋里,明日即可见分晓。”
林笑可没敢说放在贴身荷包里,若万一真的是什么邪祟之物,反害了贵妃,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贵妃还是不信,林笑干脆自顾自的拣地上的碎瓷烂瓦,一边小心翼翼道:“娘娘,就放在外厅的花盆底里,谁都翻不着,离您也远,若是无用,尽早丢了就是,不过是聊了个心事。”
贵妃红唇扭了扭,冷哼道:“不过是骗人的把戏,放着去吧!”
林笑连忙应了,亲自放好,还把盆景端过来给贵妃看,贵妃嫌他烦人,挥手将人撵走。
结果第二天刚过辰时,就传来了皇帝步撵驾临的高喝声,连林笑都一脸懵,更别说还睡得昏昏沉沉的皇贵妃。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贵妃收拾出来,皇帝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起来了?朕今日下朝早,想儿子了,过来看看。”
刘贵妃连忙叫奶娘把三皇子抱来,皇帝亲自抱了,看着儿子越看越喜欢,他看着刘贵妃也温和起来,“以前见太后养育弟弟,总觉得她太辛苦,如今我的妻子也要为我养育儿子,辛苦你了。”
一句话说得,刘贵妃彻底愣在了当场,陛下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将她于已故的生母相比,还说‘妻子’……
皇后只有一个,但皇帝还没登基就早早去了,如今后宫空悬,要说妻子,却真的只有刘贵妃能当得。
刘贵妃险些掉下泪来,怕扫了皇帝的兴,连忙道:“这都是臣妾应该的,不论如何,只要有陛下和孩子,臣妾就算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皇帝摸摸刘贵妃的脸,还留下来用了早膳,临走又将儿子抱来,怎么看都不够,一会说要给他的罗嘉候修一座堪比皇宫的大王府,一会又说要带着罗嘉候征战四洲,差点没把刘贵妃乐死,等送走了人,刘贵人和林笑俩人大眼瞪小眼。
刘贵妃立即遣散所有人,林笑连滚带爬的从花盆底里抠出那个小布包,珍宝似的呈给刘贵妃,“娘娘,奴才有罪,其实昨日那道士让我把这东西放在您贴身荷包里的,我怕出什么岔子,才没敢说。”
刘贵妃笑着戳一把林笑的脑门,“鬼灵精!快把我的荷包拿来!”
一连数日,皇帝不仅夜夜留宿凤仪宫,一日三次全在这里,可忙坏了林笑一众奴才,但各个脸上喜气洋洋,主子高兴了,一水的赏赐下来都够躺着吃喝半辈子了。
奴才们高兴的合不拢嘴,皇贵妃也盛宠正隆,一切都热热闹闹的过着时,张月端将军回来了。
朝野内外都为之一震,这位手握重兵,亲手将皇帝推上龙椅的大将军,每次回来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动作,不知道这次回来,又要做什么妖。
快要作妖的张月端刚进将军府,就看到一个被绑成粽子的儿子躺在大门口……
张琼岩放声嘶吼,“爹!救救我!爹!!”
张月端:“……”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把张琼岩给‘救’了出来,他立即爬到张月端座下的马蹄边哭到:“爹,季父欺负我!”
张月端险些没一鞭子抽到这祸害脸上,好歹带着人进了将军府,一大家子人全都涌了上来,问东问西,吵得他脑仁子都要蹦出来,好容易夜深人静剩下他一个人,张月端看着剑架上孤零零的那把‘山鬼’,轻轻叹了口气。
“道昭,若你在鬼蜮过得还好,也该早些来这世上看看,我有了儿子,他一点都不像我,如今我也年逾半百,白丝如艾,只求能早些见到你,也了却咱们兄弟二人的情义。”
可惜空落落的房子里,没人能回应他,张月端给桌上的两个酒盏中都斟满了酒,絮絮叨叨的说:
“早知道也该劝你留个后人,这样我也能有个念想,可你总钟情那巫山鬼魅,实在非你良配啊……”
夜风吹过竹帘,远处的荷塘里飘过一阵清香,亦如多年前的夏夜,他们二人坐在湖心亭中,浊酒入喉,壮志难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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