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怎么指了条弯路

为了升官发财的心机受捡了个大美人,美滋滋的想把美人*各*种使*用*,谁知道使用不成反被啪!这是一个真渣骗伪渣,伪渣装真渣的故事,下面请欣赏相声节目: 固执心机受:坟价不贵,我还能再死几次! 美人痴情攻:大人请自重,本仙只卖身不卖艺。

第三十九章 启用
床上的人还是之前那副模样,缩成一团蜷在床上,乌青的脸上全是未愈的血痂,灵修小心的将人抱起来,才发现这人已经硬成了一块。
灵修从怀里掏出木匣,上面还留着一丝血迹,璎珞花纹下有个暗扣,灵修渡入一丝真气,‘啪嗒’一声,打了开来。
里面的东西还如他当初装进去时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匣子里,下面叠放着一张纸,却无人问津。
匣子里是一棵银白色的小草,居然还带着露水,颤颤巍巍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灵修把脸贴在李青思的脸上,突然一笑,“你看,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没了我,你还怎么活?”
李甲拦不住众人,一大伙人全都涌进了屋子,只见灵修从匣子里拿出那根银色的草,自己先嚼了,也不管别人看着,掐着李青思的嘴就吻了上去。
察觉李青思嘴里空空荡荡,灵修心里一跳,等到一颗仙草全部喂下去,他扭头冷声问:“他这身伤,是怎么回事?”
张月端冷哼一声,“有人状告他听信巫蛊之术,挟持太常寺大祭司源发道人,在巫山施法作怪,陷百姓于水生火热。”
灵修拧眉,想到那天被他从水中捞上来的李青思,一脸惶然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去破了那障呢?为什么这样固执己见……
吞了仙草的李青思脸色居然渐渐回暖,众人愕然的看着他突然起伏的胸口,灵修道:“之前给他服过鲶灵、灵根和桑灵叶,即便他吞了金也能救回来,只是半条命已经踏进了鬼蜮,只能靠长生草了。”
老丞相激动的说:“长生草?长生草老朽知道!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
灵修面上无喜无悲,见李青思心跳渐渐恢复,便将人放在了床上,“他救我出巫山水牢,我还他一命,从此两清。”
语毕便像萤火一样整个人忽然四散而开,众人愕然的看着这个来去如风的人,半晌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以前李青思带回来的‘门客’。
李青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月后,他动了动僵硬的四肢,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鬼蜮,结果听到李甲和托儿俩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没死。
李青思苦笑一声,这样三番五次将自己留在这里,究竟还有什么意思。
是托儿先发现李青思醒了,连忙扑到床边喊道:“你醒了!”
李青思点点头,全身无力,动了动胳膊,才发现没有一丝疼痛。
李甲连忙捧过木匣,“这是剩下的长生草,灵修公子说你醒了就赶紧全部吃掉,不然肯定留下病根!”
李青思一愣,“灵修来了?”
李甲憨道:“当然,要不是灵修公子,我们可就要给您烧纸钱了!”
托儿翻了个白眼,从匣子里取出长生草,“你吞了金本应死了,是主人赶来救了你,你也是笨的要命,主人既已经给了你长生草,怎么不赶紧打开。”
李青思也不管什么长生草,赶紧从李甲手里夺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李青思心里也跟着一空,却也谈不上难过,只觉得生也好,死也好,对他来说并无多大意思。
“灵修去哪儿了?”
这时李甲和托儿倒默契起来,俩人都闭了嘴,李青思苦笑一声,原来只是回来还我一条命吗?
李甲催着李青思赶紧吃长生草,却被李青思重新装回了木匣,“我感觉恢复的不错,不必再吃了,若是以后有什么不适,我会吃的。”
俩人拗不过李青思,只得放任他。
草长莺飞,这一过,居然又是一年,夏夜蝉鸣声中李青思躺在藤椅上,半阖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听到有人窸窸窣窣的走了过来,便懒着声音道:“张将军不回自己的温柔乡去,总跑到我这鳏夫院里做什么?”
张月端踹了一脚李青思的椅子,“你若省心些,我也用不着总来找你,如今眼看是大好了,又会怼着人玩儿了,什么鳏夫?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吃那长生草,就算吃了,也不该连舌头都治好!”
李青思打了张月端一扇子,“这叫祸害遗千年,如今我一介草民,不欺负你玩,还有什么活头?”
张月端拿他没有办法,干脆不客气的端起李青思的茶盏牛饮了一口,立即被李青思拍了一扇子,“我喝过的!”
“干什么,哪有怎么样!行军打仗的时候别说一个杯子,冬天塞外能冻死个人,一个活物都没有,逮着个兔子烤都来不及,你一口我一口挣着不到半刻就吃完了,谁知道吃到嘴里的是兔肉还是别人的口水。”
李青思痛心疾首,叫托儿重新给他端来一盏茶。
张月端看着托儿渐渐走远的身影,突然问道:“这鸟人怎么还留在你身边?”
李青思轻笑一声,“他自己愿意,没人强求他,以前受灵修之命接近我,恐怕也是监视,若我不按他们计划行事,便会出面‘矫正’,后来却一直在保护我,如今……”
如今托儿留在这里,却是白白浪费些时日,不过对于他们这些神仙鬼怪来说,匆匆十几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张月端见李青思又想起了以往的事情,连忙道:“这几日太热,咱们去后山跑马罢,皇帝喜得麟儿,带着皇子妃嫔去了北边避暑,正好咱们借借他的皇家猎场!”
李青思应了,结果到了后山,就见一水的黄色旗子,一路列队从山下排到了山上。
李青思挑眉,“去北边避暑?”
张月端讪笑:“咱不管他,咱们绕到后面去!”
李青思冷笑一声,“我最恨被人算计,我知道你想让我重返官场,但我已经志不在此,若有下次,便不要来见我了!”
语毕,立即扬鞭而去,张月端连忙追了上去,又是道歉又是耍赖,软磨硬泡的将人哄停。
“道昭,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前天我去宫里听旨,亲耳听着陛下要去北边的,谁知道两天时间就改了主意呢?”
李青思不理他,俩人又出了后山,结果身后一阵鼓擂,不知谁喊了一声:“小心!!!”
李青思只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刮过,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从马上翻了下来,一只黄白相间的大虎,呲着半尺长的獠牙冲他嘶吼一声,已经朝着他的脖子咬了过来!
李青思大喊一声,下意识挥手去当,结果胳膊抡到了大虎脸上瞬间鲜血飞溅,大虎的眼珠子都差点被打飞了出来!
李青思大骇,连忙从大虎抓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大虎被打得差点失了神志,暴怒之下咆哮着想要再扑,结果全身一软,轰然倒地。
李青思惊魂未定的朝大虎身后看去,只见锦信帝手里握着大弓纵马而来,身后一众官员全都一脸喜气,为首的大理寺卿赶忙道:“陛下神威呐!”
锦信帝也不搭理他,骑着马走近,才看清楚刚才替他挡了老虎的居然是李青思,心中立即明白这人又要作妖,便顺势说道:“许久未见老师,没想到身手了得。”
李青思心中暗叹一声,堪堪收了方才差点被吓飞出去的三魂六魄,起身拜道:“草民李青思,见过陛下!”
听到这自称,大理寺卿差点没忍住自己的笑,但他实在见不得李青思这幅怡然自得的模样,便酸道:“道昭确实身手了得,还记得一年前已经咬舌自戕,没想到如今……”
锦信帝拧眉,李青思在狱中受难他是知道的,甚至根本就是他的默许,而且他也知道李青思回府后郁郁不得,曾吞金自戕,就算天生身体健朗,也不可能一年内就恢复的这样快,甚至可以一拳暴击虎头……
锦信帝眯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李青思,突然翻身下马,亲自将李青思扶了起来,“是寡人疏忽,老师对我有教导之恩,受了冤屈寡人也未曾慰问,是寡人失职。”
李青思连忙退一步道:“陛下切莫如此,草民自知有负皇恩,如今做了散人,已是苟且。”
锦信帝不为所动,干脆主动拉起李青思的手道:“旁人怎样朕不知道,但老师!必定是朕的良儒!来人!即刻拟旨!擢李青思官复原职,兼任太子太傅,即日上任,另赐黄金百两,以谢寡人失察之责!”
包括大理寺卿一众人等愕然的看着锦信帝,根本来不及上前谏言,锦信帝已经拉着李青思上了后山。
皇家仪仗非同凡响,明黄色的帐篷比寻常人家的草屋还要大,里面坐满了妇人,为首的一个珠玉满头,怀里抱着个玉琢一样的孩子,高傲的看着座下诸人。
妃嫔们见到锦信帝回来,连忙起身跪拜,却见他手里还拉着个人,一身灰扑扑的衣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锦信帝今日格外亲近,将李青思拉进帐里,还将座赐在了他的右手旁,“老师,这是我嫡长子,已经封了太子,唤作笑儿,以后还请老师引他走贤者正途。”
众嫔妃一片哗然,看热闹似得看向皇后,皇后已经气得脸色发青,她不认识李青思,只知道儿子的老师一定要在本家外戚里头选,这又是个什么乡野村夫,能来教她的儿子?
皇后还算压得住起,一直等到回了宫,才敢砸了东西,将父亲请入宫中。
皇后父亲秦氏,现任都察院右都御史,与刑部和大理寺分庭抗礼,却从不出风头,是为家风端正,为人谦和,与李丞相交好。
秦御史听女儿哭诉,抚掌大笑道:“不愧是李氏儿郎,为父曾经还蓄意过让他来当你夫君,虽然你如今贵为国母,但这李青思,你可千万不敢怠慢。”
秦皇后愣到:“我久居深宫,外头的事情一概不知,这李青思……”
秦御史抚须笑道:“这李青思自出仕以来可算的上是平步青云,一路从巴彦州知府一直做到一品少傅,只用了短短六年时间,还记得几年前的贪腐案吗?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就是这李青思带头所为,他清办了刘氏一族,还在全国各出设立稽查司,专查贪腐,可惜去年遭小人暗害,差点把命丢在了大理寺,如今皇帝又想了起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年也是这位李少傅一手将陛下推上帝位,女儿啊……你尽可放心把笑儿交给李少傅,势必会教出个好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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