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怎么指了条弯路

为了升官发财的心机受捡了个大美人,美滋滋的想把美人*各*种使*用*,谁知道使用不成反被啪!这是一个真渣骗伪渣,伪渣装真渣的故事,下面请欣赏相声节目: 固执心机受:坟价不贵,我还能再死几次! 美人痴情攻:大人请自重,本仙只卖身不卖艺。

第三十二章 精魂
灵修的脸渐渐沉了下去,整个屋子都像掉到了冰窟里,他拧了拧脖梗,只听见噼啪一声响,仿若那假皮囊已经无法承载他的怒火。
灵修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李青思,猛地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凡人,你可以说我是魑魅豺狼,精于算计,但不可以质疑我的真心,你是我百年来,唯一愿意同床共枕的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李青思心如刀绞,听了这话,居然可耻的欣喜非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心。
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意将这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当做礼物送给皇帝,以求官路亨通,可如今呢,他居然一步步让自己也陷了进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李青思头痛欲裂,是看到灵修化成一道金光,同大螭搏斗吗?还是看到灵修被人活生生削肉剔骨,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都不是,梦中水牢中那一眼,恐怕他就已经彻底沉沦。
李青思眼睛酸困,一脑袋撞进灵修的颈窝里,肩膀发着抖不断耸动,他从来都不知道标榜七尺男儿的自己,为什么遇到灵修后,突然就像个女人一样,把一切抑郁都化成眼泪,难堪的呈现给旁人看。
灵修将人紧紧拢在怀里,其实李青思比他矮不了多少,却总能让人觉得,这是个浑身带刺的猫,亮着爪子玩弄着自己的聪明,但下意识的会用脑袋亲昵的蹭蹭你。
他轻轻叹口气,在李青思头顶吻了吻,“去巫山罢,若是真能放出我的真元,我便了了所有心思,前尘往事一笔勾销,谁都不管,替你找根长生不老草来,咱们逍遥自在去,如何?”
李青思闷着脑袋没答话,第二天,却已经命李甲和托儿打点好了一切,也不管李丞相反对,风尘仆仆的就出了门,一直到了巴彦州,京城的张月端等人才知道少傅大人居然消失了!
也不管京中乱套成什么样子,李青思和灵修站在鹿神庙的山洞口,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身边云淡风轻的灵修,“倘若这次不成,我便再去寻好的方士!”
灵修勾唇,点了点头。俩人抬脚进了鹿神庙,里面居然站满了人,从前爬满水菀的亭台水榭上都有人在打扫,见到李青思连忙跪拜行礼。
俩人一路走到水牢,源发道人同谭栋都在,这俩个神棍把水牢四周的岩壁彻底用无数黄符贴得满满当当,谭栋老树一般的脸激动的通红。
“灵修,你们请来的这位道友真是神通,这水牢设了七七四十九层符印,他竟可解至少一半,如今我俩合力,终于剩下最后一障!”
李青思连忙问:“最后一障可有困难?”
谭栋刚要接话,就听见源发道人说:“此障解法容易,却要请大人同公子同意。”
“这障怎么了?”
源发道人甩袖,祭出一张黄符,在空中飘了一圈后紧紧的贴在了水牢壁上,却不沾湿,反倒燃起了一阵青色火焰。
渐渐地,水中显现出一层青光,灵修一把揪住李青思,往后退了退,“这是怨气?”
源发道人也不答话,单手结印默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
青光突然大盛,带着呼啸而出的一阵咆哮,仿若被人千刀万剐的痛苦,嘶吼着,想要破开牢笼。
只见青光中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铠甲,在水帘中影影绰绰,看不清面目,灵修却突然愣在了当场,他不可置信的往前走了一步,只见水帘中人慢慢回过了头,一张同李青思一模一样的脸,含笑看着他。
灵修倒吸一口凉气,“不!不可能……”
源发道人念了句道号,“公子不必惊慌,这是古岩道人封印水牢的咒法,他只是李佩坛的一缕精魂。”
灵修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只是一缕精魂,若不是他怨气太重,也不会将精魂冲得四散而飞,更不会落得个无法转生的下场,这些年我各处收集他四散的精魂,总无法如愿,却不想在这里还留了一缕……”
灵修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仰头看着水帘中笑意盈盈的将军,执锐披坚,银甲红缨,英气无比,仿若百年的时间在这一刻永远静止,灵修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摸一摸,却突然一顿,冷声道:“道士!你骗我!古岩道人封印我在前,李佩坛生死被我封印在后,这封印中又怎么会有他的一缕精魂?”
源发道人不动声色,抬手掐诀,“此乃乾坤降妖通天阵,恐怕那古岩道人当时已经快要得道,抽取一缕精魂再简单不过,且你也曾封印过他,他当时怨气冲天,堪比鬼蜮凶灵,你尚且真元被压制,当真能靠着全身灵力将他封印?”
“你是说……他本身就精魂不全,所以才能被我轻易封印?”
“不止如此。”源发道人道:“恐怕是古岩道人生剥了他的精魂,用来封印你!”
李青思头皮一麻,扒皮抽筋已经叫人难以接受,生剥精魂是什么样的痛苦?他看着灵修徒然僵硬的背影连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这才发现灵修脸上冰冷一片。
“你说罢,这最后一障,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要征得我们同意。”
源发道人拿出一张符咒,递给了灵修,“这最后一障,用李佩坛精魂所制,想要破解,必须化解,这也意味着他将彻底魂飞魄散,永远不得转生。”
水牢外还在做工的人吵吵嚷嚷,洞内的却静默一片,四下金光灿灿的飞檐青壁比冰挂还要冰冷,李青思抬头看了眼灵修,见他眼中似有狂风骤雨在乌云下蛰伏隐匿。
“灵修,你……”李青思话音未落,灵修却突然甩袖转身往外走,疾风一般,一刻都不想停留,李青思连忙跟上,一路下了山,灵修铁青着脸停下脚步,怒气这才一点一丝的溢了出来。
“黄口道人!一派胡言!”
灵修的胸口剧烈起伏,李青思从未见过他这样暴怒,干脆将人扯上马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说着朝外面的李甲和托儿喊道:“去鹤南县!”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山林,灵修的怒气渐渐化成无尽的无奈,他嗤笑一声摇摇头,整个人都有些脱力,干脆放软身子,把脑袋枕到李青思的腿上。
李青思摸摸灵修的鬓角,轻声哄道:“也不急于一时,肯定还有别的方法,这源发道人不行,我们再去寻旁人,你这些年来就为让李佩坛转生,如今让你做这样的选择,我也不会同意。”
灵修苦笑一声,捉过李青思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问道:“你不问我为何非要他转生?”
李青思干脆揪起灵修的嘴巴捏了捏,“不问,从今天开始,往事我一概不问,我只想着如何救你出来就足够了。”
灵修无奈轻笑,只得把满腔的不甘与愤懑全都揉碎撞进心里,一点点酿成再也说不出口的苦涩。
鹤南县还像以前一样,温润的水乡熙熙攘攘,李青思也没有打扰县令和当地知州,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挑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到了夜里,灵修恐是白天受了刺激,死命的折腾了一番李青思,到了第二天正午,李青思才揉着酸痛的腰推开房门,结果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灵修。
李甲一边给李青思布菜一边嘟嘟囔囔的说:“公子大清早就带着托儿出去了,问去哪,俩人神神叨叨的也不说。”
李青思喝一口粥,干哑着嗓子才好了一些,“是不是往南边巫山走了?”
“大人怎么知道?”
李青思笑一声也不解释,慢慢悠悠用完了膳,便带着李甲又去了红娘们的小篷船,一样咿咿呀呀的琴瑟唱腔,一样的软语侬音,喝着水乡里的甘酒,李青思心里的酸意便慢慢的淡了下去。
过了半日,果然小篷船突然一震,惹得几个红娘吱哇乱叫,李甲撩开帘子一看,一艘黑不溜秋的小船,直愣愣的撞在了小篷船上,撑船的少年正是笑嘻嘻的托儿,冲着李甲挤眉弄眼,“大人在里面吗?”
李甲好笑,故意将帘子掀开一些,托儿看到船里的李青思翘着二郎腿,喝的脸颊通红,心里默声给李青思念了个平安咒,就见身边闪过一道清影,小小的篷船上红娘们立即一阵娇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公子大白天的就在外面寻欢呢。
灵修撩开长袍坐到李青思身边,见他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知道旁边已经坐了人,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杯子里的酒,薄薄的红唇沾着酒渍,就像淋了水的鲜果。
红娘们全都红着脸看着俩人,从没见过这样俊俏的男人,却还坐在一起,只见那个儿高一点的男子夺了另外一个手里的酒杯,捏着人家的下巴,眯着眼仔细的看,末了还用手粗鲁的将人家嘴上的酒擦了个干净。
灵修爬到李青思耳边轻轻吹一口气,说出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这小篷船确实不错,今晚咱们就睡在这,咱们不用船桨,我也能把你摇出城去!”
李青思赫然惊醒,见到一张绝色的脸,却吓得全身一抖,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尾椎一路窜到了后脑勺,最后冲到脸上,热成一片。
他连忙一把推开灵修,恶声恶气的撵走了所有红娘,一脚蹬开桌子,“你去山上玩乐,我也在这水道里游乐,各得其乐,做什么又来打搅我?”
灵修干脆也蹬了鞋子爬上软塌,虽然四仰八叉的躺在李青思身边,却徒然增了一丝洒脱自如的潇洒模样。
“我去山上帮你找灵根,你却背着我寻欢作乐,你说,我是不是该问你罪?还不能打搅你?嗯?”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轻轻向上撩起,一下子拨在了李青思的心尖上,本来就因为酒气蒸腾的脸颊红得更加透彻,灵修看得喜欢,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一把将人拽了过来,按住先亲了个七荤八素。
末了,李青思迷迷瞪瞪的问:“我以为你去了水牢,找到什么灵根?做什么用?”
灵修弹了李青思脑门一记,掏出一根极西的须根,白白嫩嫩,指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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