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怎么指了条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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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鳞片
分释兵权!
朝中瞬间闹得沸沸扬扬,以张家为首,携带者半个朝廷的文武百官抵制此法,大有皇帝不收回成命,他们就自戕而亡的架势。
众人都以为首当其冲跳出来反对的应当是李青思,却不想这次他站在角落,一言不发了。
这一举动耐人寻味,要说兵权,虎符交由他一人保管,本就是件踞炉炭上的事情,如今突然被收了,还分释四处,这又是什么意思?
李丞相却想得更深一些,以前就觉得这新帝不简单,如今怕是要应验,李青思手握重兵本就不合常理,况且如今位极人臣,虽然只是三品官员,却是最年轻的,也是权柄最重的一位。
很难不受帝王忌惮。
他回过头去看儿子,见他老神在在的站在角落里,仿若朝堂上的争吵都与他无关,心中反倒镇定了下来。
儿子大了,这是他这几年才幡然醒悟的事情,只是断了绳子的风筝,去向不明,实在叫人牵肠挂肚。
锦信帝端坐在高处的龙椅上,听着下面一干人等争吵不休,也不见喜怒哀乐,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们,仿若一个痴儿,但众人打鼓,恐怕这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再说回张家,虽然有虎符挡在前头,但整个王朝的军队,张家军就占了几乎一半,若他们真要不受王命,这三十万大军,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如今,皇帝拟下的旨意,却活生生将张家军,撕得四分五裂,且参入了皇家军,这样的排布,怎么能让张家人信服。
张月端还在据理力争,高喉咙大嗓门的叫嚷道:“还望陛下三思,如今北疆胡人宠宠欲动,新继位的可汗年轻气盛,随时都有南下的可能,若分释了兵权,南北兵将不和,延怠军务,恐有大患呐!”
锦信帝四平八稳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方才这些跳起来吵得面红耳赤的大臣们都是放屁了不成,明显大家都不同意嘛!
但皇帝问了,大家还是只能再说一遍,于是大半朝臣再次出列,规劝皇帝收回成命。
结果锦信帝听完,又轻飘飘的问:“李少傅以为如何?”
李青思被点了名,这才从角落里挤了出来。
“回禀陛下,臣愿交出虎符,一切全凭陛下安排!”
朝上一片哗然,张家人骂李青思胆小懦弱,人人都觉得李青思过河拆桥,当初张家为李青思提供诸多便宜,如今居然主动‘投诚’,实在可恶至极!
张月端看着李青思的背影,拳头攥得‘嘎吱’作响,下了朝,干脆利落的将人拐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道昭!今天朝上为何说那样的话?!难不成你真怕那愚笨皇帝?”
李青思无奈摇头,“月端,你不要着急,释了兵权,于我有什么好处?况且之前就算我掌了虎符,果真能调动举国百万大军?”
张月端冷笑一声,“那你是在明哲保身了?”
李青思坐端身子,睨了张月端一眼,“你可知这分释兵权之法,是谁提的?”
张月端的脸上几经变幻,突然愕然道:“你是说……是你……你要分释兵权!?”
李青思点头,张月端暴怒,大喝一声,“尔敢!”
李青思连忙捉住张月端的胳膊,低声喝道:“镇静些!怎的还是这暴脾气!”
说着从袖中拿出四个虎符,丢玩具似得扔给张月端一个,“这不过是第一步,你当真以为,我就甘愿当个位极人臣的臣子?”
张月端拿着手中的虎符一时心中惊愕不定,什么时候,李青思居然这般厉害,不经意间,竟然恐怖如斯……
“你要如何?”
“那些个张家军,是你一个人的么?”
张月端拧眉不语,李青思轻笑一声,温文儒雅的脸上端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张月端这才惊觉,这披着羊皮的狐狸,原来根本就是个噬人的魔鬼。
“我……我是张家嫡子,当然……”
“那你的叔父为何会有八万亲兵?那些士兵,会不会认你?”
张月端心如鼓擂,他喃喃道:“你休得妄言,是我张家的兵士,是谁的亲兵,又有什么不同!”
“那为何这次张家分给你戍边的张家军,区区万人都不到?”
“够了!”张月端爆喝一声,一掌劈碎了车内的矮桌,“李青思,你休要胡言乱语,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李青思摇头叹口气,“还记得几年前,我做你北伐的监军吗?那时有多少人认我?”
张月端一愣,想到几年前,他同李青思一同抵御南下的胡军,当时情形如何?
李青思初出茅庐,被还在监国的太子委以重任,手持虎符,一人调动十万大军,当时随行八万全是张家军,他虽是大将军,但很多时候,李青思却给了他不少中肯的建议。
还记得在塞外放马坡,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滩,他带着五万兵马追击胡兵,却不想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是李青思,凭借一枚虎符,从中军调拨三万人从旁策应,才将他救了出来。
也是这一场仗,让全军上下多少将士对李青思心生好感。
慢慢的,那些不服李青思监军且手持虎符的,都在李青思的调教下,一个个转为佩服,就到现在,张家军中有人提起李青思,都要说一句——儒将!
一个书生,他是儒雅,却也是个能征会战,站在案前挥斥方遒的将军!
张月端想到这里,一身冷汗,却听李青思笑道:“月端,什么时候,你倒是不如我胆子大了?”
张月端全身一凛,愕然的看向李青思,见他还是那副清高书生的模样,和小时候那个糯米粉团的孩子重叠在一起,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却也变得面目全非。
“月端,你忘了,我出仕之前,你和我怎么说的?你说你做将,我做相,开个古往今来的盛世王朝,你真的觉得,这一人独大的虎符是对的吗?”
张月端一愣,突然似被一掌拍通了天灵盖,一股豁然之气直窜心肺,他大笑着拍了拍李青思。
“是兄弟我执拗了,开万古新朝,就该有你这样的气魄!”
李青思笑道:“那你可还怪我?”
张月端瞪一眼李青思,“我哪里敢怪你这狐狸,怕是被卖了都不知道卖家是谁!”
俩人说说笑笑,干脆直接到将军府开了一桌席面,俩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到了下半夜。
张月端喝了酒,心中也豁达不少,“道昭,世人若是知道你心中所想,恐怕你的丰功碑要立的到处都是。”
李青思摇头轻笑,“要这些有什么用?那陇文州李佩坛的丰功碑是真的吗?这些个虚假的东西,我从不看重,我只要眼前的,能抓到手里的东西。”
张月端长叹一声,“以前总觉得你没有变化,如今看来,故步自封的只有我罢了。”
“为何这样说自己,这几年若不是你从旁提携,我能走到如今这一步?”
“这我可不敢居功,都是你家那位山精的功劳!”张月端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兀自猛灌了自己一杯酒。
李青思拍他一把,“怎的重视抓着他不放,我总要衰老,他也会自己离开,终究不是一路人,我只是要兑现承诺,把他从水牢中救出来,然后两不相欠。”
张月端摇摇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四处寻找倒是和尚,是为了确保他没法从水牢里出来,没想到你玩真的。”
李青思瞥了张月端一眼,模棱两可的笑道:“瞎说!再者说,即便以后再用他,我也不会骗他。”
张月端脸拉得十尺长,嘴里的酒顿时也失了味道,却听李青思道:“对了,之前在将军府埋东西的人,你可有眉目?”
张月端拍了一把大腿,“险些忘了,你猜我前几日在城郊的清水潭遇到了谁?”
“?”
“骆彦勤!”
“他怎么会来京城?难不成一路跟着灵修?”
张月端冷笑一声,“让如今本就为灵修所用,你可知骆彦勤为何出现在东郊的清水潭?”
“哪里原本是黑市,他又捯饬贩卖东西了?”
“差不多,”张月端掏出一个小锦囊,从里面抖出一片半个巴掌大的东西,琉璃一样,薄薄一片,“这是他出货的东西,要了十金天价。”
李青思接过仔细查看,总觉得十分眼熟,张月端道:“叫和尚验过,这东西可不是凡品,是龙鳞!”
李青思笑一声,“应该是大螭的鳞片。”
张月端点点头,“可奇怪的是,这鳞片,我曾在先帝宫中见过,那时你还是小小知州。”
李青思眉心一跳,“许是旁人进贡。”
张月端大笑一声,“你在说服谁?这种非凡间之物,一辈子能见到几个?况且大螭这东西,千万年也就那么一两条,再者说能出现人世的,你觉得除了灵修那条之外,还有哪个?”
李青思沉了脸,把鳞片扔到了桌上,“你要说什么?”
“说明早在你去巴彦州之前,那个山精就已经盯上了你,从你入仕的那一刻开始,全都在他的精心安排之下,你可还记得,有人曾假扮我,劝你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你做的,与那人的规划有什么分别?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当初北伐,会偏偏给你虎符?升官发财的方法那样多,偏偏要给你兵权?”
李青思按住额头,抬手制止张月端,“月端,你说的这些都太过匪夷所思,根本让人无法信服,而且这些与那个在将军府墙角下埋东西的人又有什么关系?灵修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提前送入宫中罢?”
张月端冷笑一声,轻声道:“如果我说,事实就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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