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嫁了他皇叔

苏沫儿前世甘为牛马,为郎君披荆斩棘却落得九族俱殇的下场;今生,她势要逆天改命,要护族人周全,要讨还血债……却被那无良的逍遥王盯上,头上多了个债主,欲哭无泪! 盛传武成侯府二小姐苏沫儿打了六皇子,逍遥王出面护着;二小姐砸了丞相府,逍遥王出面兜着;小祖宗毁了公主姻缘,逍遥王无赖顶着。 世人都说这遇人无数的逍遥王终于栽在二小姐手中了,萧玉玦表示……天大的误会:老子只是怕疼! 直到太子求婚被拒,逍遥王乐了:这下我终于想到让苏沫儿还债的好办法了以身相许怎么样?

贵妃想要给皇后下马威
“沫儿姿容兼备,品性纯良,又深得太后的喜爱,以她的身份,自然是要找一个配得上她鸾茵郡主名号,又不能辱没了武城侯府身份的好男儿以身相许。”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说话的份儿?
几乎是两双眼睛同时不悦的看向了说话的男人,他那张自命不凡的面孔,想必现在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眼力见,便会看到旁人眼中的嫌隙。
只可惜,以他太子的身份,怕是永远都不会明白旁人眼中的憎恶吧!毕竟在他自己心中,自己可是高被众人捧在手掌心中的人物。
苏沫儿有些刻意回避的朝着萧玉玦靠近了一些,岂料刚刚的一场小风波,却早已引起一人的注意。
她兴致高昂的来到了几人的身前,习惯的用手轻轻推了推鬓角的发丝:“太子殿下也来了啊!”
“今日是六皇弟成婚的好日子,我这个做皇兄的自然要来观礼。”
“可也对,毕竟太子也比六皇子年长了几岁,如今身边还没有个太子妃,这也难怪你会做出私设府库的事情,毕竟没有一个贤惠的女子从旁劝解呢。”
不过就是稍稍在父皇的面前得宠了些,她还真把自己凌驾在坤宁宫之上了?
萧云恒阴沉着一张脸:“贵妃娘娘,孤王身为储君,本就该先天下之忧而忧,从旁协助父皇官职朝堂,乃是孤王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故而孤王哪里会像六皇弟这般闲情雅致,一下就娶了两位王妃呢。”
女子脸色阴霾,却又不得越礼放肆,最终只能愤恨的阴阳怪气的丢下一句话:“皇上说了,因近日是六皇子大喜之日,才让被禁足的太子出来一趟,但府库之事尚未查清,所以在观礼之后,太子还是应该速速折返东宫,继续面壁思过。”
她竟然当众折损他这个储君的颜面?
萧云恒几欲恼羞成怒,可贵妃却连他咆哮公堂的机会都不给。
她讥笑的看着萧云恒:“太子,所以说你今日能从东宫出来,可是拖了我家奇儿的功劳呢。”
“你……”
“既然大礼已成,本宫这个母妃也就放下心来了,所以,太子,本宫瞧着,不如就让我送你一程,将你带回东宫继续自省,你说可好?”
走在前面的人影,一声声的漫天大笑,说不出她此刻心中对萧云恒的鄙视。
萧云恒无法忍耐,气呼呼的阴沉着一张脸:“不劳贵妃操心了,朕是储君,什么时候回宫,自然有分寸。”
“分寸?太子殿下,你好像搞错了,本宫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传达皇上的旨意,还是说,你觉得你这个储君,就有权力忤逆皇上了?”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让萧云恒实在是无力挣扎,他哼了几声,十分败兴的转身,却在此时听到背后传来幽幽的哭声:“太子哥,你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了?”
才刚拜过堂,就给他找晦气?
萧云奇十分的恼火,这些年他跟在萧云恒的身后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已经太久了,如今虽说仍旧不能与萧云恒对峙,但起码这王瑶嬅也算是皇后的娘家人,落在他的手中,怎能不好好出一口恶气?
想到这里,萧云奇一把扯住仍旧凤冠霞帔的女子,抬起手就是一耳光。
红盖头落地,就连凤冠也是歪歪弄弄的牵扯着那一头青丝,看上去似乎很疼。
“今天是本王大喜之日,你却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是故意要触霉头是不是?”
王瑶嬅的自尊哪里允许有人接二连三的让她当众出糗?她也猛然从地上窜起来,朝着萧云奇就冲了过去,二人扭打在一块儿。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我可是皇后的亲侄女,我原本是要成为太子妃的,是你,都是因为你毁了这一切,我跟你拼了。”
打死你一个女人又怎会是男人的对手。
很快,王瑶嬅就被踹到在地。
与此同时,已经站在院子里的琪贵妃似乎也很是颜面无光,她猛然转身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她给本宫拿下,大喜之日,她竟然敢让昌邑王丢脸,我绝饶不了她。”
一股脑有人冲过去,将王瑶嬅扣在地上,琪贵妃脸色阴郁的上前,正打算教训王瑶嬅,却被身侧的嬷嬷制止。
也不知她在耳边说了些什么,琪贵妃将眼神看向四周,最后落在那一脸狰狞,正皮笑肉不笑的侧妃于飞飞的脸上。
“虽说如今的昌邑王已经自立门户,这件事本就不该本宫插手,但新妇入府,本就该树立一些规矩,如今正妃闹出这等事,侧妃,本宫看着,这掌掴之刑就由你来吧。”
一向不满于自己最后竟然落败于王瑶嬅,成了一个侧妃的于飞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简直不要了开了花,
她急匆匆走过去,脸上说不出的乖巧与服帖,弯腰下摆:“儿媳见过母妃,给母妃请安。”
“瞧瞧,这才是本宫儿媳该有的样子,刚刚本宫的话你已经听见了?那还不去做?”
能在大婚之日将王瑶嬅这个贱人压在身下,对于于飞飞来说可谓是天大的喜事。
她不急不慢的走过去,看到王瑶嬅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视着她:“你敢,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知道啊,你现在不就是……昌邑王妃吗?可刚刚的可是母妃的训诫,那你可就……必须受着了。”
说话之时,她挽起衣袖,抡圆了手臂,一耳光抽了下去。
王瑶嬅那张精心描画的面庞立即肿胀了一半,就连喜娘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却谁也不敢说一个字儿。
眼见着琪贵妃并没有因为这一巴掌而恼火,于飞飞的胆子就更大了。
她立马冲上前去,揪住了王瑶嬅的凤冠,又是狠狠的一耳光。
王瑶嬅被打得有些头脑发晕,耳边嗡嗡作响之际,却又听见于飞飞阴狠的话语:“要我说,你既然才刚进门就这么不受待见,不如死了的好,免得日后妨碍了我与王爷的恩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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