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嫁了他皇叔

苏沫儿前世甘为牛马,为郎君披荆斩棘却落得九族俱殇的下场;今生,她势要逆天改命,要护族人周全,要讨还血债……却被那无良的逍遥王盯上,头上多了个债主,欲哭无泪! 盛传武成侯府二小姐苏沫儿打了六皇子,逍遥王出面护着;二小姐砸了丞相府,逍遥王出面兜着;小祖宗毁了公主姻缘,逍遥王无赖顶着。 世人都说这遇人无数的逍遥王终于栽在二小姐手中了,萧玉玦表示……天大的误会:老子只是怕疼! 直到太子求婚被拒,逍遥王乐了:这下我终于想到让苏沫儿还债的好办法了以身相许怎么样?

母子恩怨
多年来摆在母子之间的嫌隙再次被撕裂,皇帝似乎很是慌张的站起身形:“母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亏皇上还知道过去多年了;你明知当年你父皇想要传位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弟弟,你竟然就……”
“母后,儿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昌邑王的事情,还请母后出面,给儿臣一个台阶;也让昌邑王有个活命的机会。”
“机会?皇上又糊涂了不是?去除糟粕得其精华,这可是当年皇上自己做过的事情,忘了?那昌邑王不过就是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哀家为何要帮他?况且,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却要累得皇上的英明受到玷污,这种不划算的事情,哀家是不会做的。”
“可琪贵妃这些年陪着儿臣,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自古皇帝最薄幸,难道到了皇上这儿,就要来个宁要美人不要江山吗?”
“他罪不至死,你也知道奇儿他也就是喜欢玩罢了,但他绝不敢做出什么忤逆的事情来,这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污蔑他。”
“皇上若是想要替他开脱,就最好找到能还他清白的证据,否则,成王败寇,他怨不得任何人。”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他当年堵住太后嘴巴的话,没想到竟然有朝一日,又被她堵了回来。
皇上哑口无言,他荒凉落寞的起身:“母后,这么多年你不愿意见到朕,是因为你还在埋怨朕杀了皇弟是吗?”
太后的心又隐隐的抽痛了一下,想着她那个自小就深受她宠爱的小儿子,回避的眼神说道:“皇上既然能放过逍遥王,却怎么都不能放过自己的一母同胞。”
“那是因为十四尚在襁褓之中,而八弟他却虎视眈眈与皇位,你该知道,朕当时才是太子,可明明都是母后的孩儿,为何母后却要撺掇父皇废长立幼?”
隔阂一旦形成,就再难愈合。
太后嚅嗫了几下嘴角:“哀家只是觉得……觉得他比你适合!”
“适合?可事实证明,朕在这个皇位上多年兢兢业业,让云铮发扬光大,朕是个好皇帝。”
及说不过,太后也冷下心来:“既然皇上也说自己适合这个皇位,那你就该明白何为取舍,一个琪贵妃,一个昌邑王,皇上又有何舍不得的?”
说不投机半句多,所以就算是他亲自来求情,母后也决计不打算走出这凤仪宫去替自己的孙儿挣一个活命的机会,她的心中,到底有多恨自己呢?
忽而弯曲的背影,刺激的太后的眼角也有些酸涩。
宋嬷嬷急忙走上前来:“太后娘娘,有朝一日,皇上定然能够明白你的苦心,您只是不希望上一辈的事情重演。”
似是在安慰着自己,听了宋嬷嬷的话,太后也点着头,一脸疲惫的说道:“是,哀家这么做,就是为了提早清除那些不合适的人选,免得日后再有人会对皇上产生威胁,只要他将小七立为太子,哀家就会保全他的性命的。”
皇家,终究是毫无人性的地方。
苏沫儿站在树下,听着大殿里面的争吵声,眼底都是郁色。
天边一道惊雷让她倏而扯紧了自己的衣襟,环抱着因为起风而冻得一身鸡皮疙瘩的手臂匆匆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凤仪宫门口,却听到一女子的哭叫声。
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苏沫儿高抬腿轻落步的走过去,躲在角落里眺望。
此刻的琪贵妃可谓是走投无路。
她满脸疲惫与楚楚可怜的跪在皇帝脚下:“皇上,求你开恩,放过奇儿吧!奇儿他肯定是一时好玩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好玩儿?琪贵妃竟然到现在还不了解她自己的儿子,他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皇帝似是无比怜惜的叹口气,伸手想要将地上的琪贵妃搀扶起来:“你先起来,回去在慢慢说。”
“皇上,皇上,求你放了奇儿吧,你也知道,臣妾数次怀胎产子,可唯独只留下奇儿这一个孩子啊。”
攥了攥掌心,皇帝开口说道:“所以你才对他这般放纵,以至于他闯下今天的祸事。”
“是,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教子无方,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吧,求皇上开恩。”
硬是这般无理取闹,时间久了,皇帝似乎也少了耐性。
“总之你先回去,这件事容朕再想想,再说,如今确凿证据都摆在朕的眼前,他这是想要杀了朕,他这是有谋逆之心,你让朕怎么容他?”
“皇上,臣妾保证奇儿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皇上!”
“朕让你先回去,听见没有?”
心乱了,耐性也跟着没了,皇上终于用脚甩开了琪贵妃,朝着自己的子午殿而去,现在的他可是在是没有半点儿心思再找什么侍寝的嫔妃了。
可琪贵妃却突然从他背后摇摇晃晃的起身,大声喊道:“皇上就算不顾念臣妾这么多年以来伺候照顾你,并为你诞下龙嗣这些事情,但也总要看在臣妾为了巩固皇上的地位,帮你除了武城侯夫人这件事吧?”
石破天惊,夹杂着漫天响雷与瓢泼大雨砸了下来。
皇帝先是一惊,随后突然转身给琪贵妃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他此刻面容狰狞可怖,就好像是那阎罗殿上的夜叉一般,伸手指着琪贵妃吼道:“你可知你刚刚这是说了什么?难道你这是在要挟朕?你竟敢要挟朕?”
所谓女者本弱,为母则刚;虽说这琪贵妃的脑子不怎么好使,但是同天底下所有母亲一样,为了护住自己的孩子,她似乎什么都敢做。
大雨顷刻间将她就地打成了落汤鸡,可她却仍旧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站在华盖下的尊贵男子,脸上凄楚的表情。
“当初皇上为了拉拢武城侯,让臣妾与武城侯夫人多亲多近,臣妾照做了;后来那武城侯夫人再次有孕,太医把脉说是男丁;皇上畏惧武城侯有后,让臣妾在他夫人的茶点中下了慢性毒药,臣妾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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