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 逼疯他吧！ 清辉被拉到楼下，小艾已经热过一遍晚饭。 艾文平静的吃饭，清辉垂着头没碰餐具。 艾文拿起一块食物递到清辉嘴边，笑：“乖，不然就处罚小辉。” 清辉咬了一口，然后没吃别的。 艾文也不劝他，而是拿一颗红色的药片让他吃下去。 清辉惧怕，“你要干什么？” 假笑仍然在，艾文的眼睛变红，比药片更红。 清辉颤抖的吞咽药品。 “我可以完全没有欲望和情绪，和艾伦爷爷一样。”艾文叹气，“赖昂内尔一定很想要你，可是我是在应对身为亚种的你，你应该发现了吧？” “我可以根本就感觉不到快乐。”艾文哑声说，“满足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快乐，因为被你需要。” 他解开清辉的衣服，“可是小辉，你说你根本不喜欢优种，我怎么会快乐的起来？” 艾文咬住清辉的耳朵，低声说：“你怎么能不享受、不快乐？我们的婚姻，还有很长时间........” 清辉迅速发热，艾文的每一丝气息都致命的吸引，而优种拥紧了他。 他伸出手去摸艾文结实的背，不，他在干什么..... 艾文看到清辉的嘴唇浸着血，亚种咬了艾文的肩。 “不要再碰我。”清辉泪眼婆娑，“我恨你，你把骊王子哥哥.......” 一个弱者的反抗有什么用？ 清辉的唇被艾文堵住，艾文的舌头跟着侵入。 这不是他。 不是他。 这只是催化的药，促进生育、促进感官，是人有、畜生也有的反应。 不是他....... 他渴求的吻艾文，身体里阵阵抽搐，优种的气息就让清辉狂热。 他还是疼，还是屈辱，可是被身体里汹涌异常的琴潮全部冲走。 骊王子哥哥。他大哭，清辉在干什么？ 骊王子，在水国的晴光清风中，你教授精纯开明的智慧与知识的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困在亚种的身体里，被亚种的锁链捆得越来越紧，呼吸得越来越浑浊，在你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一刻感到自由。 清辉的泪水染到混合的钵液上，湮灭在嘶哑力竭的疯狂里。 艾文一次次把挣扎起清醒的清辉的捉回去，粗暴的完全掩埋他。 我是人，可以成为半神，为什么却和畜生一样，沉沦在最简单粗陋又可怕的raw欲之下？ 明明已经破开流血，仍然伸出脚去碰艾文，求艾文将他吞没。 不，这不是清辉，这不是我。 他晕过去又醒来，不要艾文离开他，腐泥一样巴附艾文。 不不，这是亚种的身体，这只是一个全是缺陷的皮壳，不是我。 不是我！ 红色药片持续翻腾清辉的身体，他被优种煮沸蒸腾，所有感官被艾文越来越粗暴的开辟扩大。 清辉看到白天开始，夜晚降临，他的喉咙已经干得像火烧，发声就像针刺一样疼，却恶心的去舔艾文的汗水。 艾文皱眉推开清辉，让小艾送晚饭。 瘫软的清辉仰头看着红色的酒液消失在艾文嘴里，看到他不紧不慢，毫无感情的吃掉食物。 清辉意识恍惚，挪动一下疼得失去知觉的双腿，想离食物近一些。 艾文听到清辉吞咽口水，抬手停止递饭给清辉的小艾，坐在床沿按住食物与小艾，冷眼看清辉艰难的想要靠近。 他开始求艾文，喂给他吃的。 艾文微笑起来：“宝贝，我叫过你吃东西，你不照做，所以现在很难受？” 清辉伸出手去拿最近的水果，艾文挥开他的手，亚种惊愕的看艾文的脸。 你......不让我吃饭？ 艾文俯下身，注视趴着的清辉。 “想想，你怎么才能在家里得到食物。” 清辉看他不能触碰的晚饭，再看冷漠的艾文，心理轰塌。 “你。”清辉的声音凄凉可怜的变了调，“是你的食物。” 艾文眯起冰冷的绿眼睛，“你可以拿吗？” 清辉呜咽一声，悲惨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终于要被驯化了。 艾文要让他从宠物变成奴隶。 艾文不耐烦的皱眉，抬起清辉的脸，“说，你，能不能拿？” 清辉苦涩的开口：“不能。” 艾文温和的说，“被饿死是很漫长的折磨，小辉，你该怎么办？” 亚种泛着泪光的眼睛乞求的看他。 艾文温柔的笑了，把清辉抱到腿上，艾文喝下一口酒，嘴对嘴灌给清辉。 他看到亚种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咬破干枯的嘴唇，然后凑过来吮吸自己唇上残留的酒液。 艾文这样喂清辉喝够了，开始吃东西。 他看到清辉在自己布满青紫的手臂上僵硬的抓出几道血痕，然后扑过来含艾文嘴里的食物。 艾文搂住清辉，把全部的晚饭嘴对嘴哺给清辉，所有的食物，全是艾文的味道。 艾文笑：“雪藏清辉，你为什么还活着，懂了吗？” 冰凉的泪水流下清辉早就红肿的眼睛，亚种垂下颤抖的眼睫，一声不吭。 艾文按按清辉的肚子，笑着拿出新的红丸，“吃饱了，我们继续。” 一个月之后艾文开始在军部上班，赖昂内尔和大批同源的弗雷姆斯们被上面远调到变异种肆虐严重的前线，那里的环境贫瘠恶劣，而且赖昂内尔的任期长达四十年。 艾文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但有时候脸色不加掩饰的忽然冷下去，满面是审视蝼蚁与死物的冷漠，军部的人也知道了艾文是消失的疯眼屠夫。 李之穿着办公服匆匆赶来，关心的上下看看现在无心假笑的艾文。 李之低声说：“艾文，你.......真给他吃了亚种迷恋优种的药？” 艾文淡淡说：“是。” 李之说：“那是很老的药了。” 最初逃离毁灭的地球时，亚种反抗优种把他们定位为专属的生育者，优种制出这种药，目的是催化亚种在生理上接受和优种结合，然后受优种的身体所吸引。 “但是很有用。”艾文平静的说，“我现在摸到清辉的脖子，他的耳朵就会发红。” “这始终是催化出来的。”李之忧虑的说：“清辉被你触碰会有感觉，对其他的优种也是。我的意思是，朋友，这种敏感始终不正常。” “他会感到快乐。”艾文面无表情，“我碰一下清辉的腰，他就会放开，然后等我。” 李之听得脸通红，亚洲血统的优种个头和体型不算高大，在亚种的相亲市场里，如果面对同样是黄种人的亚种还好，但在其他的亚种里就不太受欢迎，李之心宽不急结婚的事，但还是单身。 “你就是要让他天天动情吗？”李之把脸上的红色揉下去，“那和找昌伎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这样对他，你自己真的就有快乐？” 艾文的眼神变得空洞黑暗，李之看得发怵，摇摇头继续说：“艾文，以前让你心动的清辉，是现在这模样的他吗？” “小辉很听话了。”艾文平静的说，“你们对他，什么也不知道。” 艾文哂笑一声，混沌的说：“反正家里没有他，我非常难受。有他存在就好了。” 李之急了，“艾文，我劝过清辉回家和你继续生活，你可不能把他做成在医学院时把大家吓死的‘收藏品’！我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艾文没有承诺，而是虚远的看着军部上空升起的巡逻船，“没有让小辉完全失忆的药。他一直记得我和宁先生埋葬了骊王子。可是把他损坏脑子变成白痴，又没有意思了。” 李之要哭了，“艾文，再看一遍你娶清辉之前搜集的文艺爱情故事吧！我希望那样的艾文回来。” 李之抹着心情复杂的泪花离开军防部，艾文平静的听下属报的案件，然后亲手杀了两个暴力反抗军部法庭判决的军人，平静的洗掉手上的血，在触目惊心的同事面前离开。 大家变成一样的目光，从医学院、军校，到现在的军部。 艾文回来家里，看到没有了手环、在小艾投影的科普实验节目里睡着的清辉。 乳白色半透的长袍柔软的贴在清辉瘦下去的身体上，清辉的下巴尖了些，脸颊的肉变少，眼窝有些陷下去，眼睛下面浮着一层青影，脚指缩起来，和曲起来的小腿半露在白色的睡袍里。 白兔本来拱在清辉蜷起的身体中间，艾文一回来，白兔就缓慢笨拙的往远处逃。 艾文站在门口没有动，小艾的闹钟响起，清辉睁开眼睛，吓住了一般爬起来，接着跑向艾文。 亚种踮起脚亲吻冷冷的艾文，然后把身体贴近艾文，把优种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腰上。 艾文冷静的审视清辉的神情和眼睛，清辉还是像要哭一样。 清辉跟在艾文后面，满桌珍馐美味，清辉坐在艾文身边一个都不敢拿， 机器人般的艾文吃完了，清辉坐到艾文腿上，由艾文喂他。 艾文亲吻清辉，清辉温顺又安静。 艾文开始抚摸他雪白的脚背，俯身亲吻下去，含住清辉珍珠似的小小的脚趾。 清辉僵了一僵，虽然意外，但是就像一个被使用的物品一样，由着艾文摆弄。 艾文的手抚摸一阵清辉的头发，另一手拿出一颗红色药片，清辉犹豫两秒，接过去吃掉。 然后亚种开始激动，需要艾文。 清辉从精疲力尽中苏醒，看到艾文半坐起身，盯着他。 两个人虽然在一起，艾文的眼神却空冷得可怕。 清辉只觉得恐怖，而且催化的效力在退却。 艾文说：“宝贝，过来。” 清辉趴到艾文胸前，抱住艾文的脖子。 艾文抬起他的脸仔细看了一阵，清辉寒毛竖起，在屠夫血腥的怀里抖起来。 艾文茫然的轻声说：“小辉，我为什么还留着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