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

一代权阉如何抉择最终感情归属?风流皇帝牡丹花下死     背后的隐情?慈禧太后在十月怀胎的亲儿与同生共死的干儿之间会如何抉择,同治的“无能”背负著怎样的政治目的?谜团代替不了真相……情爱的温软注定要融化紫禁城铜墙铁壁下躲藏的千年寒冰

第1章 初生跃龙戏蹴鞠
  微風乘著雲卷雲舒的慵懶輕拂剛剛蘇醒的湖面,一波一波的溫柔浪兒蕩到湖邊配合著春剪剛裁出的綠柳,訴說著時光溫柔的恩賜。  突然間,湖中央一朵朵水浪砸起雪白雪白,大大小小的花兒,一條小舟隨舟上那英俊少年蹴鞠的瀟灑激蕩。
  “皇上!!踢!再加把勁兒!”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小太監小宮女,“我第一次見皇上哪,皇上好英俊……”
  一位小宮女看著皇上在湖中央踢那蹴鞠球的英偉身姿臉上泛出少女的紅暈……
  “咱皇上可是出了名的美少年,明眸皓齒,玉鼻挺立,面如玉冠……”讀過幾本書的小太監拍起馬來還能撿幾個好詞兒使使。
  “你個太監,皇上英不英俊也看不上你不是!”
  “說什麽呐你!!你個瓢樣兒!還笑我?”
  “你倆看不看比賽!瞧瞧!進了!進了!皇上又進了一球!”圍觀的宮役激動極了,載淳也因剛射門成功興奮的一個回旋飛踢落地,小舟也被震得粉塵一抖。
  “皇上贏定了,你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只等著輸銀子給我!”小太監得意地伸出手只等著其他人輸錢給他了。
  “總未瞧見皇上練,福總管還老在練,這人英俊些,難不成球兒也踢得好些?”其他的小太監一向公認小福子的球技是最高的,怎碰到皇上,福總管輸得跟個焉雞兒似的。
  “祿總管來了,快……快……把銀子收起來!”
  “收什麽收!本總管都看見了!你們幾個可會玩兒!把皇上當活寶押呐!”小太監們一個個心虛地站成一排,誰知祿總管改口一哼,
  “居然不喊本總管……”小太監們立馬兒趴了過去嘻嘻地笑著,“快快……著急收起來做什麽……本總管好久沒過癮了……”
  “嘻嘻……”幾個小太監剛嚇了一身冷汗,原來祿總管也好這手,幾個小太監偷偷商量著“咱們都賭福總管贏,讓祿總管贏,嘻嘻嘻……不然給逮了還得領罰。”
  “祿哥兒!幹什麽呐你!”載淳見祿哥兒跟一群小太監圍在一起,“唉唉!你幾個還給不給朕望風了,圍一坨把額娘招來了朕可不饒你幾個滑懶東西!祿哥兒!尤其是你!!”
  在藤條織成的球網對面的小福子本因連輸兩球跟個戰敗鬥雞似的焉,一聽皇上那頭兒盯上祿哥兒了,高興的在小舟上手舞足蹈,“好哇好哇!!皇上英明!就該逮他!!他那一身本領可藏得深!!”
  載淳站在舟上朝岸邊望了望,“賭錢?你個小祿頭兒!居然拿朕當賭注?!澄哥哥請假這朕好不容易放個假,搞什麽名堂!回養心殿朕不捶死你!!”
  “哎呀!哎呀!不是不是!他們幾個沒眼光!居然都賭小福子贏,奴才哪能不給皇上長長威!”
  “聖母――皇太后駕到――”
  ......
  “那!……那是什麽!”
  本來踱著優雅的步子正在禦花園欣賞那些奇花異草的聖母皇太后嚇得花容失色,空中突然飛來一個縫製精美,邊角系著五彩斑斕的小絡線流蘇,滿彩繡八寶祥雲與盤龍文樣的球狀之物!
  長春宮總管太監安德海剛抬頭,還說想探瞧個明白,不料隨著皇上的一記失誤大力正準準地砸了安大總管那俊俏的模子。
  西宮娘娘抬頭一望,果不其然是皇帝這搗蛋猴兒!還在那小舟之上玩得不亦樂乎,允他個假期,他還非玩出點花樣兒,陸上踢球兒還覺得無趣兒,他竟想出踩在小舟上蹴鞠,
湖心還豎起藤竹架搭的球門,湖邊圍滿了看熱鬧的宮女太監,一群群的助威的助威,下賭注的下賭注。  西宮娘娘怒氣衝衝地,咚咚鏘鏘朝湖邊走來,剛準備大發雷霆,定睛一瞧,對岸那邊竟然還有母后皇太后給皇上搖旗呐喊長威風,“皇兒!太厲害了!踢的好!踢的好!”
  載淳回頭朝母后皇太后甜甜一笑,“有皇額娘給朕長威風!哪裡能慫了!哈哈……!!”
  “載淳!”西宮娘娘怒指著湖中心的皇上,結實油亮的旗髻上排插的累金絲兒簪跟著娘娘的憤怒擺亂了形狀,指尖那工藝精湛的鏤空金紋甲套好像要戳到這頑劣兒子不長進的腦瓜兒裡才好,他哪日能夠玩醒喏!
  “你一日不上書房就要出么蛾子,你還想不想要假期!”聖母皇太后氣得一把將載淳的蹴鞠球兒扔進了湖裡。
  “額娘!別!”載淳還搶不及,那小東西隻冒了幾個泡,剩了咕咚一聲就與小主人告別了。
  “哀家問你!誰給你做的這東西?!!上回你把太傅砸傷哀家就說宮裡不許玩這個!你還偏玩!你們眼裡有沒有哀家!”
  載淳見額娘動了大怒,忙三兩下從湖心劃到湖邊,一個箭步從小舟上跳了上岸,一把抱住西宮娘娘的大腿賣乖,“好額娘!親額娘!親得比蜻蜓還親的額娘!您要相信朕,朕絕對不是有意哪!朕怎料想偏砸著安安達呐!方才踢得多穩呐,額娘來之前朕都踢進幾個球兒了,不信,皇額娘她一直在那邊兒看著呢呐,可以給朕作證的!”
  母后皇太后見著載淳那頭動靜像是又給蘭兒逮了,匆忙朝對岸走來,“蘭兒,孩子好容易放假,他隻是尋個樂子還能練練身子,確實沒有搗亂的……”
  載淳在母后皇太后的庇護下拚命點頭,“對對對!朕早上給皇額娘請安時有經過皇額娘的允許的!”
  母后皇太后臉上露出一絲欲蓋彌彰的得意,聖母皇太后簡直給氣堵了,她又不好直接說什麽,隻好拿載淳的錯處說事兒,“對什麽對!沒砸著人就可以,瞧你給人小安子砸得!”
  安德海一聽這話急得連連擺手,生怕皇上把這帳算到自己頭上,“奴才沒意見沒意見!!娘娘……奴才這嘴腫得多有個性……嘻嘻嘻……”安德海一向擅長插科打諢,到讓氣頭上的西宮娘娘哭笑不得,她真正氣的是小皇帝與母后皇太后總站成一線把她這十月懷胎生他的母親排除在外。
  聽著安德海這話兒,同治自己憋不住笑,“嘻嘻嘻……額娘,朕知錯了……您也別追究做蹴鞠球兒的事了,您是大清的皇太后,還是安安達的天仙娘娘,必須氣量大呀,,咱們都不犯錯,您管誰去呀!嘻嘻……”
  西主子這下可沒話兒回他了,心中卻仍憋著一口氣在,“還笑!額娘今個兒不與你計較,可不是因為你這利巴小嘴兒!權是看了姐姐的面子,你氣走了一個又一個太傅,陪讀也替你受過,給打得不敢進宮了,下回再上書房交白卷,你給哀家小心點!”
  “不交白卷兒,倭仁又哭得要死要活的……”
  “念叨什麽?!上回那題目想好沒?!”
  “想!想想!朕想朕立馬兒想!”載淳癟著嘴低著頭,抬起頭偷瞄了瞄西宮娘娘,心裡暗罵倭仁,“什麽老八古,出個怪題目,朕不光要寫,還得好好編一編他!”
  西主子見載淳那眼珠子溜溜的轉就曉得他定想什麽歪主意,拎起他耳朵就數落他起來,“瞎琢磨什麽呐你!”載淳心中一驚,心中念到,難不成額娘一雙眼睛長在他肚子裡在,想什麽她都知道……
  “沒沒沒!!!額娘別把朕想那麽皮嘛,朕隻是想認真琢磨琢磨,不能寫出來的東西給澄哥哥比下去丟額娘的臉呐”
  “別跟哀家打馬虎眼兒!要麽,你跟哀家回長春宮哀家盯著你寫!要麽,下回哀家跟你一起去上書房!”
  “朕可不可以都不選啊……”載淳小聲嘟囔著。
  “不可以!倭仁太傅上回叫你砸傷了現在還不能來上課,這帳哀家還沒跟你算呢,下回他老人家的題目你再亂答,哀家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皇上頓時如個焉了氣兒的皮球,母后皇太后見皇上這樣,忙替他解圍,“皇兒,先回鍾粹宮去,換身乾淨衣裳,睡個安穩覺,過兩日養足了精神頭兒,可要收心好好念書了”。
  西宮娘娘憋屈兒極了,“姐姐!他都多大了,不能什麽都由著他的性子!”
  母后皇太后命人送皇上回了鍾粹宮,也遣散了看熱鬧的宮女兒太監們,待人散得差不多了,東宮娘娘長歎了一口氣兒,慈禧見狀知道定是有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姐姐……人都散了,是何事令姐姐如此憂心?”
  “唉……蘭兒,你教育皇兒說的都對,哀家本不該駁你顏面的,隻是方才提到載澄,哀家心說著,明明曉得的事不說枉了蘭兒叫這聲‘姐姐’”
  “姐姐折煞蘭兒了,究竟是何事……?”
  “這幾日載澄請假未來上課,哀家才知,唉……那孩子生病了……”
  “載澄?……他額娘不是說明了他請幾日假病看好了就回來上課麽?難不成?孩子出什麽事了……”
  “唉,六爺就這麽一個寶貝嫡子,本指望他與皇上兄弟同心,共同匡複我大清盛世江河,哀家也盼他早日康復,日後再讓他陪皇兒作禦前陪讀,他身子要受得住咱們才好跟六爺交待呐……”
  “難不成天不佑我大清……載淳好容易有個合適的伴兒切磋文治武功……”
  “這不近日對皇兒,哀家格外仔細麽,他玩也好,學也好,不過分就由著他些罷……皇上就給咱們留了這麽一個活寶貝……”
  “蘭兒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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