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千金

【都市言情+高干+纯爱+虐恋+姐弟恋】【混血私生女模特与腹黑男神、国民帅弟因羽毛球结缘,产生浪漫纠葛的虐恋情深】  姥姥同喜雨说,人生是很苦的,但在那苦里也藏了一些糖,你要学着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甜。喜雨想哪些是自己的糖呢。以前是对貌不惊人的自己关爱的风云学长秦楼,后来是在远山羽毛球俱乐部经历的那些酸甜苦辣。    一个普通的羽毛球俱乐部里,并不那么普通的故事。这里有混血女模喜雨、流量男神秦楼、软萌助教司空玉、阳光帅学弟迟清朗、神秘风流的老板远山、精灵古怪的羽球高手李珍……    所有人情感与命运复杂交织,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糖。

作家 千树 分類 出版小说 | 22萬字 | 63章
【6.4】又跌入梦中
看了秦楼被围困的视频,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没有接听,担心影响到他,我没有继续打下去。等他再主动联系我,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你还好吗?上次在朋友圈看到你们家工人闹事的视频。”以前只要他不提,我都不会主动过问他的事情,这次忍不住了。
“没事,已经处理好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我还是听出了有些疲惫和艰难的意味。
他只是打电话来问候寒暄两句,没有要约见面的意思。
“你在哪里?最近比较忙?”我担心他,决定主动出击。
“嗯。有点事。”他顿了顿,还是补充了,“你父亲病了,我在医院里陪他。”
“哪个医院?”我立刻跟着问,“我方便来看看吗?”
他犹豫了片刻,告知了我医院与病房号。
我飞速收拾出门,打车去医院。
秦楼的父亲秦川所在的医院是白城的市肿瘤医院,听到这个医院名,我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大跳。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走进了气氛凝重、气味不太佳的医院病房。
所幸秦家虽然财政危机,秦川住的还是单独的高级病房。我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疑似秦家父子的对话声。
“秦楼,可人家里的援助只能是一时,工人危机也只是最小的困难,当下我们也赶紧融资问题,不然不光是工人,只怕是我们的船厂,房子都保不住,我们要流落街头了。”
“爸,你放心养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在门口略加踟蹰,故意踩重脚步,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噤声。
见到我,秦家人都很热情。秦川向他父母介绍,“爸妈,我我这是喜雨,我的高中同学。”
秦父秦母都是常年应酬的精干商人的模样,但此时的神态掩饰不住的憔悴。我同他们寒暄了一阵,他们便借口病房空气不太好,让秦楼陪我出去走走。
“没关系的。”我还想多坐一会,秦楼便在父母的眼色里,轻轻把我往外推,“还是出去走走吧。”
但我们刚走到门边,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由远及近的飞奔过来。是曾可人,穿着蓝色背带牛仔裤白色T恤的曾可人,清新脱俗得像一株雨后栀子。
“楼哥哥,楼哥哥!”曾可人跑近,立刻抱住他的胳膊,“这些天你都不回我的信息,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猜你就是在医院里,果然!”
“可人,你知道我最近事多,忙得不可开交。”秦楼被曾可人抱住胳膊,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我,同她解释道。
曾可人顺着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下我,但她都没有问他我是谁,还是主动向她介绍我,她才在娇滴滴的“噢——”了一声之后,“小姐姐是楼哥哥的老同学啊,挺有气质的,像是模特。”
我脸微微有些发烫,我本来就曾是她母家的珠宝公司的模特,只是他们合作的策划公司介绍的艺人太多,他们未必都认得。
秦楼也没有多做介绍。曾可人拿着营养品和水果进病房去问候了秦川,便又蹦跳着跟我们出来,一起去外面走。
一路上,都是曾可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学校里哪个女生又换了新跑车,哪个女生的男友很帅,但和秦楼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她一直都没有放开搂着秦楼胳膊的手,秦楼也没有刻意要挣脱的意思。
曾可人说的多,我有些沉默,秦楼多配合着她,做出各种话题的回应。
“楼哥哥,我就要放寒假呢!”曾可人突然小嘴一撅。
“哦?一年过得这么快。”秦楼有些感触,顿了顿,说出了她的潜台词,“寒假你又想去哪里玩?”
“好像都玩的差不多了。”曾可人有些苦恼的皱着小脸,“不过要是楼哥哥去的话,一些地方还是值得再去一次的。上次我们去巴厘岛就很开心啊。下次我们一起去玻利维亚吧,那里有超级浪漫的天空之镜呢!虽然我也去过了,哈哈哈。”
听到曾可人的话,我和秦楼脸上的神色都不由得一僵。
很早以前,秦楼消失了一段时间,后面听他说和家人去了巴厘岛,原来是和曾可人。我在心里苦笑,不知道那苦涩的味道有没有溢到脸上。
秦楼应该是看出了点什么,他很快纠正曾可人道,“上次巴厘岛之行是我们两家人,现在你看我爸都躺在病床上,又怎么出去玩?而且我的事也多,抽不开身呐。”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曾可人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小声嘀咕,“我们两个人又不是不能去。”  我一直沉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此刻,真感觉自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我立刻想走。
秦楼很快发觉我的神色不对,对曾可人说道,“可人,今天我还要和喜雨小姐姐有点事,你自己先回去,改天再和你联系。”
“你们有什么事啊?”曾可人还不想走,看到秦楼立在原地,有些严肃地望着她。
“好吧——”她有些不甘心地吐了吐舌头,走到一边的停车场,开着一辆玫红色的小敞篷跑车,朝我们狠狠地按了下喇叭,一踩油门,一溜烟地转弯出医院了。
“可人是我世伯的女儿。她的父母与我的父母是世交,所以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她刚出生那时我还有印象呢,没事的时候,就爱守在她的婴儿床旁边逗她笑。”秦楼说,神情类似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真好。看你们的感情很好的样子。” 我微微低头,还是在想他和她一起去巴厘岛的事情,虽说是两家人,但可以想象到在休假旅游那种氛围之下,他们之间的互动该有多亲密。
我在思考这些的时候,没有去想我和秦楼之间并没有确定什么关系,但我却在吃干醋。
“还行。可人什么都不好,就是有点娇小姐性格。没办法,曾伯父与曾伯母就她一个独生女儿,从小将她当成掌上明珠。”
我笑笑,不予置评。
秦楼带我去吃饭。
“今天我们吃西餐吧?”他征求我的意见。我微感意外,抬头看他。根据雷先生的调查和说法,再加上我先前在病房门口无意见听到他和他父亲的对话,他们秦家的危急情况应该很严峻。在这种状态下,他还有闲心和我吃西餐?
“怎么,不喜欢吃西餐?”秦楼见我一脸犹疑,问道。
“不是。西餐很好。”
“那就不要犹豫了。走吧。”秦楼开车出了医院,转过几条街头,竟然来到一家法式餐厅。我们找了风景很好的靠窗座位,玻璃窗外即是摩登的奢侈品店,进出都是时髦人氏。落座前,他殷勤地给我拉开了椅子。
他点了很多菜,有鹅肝、牛排、沙拉和红酒等,担心我吃不够,还点了法式煎饼和其它甜点。
“你多吃点。”他自己要开车,点了咖啡,殷勤地给我倒酒。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天,他问了我的毕业打算与羽毛球球技进展。
“毕业留在白城实习吧,在这里呆习惯了,不想去外地,已经有好几家单位联系过了,让我去实习,我还在考虑去哪家。”我说。
“哦?你不去温氏集团实习?”他问。
“为什么去温氏集团?”我意外地反问。
他好像感觉到失言,转移话题,“周末我们一起去远山俱乐部打球吧,到时我去你们学校接你。”
“好!”我由衷开心。一开始我就是因为秦楼而去打的羽毛球,后来等了盼了那么久,又那么长时间的失落心灰,本来都不抱能和他一起在球场并肩出现的希望呢。
现在境遇大变,似乎一切都在朝我理想的状态发展,但我敏感的察觉到未知的隐忧。
“秦楼,你们家船厂的事真的处理好了吗?”我再一次主动询问,“我不仅仅是问工人罢工,还有其它的——整体状况。”
“工人罢工的事解决了。至于其它的,是有些麻烦。”秦楼坦承。
“很大的麻烦吗?我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我……”
“没事。麻烦虽然不小,但我想应该可以解决。”秦楼神情凝重,顿了顿,看向我,“喜雨,你真的想帮我?”
“对啊!”我发自真心地答道,“虽然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
“好……到时告诉你。”他说着,又给我将杯中酒倒满。
吃完饭,我们再聊了会,秦楼送我回学校,快到学校门边时,他又提议,“我们去梅岭公园走走吧?”
梅岭公园在我们学校后边,一个风景很好的湿地公园。有时候,晚上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去溜达几圈,后来经常看到一对对的校园情侣,便去的少了。
我曾听秦楼和我说过,他去梅岭公园跑过步,那时候我多么希望他直接告诉我,他想邀请我一起跑步啊。
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
我们将车子停在公入口,我与他并肩走进开满花的曲折小道上,看上去同公园里一对对校园情侣并无二致。我心生欢喜,又像跌入了梦中。
【6.5】你真的想帮我?
梅岭公园同很多公园一样,有树林,小山丘,弯弯曲曲的石子小径,以及小湖、游廊与八角亭。风景大同小异,但是因为身边人的份量,便美得不同凡响。
公园正门的大广场上人头攒动,照例一群中老年阿姨在跳广场舞,领舞的竟然有一排穿着清一色的蓝色旗袍,惹得周边来散步的众多市民围观。
秦楼自然地牵过我的手,从人群里穿过,走入公园。我们沿着中心的生态湖缓缓地绕圈,湖边的黄色地脚灯发出昏蒙蒙的光,长长的赭红色的仿木栈道上,他走在前面,高大挺拔的身影与夜色中的山湖融为一体,有种静默的伤感。
我小跑几步,与他并肩,说着闲话。
绕过生态湖,我们步入小石阶,爬上一座小山林。惊喜的是小山林虽然小,但是树木都有些年份,亭亭如盖的遮天蔽日,我抬头往上看,枝繁叶茂的树盖自然衔接,撑起了一片青绿的穹顶,在公园夜灯的光照之下,仿佛童话王国。
“真漂亮,像童话世界。”
我仰着头赞叹,秦楼见状,也跟着我一起仰头,“的确——”
我想就因为心中有童话,所以一抬眼,世界也就成了童话的国度。
在这一刻,我突然谅解了所有,对秦楼心心念念时他态度模棱两可的不平衡,后来他莫明的突然接近……我想给自己还有他一次机会,相信世上有童话般的纯粹存在。
“秦楼,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我又说道。
秦楼用漂亮的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我,眼神晶亮,然后,他轻轻揽揽我的肩,“走吧,我们继续往上爬。”
……
周末,秦楼又如约来接我去打羽毛球。我们双双出现在远山俱乐部的羽毛球馆时,球友们都投来八卦而探究的眼神。
司玉和苗苗走到我跟前,悄悄地问,“正式男票?”
“还在算作八字中,算完再看看能不能划上一撇。”我笑道。
“花心大萝卜,那清朗怎么办?”苗苗当即问道。
我一愣,正要回小鲜肉还用得姐姐操心吗。橘子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这还不好办,一三五归秦楼,二四六归清朗。周末才来个三人行,啧啧啧,妙不可言……”
司玉她们笑,我难为情了。幸好清朗今天不在。提前送过生日礼物后,他好像忙着训练还是做什么,暂时没有什么音信。即使我抱定了和他以普通球友的关系来往,但一想到他,难免心起涟漪。
“喜雨,过来热身!”
我在走神,被秦楼唤醒,在司玉她们暧昧的笑容里,我红着脸跑上场,与秦楼热起身来。
一晚上,秦楼几乎都是在与我搭档打混双。
有时候我休息下场,他也休息,当别人叫他时,他要说等会。等到我休息好,他又主动唤我一起与别人对打。
他的态度一下子明朗到穿云破雾起来。
休息时,我去前台打水喝,对上远山似笑非笑的脸,“小姑娘蛮厉害啊,秦楼终于从了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瞪他一眼,“怪蜀黎走远点,不要挡我的桃花。”
“哇呜,我的小心脏拔凉拔凉的,谁来救救我!”远山捂住胸口。
“搭档,你在喊我?”不远处的司玉,听到远山的叫喊,立刻高声回话道。
“对,山哥说他的心脏要窒息了,就等你给他做人工呼吸!”跟苗苗一样,无八卦不欢腾的小花跟着叫嚷起来。
“那我不过去了。”司玉故意往后退了一步。
“搭档,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远山又贱兮兮的跑到司玉身边。
我长吁一口气。成年人目光锐利,心中雪亮。我在远山俱乐部打球这么久了,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明确过交往,但是与清朗、秦楼之间似是而非的暧昧都落在众人的眼里。尤其是远山,点滴动静和变化,仿佛都被他关注到,令我有些许压力。
我球技不好,打混双赛是专业的坑大腿选手,秦楼的技巧很好,但遇上强的对手,他也驾不住被我坑,既要守后场,又不时要帮补前场的点,补了点还要担心我左晃右晃乱跑动,干扰到他的回球,几场球打下来,他汗如雨下,异常辛苦。
几乎是每打完一场球,我都红着脸跑到他面前说同样的话,“不好意思,又坑了你。”
“没事,打球锻炼而已,就图个好玩。”他用毛巾擦着不停掉落的豆大汗滴。
又帅又有风度。
我想起之前与燕子她们在背后,对秦楼的评价,不禁微笑。
“啧啧啧,喜雨看到秦楼的样子,简直眼放绿光,是不是口水倒流?”八卦的小花从我们身边飘过,适时插嘴。我一个拳头砸在他的背上,他哎哟一声,满足的笑嘻嘻跑了。秦楼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我们打闹。
打完球,秦楼约我第二天晚上去吃饭,参加重要的饭局。
他以前也叫我吃饭,但没有这么郑重。
既然是重要饭局,于是我知趣的在第二天隆重打扮,等他来接。我将头盘在头顶,穿一件新式改良的白色小旗袍,既时尚又不失端庄。
在接到我的那刻,秦楼打量着我的装扮,目光灼灼,似有言语,但他什么都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他,这样打扮到底适不适合我。即使我在其它地方得到过再多赞美,面对喜欢多年的他,仍然有些不自信。
秦楼似有心事,一路沉默,只是将车子开的飞快。我们驱车驶离我学校所在的区,来到白城最东边的一个区,七弯八拐,走到江边一幢两三层楼高非常现代化的酒楼。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停车的时候,看见一排的豪车,同是,一辆黄色的麦凯伦发动机轰鸣,一溜烟的开过。
在迎宾小姐的引导下,我们进二楼到预订的包厢里等候,是可以坐十来个人的大包厢,里面金碧辉煌,水晶灯和净白的骨瓷餐具都亮澄澄的,墙纸和桌布都是素雅的米色。
我们没有交谈,坐在一旁的沙发里看电视。不一会,陆续有客人抵达。几乎个个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先不说长相怎样寻常,但都是气场自带。
有些秦楼认识,有些是在座其它客人的朋友,大家互相介绍,握手,有银行家,政府官员,商人。等介绍的来头,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是温氏集团的喜雨小姐。”秦楼依然是这样向大家介绍我。
我站在他身侧,向众人露出矜持的微笑。大家礼貌的恭维我,无非是漂亮气质好大家小姐风范之类。我微笑不已,心里腹诽,原来在我们小河镇也能培养出大小姐风范的。
人员到齐,主咖是一位金融大佬以及一名老官员,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吹捧,捧完了对方,又恭维在座的一个个。
我看秦楼正襟危坐,我也跟着认真肃穆,貌似求知若渴地听着大佬们的教导。这样的场合是少不了酒的,男人人喝的是市面上难得买到的某名牌白酒,女士则喝红酒。
我早知道秦楼酒量不错,这次有更深的体会。菜刚上齐没多久,他的酒就敬过一轮。接下来,主咖两位大佬的酒更是少不了一敬再敬的,都是自己满杯,大佬们随意。
一餐晚饭从六点多一点开始,吃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九点多。大家互相敬来敬去,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任秦楼酒量再好,眼睛都开始泛红,眼神也有点迷蒙起来。
中途他去洗手间,我有点担心,悄悄地跟在了后面,在洗手间门口等他出来。他出来洗手,在镜子前整理了衣着,从镜子里都能看出他眼睛红红的。
他转过身,看到我,意外过后温柔的笑笑,“喜雨,你吃好了吗?”
“嗯。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靠着一旁的扶栏,望着他。
“应酬需要。”他笑笑,也跟站在扶栏旁靠了会,头微微垂着,一身的酒气,他估计又累又晕,似乎随时都能打个盹。
我轻扯他的衣角,他有些恍惚的抬起头,红眼睛,青色胡渣的下巴,疲惫的神色……我为他感到心疼。
“秦楼,你还好吗?要是太累了,就别喝了。伤身。”
“嗯。我知道。”他微微一笑,对上我担心的双眼,顿了顿又问道,“喜雨,你真的想帮我?”
这是秦楼第二次问我。
“是的。”我再一次肯定回答。我不知道我能帮秦楼做什么,但是我感受到了他的惶恐和需要。如果他只是要我以温氏小姐的身份,和他一起应酬下本地大佬,即便有点心累我也愿意去做。比起他的困难,我的小委屈实在不是什么事。
但是,我这么点身份真有那么大价值,能让一个濒危过时的家族企业回天?我深感怀疑。
大佬们还在餐桌上,我们不宜在外面久留,秦楼稍作休整,和我很快又回到包厢。在座的男人几乎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直到主位的老大哥提议散场,大家再次一边握手一边恭维道别。
但不是所有人都离开。最后两位主咖,再加秦楼,以及另外几个与他们比较相熟的男人站在停车坪前,互相望了望。
“小秦啊,孙主任听说这边有一个新的场不错……要不我们再搞点活动?”一个男人走到秦楼身边,语气暧昧的提议。
秦楼先是一愣,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身边的我。当下只剩下我一个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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