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公务员的团宠生活

苦修百年,只为长生的甘霖被一道劫雷劈到了地府,谁知枉死城鬼满为患为了送怨死鬼们投胎往生,甘霖被地府招安,就此成为一代准地府公务员,为了完成鬼魂们的执念,端稳地府公务员的铁饭碗,甘霖投胎成谢家小闺女。本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谁知完成任务的途中总有人跳出...

作家 边花 分類 古代言情 | 66萬字 | 259章
第24章:对簿公堂
    甘霖一巴掌糊上谢宗的脸,朝最里面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

    话没说清,倒喷了人一脸口水。

    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谢宗只能猜,皱了皱眉问:“你想进去?”

    甘霖狠狠点头!

    “不行。”

    谢宗耐心解释:“这里是衙门,是审讯犯错之人的地方,谁敢干扰审讯,按律要受二十大板。”

    谢宗煞有其事的解释,孩子也露出一副重新考虑的模样,看得原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手摸了摸甘霖的脸蛋,心里怜爱的不行:“看元宵这模样,她好似真听懂了一般。”

    听罢,谢宗看了眼无意戳中真相的妻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说多了,她自然就懂了。”

    原清只当丈夫在说笑。

    而甘霖蹙着眉头,为难半响,又继续往前努了努嘴。

    这次,谢宗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深觉‘八卦’不是个好爱好,但还是和原清一起,艰难的挤到前排。

    公堂之上,惊堂木一响。

    “威——武——”

    县令王觉冷面肃容:“堂下所跪何人?”

    “民妇闫娟,跪拜大人。”

    跪在堂下的闫娟满脸伤痕,声音嘶哑,腰背颓丧,一副被折磨已久的模样。

    “你此次敲响申冤鼓,有何冤情要诉,只管速速道来,若冤情属实,本官必会为你做主。”

    闫娟泣不成声:“民妇要状告陈家村的陈永顺多次酗酒伤人,我几次三番差点在他手里丧命,望大人替我做主。”

    “你是陈永顺何人?”

    “民妇于天辰七年嫁给陈永顺为妻,至此已有三年。”

    王觉心中有数,再拍惊堂木:“传被告人——”

    陈永顺很快被押送上公堂,慌乱中连忙跪地行礼:“草民陈永顺,见过县令大人。”

    说完,他转头看向闫娟,后者一脸惊惧,下意识的往一旁缩躲。

    这时,陈永顺仿佛刚刚认出她是谁,很是惊讶:“娟儿,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是谁伤了你?”

    霎时,闫娟眼泪涌出,连滚带爬的往前,高声哭喊:“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求大人治他的罪!”

    陈永顺更是吃惊:“娟儿,你怎能这般污蔑我?我们夫妻三年,我何时对你动过手?”

    话落,他试图伸手触碰闫娟。

    后者满心惊慌的发出一声惊叫。

    “堂下之人不可妄动!”

    王觉厉声打断陈永顺的动作,问:“你妻子状告你酒后伤人,差点伤其性命,你可认罪?”

    “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草民怎么可能认?”

    陈永顺体型微胖,长相敦厚,此时脸上满是不解:“我与闫娟夫妻三年,是村里众所周知的恩爱夫妻,我是喜欢喝酒没错,但我怎么可能动手打她?我就算打我自己也不可能打她啊!”

    王觉眉头轻拧:“闫娟,你有何证据证明是陈永顺打的你?”

    闫娟知道,她此时跪在公堂上状告陈永顺,要是无法令其获罪,等待她的将会是生不如死。

    想罢,她撩开长袖,露出胳膊累累的伤痕。

    新伤旧伤交错呈现,有鞭痕有烫伤,绕是王觉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由得眉头紧皱,看向陈永顺的眼神瞬间寒凉如冰。

    闫娟跪伏:“大人,像这样的伤,我身上还有许多,都是他醉酒之后打的,求大人为我做主!”

    陈永顺:“大人冤枉啊,您可以让我去陈家村打听打听,哪个人不说我老陈家对媳妇好?”

    王觉追问:“那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

    陈永顺满脸无辜:“不瞒大人,我与闫娟分房睡许久了,我大半年时间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恰在这时,前去陈家村探听消息的衙役回来,附在王觉耳边低声回禀。

    “大人,陈家村的村民们都说陈永顺是个老好人,从来没见他和谁红过脸,寻常时候也会在家帮妻子做家务,是出了名的好丈夫。”

    此话一出,王觉面露迟疑,一时间不知该相信堂下谁的话。

    见状,闫娟目露绝望,目光落至旁边的红柱,眼神逐渐坚定,一咬牙起身冲了过去。

    人群内一阵惊叫。

    王觉惊怒而起:“快拦住她!”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在其撞柱之前成功拦下,闫娟自杀不成,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觉怒问:“你这又是何苦?当着本官的面撞柱,又将本官威名置于何地!”

    “大人救命。”

    闫娟哭诉:“陈永顺有两张面孔,在外人面前他惯会做好人,关起门时又是另一张面容,他酗酒,残忍,伪善,我若跟他回去,他定会将我活活打死,与其这样,我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王觉不解:“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与他和离?”

    闫娟哭的不能自己:“他不会放过我的。”

    王觉看向陈永顺。

    后者皮笑肉不笑:

    “大人,我娶闫娟过门时用了六两银子,我自问这三年对她极好,怎能无缘无故的和离?”

    “就算您是县令大人,也不能勒令两口子和离吧?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大人您说是不是?”

    王觉哑口无言。

    人群里的甘霖看明白了。

    闫娟状告陈永顺,唯有一身伤痕,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

    而陈永顺伪装的太好,哪怕官府派人明察暗访,也找不出半分错处,事情便就此陷入了僵局。

    甘霖很愤怒。

    如果眼神能够化为利箭,陈永顺身上早就被她戳出千百个窟窿。

    与此同时,一阵阴风吹过公堂。

    甘霖清晰的感觉到,刺骨的怨气正以她为中心,朝着公堂上的陈永顺猛然袭去!

    孙茵的怨念冲出空间了!

    怨气越过台阶,眼看着就要蔓延至陈永顺身上,明镜高悬的牌匾忽然发出一阵使人闭眼的金光,硬生生将之逼退!

    “公堂之上,尔等何敢放肆!”

    怒雷般的低吼震天响。

    是獬豸法兽。

    孙茵疯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恨!陈永顺害我杀我,他不知悔改,他该受到惩罚!”

    甘霖眉头微挑,左右一看,人们神色如常,显然看不见也听不见。

    庞大的神兽虚影覆盖整座县衙,獬豸铜铃般大的眼睛随之盯向甘霖,声音浑厚低沉:“地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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