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也教化了病娇太傅

屋外簌簌落着雪,这是京城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铺天盖地都是一片茫茫的白。院中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干,偶尔传来一两声枝杈弯折的细碎声响。天边的月被云翳挡住了,院中黑逡逡的,屋中倒是烛火通明。时至隆冬,屋中却连个炭火盆子也没放,除了亮堂些,与外头的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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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浮出隐隐的兴奋。

    一个多月后,可怜的兔子终于被从木笼中放了出来,它还没来得及感受自由的快乐,就被少年捏着耳朵禁锢起来。

    温桓微偏着头,从袖中取出个小木环,套在了它的身上。

    他的神色愉悦极了,抚着兔子的小脑袋,语调温柔地同它商量:“你想不想出去散散步。”

    兔子困得不行,看起来并不喜欢这个提议。

    可温桓执着极了,他的长指顺着兔子的脊背抚过,反复许久,兔子终于被吓得清醒了。

    “很好,”温桓说,“既然你醒了,那么我们出发吧。”

    兔子:“...”

    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青衣的少年一手提着风灯,一手牵着兔子,踏入了茫茫夜色。

    守在门口的长宗忙跟了上去:“公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温桓皱了皱眉,想要叫长宗回去,不知想到什么,又沉默下来,默许了他的跟随。

    “去遛兔子。”少年晃了晃缠在手腕上的绳结。

    长宗这才注意到,木笼中的兔子被放了出来,正可怜巴巴地蹲在一旁。

    这深更半夜的,小温公子怎么忽然想起遛兔子来了?

    长宗百思不解极了。

    就在长宗出神之时,少年已经往前走去,因为带着兔子的缘故,他的脚步并不快,衣摆被风吹得微扬。

    长宗问:“公子,若是遛兔子,后头的梨树园是个不错的所在。”

    “不去梨树园,”温桓垂眸看着兔子,“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长宗摸了摸鼻子,其实他觉得兔子哪儿都不想去。

    两人一兔沿着鹅卵石的小径一路往东走,穿过三四座院落,温桓忽然停了下来。

    他抬手往角落的一处院门指了指:“那里住的是谁?”

    长宗一愣,这才发现,往常无人的院落,今晚燃了灯烛。

    他去问了附近的一名小厮,回来同温桓道:“公子,听说府中新进来的乐师都被安排在了这里。”

    温桓轻轻晃着腕上的绳索,倏尔笑了。

    “难怪能听到那样婉转清丽的笛声。”

    然而,很快他的笑意又冷下来,目光沉而黑,染着几分恼意。

    少年蹲下身,解了系在兔子身上的小木环,将它抱在怀中,若有所思地看着院中灯火通明的屋舍。

    他将风灯放下,顺着青墙上的一处小洞,将兔子放去了院中。

    长宗有些茫然地问:“公子是要放了这只兔子吗?”

    “放了?”温桓弯了弯唇角,“才找回来,怎么还要放?”

    “那...”长宗被温桓说得有些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温桓抬手一指:“去叫门。”

    长宗看了看漆黑天幕:“现在叫门吗?”

    温桓眉眼温和地笑了笑:“兔子丢了,不该找回来吗?”

    可是这有些不合礼数啊,长宗一时有些踟蹰。

    温桓蹲下身,将风灯中的烛火吹熄了,天边的月被云翳遮住,院门前黑逡逡的,他的眉眼俱笼在阴影中。

    “还不去吗?”少年的长指搭在琉璃做的灯罩上,轻轻敲了敲。

    长宗叹了口气,认命般地上前敲门。

    小温公子当真是喜怒无常极了。

    过了一会儿,院中传来人声:“是谁?”

    长宗下意识看向温桓,青衣的少年站在斑驳花影中,神色微冷。

    他轻轻颔首,示意长宗答话。

    “我是浮云院的小厮,公子的兔子走丢了,可是在姑娘院中?”

    沈姝一怔,脚边挨过来个毛茸茸的小团子,正是那日在李府救下的兔子。

    没想到温桓把兔子一并带回了杜府。

    兔子被温桓喂得胖了些,看起来温桓仍旧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它喂胡萝卜块。

    沈姝将它抱了起来,兔子亲昵地往她怀中钻,唇边的胡须一动一动的。

    “你过得还好吗?”沈姝垂头看着兔子。

    她发现兔子背上有一圈毛有点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兔子自然不会回答,沈姝抱着它往外走时,它一头扎进沈姝怀中,看起来不太愿意面对那扇门。

    “不想回去?”沈姝摸了摸兔子的小脑袋。

    它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看上去可怜极了。

    “温桓欺负你了啊。”

    兔子这次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

    沈姝忍不住在心中奇怪,那时少年无论如何都不肯打开木笼,现下倒是肯把兔子放出来了。

    她这样想着,将兔子放到地上:“不想回去就藏起来。”

    兔子在她脚边转了一会儿,十分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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