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也教化了病娇太傅

屋外簌簌落着雪,这是京城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铺天盖地都是一片茫茫的白。院中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干,偶尔传来一两声枝杈弯折的细碎声响。天边的月被云翳挡住了,院中黑逡逡的,屋中倒是烛火通明。时至隆冬,屋中却连个炭火盆子也没放,除了亮堂些,与外头的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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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们带走了吗?”

    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微皱了眉。

    “是有个姑娘,”小二说完这五个字,艰难地瞧了温桓一眼,“你不是中了浮图蛊吗?”

    话音未落,温桓的手指收拢,不过须臾,小二软倒在地,目中露着些难以置信的神色。

    温桓自袖中取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了手,转身走出客栈。

    雪后初霁,天边几乎没有什么云彩,日光也格外明媚了些。温桓抬手挡了挡,心口忽然生出轻微刺痛。

    他皱了皱眉,拾步朝明珠阁行去。

    14.  独处   不会叫人捉去,金屋藏娇了吧。……

    温桓来到明珠阁时已是深夜,不出所料,卫让的屋中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他不轻不重地扣了三下门,卫让的声音传出来:“是沈姝吗?进吧。”

    温桓的眉心微皱,若有所思地站了片刻,抬手推开门。

    看清来人的面容,卫让明显一怔,他放下手中书册,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温桓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让:“深更半夜,卫阁主是在等人?”

    “没有。”卫让矢口否认。

    温桓自袖中取出张图纸放在书案上,虚虚一点:“看看这个。”

    说罢,他松开手,静静看着卫让。

    卫让被看得生出几分毛骨悚然,据他的了解,温桓表现的越温和,就越容易出事。

    不巧,卫阁主近来做了些亏心事。

    他有些心虚地展开那张纸,看见上面熟悉的荷包图样时,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阿凝是南巫的人,不过是南巫长公主的女儿,你也知道,她的母亲在七年前就被暗害了,她在那时便逃出了南巫,与屠灭小和山一事没有半分干系。”

    温桓的指尖搭在桌沿,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对阿凝的生死,其实半点都不关心。

    “今日我见了南巫在京师的细作。”温桓淡淡开口。

    卫让的桃花眼微微一亮:“人呢?”

    “杀了。”

    卫让:“...”

    他叹了口气:“那可问出什么了?”

    “落英峰。”温桓撂下茶盏,惜字如金地说完这三个字,准备起身离开。

    卫让忙拦住他:“那个...你近日不是也要南下一趟吗,正巧顺路,有明珠阁的保护,你也能安心些。”

    温桓挡开他的手:“不巧。”

    卫让讪讪摸了摸鼻子:“你再想想。”

    温桓显然没有再想下去的打算,他抬手推开了门,轻飘飘留了句:“夜色已深,早些睡吧,别等了。”

    卫让茫然地看了温桓一眼,眸中浮出些难以置信的神色。虽然他没太听明白这别等了是什么意思,不过温桓这是...在关心他?

    本着投桃报李的精神,卫让拎了件披风,决定亲自送温桓一程。

    温桓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沉默着走在黑逡逡的庭院,温桓垂着眼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跨过月亮门时,卫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早前让我查的事有了眉目,你且等一等,我去把卷宗拿给你。”

    说罢,他匆匆忙忙折返回去。

    温桓站在庭院中,微微偏头,朝左面那排屋舍看去。

    青砖碧瓦的屋舍看上去有些简陋,瓦檐上积的雪笼了层浅浅月华,屋中没燃烛火,黑逡逡一片,里面的人大概已经歇下了。

    他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安静地等卫让回来。

    沈姝从小厨房出来时,就瞧见这么个场景。

    衣衫单薄的男子立在庭院中,衣摆被风吹得鼓动,被风卷起的雪粒落在袍袖上,给他添了几分冷意。

    她呵了呵手,小跑着过去:“你怎么来了。”

    温桓转过头,目中有一瞬的凌厉,看清眼前之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

    沈姝指了指他的衣衫:“数九隆冬,你都不冷的吗?”

    冬日天冷,她一开口,就吐出一团小小的白雾。

    “习惯了。”她的问题有点多,温桓先答了第二个。

    沈姝说:“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桓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你要去找人?”

    “没有啊,”沈姝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一只小瓷碟举给他看,“忽然有些饿了,冬夜长,我就想着找些吃食垫一垫。”

    温桓垂头去看那只瓷碟,里面盛着一两块酥饼,上头还散着腾腾的热气,在这样呵气成霜的冬夜,光看着便让人觉得暖意融融。

    他说:“挺好的。”

    沈姝有些茫然:“嗯?”

    温桓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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