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也教化了病娇太傅

屋外簌簌落着雪,这是京城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铺天盖地都是一片茫茫的白。院中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干,偶尔传来一两声枝杈弯折的细碎声响。天边的月被云翳挡住了,院中黑逡逡的,屋中倒是烛火通明。时至隆冬,屋中却连个炭火盆子也没放,除了亮堂些,与外头的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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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似乎不是这样。

    再不开心下去,他就真的要提前变成小老头了啊。

    郊野中寒风凛冽,沈姝的话音被湮没在猎猎风声中,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行至一处岔路口,沈姝顿住脚步,接下来他们便不同路了,她要回明珠阁,温桓则要去他自己的府邸。

    她朝温桓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温桓顿了顿,忽然开口:“昨日那荷包不是你的吧?”

    “嗯,”沈姝答完,瞧着温桓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忽然生出些不详的预感,“怎么,那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需要确定一些事情,若是你回到明珠阁时,没瞧见你口中这位阿凝,那多半便是猜对了。”

    沈姝不由皱眉,听温桓的意思,是怀疑阿凝和南巫有些牵扯。

    不过...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我?”她有些困惑地望着温桓。

    似乎从一开始,他便十分笃定南巫找的人不是她。而这问题,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是明珠阁的杀手,至于身世这些,几乎一概不知。

    “不是你。”

    温桓说得笃定极了。

    那日在卫让的书房,他曾经读过她的卷宗,此时想来,倒是忘记看一看其他人的了。

    见他没准备再说下去,沈姝打算先回明珠阁看看情况,就在此时,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忽然发了声:“请宿主救出阿凝。”

    沈姝一怔:“所以阿凝出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系统认真回答:“这个不能告诉你。”

    沈姝:“...”

    温桓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巷口了,她追了上去:“温桓。”

    温桓转过身来,疑惑地瞧着她。

    沈姝平复了下气息:“若是你听到阿凝的消息,能不能同我说一声?”

    温桓的指尖虚点着衣袖,她似乎...有些高估了他的善良。

    沈姝想了想:“她是我的朋友,我想帮一帮她。”

    “朋友吗?”温桓微微偏头,面上浮出几分困惑。

    见他这般反应,沈姝不由叹了口气,她忘记了,温桓大概没有什么朋友。

    她眨了眨眼睛:“温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她发顶的流苏钗被风吹得轻晃,温桓盯着那段闪着细碎日光的银流苏看了一会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她大概有很多朋友,温桓想。

    有些奇怪,他不太想同沈姝做朋友。

    ***

    温桓没急着回府邸,他沉吟片刻,拾步去了望月楼。

    望月楼是京城中不甚起眼的一处客栈,坐落在城北,远离繁华市井,因着偏僻,前来住店的人并不多。

    他掸了掸衣摆上的雪粒,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客栈中冷冷清清,小二抬起头,见他径自往上走,面色微变,三两步走上前来,面上堆着笑:“公子是要住店吗?天字号房已经被人订下了,若公子介怀,不妨往城中走走看。”

    他的话音未落,笑意陡然凝在嘴角。

    温桓捏住小二脖子,微微垂眸,开门见山地问:“剩下的人呢?”

    小二艰难地挣扎:“你是谁?”

    “这么想杀我,却认不出我是谁。”温桓极轻地笑了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之事。

    小二抓着扼在自己颈上的那只手,面上浮出痛苦神色,破碎地发出几个音节:“我、没、有...”

    温桓欣赏了一会儿他挣扎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自袖中取出一个铜制的腰牌,在他面前轻轻一晃。

    小二的瞳孔微微一缩,那铜牌上赫然刻着“小和山”三字。

    “你不是死了吗?”他的面上遍布惊恐神色,难以置信地摇头。

    “在地狱待得有些无聊,便想着回来转一遭。”温桓的唇畔浮出温煦笑意,嗓音温和,带着几分安抚意味,“对不住,吓到你了吧?”

    小二的面容渐渐灰败下来,温桓笑了笑,手下的力道松了些,看着他大口喘息,片刻后,又重新收紧。

    “他们去了何处,现在肯说了吗?”

    “若说了,能放我一条生路吗?”小二有些艰难地仰起头。

    温桓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会儿,略一点头。

    小二的眸中浮出几分光亮:“你发誓,若是有违誓言,是要入地狱的。”

    温桓捻了捻指尖,漫不经心地说:“好吧,我发誓。”

    “落英峰。”

    “很好,”温桓扬眉朝他一笑,又问,“还有个叫...”

    他没想起来阿凝的名字,于是换了个说法:“我朋友的朋友,一个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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