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于君珩臻道:“景行不还是要做我的王婿吗?怎么,这就要杀了我?” “王婿?”方溯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于君珩臻一笑,道:“嗯……不久,其实我也很想看看景行为了我的样子……嗯,我错了,真的……” 方溯差点没把止杀拔出来把她捅了个对穿。 “景行,等这件事完了,你就做我的晏氏。” “王婿。” “晏氏。” “是王婿。” 于君珩臻本还在笑,下一刻脸色却骤然一变。 “怎么了?” 方溯见她脸色发红,伸出手道:“你……” 于君珩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其实还是有点用的,”于君珩臻声音里尽是隐忍,“就是……” “不分场合地想亲你,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对家:我他妈是给你下dú,不是发福利! 第八十章 为聘 “你要是忍不住, ”方溯道:“本侯一定帮你。” 于君珩臻垂眸, 委屈道:“景行好狠的心。”她搂着方溯的腰, 仰头就亲了上去。 “我是不愿意让别人听的。”方溯道。 “我也不愿意, ”于君珩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道:“你小声些。” 俩人在床上折腾到半夜, 却还停留在扒了小半衣服的范畴。 方溯实在不喜欢别人听着,戏配合着演一半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于君珩臻一直摸着她的头发, 直到方溯睡了。 她等到天边发白, 才有人在黑暗中道:“君上, 那边,已经有动静了。” 于君珩臻嗤笑道:“这就等不及了?本君不还没发病发疯呢吗?”她把方溯露出来的手放回到被里。 “君上权位渐稳, 再不动手, 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于君珩臻低笑不语。 “君上……” “让他们做,”于君珩臻道:“这是知道本朝冗员太多,上赶着给国库节流了, 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 “是。” 方溯低哼了一声。 于君珩臻淡淡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 “还有以后若是侯爷在, 你不要进来。” 来人莫名其妙, 道:“是。” 他无端地感受到阵阵寒气, 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他在晚上也看得清,好巧不巧看见于君珩臻看方溯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又舍不得。 他低头,忙不迭下去了。 于君珩臻强压着yù念,她不是不想要, 相反,她现在只要看见方溯觉得难受的不行。 但是这种时候,因yào而动,实在无趣。 方溯这样的人,需得一口一口地嚼碎,细嚼慢咽,仔细品尝再吞下,方不算暴殄天物。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吻到了方溯头发上。 方溯,方溯。 她想,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三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因为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四日第五日她下床了,和方溯一起去了狩园游玩。 方侯爷冷颜肃杀,和贵妃妖姬半点边都不沾,眼下于君珩臻却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势。 方溯捏着一朵花,道:“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于君珩臻捧着盘点心,道:“师傅你尝尝,像不像大齐的杏仁糕。” 方溯拿了一块,道:“这也太干了。” “不是有茶吗?”于君珩臻道。 她想方溯想了几年,眼下终于有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机会,又中了dú,整日都不好受,舌尖都坏了一小块。 方溯又是最会撩人的那个,喝了茶,道:“不是有酒吗?” “酒能催动这dú,”于君珩臻道:“师傅你可别害我。” 方溯笑道:“我哪里舍得害你呢?只不过是馋酒了罢了。”说着还舔了舔嘴唇,整个嘴唇都水淋淋的。 于君珩臻放下碟子,白玉碟子搁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道:“师傅你故意的。” 方溯可委屈极了,凑近了些,道:“本侯故意什么了?” “你就是故意勾着我。”说出来都有些咬牙切齿。 “奇了,”方溯道:“我勾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人,你打哪看出我在勾你?” 于君珩臻眸色一暗,笑道:“那景行在勾谁呀?” “我说了君上如何?” 于君珩臻道:“本君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脚,再将景行你关到寝宫里锁着,锁到你不敢再勾别人为止。” “我在勾一个叫长乐的小混蛋,”方溯道:“君上看见她了吗?我方才还看见了呢,现在只剩下一个喊打喊杀的暴君。” “哦?”于君珩臻捏着她的下巴,道:“那你喜欢的是这个喊打喊杀的暴君呢?还是那个知冷知热的小混蛋呢?” “我要是说都不喜欢会怎么样?” “那就扔到寝宫里……” “你可得了吧你,”方溯握着她的手腕,语重心长道:“不是师傅说你,长乐,就你这样,你把本侯扔进寝宫里也只能是被本侯锁在床上。” 于君珩臻道:“师傅要把我锁在床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来啊,快点,什么时候?” 方溯给了她一巴掌,道:“清醒点。” 于君珩臻可怜巴巴道:“清醒不起来嘛。美色当前,只能看不能吃,我又这样,景行,你怎么这般无情呢?” “那你去找个有情人好不好?” 于君珩臻道:“我还是喜欢冷酷无情的。” “那你就忍着吧,君上。” “景行真的要让我忍到伤好?” “我好歹是你长辈,不能没有分寸,”方溯义正辞严道:“不过要是……” “是什么?” “等你真正平定正剧,本侯陪你玩。” “玩什么?” 方溯亲了她一口,低声道:“玩什么都可以。” 于君珩臻勾唇,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语气认真道:“只是,景行可千万别后悔今日说了这话才好。” “这话我原封不动地送回给你。” “好,”yīn沉的yù望在于君珩臻蓝眸中翻腾不息,最后化为暗色,道:“我等着师傅。” 狩园中有温泉,方溯和她腻歪完了就去泡温泉了,于君珩臻倒也想去,只不过碍于身体的原因,再添一把火实在不好,于是自己坐在亭子里看书了。 “君上,首辅大人求见。” 于君珩臻把方溯咬过的杏仁糕吃了,头也不抬地说:“不见。” 侍女只好下去了。 只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就回来了,道:“君上,首辅大人说见不到您绝对不回去。” 于君珩臻奇怪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呗,和本君说什么。” 侍女道:“大人跪着呢,跪了快半个时辰了。” 于君珩臻冷哼道:“他喜欢跪就让他跪,本君不拦着,只是让他找个安静地方跪,本君可不想出游时看见有人煞风景。” “是。” 方溯一洗两个时辰,首辅一跪两个时辰。 待方溯一边擦头发一边让于君珩臻喂糕点时,那侍女来了。 声音里带了哭腔,道:“君上,首辅大人昏过去了,您不去看看?” 于君珩臻面带犹豫。 方溯撑着下巴,道:“你是谁?” 那侍女愣了愣,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起的话头,她听方溯如此盛气凌人的口气,忍不住转头看向于君珩臻。 于君珩臻道:“侯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侍女道:“回侯爷,奴婢是华莹,是狩园的侍女。” “你和首辅有关系吗?” 侍女摇头道:“奴婢出身卑下,怎么可能与首辅大人有关系呢?” 方溯冷笑道:“那你替他着什么急?你的君是君上。” 侍女立刻扣头道:“奴婢不敢。” 于君珩臻摸着方溯的手,道:“我可不是她的君,我只是景行一人的君。” “你不是我的君。”方溯贴近了道。 于君珩臻亲了方溯一下,道:“那,我是你的臣。” 听见这话的侍女大气不敢喘,身上只哆嗦。 “你既然那么心忧首辅,不如就入他府上吧。”方溯道:“你看,如何?” 于君珩臻道:“景行说的自然怎么都好。” 她懒洋洋地抬眸,道:“侍女华莹,年轻貌美,体贴入微,与首辅两情相悦,赐婚首辅。” 侍女抖若筛糠,道:“君上不可。” “我看你真是没了本分,本君做什么,还用你可不可吗?”她冷笑道:“不过是小小的侍女,可做首辅大人的正妻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有什么不知足?” 侍女只能忍着哭,道:“只是……只是君上,首辅大人已经有妻室。” 于君珩臻恍然大悟般地说:“原来你在担忧这个?你放心,本君赐婚,他还敢不从不成?有妻室,就让她下堂为妾。” 侍女不可置信地看于君珩臻。 于君珩臻笑得十分好看,道:“你的嫁妆,本君会让内务府出的,你就回去,高高兴兴等出嫁吧。” “君……君上……” “下去。” “是……” 她哭着退下去,还能听见于君珩臻邀功一般地对方溯道:“景行如何?” 之后就是暧昧至极的水声。 分开之后,方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低声道:“这个华莹怎么回事?” “听了首辅的甜言蜜语,暗度陈仓罢了,之后为了首辅打探消息。她不是想做首辅夫人吗?那就让她做。” 于君珩臻道:“首辅此人的野心都不加掩饰了,他的夫人我却相识,为人温厚。若是真的聪明,趁这个机会就不要闹,回娘家去,免得到时候本君问罪,连累了她。” 方溯道:“你不想她如果真的和首辅有真情该如何?” 于君珩臻道:“和狩园侍女勾连的真情?这真情未免太便宜了。” “本君受过他夫人的恩,不愿意伤她,但言既于此,她要是真的不愿意,本君也不会勉强。” 方溯点头。 “对,来人。”于君珩臻高声道。 立刻有人来了。 “把首辅夫人……不,不是夫人了,”她似乎已经昏头到想不起首辅夫人叫什么了,“叫她来宫中,本君有话与她说。” “是。” 不到一下午,因为方溯随便一句话就叫首辅夫人下堂,令首辅另娶狩园侍女之事就传遍了朝堂。 据说钦天监的老臣望着星图长叹妖孽。 之前于君珩臻让狩园的人都学大齐话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哪知道这只是开胃汤,正菜都在后面呢。 晚上,首辅前夫人,贺兰琛入狩园。 贺兰夫人还不到三十,容颜并不惊艳,却十分温和,令人只是看着就觉得舒服。 “夫人来了。”于君珩臻看起来很想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但是让方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已不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贺兰琛说出这话时是不是带着怨气,“君上莫要取笑。” 于君珩臻笑道:“对不住夫人了,只是侯爷说了想换一个,那便换一个吧,本君怎么都不能让侯爷不舒服。” 她道:“夫人放心,夫人有看上的,哪怕是皇帝本君都要给夫人抢过来。” 贺兰琛脸色发白,似乎被气的不轻。 “你们都下去。”方溯道。 侍女们都出去了。 贺兰琛与于君珩臻对视,皆看见了对方眼底的了然。 “这我就放心了。”贺兰琛轻叹一声道:“我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有侯爷在,夫人怕什么?” 贺兰琛道:“我又没见过侯爷,之前听传言还真以为是妖妃。”她看方溯脊背挺的极直,浑身气质甚是肃杀,腰间挂剑,这要是妖妃,得什么样的暴君受的住? “今日一见,倒是惊人。” “怎么个惊人法?” “本以为君上喜欢的,不说是百依百顺,也要是温柔可人,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贺兰琛武将世家,道:“烈马。” 方溯一怔。 于君珩臻也愣了,之后大笑开来。 方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于君珩臻立刻闭嘴。 “是啊,”她忍不住道:“我就喜欢这样的烈马。” 方溯推开门,道:“我在外面替你们守着。” 于君珩臻道:“也好。” 贺兰琛把丝帛从袖子里拿了出来。 “你早就准备好了?” 贺兰琛道:“我想着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主动去找你了。” “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可过不下去了。”她道。 “首辅倒是不加掩饰。” “您都疯了他掩饰什么?”贺兰琛嗤之以鼻。 “夫人贤良。” 贺兰琛道:“君上可别这么说,我不过是为了保命,保家族罢了。” “夫人放心,”于君珩臻道:“本君可以向夫人保证,绝对不会牵连到夫人家族。” “我……”贺兰琛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夫人请说,本君尽力而为。” 贺兰琛道:“此事,能否不牵连不到三岁的小辈?” 她道:“我知道谋反一事必定是牵连甚广的,只是,不足三岁的小辈却是真真正正的无辜,更何况,没了大人教养,他们自然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君珩臻沉吟道:“夫人放心,本君自有打算。” 贺兰琛见她不说允也不说不允,也没有再问下去。 “之后,夫人就呆在宫中,等一切结束后,再回去,请夫人见谅。” 贺兰琛点头道:“我明白。” 俩人又谈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出来时夫人面上有泪痕,妆花了不少,连发髻都散了。 于是又有了无数谣言四起。 于君珩臻道:“好好盯着她,不管她见了什么人,都汇报本君。” 窗外的黑影道:“是。” 门一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