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都没有写好,心情就更加是不好,忽地殿外有人通报:“报!玉椤公主乱民闯入宫了!” 门随即被推开来,几名士兵跑了进来,跪在一旁说道:“玉椤公主,宫里都已经乱套了,请随末将一块离去吧?” 徐暖放下笔眉头紧皱着,心想这时候怎么会有难民暴/乱? 书里面怎么也没有这般早啊! “不急,你们详细的说。” 徐暖回过神来问道。 “也不知是哪里涌入的难民,竟然喊打喊杀冲进皇宫,眼下大内侍卫们纷纷被调去保护皇上和太后,还请玉椤公主同其他的公主皇子们一并去太后宫里。” 领头的士兵低着头回着。 瞥见这几位士兵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徐暖不由得好奇为何自己宫里的宫女们现在一个都未曾出来。 目光移至敞开的殿门,徐暖方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那门槛旁倒着的宫女血迹斑斑,显然是受刀剑所伤,寻常难民大内侍卫居然招架不住?况且一般的难民怎么会有刀剑? 眼前这几个士兵有问题! 第四十五章 徐暖暗自伸手从一旁拿出小盒子放入袖中, 沉静地说道:“好,本宫随你们一同前去。” 几名士兵守在两侧, 徐暖上前踏出这殿门, 四周悄无声息怎么也不像有难民作乱时。 由着士兵带路, 徐暖徒步故意走的慢些, 一路上几乎都未曾遇见其它宫里的宫女,就连难民都没能碰上。 更别提碰上宫里的巡逻侍卫, 好似这几士兵算计好时辰, 躲过这些侍卫。 眼见错过太后宫殿, 正是要去宫门的道路, 徐暖心中一惊,心想自己这不会是要被挟持出宫吧? 可自己又不是香饽饽, 一个两个赶着抢。 上回若是尹若月的父亲尹政, 这回难不成又是他? 徐暖手捂着腹部装痛苦,拿出匣子中的武器, 向后退着, 伸手扶着一旁的宫墙, 将武器握于手中。 “本宫疾病突发,恐不要去太后宫中。” 佯装咳疾突发,咳个不停,徐暖躲避着上前来搀扶着士兵, 询问:“这已经离太后宫殿绕了不少路, 你们究竟要带本宫去何处?” 为首的那士兵,脸色突变说道:“贼人公主, 岂可让你毁了我们少主的大事。” 哎? 徐暖本来还没熟练掌握这箭发射方式,可眼见那士兵凶狠目光,一时手抖便发射出两枚,正巧射这为首士兵腹部。 只见这士兵面容狰狞,似是不敢相信般,嘴角渗出血迹,倒地不起。 那剩余几个士兵惊讶不已,与徐暖对视,徐暖惊的后背发凉,脚步往后缩着,开口说道: “皇宫里处处皆有机关,你们若是不想死,还不快些逃命去。” 刚才那纯属运气,这眼下还有四五人,徐暖可保不准还有那百发百中的运气。 那右侧一士兵忽地上前说道:“兄弟们,这可是少主吩咐的命令,尔等岂可贪生怕死。” 士兵拔刀上前,欲向徐暖这方挥来,眼看不过几步距离,徐暖跑是跑不过这壮汉的,只得扣了好几下藏在手中的箭袋按钮。 好在这士兵离的近也算是活靶子一枚,心口前中了两箭,没入半截,鲜血顺着伤口渗透身上铠甲。 “你身上有暗器……”这士兵倒地时呢喃说道,睁目而亡。 余下几人多是跑腿的,见此惨状都撒腿跑了。 眼看他们就要拐角离去时,忽地惨叫的倒地而亡,徐暖还以为他们难不成是遇到难民了? 好在是周夏率领将士赶了过来,徐暖这才松了口气。 回玉昭宫,周夏彻查宫中角落,放出被关在侧殿的宫女,待收拾残局后已是近黄昏的时候。 徐暖手里捂着茶杯脑袋还有些乱,待殿门推开,周夏踏进殿内行礼说道: “ 约莫是子时左右,有一股难民攻进都城,若是有内应开了南宫门这才冲进皇宫,眼下难民悉数斩杀抓捕,正在追查内应之人,公主可还安好?” “我还好,多谢小周将军关切。”徐暖饮了口茶询问:“难民一事当初为何没能彻底解决?” 以至于难民心中怨愤不止,如今都大批量的聚集在都城之外作乱,竟还有一部分闯入皇宫,如此详细周全之策,若不是有心人,绝无可能会做到这般地步。 回想起方才那士兵所说少主命令,少主? 莫不是旧都国太子华漠? “福王当初掌管都城安危,拒不上报朝堂,引起暴/乱,都城被围堵水泄不通,虽是朝廷强行派兵镇压,最后还是多亏是尹女官号召都城商户开仓放粮,这才让解了动乱之忧。” 周夏手握长剑,叹息地又说道:“可去年秋末粮食收成本就少,至眼下二月中旬积雪仍未消融,就连寻常野菜都难以找到,各地王爷又不开仓赠粮,难民哀声怨气只得奔波来到都城。” “都城如何能容下这近十万的难民,其间大乱好几回,朝堂上尹女官贬回兆州,尹政手里紧握败政大权拒不受理,这才将难民情绪推向崩溃边缘。” 徐暖听后只觉得气的很,难怪当初福王一党会被斩首示众,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周夏,我手下铺子生意还算可以,你拿着这令牌去提银子吧。” 徐暖起身走向书桌旁,打开一匣子,拿出自己特意打造的三角形令牌给周夏。 “记住难民切不可入都城,否则就不是暴/乱,而是造反了。” 周夏看着手中的令牌,有些惊讶地望着徐暖,很是恭敬的行礼说道:“多谢公主。” “难民要紧,我这还有一事与你说,难民中恐有造反贼寇混入其中,你务必妥善处理此事,最好多派些兵马以防止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