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白娮哪能料到,这个时间点推开厢房走进来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亲叔!原想喝点酒壮胆,跟太子坐实关系,谁知道……项骁居高临下看着她朦胧不清的脸蛋,如弓的薄唇邪恶地扬起,调侃白姑娘这是不满意本王?白娮扯过雪白的貂皮,小脸比貂皮还要白,害怕得有些口吃不是,我,我以...

第6章 被她叫出了感觉
    项泓听完这话哪还有不懂的,随即又想到他刚才在宴席上,让白娮给他敬酒的事。

    “你跟白家那丫头几时认识的?”

    项骁轻笑,“这不重要。倘若皇兄无事的话,臣弟先行告退。”

    项泓:“……自然有。”

    他是皇帝,他都这么不给面子,日后太子哪能压得住他。

    有些动怒,但也无济于事,既而道出今日找他到御书房来的目的。

    是太后想将项骁和西凉国公主定的亲事,让十王顶替。

    项骁如今手握一半兵权,再让他跟西凉联姻,那太子焉有登基的机会?

    再者,论年纪,老十年纪刚好。

    所以经过再三思量,才做出此决定。

    项骁刚要起来,闻言嘴角却挂着轻淡的讥笑。

    “皇兄请说。”

    项泓话在嘴边纠结了两三个呼吸后,才试探问道:“西凉国公主你应该见过,今年才刚及笄。”

    项骁点头:“嗯,见过,挺漂亮。”

    项泓听到他的夸词,眉头不由得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

    “太后觉得西凉国公主年纪与你相差有点大,你今年都二十有一了,小十今年十七刚好,打算让小十代替你娶西凉公主。”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你的婚事,朕和太后觉得应该尊重你的意思,让你自由选择。

    西凉那边,朕前日已敲定,意旨与聘礼已让礼部送往西凉国。”

    话说得挺好,也很讽刺,并非是与他商量,而是直接告知他结果。

    项骁嘴角的讥笑更明显了。

    “可以,哪怕皇兄想收入后宫,给臣弟再添位嫂嫂,臣弟也无任何意义。”

    “放肆!”

    项泓被他的话气得当场破防,怎么看都像恼羞成怒。

    项骁轻笑起身,话不投机半句多。

    意思意思地作了个揖:“既然如此,那臣弟便先行告退。”

    抬脚就离开了御书房。

    项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怒意暗涌。

    下午的御花园,树荫挡了太阳耀眼的光,微风怡人。

    太子一行人正往东宫方向走,酒宴会持续到晚上,得留宿宫中一宿。

    因白娮与太子如今准未婚夫妻关系,她的住处安排在东宫的边上的小院里,所以才与项聪同行前往。

    项聪正好看到项骁路过,立即迎上前去,跟他问安。

    “八皇叔。”

    他今日刚得了八皇叔赏识,想要在长辈面前多多表现,博取好感。

    白娮无奈上前跟着一起行礼问安:“八王爷,午安。”

    项骁没应太子,却应了白娮:“嗯。”

    项聪就是一根筋,完全没察觉,还自顾自说:“八皇叔今晚还有酒宴,我打算在宫里住一宿,希望能与八皇叔谈谈……”

    他接下来的话,已无人想听。

    白娮只想快点走,项聪一张嘴却一直叭叭个不停。

    项骁在他停下来后,才平淡回了句:“嗯,本王还有事。”

    从白娮身边越过时,他的大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撩了一下她的手心。

    热热的,痒痒的,让她有种似被火灼到般的刺激,惊得立即把手缩开。

    项聪并未有任何察觉,甚至误会项骁的嗯,是答应了他今晚的约酒。

    心情比起刚才更美了,连同对白娮都好了一丢丢。

    项骁走后,白娮随太子一同走到东宫门前,即将分开走。

    项聪开口提醒她:“今晚酒宴,你管好自己,别做让我丢脸的事情。”

    项聪对白娮再好也极为有限,对她说话的语气里依旧是瞧不起的,觉得她上不得台面。

    白娮冷淡:“哦。”

    项聪不满她的敷衍回应。

    “你什么态度?”

    白娮:“是,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项聪被她的话噎到,“哼。”

    但转念想到都怡郡主,心情又瞬间爽起来。

    姐姐今晚肯定也在宫里留宿,项聪想到今晚在宫里偷腥,心里已经开始期待。

    夜,皇宫中来来往往的宫人在为宴席忙碌着,将美酒佳肴陆续送进酒宴大殿。

    高位处的皇帝、太后,皇后来了会就离开了。

    晚上的酒宴不用等人,来了就可以。

    都怡郡主明目张胆跟太子坐在一起,当白娮是死的。

    都怡炫耀般的语气:“太子弟弟尝尝这个,送酒味道不错。”

    项聪不满的阴阳:“还是姐姐最好,不像有的人,像块木头一样。”

    都怡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用手帕在眼睛处点了点不存在的眼泪,挤出个哭腔。

    “哎呀,白姑娘对不起啊,我不是有心挑拨你和太子弟弟的,我真的只是觉得这下酒菜不错,你别生气。”

    项聪:“姐姐,你理她干嘛,爱生气,随便她。”

    白娮:“……”

    她一点都不生气好吧,无所谓,只当充耳不闻。

    他们都不怕被发现,她怕什么。

    都怡郡主见白娮没有搭理他们,心里猜测:她是不是因为有奸夫了,所以不稀罕太子?

    原想问问那晚上值守院子的护卫是谁,结果连太子自己都没再找着人。

    不知道被调去了哪里。

    披风查了两天,派出去的人还没查到一点消息。

    今晚,项聪一直等到酒宴结束项骁都没有来,这让他很失落。

    可转念想到今晚能在宫里跟姐姐厮混,他的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并带了些许亢奋。

    项聪就喜欢这种危险的刺激感,加上都怡郡主的床笫功夫深得他心。

    酒宴结束前半个时辰,白娮提前被皇后的人叫走,让她去御膳房给项聪准备醒酒汤,送去东宫。

    才把醒酒汤送进东宫,转身要走时,项聪就回来了,在他身后跟着都怡郡主,今晚的打扮稍显泼辣。

    项聪看到白娮回身时的婀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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