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怡闻言轻咬了下下唇,眼神里饱含极为复杂的情绪,几度犹豫后,她才道出口:“那我若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生气,毕竟关乎到白姑娘的声誉,再怎么说,她也是钦天监选出来的太子妃,多少还得顾及皇家的颜面……” 项聪听完她的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怡姐姐就是太过单纯善良了,才会处处替白娮着想。 否则也不会被白娮骗了一万一千两。 “你但说无妨,倘若白娮真犯了错,严重到影响皇家的首页,且不说我,母后和皇祖母都绝不会轻饶她。” 都怡吱唔了几下后,她一脸豁出去,要大义灭亲的样子:“白姑娘她和八皇舅的贴身随从赵品,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先前在皇家寺里的披风,我调查了很久,才查到是赵品的。 且今日你在书房时,白娮还关着门在客厅里跟赵品,不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太子弟弟我这话只敢悄悄告诉你,我就是怕你看不清楚白姑娘的真面目。日后娶个不干不净的女子做太子妃,届时若是被人知晓,弟弟你肯定会被人耻笑戴了这么久的绿帽…… 你是我最爱的弟弟,我做姐姐的如何能看着你被不耻之人蒙在鼓里……” 她的话,让项聪越听,情绪就像被火烧油,听到最后已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立即冲去西厢,把人掐死一了百了。 是不是他只宠幸都怡和其他通房丫鬟,不碰她,她就寂寞难耐去找条狗!? 越想火气越上头,如今正是上床休息的时辰,项聪突然有了想法,起身准备离开寝室时,对都怡道:“姐姐在这等我回来。” 说完,便脚步匆匆出了门。 都怡又怎会乖乖在这等着,得趁这时候,去找八皇叔认错啊。 在项聪出门后不久,她脱剩下肚兜,裹上披风,提起床外搁着的灯笼,离开了主寝室。 守门的丫鬟并未问及她去哪,看到人出来,只是欠身行了个礼。 寒风吹着西厢的檐上灯笼,摇曳的火光映出近处稀疏飘落的点点雪花。 房内铁炉烧着炭,驱散想要侵入的寒气。 白娮刚净完身,曼妙的身段仅裹着单薄的中衣,纤纤玉手刚落下床帷幔,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节奏似乎发生了何事? 门口处随即响起秋雁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姑娘已歇下,不知殿下有何急事?” 白娮没想到项聪这么冷的天不在自个房中抱紧他的好姐姐取暖,来她这作甚?! 紧接着“啪!”一声 秋雁“啊”一声吃痛脱口而出。 “滚开。” 项聪不悦怒喝,随即是他用力踹开房门的声音。 白娮听出事情不妙,赶紧拿过搭在屏风上的外衣穿上,还没来得及系上腰带。 项聪已大步闯了进来,目光反复四周张望,还走去翻找了可藏人的地方, 白娮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与行为看去,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随即想到白日都怡在客厅外听到的,跟项聪说了什么,才让他大晚上的如此。 可眼下房中只有她一人,哪怕他今晚在她房中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奸夫”。 明知故问:“太子这么晚了,来民女房中找何?” 项聪听到她的声音,随即停下翻找的动作,走到她面前,微微眯起的眼帘内透露着极其危险的信号。 “怎的,心虚了?害怕本宫把人找出来?” 他的话让白娮觉得可笑:“请太子殿下慎言。您这一番话若传了出去,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可是会名声受损的。届时不仅我,太子殿下也会被外人取笑。” “伶牙俐齿!别以为本宫不知情!”项聪气急败坏,他眼下人没找到,还被她气得不行。 八皇叔心腹个个都是顶尖高手,估计早在他抵达门口被秋雁阻拦时,跳窗逃走了! 白娮此时能猜到他会脑补些什么画面,“既然太子认定如此,请拿出证据。空口白牙毁我清白,属实有失您贵为堂堂太子的体面。” 项聪哪有任何证据,他就是听了都怡的话才过来,他的好姐姐绝不可能撒谎。 否则她为何调查了这么久,才告诉他结果,毕竟那是八皇叔的人。 想着随即看向白娮,这女人的嘴真的很招他讨厌。 可才看了一眼,项聪就忍不住多看两眼,这女人嘴巴是很讨厌,可眼前让他看着却有种想扑上去尝尝这张歹毒的小嘴是何滋味。 明明长着一张良家的妇女的纯洁脸蛋,身体却比都怡姐姐还丰盈,长肉的地方长得有点多,该细的地方,看起来他一手就能掐完,从后方翘挺高度能判断出她的腿肢很长,只可惜被衣裳包裹着,阻挡了他的视线,无法一饱眼福。 越看,心头越痒,想挠挠不着,让他倍感难耐。 眼下,他只想用某处的小火苗将她点燃,与他今晚一起焚身。 白娮察觉到项聪投来的眼神,逐渐不对劲,就像一头恶极的豺狼,随即会朝她扑来,将她啃食殆尽。 下意识往门外的方向后退两三步,与他拉开距离,提防着。 项聪由原本的怒火演化成了欲火,注意她后退,厉声命令。 “过来!” 他可是太子,他今晚哪怕是强行睡了她,也是她十世修来的荣幸,何况她还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白娮非但不听,转身就往门外快步走去。 可还没等她碰到门口,就被项聪两大步上前,把她用力拽了回来,直接摔到屏风上。 “啊——!” 搭着几件衣裳的屏风随即被撞倒,白娮跟它一起倒在地上,大脑出现了短暂的晕眩感。 此时房中一片狼藉。 项聪借着有屏幕垫地,走到白娮面前,欺身就压了上去。 “跑什么?不是想让本宫草你么,现在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