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娮今日若不杀恭王府的家丁,那死的就是她。 人不狠,活不久。 都是环境所迫。 之后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把马车的马给卸下来,翻身骑上,朝城门方向驰骋而去! 这条路是出城必经之路,之前去皇家寺时走过来回,她记得方向。 白娮这波是九死一生。 刚才她要是稍微操作不当,都有可能被瘦家丁先杀后奸。 在白娮才骑上马没走多远之际,马夫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号弹,朝天发射。 之后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白娮听到了笛音升空的动静,回头正好看到信号弹上空。 气得忍不住咒骂了声:“靠!” … 恭王府, 原以为解决了心头之怒的恭王妃,正悠然地在内院里给花浇着水,心情看起来不错。 这时有家仆匆匆过来禀报。 “报——” “说。”恭王妃惬意浇花的作动没停,背对着家仆。 “白娮那边出意外状况了,郊外的兄弟收到了信号弹。派出的两个家丁都死了,马车的马已不在。目前城门附近已有兄弟守着……” 恭王妃听完气得把手里水瓢直接砸到家仆身上。 “饭桶!”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绝对不能让白娮活着回来! “奴才该死!”家仆匍匐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恭王妃咬牙掐拳,往日和善的面容在此时已扭曲。 “不能让她活着回去,人捉到后直接杀了!” “是!”家仆闻声如蒙大赦,赶紧起身离开。 … 天色微暗,书房内已点上了灯,铺着大块平整磨沙面灰调大石板的地面上,摆着一个一米左右高的镂空雕花香炉鼎,檀香从中袅袅飘出,弥漫整个房间。 “爷,有兄弟在郊外看到恭王府的信号弹。” “哦?” 项骁放下手里公文信件,抬眼看向案桌前的心腹赵品。 赵品作完揖后站直身:“情况查看过了,恭王府派出去的两条狗被杀害,估计是临死前发出的信号弹。” 项骁应了声“嗯”,正要收回视线之际,听到赵品继续道:“盯着的兄弟说,恭王府派出去人似乎在追捕的是白家七小姐,未来的太子妃。” 项骁听到这,突然来兴致了:“人现在如何?” “未知。”赵品并没有收到后续消息,这还是约半个时辰前收到的。 刚收到消息就匆匆赶回瑞王府来汇报。 “继续盯着,顺便把人带回来。” “是。” 项骁说的人指谁,赵品明白。 作揖后,便匆匆出了门。 …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白娮马术不精,跑了没一会就感觉大腿两侧开始火辣辣生痛,再不赶着进城门,路就彻底看不见了。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恭王府的人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在城门还有一段距离时被包围了。 一个个手握寒光澄亮的大刀,手举火把或灯笼。 好似她是什么高手,需要如此大阵势。 白娮知道自己要完了。 “自己下来,乖乖就范,还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白娮犹豫着要不要下马,可马也不是车,提速撞开包围圈,目前也提不起来。 “你们可知我是未来的太子妃?” 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如果都不能唬人,那真的…… 带头的壮实男人并不买账:“知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你死!” 白娮知道是恭王府的人,试着拖延时间:“我死了,对恭王府不见得是件好事。今日恭王妃带走我的时候,宫里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的。” “哼,谁说我们是恭王府的人。杀我们两名兄弟,今晚必须偿命。” “哪能让她死得如此便宜,生得这么漂亮,临死前得先好好伺候一下我们哥几个,才能上路。” 只要他们不承认,就栽脏不到恭王府头上。 说罢,就上前去拽白娮。 白娮眼下已是无处可躲,直接就被人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放开我唔唔……” 白娮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团粗布堵住了嘴巴。 之后就被这群人像货物一样,扔在马背上,一路颠簸着带去了一处郊外的庄子里。 简陋的房子里,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白娮被粗暴地扔到上面,想要挣扎,却是徒劳。 在她惊恐不安之际,被对方端来一碗药汤,捏开她的嘴狠狠地灌了下去,被呛了也不管,直到一碗汤药见底才肯罢休。 “咳咳咳……你们喂我喝了什么?” 她想抠喉吐出来,对方不让,还过来绑住了她的双手。 对方笑得猥琐:嘿嘿嘿…当然是让你更好伺候大爷们的药…” 刚才被喂的药,没小会就起了效果,白娮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开始发热…… 意识也跟着朦胧不清起来,脑子里就像注入了浆糊,变得迟钝,浑身使不上力气,四肢随之愈发瘫软。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渣开始脱衣服往她身上欺来,她却毫无自救的能力。 模糊的视野里,她眼前只能看到绝望。 在她崩溃之际,耳边忽地听到一声惨叫响过。 虽然意识不算清晰了,但仍能感觉到,原本即将欺到身上的人渣被什么东西给创开了。 “找死!” 一阵兵荒马乱的吵杂声响起,白娮大脑已彻底失去意识,最后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浑身很热,还痒…… 等恭王府的人被处理完后,赵品才有空管白娮。 赵品一看白娮的脸色就很不对劲,酡红得跟喝高了似的。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热,好热…” 这种情况,赵品早已见惯不怪。 得,还得让八爷自己来解决。 八爷跟她之间的一二事,他作为心腹还是很清楚的。 赶紧用床单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