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煞他

本文文案华仪多年前救下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少年,仅供调戏取乐,许多年后,他手握着重兵,为了彻底占有她,杀尽皇宫所有人,连狗都不放过。重活一世,她坐在皇座上,低头看着无害地跪在她面前的精致少年。少年白皙清秀,墨瞳冰凉,眼下泪痣惑人。此人温柔微笑的背后,狠...

第 76 章
    华仪把他越抱越紧,抱到骨头发疼,也不肯松手。

    心底越发委屈,鼻尖发酸,泪水就蹭到了他的胸前。

    谁知道,她一个人呆在元泰殿时,心底是有多空落落的。

    谁知道,她在御座上听那群人对他口诛笔伐,心底是有多无力。

    谁知道,他对她神情冰冷时,她有多无助难受。

    沉玉垂眼,抚了抚她的长发,道:“别哭。”

    她泪涌更甚,今日果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叹息了一声,拿帕子去给她擦泪,看她两眼红肿,目光幽幽的,抬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温柔道:“画了好看的妆来见我,此刻却成了一张唱戏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哭了,有些发愣。

    他又道:“哭成这样,出去怎么面对一干宫人,上朝又该怎么办?”

    她这才觉得自己过于失态,忙下床跑到镜前,去看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真的肿了。

    看着看着,就转过头来,对沉玉破涕而笑,道:“让你看了笑话。”

    “仪儿是我的人,谈什么笑话?”他朝她抬手,示意她过来。

    华仪上前,把手给他,他的手指在她脸上划过,道:“回去用冰敷一敷,还记得你十三岁那年,顶撞太傅,被成亲王亲自打了手板,便是这么处理的……”

    她点头。以前,不管出了什么岔子,总是他在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

    她十岁遇见他,那时两人都稚嫩,她娇贵蛮横不可一世,他小小年纪早已敏感小心。

    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罢。

    她抬眼觑他一眼,说反语道:“那时我丑事不断,倒是难为你,大半都记得。”

    “是全部都记得。”他纠正她,继续道:“陛下十岁那年,在御花园摔了一跤,一身是泥,还不许宫人偷笑;十一岁时,半夜央着我去御膳房给你偷东西吃;十二岁……”

    她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佯怒道:“你还说!”

    他眼露笑意,眼角轻弯。

    风姿天成,俊美无双。

    她的目光游离在他眼角的黑痣上,心念微动,探上前来,在那处轻轻一吻。

    他半敛笑意,眸中似冰似火,紧紧盯着她不放。

    她说:“忽然想起来,我前几日得到一物,你应该识得。”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vip]

    华仪从袖中拿出那纹龙黑玉扳指, 递给他道:“这是我在母亲宫里发现的。”

    沉玉接过那扳指, 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眸色微沉。

    华仪端详着他的脸色,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果真是认得它。”

    知晓他身世之前, 她便有些怀疑,先皇后为何私藏有此物,果真不是父皇送给她的……

    这扳指象征的身份非凡, 与沉玉和母亲都有联系。

    说到底,沉玉如今的命运,也是上一辈种下的因。

    沉玉收拢五指,将扳指握于手中, 从袖中拿出另一个图案恰巧相反的扳指来。

    他珍之重之, 对此物随身携带,可见此物象征非凡。

    华仪抬手合上他的手背,看了看那扳指,抬头看他,不解其意。

    沉玉薄唇微压,淡淡道:“这是我父亲的信物, 也是当年, 成宗赐予成懿太子的弱冠之礼。”

    华仪奇道:“这扳指送一对是个什么理?”

    沉玉轻抚她肩头长发,低笑道:“金龙腾云意指君王之纲, 龙吐祥瑞,则是扶持安邦, 意指皇后。”

    华仪微微一惊。

    她拿过沉玉手中的扳指,细看纹理,方才抬头,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我母亲……”

    他唇角噙笑,淡淡道:“你母亲早年被我父亲赠与此扳指,意在交付真心。”

    华仪惊骇不能言语,怔怔望着他。

    沉玉张开手掌,看着那扳指,口气玩味道:“父亲重病之时,人人都说他活不成了,可是我娘那时身为侧妃,亲自在殿中侍疾,如何不知太子为人所害?父亲心知自己深陷囹圄,储位飘摇,子嗣极可能不保,为证实我身份,便将扳指交于母亲,可后来……”他嗤笑一声,讽刺道:“我在平南王府苟且偷生多年,终究势单力薄,无可阻止那扳指落于那对父子之手。”

    他神色间冷意颇浓,眉梢皆冷峭,只一双黑玉般的墨瞳,泛着晦暗不明的光泽。

    他早年便过得那般艰难。华仪垂下眼去,只轻轻攥住了他的手。

    唯一可证实他身份的信物被人抢走,若非她母亲有意相助,怎还有他的今日。

    她那亲娘……

    她以为她冷酷冷血,对亲生女儿也是不闻不问,可她竟将真心暗自付与他人,又耗费心血,护沉玉多年。

    华仪看着两相交握的手,轻声道:“我以前,总是怨恨我娘对我不闻不问。可如今才知道,她的心上人不是我爹,也并不欢喜我的出世。”她微微一顿,又摇头道:“包括后来,一力反对旁系继位,力压群臣扶持我为帝,如今想来,似乎也别有所图谋。”

    从前便经常想,为何她那亲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选择让她登基。

    女子为帝万般艰难,稍有不慎便会弄得天下动荡。

    她以为她娘不过是不愿江山落于旁系之手,不过是想一家独揽大权。

    可如今一想,才觉得错了。

    女子为帝,将来若送沉玉至她身边,便可护沉玉无虞。

    若她为帝无道,他便可趁虚而入,若她是个有手段的君王,他也可平安一世。

    她那亲娘何其了解她的秉性,十岁的小公主娇蛮任性,其实心里孤独万分,无人与她亲近,天底下更无一个比这样纯粹无害的少年……还要让她欢喜的存在。

    沉玉将她下巴合于掌心,微微抬起,道:“伤心了?”

    她偏过头,挪开下巴,靠向他的怀中。

    许久,才摇头道:“于我,她不过是少给了我关爱,却不比你幼年遭受的那般欺压……我该高兴才是,若非她放不下成懿太子,我如何遇得见你?”

    他低笑一声,手环紧她的身子,低头在她耳侧道:“你母亲与我的最后一面,你可猜得到她央我何事?”

    华仪不言不语。

    那个女子沉珂在榻,容色憔悴,身上只紧紧裹着狐裘,倚靠在床头,抓着他的手道:“昱儿,哀家对你有救命之恩,答应哀家……日后你若真要反,便放过仪儿一命,可好?”

    少年抿紧唇,点头道:“若真有那一日,我绝不伤她性命。”

    孝睿含笑点头,轻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手背,道:“那边,哀家已经安排好了……等哀家去了,便会有人安排你们相见……莫怕,仪儿除了性子蛮横些,其实是个好孩子,哀家那么多年亏欠于她,你待她好,她便会念着你的好……”孝睿忽然掩唇,剧烈地咳了咳,少年赶紧上前轻拍她背,孝睿抬头看了看少年清秀的容颜,微微笑道:“看着你,哀家便觉得是在看着你父亲。日后的路,还是需要你自己好好地走下去,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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