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煞他

本文文案华仪多年前救下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少年,仅供调戏取乐,许多年后,他手握着重兵,为了彻底占有她,杀尽皇宫所有人,连狗都不放过。重活一世,她坐在皇座上,低头看着无害地跪在她面前的精致少年。少年白皙清秀,墨瞳冰凉,眼下泪痣惑人。此人温柔微笑的背后,狠...

第 5 章
    “你会伤害我吗?”

    话一出口,她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沉玉已很快地答道:“陛下是沉玉的一切。”

    两人都静了静。

    华仪不想他如此直白,竟有些赧然,偏过了头去。

    沉玉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本来有些懊悔,见她如此反应,又不由自主地补充道:“所以我伤害陛下,就是在伤害我自己,所以……”

    华仪飞快地截断他的话:“住口!”

    沉玉眨了眨眼睛,倒是住口了。

    华仪将头埋得更低,再也不肯开口,与白日那个无端发怒的女帝截然不同。

    从沉玉的角度看去,只觉小姑娘的脑袋毛茸茸的,平白让他心头柔软。

    华仪觉得两颊有些臊意,十五岁的皮囊加上更加老成的灵魂,却是第一次听人对她说这样的话。

    少年沉玉便有了这样的心思。

    华仪甚至不敢深想,前世的沉玉最终选择了那条路,心里究竟是有多恨她怨她?

    两人一坐一站,吹了许久的夜风,华仪才翻身溜下栏杆,提着白玉宫灯往回走。沉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刻意地迈小了步子,注视着她的背影。华仪心神不宁,频频回头看他,他都稳稳得守在一步之后。

    沉玉护送女帝回了寝宫,常公公正侯在殿前,见状忙命宫人准备伺候女帝洗漱就寝,将殿门重新合上,隔绝了殿外沉玉的目光。沉玉静立片刻,转身欲走,常公公忙出声唤道:“沉玉公子留步。”

    沉玉停下脚步,侧眸看来,常公公上前陪笑道:“公子也是知道的,陛下这几日心情不好,可是今早上午摄政王还亲自来求见了,就是及笄礼和归政的事……公子哪日伴驾时机得当,不妨给陛下提一提,您也是知道的,陛下那脾气,如今也只有公子您哄得下来……”

    沉玉微微一笑,道:“陛下并非任性妄为之人,我一个卑贱之人,如何敢肆意上奏朝中之事?常公公难不成要害我吗?”

    少年笑意清雅,常公公却脸色一变,忙笑道:“哪里的话,咱家这也不是为了陛下找着想……”

    “为了陛下着想,便多注意着陛下吃穿住行。”少年掀开眼睫,拂袖冷淡道:“公公别弄错了,我不是摄政王的人。”

    常公公不知何处惹恼了他,只觉后背渗出汗来,目送着这少年郎翩然离开。

    华仪沐浴更衣过后,便躺在床上,等宫人吹熄蜡烛后,才慢慢闭上眼。

    一闭眼,只觉身下软褥硌得她浑身发疼,压在身上的被子如重千斤,将她死死地锁在了榻上。

    她的思绪沉浮间,前世的血光刀光重新闪现在眼前……微笑着逼近的沉玉,滴血的刀尖,轻巧的锁链,他把她压在桌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低声道:“陛下要是不配合,臣就杀了这宫里所有人。”

    她尖叫,她反抗,那个男子始终如此从容,慢条斯理地除下她的衣裳……

    吐血的沉玉临死前最后的不甘……

    华仪浑身一抖,蓦地坐起身子,剧烈地喘着气。

    她衣衫皆被冷汗浸湿,浑身还在不住地颤抖,良久,才渐渐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熟悉的宫殿,熟悉的陈设,沉玉那样对她……也是在此处。

    华仪头痛欲裂,茫然地蜷起身子。

    良久,她穿鞋下榻,披上狐裘,将脸颊窝进软软的狐毛里,轻手轻脚地出了宫殿。

    深夜无人,守夜的宫人也开始打起了盹,华仪自幼生长在宫里,对许多隐蔽小路熟记于心,轻车熟路地避开了一众宫女侍卫,来到一个偏僻的住所。

    此地虽偏僻,却并不简陋,反而里外布置得清新雅致。华仪悄悄地推开门,往阁内走去,借着月光摸索到了蜡烛,却找不到点灯的火折子。

    华仪索性丢了蜡烛,悄悄地摸近床榻。

    沉玉睡眠极浅,华仪推门的那一刻,他便有些醒了。

    意识很快地清醒过来,他感觉到有人在偷偷摸摸地靠近,呼吸声细缓。

    他察觉那人在桌上摸索,以为是宫里哪个不要命的贼,却发现那人向他逼近。

    沉玉猛地起身,快速袭向那人的手腕,企图将其扭倒在地。

    抓到那人手腕的一瞬,他便察觉了不对。

    谁的手腕这么光滑纤细?

    龙涎香的气息隐隐约约地浮动着。

    沉玉蓦地惊醒,惊呆在了黑暗中。

    他还未来得及跪地行礼,袖口便被人一拽,女帝披着头发,内着蚕丝睡袍,别扭道:“沉玉,朕……朕睡不着。”

    沉玉竟有些哭笑不得,既不好拽回袖口,又不好将她搂到怀里。

    可眼前这人……

    他的眸色有些暗沉,蠢蠢欲动,又强制压着那些念头。

    华仪并不觉羞耻,而是摸索到了他的床榻上,伸手一探,被子还有些温热。可她才不管这是谁的床,直接踢掉鞋上榻。

    沉玉去点了烛火,回身看她,见她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竟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这是……”沉玉沉默须臾,才道:“陛下,这是我的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倒是霸道,也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沉玉叹了口气,上前坐到床边,缓了口气问道:“陛下半夜偷偷跑出来的吗?”

    华仪道:“我做噩梦了,我不喜欢那个宫殿。”

    沉玉道:“所以,便来我这里睡?陛下不守规矩,受罚的是我。”

    华仪睁开眼睛,挑衅地冲他一扬眉梢,“怕了?”

    “不怕。”沉玉无奈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就肝脑涂地了?华仪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子一颤一颤的。

    沉玉注视着她笑得白里透红的脸庞,眨了眨眼睛,也露出一丝笑意来。

    华仪笑够了,在床上滚了滚,觉得窄,又坐起来,道:“沉玉,你知道朕梦见什么了吗?”

    沉玉道:“什么?”

    华仪想了想,轻声道:“朕梦见十几年后,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朕身边最得力的臣子,你到而立之年也不肯娶妻生子,朕做主为你纳了妻子和三房妾室。”

    她说完便抬头看着沉玉的神情。

    沉玉笑容依旧,眼神却有些泛冷。

    华仪继续道:“我听人说,有些梦是可以成真的。沉玉,若真有一日发生这样的事,你会讨厌我吗?”

    沉玉摇头,淡淡道:“君命难违。可是陛下无论做什么,我都厌不起来。”

    华仪抬手指着他鼻尖,笃定道:“你话说得太早。”

    “不早。”沉玉按下她的手,反问道:“陛下回答沉玉一个问题可好?”

    “你说。”

    沉玉垂下眼,淡淡道:“陛下白日厌弃我,之后又与我……如此亲密,之后又问我可会伤害您,如今也做了噩梦,陛下是有什么心事?”

    他的心思竟如此敏感。

    华仪若无其事道:“没有。”

    “真的?”

    “朕是帝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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