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记者手记:直面扑朔迷离的第一现场

每个人都有心魔,也就是心结,压力,愤怒和黑暗面。只是大多数人在愤怒压抑的时候,选择了善良。但是心魔,无时无刻不再伺机而动,破土而出!玫瑰渗出了鲜血,在杀人中热烈。两个变态连环杀手因为共同的癖好变成很微妙的“精神伴侣”,一起作案杀人。这其中隐藏着怎样...

作家 孙铭苑 分類 二次元 | 110萬字 | 358章
9.宾馆割尸案02:凶杀案中的共同点
    我说道。“看来这个嫌疑犯和闫志认识?也不对,如果是他杀了张艳,然后再来这里找闫志,时间上来不及。”

    梁震说,“不,也许是他先处理了闫志,才坐车到了旅馆,杀了张艳。根据监控视频的时间来看,闫志赶到这医院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半。如果凶手杀了闫志,立即处理好,再赶去旅馆,就算是在六点半左右,店主说他迷迷糊糊睡到七点左右才醒来,这时候凶手悄悄潜入旅馆杀人,然后离开,我认为是可行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闫志,而我认为他已经凶多吉少。”

    我发现每一个厉害的刑警都如死神一样有预言力。闫志真的死了。警方搜查了植物园附近,在植物园外头的水渠里找到了闫志的皮包。

    虽然植物园是被大院墙围绕起来的,而且晚上也会关闭。但是园子里有一处人工水渠,是养荷花的。水渠从园子里延伸到园子外头,水是流动的,而且水下有个从园子里通往外头的洞口。

    一般没人无聊到从这里钻进植物园——毕竟水渠的水有点儿脏,所以洞口处也没有加铁栏杆。而凶手似乎就将闫志杀了之后,从水渠这里抛尸,让他的尸体顺着水流进了园子里。

    警方在园子墙根的枯萎荷花叶茎中发现了闫志的尸体。他下半身陷入淤泥里,被一刀割喉,看来是很快就死掉的。但等法医将他的尸体挖出来细查的时候,发现他的下体也被割掉了,而且可怕的是塞在了嘴里。

    法医对梁震说,“

    对了,张艳的五官被割掉,而且舌头也被割掉了。但是闫志的没有。”

    我忍不住问。“舌头也被割掉,是怕她呼救吗?”

    法医说。“不,是死后割掉的。张艳死因是窒息,被活活捂死的。之后的五官什么的,都是死后被割掉。”

    “也是够残忍的,看监控里,这个神秘嫌犯和闫志很熟悉的样子,只是说了几句话,闫志就跟他走了,是不是熟人作案?或者是张艳的男友,前男友,暗恋者什么的。”

    梁震迟疑片刻,“先排查一下熟人吧。虽然我认为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

    梁震说。“因为我从张艳的尸体上感觉到的不是愤怒,而是厌恶,憎恨。说不好,查下看看吧。”

    然而经过几天的排查之后,没有找到闫志和张艳的熟人里谁有作案的可能,几乎都没有动机或者时间去作案。就在这时,第二起杀人割脸案发生了。

    这次的割脸案倒是没有收到凶手的快递信挑衅,想必是觉得警方有了一定的戒备,于是收敛了。然而手法和之前一样,割掉女方五官和舌头,乳房,戳烂下体。

    这次的女尸是在郊外的一辆汽车里发现的。早上,附近的居民起来遛狗,见一辆汽车半开着门停在路边,便往里看了几眼,结果却见到一具可怕的女尸躺在里头。

    汽车的车主不见了,可是没多久,警方在附近的小树林里找到了车主的尸体。经过调查得知,车主叫鲁东,是个做地产生意的老板。女的是叫TINA,中文名

    郑娜,是他的员工,一个房产销售小姐。

    毫无疑问的,这俩人也是和闫志一样,婚外情。俩人都死于晚上十一点,但鲁东的妻子似乎是知道这一切的,只是她也没有作案时间。而且这种手法一看就是连环杀人案的作案手法,闫志和张艳,TINA和鲁东,这四个人的死,都是同一个凶手作案。

    我问梁震。“凶手选择这四个人下手的原因是什么呢?除了都是婚外情之外,没有别的共同点吧?”

    梁震点点头:“这你说对了,共同点就是婚外情。凶手对搞婚外情的男女似乎特别痛恨,尤其是女人。”

    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是某个曾经被戴绿帽子的男人?” “这样才很痛恨出轨的女人。”

    梁震说:“不只是这样。我让法医对尸体进行再一次详细的检验,法医说,破坏五官等行为确实是死后进行的,但是女尸的舌头是人还活着的时候,连根拔起的。这个行为仿佛是有特别的意义。”

    我说道。“可是,如果人还活着的时候拔舌头,张艳不会呼救吗?那种廉价旅馆隔音肯定不行的吧?可是并没有人听到那个房间传出呼救声。”

    梁震说。“那种廉价旅馆,去住的一般是三种客人:第一,外地来打工,但是还没找到工作的民工;第二,外地来探亲,但是没钱住条件好的旅馆的人;第三,搞婚外情的人,或者没钱的情侣。因为这种旅馆没有监控,住客复杂,一起同住的有很多都是男女情侣,屋

    里出点什么动静,只要不是太严重,自然没有人去管闲事的,你懂吧?”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即明白梁震的意思,不由有些尴尬。他一脸认真地说着别人不可描述的事情,让我觉得有点儿微妙。

    “嗯,就算这舌头是人在还活着的时候割掉的或者拔掉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让死者体会痛苦,表达他的憎恨?”“既然如此,为什么特意先拔了舌头,再到死后才割掉五官呢?如果都是活着的时候,将死者的嘴堵住,然后进行这些行为,不是更能折磨死者?”

    “那可能是因为,舌头更让他痛恨。”梁震问我。“你说,一个人为什么痛恨别人的舌头呢?”

    “嗯——”我思量片刻,说:“因为有舌头的人会说人是非,这个凶手很可能被恶意中伤过,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梁震点头,走到办公室的白板跟前,拿起一支黑色笔递给我:“你这一年多来一直跟着我们查案,而且你自己也学过一些犯罪心理学,你认为,这个凶手是什么样的人?有怎样的特点?”

    我知道梁震想让我将这凶手的特点写白板上去,但是梁震这样一说,让我压力山大,莫名觉得这笔有点儿沉。而这时候,我也才发现刑警这个职业背负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沉重。

    梁震见我犹豫,“你也别想太多,我们只是讨论案情,并不是让你破案的。说对说错也都没关系。”

    我点了点头,拿过笔,沉思片刻,“凶手应该是个男人,结过婚,妻

    子有了外遇,所以他讨厌出轨的男女。这个人的妻子很可能是个悍妇,平时对他冷嘲热讽,做过不少刺激丈夫的事情,所以凶手才讨厌女人的舌头。”

    梁震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说道“凶手——能知道这几个人约会的地点,应该是之前就跟踪调查过。所以他应该不是固定工作,是那种可以协调时间的工种。而且还能在城市里到处跑来跑去,应该是外卖员,或者快递员的工作?”。

    梁震点了点头:“继续。”

    “从视频里一直没有看到凶手开车,他应该经济条件一般,或者不太好。但是跟踪这么多人,总要有交通工具吧,或者他会骑摩托这类,根据长时间跟踪,才摸清了这四个人的行程,知道他们都会在哪里约会。他应该也是闫志的熟人,不然为什么说了两句话,闫志就跟他走了呢?”“其他的,我还真想不到了。”

    梁震点了点头,上前将“闫志的熟人”给划掉了:“这个条件不准确。”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梁震说,“因为骗走一个人不一定需要认识对方,和对方熟悉,同样,威逼利诱,威胁也可以带走一个人。比如对方说,你刚才偷情的照片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跟我走, 就发给你老婆看。” “这种情况下,闫志也许一时着急,会跟着他走。”

    “好吧,你说的也对。这样的话,这个凶手到底为什么选他们四个人呢?只是因为偶然调查到了他们出轨,所以才选择了这四个人下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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