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散伙后我恋爱了

修仙是条不归路,修着修着人和道观就不知去哪儿了五百年前,傅良夜把自个儿修没了但他运气不错,又滚了回来!对他而言,眼下什么世道,轮到哪家仙门值日,烛山小公子飞升没……统统不重要!因为…他想先撩个人愉悦愉悦心情混吃等死的过气大佬狂撩仙门不可说公子,重返...

作家 祖传折叶 分類 耽美 | 112萬字 | 194章
南沽三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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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九:

    离开焦城那日出了意外。

    有中年妇人从路边窜出来匍匐于马车前,惊得长候急忙勒住缰绳,掌心擦出道红痕,“夫人快些起来。”

    妇人跪着爬到马车边:“烛山来的仙人啊,求求你们,帮妾身找找那可怜的儿吧。”

    坐在车内和晏玄非用沉默较劲的焦十五听见动静,就像是找了个借口打破沉默,掀开车帘道,“怎么回事?”

    那妇人满脸泪容,穿着破布旧衫模样凄惨,她不停地给十五磕头。

    十五跳下去将人扶起来,“是出什么事了?”

    “仙人行行好,妾身有一子名唤山康,这些年在焦老爷府上做事,那日焦老爷突然暴毙府上便派了山康去南沽城寻沈千别道长,只是到现在都没见康儿回来。”妇人哭的嗓音嘶哑。

    “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十五宽慰。

    “南沽城瘟疫都连着两个月了,妾身只怕,只怕。”

    “莫要担心,”十五与晏玄非此行正是要去南沽,便问道,“山康可有什么相貌特征?”

    听十五问起,老妇人感激不已,连忙擦了泪,“他脸上有三块圆形的胎记,指头大小。仙人若是寻到他了,让康儿快回焦城吧,做娘的想他了。”

    十五应下便又跳回车上。

    晏玄非挑开车帘投了一锭金子到那妇人怀中,妇人诧异的看向帘内清艳的公子,那公子朝她颔首便又落下了帘子。

    十五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你见过他儿子了,而且不在人世了?”

    晏玄非在车舆内煮着茶,拨着炭火道,“算的。”

    烛山晏氏承星运,占卜灵卦方面从未失准。十五来了神,“不如给我算算?”

    “不算。”晏玄非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十五挑眉,“你都不好奇我要算什么?”

    “不管算什么,都不想算。”

    十五啧了声,“为什么?”

    晏玄非望着炉上的火焰,不答反问,“你知我占一卦的价钱么?”

    “你方才就给她算了,还倒贴了一块金子。”十五答的轻快,“怎么到我这里还要起价来了?”

    晏玄非继续添柴火,声音平淡,“我可曾告诉她这一卦的结果?”

    确实没有。十五又道,“可你给了她金子,也算是暗示。”

    从来都是这般伶牙俐齿,像个姑娘家。

    晏玄非抬眼望着对面的青年,想起幼时在山上曾用这话说过他,还被他拿着桃木剑追着砍,从山院追到藏书阁,在藏书阁后的凌空长廊被傅良夜按在地上质问谁是姑娘家了。

    “不愿占就算了。”十五本就是玩笑话。

    晏玄非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想算什么?”

    算不准他为何突然间转变态度,十五想了会儿。“我也想找一个人,什么时候能找到?”

    “很重要么?”他问。

    十五点头,“很重要。”

    晏玄非道,“是你什么人?”

    十五稍加思索,同样看着那茶烟,以及晏玄非正在掐算的左手,骨指如同白玉般纤长有力,很漂亮。

    “是我师兄。”

    掐算的手指停下,晏玄非目中光华流转。直到茶沸,他都没有任何动静。

    十五给两人倒了茶问道,“不算了么?”

    “算完了。”晏玄非明目启张。

    “他还活着对吗?”十五问的有些小心,声音夹杂着紧张情绪。

    晏玄非点头。

    “那你方才闭眼?”十五舒了口气,“吓的我还以为是凶卦。”

    晏玄非吹开茶水,浅尝细抿。

    十五不若他的镇定,急声道,“我何时能找到他?”

    “将来。”

    “……?”十五内心暗骂晏玄非故作神秘装大仙,没准就是下一个黄大仙。

    他道,“准确点。”

    “能找到的。”晏玄非又尝了口茶,“关键在你,其余皆是天机,我是不窥天机的。”

    十五心里石头落地,“晏公子既然说能找到那定是能找到的。”

    晏玄非不反驳,姿态优雅地喝茶。

    出了焦城走官道,穿三个城镇两座山,一天功夫就能到南沽城。长候策马扬鞭,一路崎岖却驾的极稳,傍晚时天边一片灿烂的霞光,落在南沽山上好看的很。

    连晏玄非都撩起窗帘,迷眼看着美景。

    十五透过窗瞥了眼外面的晚霞,目光又落到被晚霞柔和了面部冷清线条的晏玄非身上。

    “吁——”

    长候突然停下,“公子,有异。”

    十五抢先一步掀开车帘,目之所及与斑斓的晚霞形成了苍白的对比。

    荒凉的道路,路上是到小腿的杂草,路旁野草长得更甚,草色枯黄衰败。

    按理说这是到南沽城的道,从进山时路上没有这么多草的,因为道路常年被车毂碾压,很难生的到人膝盖。

    眼下情形,这路许久没车马往来。而且十五也看见长候所指方向,那处草丛中躺着个人。

    十五跳下去,跟着长候一同去看。

    杂草丛里躺了个死了好些天的人,衣着普通,身体浮肿,面容泛黑还散着腐烂味。

    长候撩起素白的袍子,蹲下身并指悬空从死者天灵盖方向往下到下颌,“不是病死的。”

    十五抬手又指了指另一边,掩在草丛中还有不少这样的尸体,死亡时间各不相同,最久的都成白骨了,最新鲜的勉强能看出相貌。

    长候去跟晏玄非说了情况。

    三人赶在天黑前进了城。

    说是进城,城墙恢弘,城门高大,南沽城三个篆体大字刻得很是端庄大气,门口却连一个守着的人都没见着。在往里走街上黑黢黢的,连盏灯都没。

    十五啧了声,“真邪门。”

    “进城了就别一个人走动,”晏玄非看着他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尚不清楚。”

    “晏公子是烛山来的仙长,肯定会保护我这种普通人的对吧?”十五笑着道,故意抖了抖肩膀,“阴森森的真让人害怕。”

    晏玄非淡瞥他一眼,不予理会。

    长候驾着马车,月光引路,从城北到城南愣是没见着一户人家是掌灯的,最后是在城东落下脚。

    虽比不上焦城的夜景繁华,但比城北城南死气沉沉的漆黑要好得多。

    长候停好马车去敲了客栈的门,这个点怎么就闭门不做生意了?

    等了许久才有人开了门,也就一个小缝,露出两只警惕的眼,“你们是什么人?”

    长候正要自报家门,十五将他拽到身后,“快去照顾公子,公子又吐血了。”

    长候摸不着头脑。

    十五朝门后的中年男人拱手施礼,“我与公子此行是要去岐川药谷,夜里驱马时犯困走了错路,误入此地。”

    中年男子见十五长相端正,确实不像是本地的人。他将门开的大了些,目光怜悯的看着十五,“快些走吧过路人,趁着天刚黑!”

    “想休整一晚再走。”十五道,好好送上门的生意怎么还不做了。

    “你们这些外地人!”中年男子咬牙,面露悲色,“好端端的来这地方做什么,快些走,趁着还没染病。”

    十五摆手,“我家公子在马车里待了整日,本就体虚方才吐了血,今晚是再不能赶路了的。”

    中年男子又听十五说起过公子吐血,正好晏玄非下了马车。想来那公子就是吐血之人,面色苍白的连个表情都没,许是病重之人。

    他叹了口气问,“三位是要去岐川药谷?”

    十五点头,“正是,眼下走错了路怕是要耽误了。”

    中年男子眼中的怜悯越发明显,长叹了口气,“三位听我一声劝,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走得不了的。”

    越是这么说就越证明一路上的诡异,十五佯装不懂,“不走不走,说什么也不走!来者是客,再说了,我家公子身轻体弱受不了夜里赶路,再走下来就没命了。”

    男子挡着门,依旧不愿让他们进屋,如实说道,“这里是南沽城,瘟疫已经死了城中大半的人,不瞒你说,现在城里人都是数着手指过日子的。”

    十五与晏玄非交换了眼色,敲定主意就要了在这客栈住下。

    真的是不怕死啊。中年男子叹息不止,该说的都说了,还不肯走。

    意料之中这间客栈里安静的很,十五抬眸闭眼间将三层楼的客栈扫了个遍,一楼开着灯,二楼三楼房间没一个开灯的。

    “远哥是谁来了?”有妇人声音传来。

    “不怕死的外地人。”陆远操着方言对妇人说完,有用正常语调道,“翠香,去给三位公子备些饭菜。”

    “你怎么让他们进来了?”翠香面露忧色,急步走来,拉着陆远的袖子小声道,“城里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么?快让他们走!”

    陆远摇头,“劝过的,不肯走。”

    又嘀咕了几句后翠香直叹气,同晏玄非一行人问过好便下去准备饭菜。

    陆远招了小二送来茶水,十五却给他倒了一杯,“陆掌柜,你方才为何总要劝我们走?”

    陆远坐下来,见这三人各个生的俊俏,而且衣着富贵,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他说道,“留下三位公子是害人性命。”

    “怎么说?”茶水寡淡,喝惯了晏玄非煮的茶水后有些不习惯这茶。

    陆远长话短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所耳闻,南沽城因为瘟疫死了不少人,而且城中的人也出不去,只要离开南沽城就会暴毙而亡。”

    难怪城外路边那么多尸体。

    那时他与晏玄非也确定过,这些人绝不是瘟疫致死。看来城里果然是不干净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18点就不更了咯,提前更了试试玄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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