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散伙后我恋爱了

修仙是条不归路,修着修着人和道观就不知去哪儿了五百年前,傅良夜把自个儿修没了但他运气不错,又滚了回来!对他而言,眼下什么世道,轮到哪家仙门值日,烛山小公子飞升没……统统不重要!因为…他想先撩个人愉悦愉悦心情混吃等死的过气大佬狂撩仙门不可说公子,重返...

作家 祖传折叶 分類 耽美 | 112萬字 | 194章
药庄惊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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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傅良夜醒来时已经在靳家所在的城镇, 身上被清理过很是干爽。

    便又倒回床上躺着, 不慎压到后面疼得嘶了口凉气。他眯眼抽了口气, 昨晚在马车上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被晏玄非看了两眼就动了绮思。

    说到晏玄非,他人呢?傅良夜拿手掀开帘子。

    视线扫过简洁的室内,几张桌椅和木桌将其明亮划分的规规矩矩。他一眼就看见晏玄非正在桌前提笔写信。

    桌边青年在听见掀帘的动静便顿笔, 晏玄非朝他望去“醒了?”

    “写信呢这是,”傅良夜仰着脑袋, “给烛山?”

    晏玄非点头。

    “你兄长的事?”不难想祝家观灭门惨祸的消息定会不胫而走,烛山到时又要备受责骂,是以傅良夜才会觉得他是想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晏玄非斜睨了他一眼并未作答,低头继续写着,不多时苍劲漂亮的小字落满,信中并未提祝家观一事, 而是关于寒兽的。上次返回三清观去了禁地,他也记起初次与寒兽见面时些细枝末节, 幼时寻找冰魄误入此地, 寒兽对他却并无杀心,口吻语气透着些与父亲相识的熟稔。

    写完就打了个响指招来信鸟,直接就着窗口送出。晏玄非转身去铜盆里净过手后,步至床前,垂眼去看下方青年,“趴着。”

    傅良夜眼波上扫,戒备地望向他, “作甚?”

    晏玄非晃着手中步疏留下来的瓷瓶,“上药。”

    自己身上有没有伤,除了那地方涨疼了些,他该不是要给那处上药吧?傅良夜双目大睁,又羞又怒的瞪着他,缩在衾被中摇头,耳根羞恼的热意传来。

    “不要!我没事,我不疼!”傅良夜蜷着往床内躲去,却还是被翻身按住。

    “晏玄非!”傅良夜惊得尾音发颤,“不可,别这样,很丢人的!”

    晏玄非不做理会,点穴制住挣扎得劲的人,淡着脸色看他,“昨晚勾引我时怎不说觉得丢人?”

    傅良夜被制住后动弹不得,乖乖的趴在褥子里憋红了脸,细微的感官清晰的描绘出他上药的温柔,那是只剑势凌厉的手,修长如玉,指尖有层薄茧正在寸寸剥开自己。

    步疏留下的药膏自然是不错的,膏体冰凉,碰到伤口就化成了水,浸了进去。

    凉丝丝的触感再次让傅良夜缩起瞳孔,打小就怕疼是因为感官细腻,特别是这种隐蔽的伤口,一冷一热的触感犹甚,除了疼竟还生出些滚烫的羞耻。

    “怎不说话?”晏玄非指尖又沾了药膏。

    被他上药的动作竟又撩出了绮思,自己怎会这般不自持?傅良夜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却还是给他弄舒服了,又疼又不可描述的快意,忍不住嘤咛了声。

    晏玄非动作一止,“疼?”

    傅良夜吓得忙咬紧牙关,脸埋在褥子中,热意漫红身子,越难耐越发觉得百虫爬过,明明疼着却不可抑制住挺直的灵魂。

    直到事了解了穴道,晏玄非给他提起中裤,将人翻过来。

    他忙得拿胳膊遮住了眼。

    晏玄非低笑,“还是这么害羞的?”

    傅良夜单手扯过衾被想蒙住滚烫的脸颊,却被晏玄非先扯开胳膊。他茫然无措的望过去,眼一抖就把水给抖了出来。

    晏玄非本想说他两句,但见他埋怨的望着自己,心头一软,目光温柔如水,摸了摸那人脑袋,“又弄疼了?”

    傅良夜张口叼住他的手侧。

    “还哭?”晏玄非心情不错,低笑道,“昨晚也是,阿沉这么喜欢的哭的?”

    “你,谁哭了?”傅良夜眼角上抬,怒视过去,却少了三分气势,多了七分尴尬。

    他恼羞成怒地坐起来,可刚上过药就这么一坐,压到伤口惊的他眯眼低呼了声,连忙用手捂住晏玄非的眼,语气凶狠。

    “说谁哭了?明明是你哭了,卷三卷七画的清清楚楚,晏清被傅沉弄得泪如走珠!是要我翻出来给你温习遍么?”

    晏玄非失笑,夹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抬手抚上阿沉的脸,指腹刮走他脸上的水,低声与他讨好道:“好好好,是我哭了,阿沉怎么会哭。”

    傅良夜来劲了,就着怒意将他双眼捂的更紧,冷声追问,“那你说,你哭什么!”

    晏玄非眉心微蹙,又怎会不知他想听些什么,愿意宠着傅良夜是习惯,但让自己遵从他的心思说出这些恬不知耻的话,未免过于放肆。

    便拂开眼皮上的手,捉来在唇边亲了下后松开。晏玄非取过旁边的衣裳伺候傅良夜穿上,哪知傅良夜解开里衣,挠了挠胸口,“有些疼。”

    正挠着,他低头发现左边胸口上有一朵绯色的印记,和右手上的疤痕有些相似,煞是好看。

    他惊讶地询问道:“这你什么时候留下的?”

    晏玄非垂眼正扫见那处家纹,清冷的双目刹那间乱了千尺潭水,拂袖转过身去。

    从傅良夜半跪在床上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红,委实少见的很。

    “用太上打的?”傅良夜更加好奇地猜测,“你明明答应过我,不打我的。”

    “别问了。”

    “那你告诉。”

    背对着傅良夜的青年眉心紧皱,抿紧的唇松开口子,“你知道的。”

    傅良夜摸着家纹,心上说不出的诡异,“我不知道,说给我听听。”

    僵持了许久,晏玄非眼中似能压出水来,沉声说道,“我的。”

    傅良夜定眼看着晏玄非的侧脸。忽的随着晏玄非抬起眼帘的动作,眸中的情绪虽只泄了半点,温柔的无可比拟。

    “你的?什么你的?”傅良夜低声呢喃,还是说我是你的?这个猜想让他忍不住雀跃的欣喜。

    他似是懂了,可又不确定是不是那个意思,急不可耐地想听晏玄非亲口说完这句。

    “就是,”晏玄非想了想该如何措词,良久后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那你以前为何不给我?”傅良夜指着梅花家纹追问,“还有,你是怎么给我——唔。”

    晏玄非走近,抬手捂住他的口,忽然抬高的语气有些慌乱和紧张,“莫要再问了。”

    垂眼正对上傅良夜泛着水光清澈的双眼,偏生还朝自己眨了眨,促狭的笑意。晏玄非皱眉,却忍不住与他一样,温柔的轻笑开来。

    他心中却在想以前为何没结契?大抵是因为时间不适合。望风桥那次傅良夜还小。之后在过崖因为仙逆怕出事。昨晚掐指一算,诸事顺遂宜嫁娶,阿沉很好很懂事,让自己从灵魂深处战栗着叫嚣,根本就控制不住想与他结契的心意。

    结契后,傅良夜就是他一个人的,虽与现在相同但也不同。若用寻常人家的话来说,当是名分。与双修不同,你或可有很多双修的伴侣,而结契只有一人,一生只有一次。被结契的一方只能与原契同修共进,若有其他人碰了结契的密处,必死无疑。

    他将契结在傅良夜体内,与之对应的是胸口那朵六瓣梅家徽。

    傅良夜哪里知道知道这些,就觉得昨晚那次和寻常欢-好一样,只是晏玄非情绪太汹涌了些。要是再追问下去,以晏玄非的性子,怕是一天都不会再搭理自己,便缠着他又闹腾了会才起来。

    挑了件衣裳穿上,他边撩开颈中的头发,便回头看晏玄非,“什么时候去靳家?”

    晏玄非道,“不用去了。”

    “为何?”傅良夜随手束了简单的马尾,少刻就明白他话中意思,挑着流光的桃花眸眼看去:“你去过了?”

    “靳家被灭门了。”

    傅良夜吃惊,“什么?”

    晏玄非淡声道:“今早带长候去过,靳家庄被人烧了。”

    去太业城结果祝家观被屠,来这里靳家庄被毁。傅良夜不免想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他变了脸色,“有发现什么吗?”

    晏玄非带他走到桌前,傅良夜这才发现桌上摆着一根琴弦,晶莹透明,与普通琴弦相比不过是华丽了些,可细看就知不同,琴弦里面有缕青色的光彩流动,细微的变化。

    傅良夜见青光慢慢转动,半晌后终于发现,“殷氏的。”

    “正是。”晏玄非道,“靳家庄是炼丹世家,城里说是丹炉房起火烧了山,我和长候寻遍也只找到一件有用的。”

    “这么说来是殷风揽所为?”

    晏玄非没说是也没否认,神情有几分冷沉肃穆。

    靳家庄里没烧干净的人骨断口整齐,都是从上而下斜砍的伤痕,纵使刀法也难寻出每一刀都从一个角度砍来,九州之下唯洛水失传已久的五弦杀,而五弦杀有说是殷氏绝学,只传历代家主。

    “殷风揽灭靳家庄是怕走漏风声,”傅良夜说道,“那也是说,靳家庄里肯定有人知道些什么!”

    晏玄非道:“应该是。”

    傅良夜仔细想着殷风揽的为人,有几分唏嘘之感,“我当年见他时,还是个待人温和的青年,去幽州时他对观中师弟们也百般照顾,并非心思歹毒的人。”

    “你可知洛水早不是当初的洛水城了。”

    傅良夜眉尾一扬,瞳孔失神藏不住诧异与失落,早在焦城就听人说起过洛水殷氏不比当年,四个字来说那就是:城中凋敝。

    可他依稀记得,当年泠月亲事定下时,也曾随父亲去过洛水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座城镇都要繁华,因有洛水河三支分流,城中环水,江面笼雾,两岸笙歌连夜,玉笛飞声,整座城全掩映在不灭的灯火中。

    他叹息了声,抽回思绪,“清哥儿去过洛水?”

    晏玄非道,“去过的,赴论道讲学。”

    傅良夜明了自己会错了意,还以为他是说去过如今的洛水。想来晏玄非被关在烛山地牢数百年,又哪来的时间去留意殷氏的变动。

    两人又说了些话。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殷风揽,然后找出逢幸和寒兽,扯出背后之人。理清脉络后细思起来并不难,顺藤摸瓜便是,但天下之大,就算去洛水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殷风揽,更别说至今全无消息的寒兽。

    他与晏玄非说了心中所想,二人商议靳家庄这事了后便回白烟城等步疏,眼下距与步疏约定的时日快到,但愿步疏能从岐川带回些消息。

    打定主意,傅良夜喝完杯中茶水,起身便与他道:“我想再去一次靳家庄,可否请晏道长做个伴?”

    晏玄非闻声一展长眉,看了眼窗外渐暗下来的天色,拿起长剑负于背后,“好。”

    二人便在傍晚去了靳家庄,长街寂寥,三三两两的叫卖声从高楼到低户渐次消退,路面开阔却没什么行人走动。

    没一会儿就到了靳家庄,方圆几里的住户都搬走了,路旁烧死的枯木上盘桓着黑压压的乌鸦。

    如晏玄非说过的一般,黑黢黢的屋脊挂在半空中,墙屋坍塌,依稀能见当时大家气派的轮廓,隔着远都能嗅到阵阵腐臭味。

    傅良夜叹了口气,随手燃了张明火符引路,踏入庄内,脚下不时踩到软泥般的黑炭,散出腥臭。他皱眉快速穿过廊道往里走,屋中摆设尽毁,颓败不堪,每处屋子都烧毁的分外相似,教人分不清身处何地,里面却有一处黑炭堆积如同小山高。

    他俩走了过去,恶臭熏鼻。傅良夜弯腰拾起就近的断骨,拨开附在上面的皮肉后见是腿骨,断口处被弦音割断的整齐光滑。

    天色渐晚,满地都是这样没烧干净的碎尸,里面这样的堆尸的地方共有八处。除了能证明殷风揽真的来过,再寻不出其他线索来。

    傅良夜突然停下,拿着那根腿骨在地上画了一个方形图案。

    “清哥儿你看!”

    “什么?”晏清看着地面被傅沉标出来的几处。

    “上阴下阳,阴魂不散。”傅良夜说出心中所想,有人在这里养怨魂。

    因蹲着身体,地面被烧过的腥味越发刺鼻难闻,傅良夜手拈了张符咒贴在地面,符咒落地,滕然风起,黄纸上朱砂绘着诡异图案慢慢转动,四处寂静,没有鬼魂出来作祟。

    “看来没死多久。”傅良夜等了片刻后道,拿手敲着腿骨,“那八处堆尸地分东南西北和东南东北西南西北,一共八个方位,挑的地方不偏不倚,巧妙的很。”

    晏玄非一点即通,知靳家庄被人当做养魂地了,他眸中发亮,“确定么?”

    傅良夜嗯了声,很是肯定,“我方才看过,书上说正东为阳,正西为阴,东南东北为偏阳,西南西北偏阴,人亦有阴阳之分。”

    他顿了顿,接着在地面画起线条:“有人将女尸堆在阳位,男尸封在阴位,阴盛阳衰,堵死了生门,怨魂永不得出。”

    晏玄非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却有一处不解:“你如何分出的?”

    人死如灯灭,身体覆着的气蕴也会七日之内消散,这些断肢早没了生人魂气,死魂也不见听召,那傅良夜是如何分出的?

    明火符下,傅良夜脸色有些红,轻咳了两声。“看出来的。”

    “嗯?”

    傅良夜恼的丢掉腿骨站起身,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和你长得一样的是阳,不一样的阴。”

    晏玄非尚未听的明白。傅良夜却一扫窘意反笑起来,他伸手朝晏玄非摸了把,力道恰好舒服,坏心思的笑道:“懂了没?”

    晏玄非当即拍开他的手,“放肆!”

    傅良夜收手,乐不可支地勾上他肩凑过去:“不是你要问的么?”

    青年冷声,夹着怒意:“那你都看了些什么?”

    傅良夜听他语气似是不快,连忙好心解释道:“没什么,反正晏道长的长得最好看就是。”

    “你!”晏玄非方要呵斥他口无遮拦,却嗅到一股区别于地面腥臭的气息袭来,心中警惕,下意识搂过傅良夜的腰身将人带到一旁。

    傅良夜诧异抬眼,却见晏玄非眼中沉色,当即闭嘴不言。

    淡薄的血腥味突然漫开,混在焚烧过尸体的靳家庄内几乎不可察,但被晏玄非敏感的捕捉到。

    俯仰一瞬,那抹血腥味消失无踪。

    傅良夜眼中疑惑,猛吸了一口气,气息没了。

    面面相觑,烛火摇影。

    他朝晏玄非使劲儿转了下眼珠子,敛去笑意正经道:有异。

    晏玄非眼中清明:嗯。

    傅良夜又左右转动眼眸,使劲儿朝小道里看,最后又向他:你没发现不对劲吗?

    晏玄非微合眼,伸出背后的手,一只小鬼被五指掐着喉咙,已经死了。

    傅良夜屏息,可小鬼身上没有血腥味:这里有活人?

    晏玄非想了想,摇头:没有。

    半刻钟后,血腥味又近了。

    傅良夜耳根最是敏感,稍微风吹草动都躲不过,空气微动,立即便识出方位,于漆黑中两指一探,愣是从层层妖雾里拽出个……人来?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瘦削矮个,眉骨极高,小眼睛挤满了惊恐,嘴上污黑,徐徐如风的血腥味就是从口中散发出来的。

    傅良夜将人拎到明火符下,少年胆怯的闭眼,脸上脏兮兮的灰一块黑一块。

    他问:“你是何人?”

    闻声后,少年望见傅良夜,再往后是个清艳矜傲的修士,他瞬间将眼眶睁开到极致,目眦尽裂般,扯着喉咙想尖叫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不住的吞口水。

    傅良夜紧了手中力道,制住挣扎的青年,又问:“靳家庄的人吗?”

    蓬头垢面的少年只知道点头,眼睛里闪烁明亮的恐惧,咿呀嘶嚎着些听不懂字节。

    傅良夜转头去看晏玄非,晏玄非摇头,二人都是初次来靳家庄这片地方,不曾懂本地官话。

    少年突然咿呀咿呀地哭了起来,零零碎碎的说着听不懂的话,牙齿猩红。

    傅良夜长袖翻飞,露出手腕时指尖捏了张符,冷声呵斥:“恶鬼,还不显原形?”

    少年望见黄纸朱画的符咒,恐惧地抖脖子,变了腔调在鬼叫。

    傅良夜手法极快,符咒稳稳地贴在少年眉心,黑雾突然从少年身上散去。

    “你在做什么?”晏玄非问。

    “给他醒醒魂。”说着,傅良夜念了几声咒语。

    少年终于醒了,脸上贴着符咒,他跪趴在地上呕吐,两指掐进喉咙恨不得将胃中的东西全吐个干净……

    许久后少年匍匐在地,朝傅良夜叩了三个头,泪眼不止:“在下靳未,多谢仙长救命之恩。”

    “靳家庄的?”

    靳未点头,“正是。”

    傅良夜开门见山,“刚才附在你背后的是什么?”

    少年脸色脏乱,胆寒颤抖道:“魂。”

    “说清楚。”

    靳未不敢抬头,便一五一十的说起靳家庄的惨事来。

    洛水殷氏炼丹闻名,有品仙散为引,若想炼出飞升的丹药,其中必有品仙散,而品仙散的做法只有殷氏知道。是以天下药师莫不依附于殷氏,只为一求品仙散。

    先前靳家向殷氏求品仙散久无音讯,可就在半个月前,殷风揽和一个男人亲自将品仙散送来。

    靳未亲眼看着殷风揽取琴拨弦杀遍庄上的人,而跟着殷风揽来的男人则使得一手好剑法,将尸体罗列分出一堆堆,用火烧了。

    逢老天降雨,尸体堆积烧了一半。

    殷风揽没有杀靳未,随行男子却给靳未下了一个咒语。

    傅良夜追问:“什么咒语?”

    靳未记不得了,那一瞬间被男子夺取神志,被鬼魂附了身,隐约记得男子说了一串诡异的咒语,当时听得清楚可之后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不过男子走前留下句话,靳未直到现在都记得。他突然抬起头,直勾勾的望着傅良夜,“我是守门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不够,5.1-5.5我就双更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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