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散伙后我恋爱了

修仙是条不归路,修着修着人和道观就不知去哪儿了五百年前,傅良夜把自个儿修没了但他运气不错,又滚了回来!对他而言,眼下什么世道,轮到哪家仙门值日,烛山小公子飞升没……统统不重要!因为…他想先撩个人愉悦愉悦心情混吃等死的过气大佬狂撩仙门不可说公子,重返...

作家 祖传折叶 分類 耽美 | 112萬字 | 194章
不该轻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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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四十七:

    傅沉被关到过崖的第二年正好及冠, 傅天行过来看他。

    和当年一样, 傅天行只站在桥头望着少年从过崖一步步走来。

    “爹!”从雾色中落出个轮廓, 傅沉挥舞着一只胳膊。

    傅天行恩了声, 等他走近。

    父子二人谁都没去提扫兴事,傅天行带了酒来,傅沉嗅了口很是满足。

    撒腿在思崖跑了圈, 过崖那边天空阴霾不见天日,连雪都比不上这边干净明亮。傅沉抓来两只兔子, 剥皮剖腹用冰雪洗了个干净,弹指升起火堆来。

    “不是练就了辟谷么?”傅天行坐在火堆旁。

    傅沉娴熟的炙烤野味,“偶尔馋一两口,再说了,我又不是清修和尚。”

    火焰在冰面上扑哧的燃烧,雪落下来都被傅天行支起的法术隔开, 不多时兔肉就飘散出细嫩的香味。

    傅沉馋的用刀割下条腿,“喏, 孝敬爹的。”

    辟谷多年的傅天行早不食这些荤腥之物, 犹豫片刻后接过焦酥的肉腿。“过崖那边还待得下去么。”

    傅沉自己咬了口肉,有些烫舌,含糊不清的点头。“挺好的,不用早起打坐,也没人找我麻烦。”

    傅天行将他上下打量了番,无奈地笑道,“你倒是会苦中作乐。”

    过崖深处有座伏魔山, 山上用炼过法的精铁粗链锁着成群的凶恶邪灵,邪气聚成黑压压的云雾,虽然都被镇压困住,却日夜嘶号,怨气冲天。

    “刚来不习惯,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傅沉语气里透着不可思议,说到这时眸光一沉,简短的带过后又恢复了轻快语调。

    “那边有个山洞,我收拾后就住了下来。”

    “没遇到危险么?”傅天行打小也宠傅沉的很,当然关心他过得如何。

    傅沉笑着故意反问:“见我安好无恙,爹这是在失望么?”

    看向性格丝毫未改的儿子,傅天行轻哼说道,“这两年是白关了。”

    “哈哈,”傅沉一笑就被酒水呛到,咳了会后说起住处来,“我住的那个山洞里有长泽老祖留下的壁画,想来当初老祖就是在这飞升的,洞内灵力蕴结,妖物不敢靠近。”

    “确实有这一处地方。”傅天行说,眉心渐皱。

    长泽是三清观的开山老祖,道法高超,年少游历机缘之下修得仙骨,最后在伏魔山中心凿洞为庐,修法悟道等待飞升,成仙前将灵力留在洞穴内镇压妖魔。傅沉怎么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听口气还是待了两年。

    见少年一脸欢喜的喝酒吃肉,傅天行担心不已,“当真无异?”

    傅沉摇头,“真没异象,再说你在藏书阁不是可以看到么?”

    这倒是不假,藏书阁十八楼供着一面神机镜,用化外陨铁打磨而成,镜面白净透彻,照出人的七魂六魄,窥世间万象,有说当年长泽得神机镜时说过:此镜可照心上之物。

    傅沉知道他爹经常待在十八楼,就是在跟这面镜子打发时间。

    末了,傅天行从怀中掏出个精致的乾坤袋,朝少年递了过去。

    “还给我准备了生辰礼?”傅沉挑眉笑着接过来,并不着急打开看,朝傅天行施礼,“谢过父亲。”

    父子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每个弟子和尊者都有提到,不过两年并无什么改变。

    傅沉就着未燃尽的柴火烤了烤手,挺想再问问晏清现在怎么样了,还在生自己的气么,是不是也觉得他如今是罪有应得?又害怕去证实被这人瞧不起,索性问了些步疏的事情,泠月是不是还缠着步疏,泠月那对小师弟到了上山打坐的年纪了么

    眼看天色不早,傅沉止住了话题,起身送傅天行离去。

    上次是傅天行看着他走,今天怎么也不想再一次体会被父亲沉重又愧疚的视线看着的滋味。

    傅沉清楚自己犯了门规,但也不至于罚的这般严苛,是以父亲心上总归是有愧的。虽然傅天行不说也不曾表露。

    “爹。”傅沉喊住前面的人。

    “怎么?”

    “别来看我了。”傅沉收敛了随意,声音干冽,“再过个几十年我就该出来了,爹又没犯错,来这种地方只会给人留话柄。”

    傅天行回身,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儿长大了。他道,“明年我要闭关,你好好待着,没事别去招惹山上的东西。”

    “我知道。”傅沉才不会说,山上的东西早就招了个遍,专门挑着傅天行不再藏书阁的时候。

    两人踏雪,一前一后,傅天行高大的身躯替傅沉挡住呼啸迎面的风雪。

    启开石门结界,傅天行又一次回过头,深深望了眼越发清瘦抽长的少年,衣衫破旧还印着步疏的血手印记,手脚落了截在外面,还好泠月在乾坤袋中多放了两件道袍。

    傅沉却在看见傅天行身后的人时顿住,脸上的笑意一下冻结。

    依旧是记忆中的矜贵模样,蓝衣黑袍莲冠束发,在风雪中站得笔直,冷清的眸子遥遥望着他站的方向。

    是晏清啊。傅沉启齿半晌只叹了口气。

    晏清提步朝思过崖的石门走来,视线从未移开半分。

    傅沉后退了一步,被这双冷冰冰的视线看着,居然有些久违的亲切,不免生出万千感慨,心里在某瞬间有过扭头逃跑的想法,但又觉得没必要,两年不见怎么能表现的如此之怂。

    岂不是让晏清上山来看自己笑话?

    傅沉朝越来越近的少年挑起好看的桃花眼,勾出个张扬的笑容,将小虎牙也露了出来。

    而后便转过身,扬起胳膊同石门外的人挥了挥手,什么都没说。

    晏清脸色微变,快步追上前,眼看就要踏进石门。傅天行抬臂拦住他,“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眼睁睁地看着石门被合上,晏清皱紧了眉头。

    牢牢抓着手中骨扇,双眼盯着那堵用法力锁住的门。

    傅天行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晏清,待看见少年手中的骨扇时稍失神。

    扇骨通体透彻泛着极淡的光芒,侧面雕有六瓣梅花,而最外侧那朵梅花是红色的,艳红灿目。

    早年游历,傅天行是见过这把折扇的,知折扇名为太上,供奉于烛山神庙千年之久,去年晏清回烛山及冠,烛山家主晏明修亲自将太上赐予二子晏清,震惊仙门。

    “太上。”傅天行道,目光却执着于扇侧那朵过于刺目的殷红梅花,年少时见这扇干净无尘,不像现在平白无故的污了块,纵然好看风雅,到底配不上那句‘太上忘情’了。

    二人各怀心思的下了山,一前一后沉默着。

    晏清没问傅天行与傅沉说了什么。

    傅天行也没问折扇怎么红了朵花。

    直到下了山,晏清喊了声师父。

    傅天行恩了声,“何事?”

    晏清声音淡然,“取字了么?”

    虽然未提傅沉的名字,但傅天行锐利的觉察到,二人之间似不像旁人说得水火不相容。

    他眼中有了些捉摸不透的光,沉声答道,“良夜。”

    “良夜么?”

    “傅良夜。”傅天行道,良夜二字是与亡妻定下的,以此怀念与她闹市相逢的那一夜。

    晏清轻声念了遍,朝傅天行施礼,然后在霞光中朝着太极广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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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腹摩挲在绽开的红梅上,那时在思过崖外,石门没开,扇骨上的梅花中有光流动,晏清就已经知道傅沉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后来,傅沉转身挥着右手离去,靠近小拇指的手背有一朵梅花疤痕,在瘦骨嶙峋的指骨上摇摆绽放。

    傅沉比以前更瘦了,笑起来早不比当年的灵动。偏偏那张清瘦的笑脸就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晏清闭眼将那张笑脸压下去,不知不觉里已经走到太极广场,师弟师妹都在勤勤恳恳的演武。

    晏清站在高处,移开视线,随着夕阳的红霞望向另一处。

    两年前就是在这,自己情急之下用太上折扇打了傅沉,未想在那人手背留了伤口,也未想到那人的血沾在扇骨上就再也洗不掉。

    是自己错了吗?晏清记得两年前离开烛山时,父亲一遍又一遍的交代,这把折扇千万不能弄脏,太上忘情,不可动情。

    与泠月交手的步疏余光发现他回来,连忙收剑跑过去,“大师兄,按照你交代的,已经演武完了。”

    “今日就到这里吧。”晏清没什么兴致。

    步疏得令,去遣散了弟子后朝晏清追过去,“大师兄。”

    晏清回头,“嗯。”

    步疏如今看着他不再是当年的惧怕了,直接问出心中所想,“师兄还好么?”

    “恩。”晏清这几年性子更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说话也透着股疏离。

    许是夕阳光扫过屋檐落在他脸上,竟有了些暖意,晏清朝步疏说道,“挺好的,他还笑了。”

    “是吗?”步疏当真,回头朝泠月激动的笑着喊道,“师兄过得不错,我终于放心了。”

    泠月亦是欢喜,匆匆跑过来,“今日傅师兄及冠,我做的两件衣服也不知他喜欢不喜欢。”

    步疏猛地想起那两件绣着大片芷兰香草花纹的衣裳,担忧地朝晏清看去,“大师兄觉得呢?”

    想起思过崖门后,衣衫破旧的单薄少年,晏清垂眼藏住思绪,声音平淡:“该是喜欢的。”

    事实上,傅沉一点都喜欢不上来,如果不是因为衣不蔽体有辱斯文的话!

    傅天行回到观中后直接去了藏书阁,开启了神机镜。镜中傅沉在一个洞穴里,点着明火符,乾坤袋被打开后放在了一旁。

    “豆芽菜这还没娶小月儿就纵容她胡闹了么?”傅沉怀中抱着团花里胡哨的衣物,手上使劲将绣花草的银线给抽了,一根又一根,还要担心一不小心抽断了就麻烦了。

    他只是被关在过崖改过自新,又不是重塑形态,未必等被放下山时要塑个女修的体魄穿着这身‘华美’的衣服出去?

    傅沉拆刺绣拆的心烦意乱,直接扒开自己的衣服,摸了摸平坦的胸膛,虽然是瘦了些但也肌理分明,再想到塑个婀娜女修的形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摸着摸着就有些想远了,要真塑成女修了,到时下山晏清还不得吓个半死?

    傅沉弯起眉眼笑出声来,要知道三清观女修的道袍在仙门世家是出了名的精美,到时候换上白衣蓝袍,仙带飘飘,晏清还不得被他迷的死去活来,万一把持不住的大师兄跪在地上,求着要和自己结为道侣怎么办?

    不对!

    傅沉打住这个不该有的想法,他是男儿身,怎可与晏清结为道侣,未免太荒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死了媳妇的傅天行: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媳妇被关了的晏清:多谢岳父成全,不爱甚好。

    多年之,傅良夜对当年被打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坐在床上看着晏玄非。

    傅良夜:你为什么打我,明明是易风犯的事。

    晏玄非:你当真不懂?

    傅良夜:我只知道他辱我在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

    晏玄非:易风已经被你掐得半死。

    傅良夜:这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晏玄非皱眉,许久后问了一句: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谁和易风动的手?

    傅良夜恼了,一脚踢开被子,两人都未着寸缕,还嫌不够,招来明火符,气愤地骑到晏玄非身上!

    晏玄非不悦:下去。

    傅良夜冷笑:等你你打了我,我要打回来!

    晏玄非:那你当年和步疏眉来眼去,我是不是也该讨回来?

    傅良夜大惊,未想到他是这般想的,“我与步疏只是师兄弟,什么叫眉来眼去!?”

    晏玄非冷声:打坐时你枕着他肩。

    傅良夜反驳:那是因为你坐在前面。

    晏玄非道:你陪他扫后山。

    傅良夜回道:那是因为你不犯错。

    晏玄非冷笑:易风辱骂步疏,你便要易风的命,呵。

    傅良夜被他说得越发恼怒,“那是易风说我和步疏有一腿,根本不是——啊,你做什么!”

    傅良夜直接被晏玄非踹下床,他吃痛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皱眉低吼,“晏玄非!”

    床上的青年起身,清瘦而挺拔,长腿迈下,脸色阴沉。

    “有一腿?”晏玄非俯身,掐住傅良夜的退根,“你再说一遍?”

    饶是傅良夜再傻也知道说错了话,情急之下摇头,“是我,是我和你有一腿,我给你看过卷七的,好多腿。”

    晏玄非并未松手,力道越大。傅良夜疼的脸色发白,挣扎着往后退缩,却被扣死在冰冷的地上,曲不起腿来。

    身后一凉,他不知道晏玄非做了什么,慌张的恐惧蔓延开:“拿出来!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反悔的,拿出来!”

    傅良夜挣红了手腕,眼角发痛,刻制不住的疼意袭上来,他只能蜷缩着躲避,偏生还被晏玄非按住了退,羞辱感涌上来。

    傅良夜红着眼,却又恨不起来,咬牙:“你嗯,说过不这么,这么对我的,晏玄非你,骗我!”

    晏玄非右手掐住他下巴,将人扯起来。

    半坐起身,傅良夜疼的抽气,想躺下来时却又晏玄非支起来的退抵住后辈,被迫承受着冰冷的顶压,痛呼喘息。

    “步疏摸过你?”

    傅良夜靠着他的退,用力摇头,“没有,疼,清哥儿……”

    晏玄非松了手,却向上握住另处,“真的没有?”

    傅良夜点头,“真的没有!我和他只是师兄弟,我真只和你试过,没喜欢过别人,真的!”

    “这么乖?”晏玄非拍了拍他的脸,“看着我。”

    傅良夜努力忽视身体的疼,看着他。

    晏玄非问:“想要么?”

    傅良夜早被折磨得合不拢退,只想晏玄非放过自己。

    “要拉灯么?”

    傅良夜知道一夜难免,点头。

    傅良夜:煞笔作者,你再写劳资和步疏的暧昧试试,你知不知道劳资三天没下床,跪着被体罚的滋味,你是不是要作妖???信不信不演了,真的无语了,小学生吗?天天让我被压!

    作者:不好意思,我最近改笔名为步疏的爹了,没办法啊,亲儿子

    傅良夜:%……¥#@@¥……&*$*#*

    晏玄非:留言夸我温柔体贴大度的,有赏。

    【小剧场不捉虫,我不管,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第二遍,太煞笔了,想不到你们是这样的大佬】

    一个悲伤的消息,我日万时间算错了,也就是说,4月1号,我还要在更1W字,我特么的,想死了,真当存稿是大风刮来的吗???

    为什么要手贱定在0点整,然后朋友说我这三章都不算是日万时间内的,我还要再更1W,我的妈妈呀QAQ救命啊,我再也不瞎写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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