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散伙后我恋爱了

修仙是条不归路,修着修着人和道观就不知去哪儿了五百年前,傅良夜把自个儿修没了但他运气不错,又滚了回来!对他而言,眼下什么世道,轮到哪家仙门值日,烛山小公子飞升没……统统不重要!因为…他想先撩个人愉悦愉悦心情混吃等死的过气大佬狂撩仙门不可说公子,重返...

作家 祖传折叶 分類 耽美 | 112萬字 | 194章
神机妙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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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十六:

    步疏没听清老爹说了什么, 只盯着地上未着寸缕的男子, 脱下外袍盖在他身上。

    老爹见状就很不开心了, 阴阳怪气拿腔:“这贱.人偷偷跑出去算命, 还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的,按规矩是要供楼里龟公们玩的,公子若是看上这贱.人, 明日再来吧。”

    听老爹说这话,旁边窜出来个青衣少年, 扑腾一下就就扑在花七身上,小声哭喊:“兄长,兄长你醒醒!”

    “花九,”老爹冷飕飕地朝青衣少年道,“还不回去休息是学看你哥怎么伺候人的?”

    花九听这话身体一缩,越发用力抱紧兄长摇晃。

    步疏头脑晕沉, 只觉得青衣少年的动作碍眼的很,未加思索便提脚踹开了花九, 曲腿蹲下来。

    十五在旁瞧着闹剧, 突见步疏单膝跪地,直接将人给横抱起来,他纳闷道:“你做什么呢?”

    “拦住他!”老爹见他坏事,声音格外凶狠,“公子,你莫要坏了独绎楼的规矩!”

    步疏不语,先前酒喝的太多, 脚步仍旧踉跄,过门槛时直接摔了下去,却紧紧地护着怀里的那小倌,滚到路边。

    十五整个人都惊住,见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和一旁的龟公们拍手大笑。

    要说这楼里的龟公各个凶神恶煞,块头比十五还要大上一轮,往路边一站将步疏团团围住。

    老爹抖了身稍显女气的紫袍过来,扭着腰同步疏好说歹说,偏生步疏坐在地面压根不理。

    十五在旁看够了笑话,推开旁人走进去扶步疏,俯身时听步疏喊了个名字,他自是没听清就见步疏一把推开自己,然后将花七抱在了怀里。

    “公子,你要带兄长去哪?”花九追上来,还有龟公拦路。

    步疏冷着脸:“滚开。”

    “公子!”花九神色慌张地赶上去,“兄长已经是第六晚了,你快放下他,真的会死人的。”

    步疏摇头,眼神轻蔑地望向花九:“不会死。”

    “兄长是真的找小先生算过命的人,这已经是第六个晚上了。”花九脸色惨白,急切地仰头解释。

    “没人活的过第七晚,我求你了,放过兄长。”

    步疏不悦地转头,看了眼二十多个身强体壮的龟公,唇边挑起了冷笑,“放下你兄长,让他按规矩伺候那些废物?”

    原来他也不是真醉到什么也听不清的地步,只是懒得作搭理。

    花九脸色泛青,嗫嚅着没有血色的唇瓣,“至少不会死,不会有事的,我可以,可以替兄——”

    步疏冷笑打断青年颤巍的声音,便是足尖一点,直接轻功飞走,墨红长袍携青丝翻涌,顷刻间消散无踪。

    惊得老爹和龟公追出去几步,却连根头发丝都没瞧到,面面相觑。

    却说十五正一脸的莫名其妙,本就没从山上的故事里回过神,这步疏不是瞧不上这里的小倌么,怎做出这么风流放肆的事来。

    见老爹朝自己看来,十五也懒得生事便也轻功走人。

    “废物!”老爹脸色阴沉,“啪—啪—”

    反手连甩了花九两耳光,唇角上勾,朝身后垂着头的龟公们吩咐道,“按楼里规矩,给我往死里弄,真要是死了就直接后院里埋了。”

    初入白烟城的第一夜就过得不□□生,也搅得旁人不安生。

    晚上很快就过去,清晨薄雾笼着安静的城镇,淡金色的光线落满窗前,映亮室内一角。

    晏玄非醒来时发现房间里有茶香,扫视一周在桌前看见了十五支着脑袋煮茶的身影,桌面摊成着本书。

    “醒了?”十五刚翻完昨夜灯会时在书铺寻到的卷五,合上书卷朝晏玄非献宝似的晃了晃,“新买的,要不借给你过目?”

    晏玄非微眯着眼望向十五。

    “不过你应该不怎么喜欢,”十五丢下书,走到床边戏谑道,“香.艳低俗的很,公子这般清贵怎么好意思去看?”

    晏玄非道刚醒来习惯性不理与人说话,将梦里的事过一遍才分得清现实与否。

    十五在旁自个儿说的欢快:“我猜你是不好意思看的,就算看也要趁我不在偷偷摸摸的翻上几页?”

    晏玄非皱眉拍开十五伸过来的手。

    “不如这样,”十五收回被拍开的手摸着自己下巴,眼底笑意更甚:“你让我摸一把,我就告诉你卷五这书里,傅良夜和你们烛山那位公子在哪几页试过双修这门法术的?”

    晏玄非微低着头,淡声说道:“第七页,十三页,二十八页,三十五页,四十四页,最后五页。”

    十五暗自吃惊,意味深长的掀开唇角:“晏公子果然喜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看这些书的,一起看不好么?”

    晏玄非微抬起下颚,将脸对着他,双目黑白如棋,散着绸缎般的墨发披在肩上,与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如泼墨,白如霜雪,恰似一副冷清清的画。

    十五被他盯着有些心虚,没看就没看,没看你还能这么准确的说出哪页来,骗鬼呢这是!

    他视线先一步错开,不由自主地落到晏玄非如丹砂的唇上,心头一热,莫名其妙地岔开话题,“你画符从来用朱砂么?”

    晏玄非被他问住,目光不解,“你想说什么?”

    十五什么都没说,俯身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下,点水般退开,再度朝他问道:“你看,我嘴上红了么?”

    晏玄非越发他奇怪的举止:“你在说什么?”

    十五正色道:“你唇色如丹,借我蹭下喜气。”

    青年玉色的容颜一沉,“莫要胡言。”

    十五占了便宜喜上眉心,取过一旁衣袍递给他:“长候还没起,我就勉为其难地伺候你好了。”

    “不用。”晏玄非接过衣服,挑出一件单手穿戴整齐,系腰封却为难了,正想用法术时,十五却淡定地拿起腰封,绕到他身后。

    晏玄非便由着他,问了句,“这还没到烛山,你就有了这份觉悟?”

    “嗯,什么觉悟?”十五动作一停,像极了从后抱着他在,只觉得晏玄非的腰身细直挺拔,穿衣服极好看。

    等腰封系好,晏玄非只道了句,“做你该做的事。”

    “果然,当初你给我烛山那身白衣服的时候就把我当下人了是吧?”十五大有一种‘我把你当作能高攀的道侣,结果你却说谢绝高攀好生伺候便是’的错觉。

    晏玄非否认:“没有。”

    “那身衣服与长候身上的一模一样,晏公子还要狡辩?”

    “本就是长候的,当然一模一样。”

    十五啧了声,觉得无从反驳。

    倒是晏玄非先开了口:“你与长候不一样,你又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听到这话,十五心生满足,嘴角也不自禁的扬起,轻哼了声:“是么,如何不一样了?”

    晏玄非想了一下,望着他道:“长候是烛山门生,你是要去烛山的人。”

    十五愣住,他倒是分得清楚,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期许,还能如何不一样,不明摆着的事么。

    晏玄非见青年望着他处,只当他是听明白意思不知所措,便去一旁洗漱,洗漱完桌上的茶正好沸了。

    十五坐在桌边,心情郁结,在晏玄非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要去烛山的路人?

    他斟了一杯作昨晚的酒水痛饮,见青年过来,倒了杯送过去,“如何?”

    晏玄非尝了后,“有进步。”

    十五自斟,一扫郁结,同晏玄非说起步疏昨夜去青楼的事,但决口不说山上的事,虽说晏玄非是不喜欢步疏,但步疏对晏玄非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思让他自己不舒服的很。

    晏玄非面无表情的问:“他带你去的?”

    十五点头,打量晏玄非听后的表情,“你猜步疏叫了几个姑娘?”

    “你叫了几个?”晏玄非语气如常,甚至有些莫名的温和,透露着长者的关怀。

    十五被他友好的眼神看着不自在,背后有些发冷,干笑两声:“我?我怎么可能会叫姑娘!”

    晏玄非依旧淡着脸色:“是么?”

    “步疏倒是叫了十七八个穿红戴绿的小美人,想不到他竟是个混迹风月场所的老手!上下其手,风流放.荡!”

    屁颠屁颠的损完步疏,十五洋洋得意的想起一句话来,好像是失忆之前同谁说过来着的:“男子汉大丈夫,操(作)小姑娘算什么本事,要我说,男人就该操(作)男人!”

    “二者领会的境界就不一样。”十五当这句话将步疏损的一文不值,与自己那是根本不能比,挑着下巴等对面青年来附和。

    哪知,晏玄非气息淡定地问了句:“你是这样想的?”

    十五点头,转着漂亮的眸子反问:“晏公子怎么看?”

    晏玄非不答,只问:“那说说你昨晚叫了几个小倌,都长什么样,又领会到了什么?”

    十五一口茶呛到,连连摆手:“我岂是那种轻浮浪子?再说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找人领会?”

    晏玄非哦了声,嗓音低沉,目光清澈:“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十五微诧,顺着他视线望进一潭湖水,闪闪发光。他想,将来和自己领略此等秒事的人自然要有一双晏玄非这样的眸子,再者要和晏玄非一样俊美,然后气质也得像,被自己按住……弄得哭不出来才好——

    晏玄非见他挑起的唇角不可自己的扩大,笑容不再得体,便出声提醒:“十五?”

    唇角一撇,十五稍显尬意:“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隔壁房里有人带了小倌回来过夜。”

    “步疏?”

    “正是。”

    晏玄非起初是不信的,等见着那小倌的长相后,心里咯噔。

    花七身体虚弱的躺在步疏房里,见到晏玄非时暗淡的眸子瞬间燃起光亮,掀开被子赤脚跑了过来。

    “公子!”花七病态泛白的脸上染上些红晕,“公子,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十五错开一步挡在晏玄非身前,笑道:“花公子好巧,昨晚我们还见过。”

    花七看了眼十五,眸带喜色越过他朝神晏玄非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晏玄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冷声说道:“你认错人了。”

    花七娇羞着摇头,一面抹泪一面笑,“没认错,公子的相貌我不会记错的。”

    门突然就被推开,步疏拎着食盒,见花七目光痴痴的望向晏玄非,他皱了下眉,“怎么起来了,身上还有伤。”

    花七摇头,“公子来看我了,我没伤。”

    十五见步疏脸色难堪,他忍俊不禁的啧了声,手搭在晏玄非肩上,“什么时候和人家勾搭上的?”

    晏玄非道:“我与他并不相识。”

    说完便走。

    花七忙追赶上去,“公子,你不认识七儿了吗?那日你虽双目竖瞳,但模样是没变的,公子你怎如此绝情!”

    晏玄非顿足,视线从花七脸上转向步疏,果见步疏双手攒拳,脸色发青。

    他不愿在这房间多留,朝步疏解释了句,“兄长不是那种人。”

    语毕他转身离开,花七小跑上去,一把扯住了晏玄非的袖子极力挽留。

    青楼出来的小倌也配碰晏玄非?十五眸光一寒,并指为刃割了那衣袍,顺势将胳膊又搭在青年肩膀上,倒不是他鄙视花七不干净,而是晏玄非太干净由不得其他人碰。

    十五在他身边道:“我想吃点酥肉饼,也不知长候买回来没?”

    晏玄非边走边道:“修道之人,理应辟谷。”

    “你不也还喝茶么?”

    晏玄非笑,“那是不一样的。”

    “是么?”十五道,“那我跟你说,让长候去买的肉饼就是昨晚在东市看灯会分给你吃的,皮薄馅多,外面撒了层香葱,煎的酥脆,还有那个酱,蘸上后……”

    话音渐小,花七扶着门身凄婉哭诉,最后昏了过去。

    步疏阴沉着面孔将这小倌抱回床上,垂眼深深地望向这张脸,许久之后,终究没有伸手去碰。

    纵然长得再像,花七也不是那人。记忆中,那人眼中总有软绵的笑意,温和的望着你,让人舍不得大声说话,看起来也不是软弱的性子,风骨清雅,就连自己都不曾见他哭过。

    步疏藏起思绪,单手撑住眼,过了会后给花七扎了根针,他便下楼寻到十五所在的那张桌,正好长候买完肉饼回来,一桌四人。

    “你与那小倌什么关系?”十五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步疏,极尽揶揄的语气,“昨晚明目张胆地抢了人,还藏了一晚。”

    步疏冷嗤,转头问向晏玄非,“他来这里做什么?”

    晏玄非道,“不知。”从听见竖瞳二字,晏玄非就知兄长来过白烟城。

    “还招惹了个小倌?”步疏说着就捏碎手中的茶杯,茶水溅了一桌,却被他指间的法术凝结成冰。

    晏玄非面色微冷,语调颇沉:“兄长不是那种人。”

    “那花七为何会追着你喊公子?”步疏讥笑,“分明就是将你错认成他了!”

    晏玄非没回话。

    步疏讥笑,“他也不过如此。”

    步疏虽是同门师弟,但晏玄非也绝不许他对兄长出言不逊,搁下杯盏,“那也好过你将人带回来。”

    步疏张口欲反驳,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漠然移开视线。

    昨晚他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是认错了人,可还是借酒装傻将人带了回来,这些都是清楚的。

    桌上气氛低沉,十五执茶在手,笑看纷争,不忘朝长候使眼色。

    长候哪里知道这些事,摆了摆脑袋:不清楚。

    晏玄非扫了眼和十五眉来眼去的长候,冷声道:“吃完启程。”

    “是,公子。”

    不巧,客栈闯进一人,兴冲冲地将大堂扫了个遍,目光惊喜地朝十五那桌跑来。

    “步公子,啊不对,公子好啊,”杜良朝晏玄非施礼,“昨日一别,今日就遇上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晏玄非不理,十五却先笑出声了。步疏昨日被这杜良烦了一通,自然不会理他,长候见公子不理也没说话。

    那杜良却不觉得尴尬,顺势在十五旁边坐下,夸起晏玄非:“公子当真喜静,如芝兰玉树。”

    一桌静的有些诡异,杜良说的久了有些口干舌燥,见晏玄非不搭理自己便安静了小会。

    见他四人装束不像是白烟城的人,杜良灵机一动,说起城里的稀奇事来。

    白烟城有个神算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要去他那儿算过命的,都说一个字:神。

    那神算子每晚都去芸娘庄算卦,要看面相寻着有缘人才肯算,所以常见芸娘庄外排起长长的队就为了算这一卦。

    不过神算子有个习惯,他的卦分七卦,一卦一天。只算前六卦无甚要紧,第七卦但凡算完的人无一生还,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第七晚。

    起初有人觉得神算子是妖魔鬼怪,算卦取人性命,还请了当地德高望重的道士来做法,哪知道士并未发现妖气,说神算子是真神人,若真想算命只算前六卦不就好了么?

    后大多数都算前六卦,也就是做六晚的梦,卦象尽在梦中。

    十五不信这些,“不就是做个梦么?”

    杜良连忙摇头,“可勘破前尘今世。”

    “当真这么神奇?”十五又问,笑着打量对面的晏玄非,笑问起来,“那你可去算过你和这位公子的前世今生?”

    杜良面露喜色,点点头,“算过。”

    十五挑眉,“是什么?”

    杜良有些扭捏,脸上有点红,“说出来可能有些惊世骇俗。”

    “说吧。”十五催促,喝了口茶水润喉。

    杜良殷切地望着晏玄非,目光灼灼,“一百年前,我与这位公子是夫妻。”

    十五一口茶朝着杜良喷了过去,尽数溅到那张眉开眼笑的脸上,杜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这般对待,嘴角的笑意有些僵。

    “失礼了,”十五笑着的语调中可没一点歉意,视线不经意扫了眼晏玄非,看似朝杜良道:“当真有趣。”

    作者的话有萌哒哒的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觉得我红唇不男人,然后你想男人操(作)男人?】

    昨晚傅良夜兴致盎然,床上燃着明火符,从枕头底下翻出几本修仙界内销量堪比《成仙录》的《三清情史》,闭着眼睛随便抽了本和晏玄非研究——好吧,单方面和晏玄非研究其中妙不可言的姿势。

    傅良夜瞅着手中的卷三,心中大喜!随手翻了几页,画中的他身躯高大肌肉发达,而晏玄非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他一把撕了小姑娘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将晏玄非按到洗剑池中跪着,然后一番不可描述的惩戒后,晏玄非泪雨连连的望着英明神武的他,默默地当一个口侍者。

    傅良夜不是第一次看这个一幕画,带入晏玄非的脸后,一想到他哭着为自己做这事……哈哈哈,傅良夜乐不可支地打起滚,这不就滚到了旁边青年怀里。

    晏玄非本就是侧卧看着他在,傅良夜这一投怀送抱的举动,自己手一带就将人固在怀中,从后拥着他。

    扫了眼他手中那页画,皱眉:“好看么?”

    傅良夜点头,觉察到耳畔呼吸一冷,暗叫不好!他连忙摇头,将书丢下床,愤愤不满道:“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都画的什么玩意儿,待我寻到画作定要一剑劈了他!”

    “是么。”晏玄非问,“我本以为你是喜欢看的,隔三差五都就拿出来,修仙骨倒不见你勤快?”

    傅良夜干笑,“清哥儿,你还不了解我么?像我这清心寡欲的,怎么会对俗物感兴趣,左右不是看了十一本,还缺最后一本十二。”

    晏玄非眸光幽暗,淡声问:“阿沉想看第十二卷?”

    傅良夜不敢作答,琢磨着他的语气。

    晏玄非道:“前十一卷还不够,是不是想试试?”

    傅良夜翻身与他四目相对:“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我说什么了?”

    傅良夜一恼,虽拿眼瞪着他,漂亮的桃花眸子愣是送去绵长情谊:“清哥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晏玄非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没有。”

    “你唇怎么比小姑娘的还要红,还要好——唔”

    傅良夜未说完,就被晏玄非按住脖颈亲上。

    晏玄非心想这种书看多了,果然要不得。张口咬住傅良夜柔软的下唇,轻轻的撕咬轻吮。

    傅良夜挣不开,便大方的启唇相拥,直接来了一把舌尖上的斗法。

    看不见硝烟战火,却是天雷勾地火的动情。

    好半天才松开,傅良夜灵机一动,趴在他身上痞笑,指着自己的唇:“再看看,蹭上去了么?”

    晏玄非瞥见他微肿的唇角印着一排牙痕,红艳润泽,俊俏勾人,便淡应了声:“尚可。”

    傅良夜扯开衣襟,指着锁骨笑道:“清哥儿,这里也要!”

    晏玄非望着他:“要什么?”

    “亲我。”

    晏玄非没亲,手扯开傅良夜的中裤,摸了一把:“不是跟你说了,修仙骨的时候忌生绮思么?”

    傅良夜抬腿,将膝弯的中裤踹了下去,单膝跪在他腿.间,轻哼道,“这可是你不要,那别怪我学卷三了?”

    “放肆!”

    “我就放肆了!”傅良夜伸手就去扒晏玄非的衣服,“哼,你长得倒是比画里那女里女气的要好看的多,放心,我会好好疼师兄的!”

    晏玄非想了片刻,他既不愿修仙骨那就作罢,想通后脸上扯开轻笑:“是么,那就辛苦阿沉了。”

    “不辛苦,只是清哥儿别哭才好——啊!你,你别动,松手!”

    晏玄非淡声:“好生在下面待着。”

    傅良夜挣扎,“我要在上面!”

    “你在上面?”晏玄非冷笑,“又想躺几日了?”

    傅良夜想起之前那次,自己也是在上面,然后……惨不忍睹的回忆,经不住后.庭一缩,仿佛还记着疼。

    傅良夜哼了声,别过头不让亲,“那不管,我就要在上面。”

    晏玄非笑了,满目皆是宠溺:“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想上.我?”

    傅良夜睁开漾着春.意的双目,想了想:“废话,男子汉大丈夫,要艹就得——”

    晏玄非盯着他不说话,眸子是不加掩饰的笑。

    傅良夜被他看得脸有热意,小声道:“后来不想了。”

    他问:“怎么就不想了?”

    傅良夜脸上越发的滚烫,仰脸亲上晏玄非的唇,“不想了就是不想了,你烦不烦?”

    “呵。”晏玄非弹指将明火符灭了,如傅良夜所愿亲上他的锁骨,细细的咬过。

    “嗯……你干嘛灭了明火符?呵轻点,好痒。”

    “阿沉不喜欢?”

    傅良夜颤了下眼睫,手圈上他的肩,轻笑:“倒也是喜欢的,就是你灭了明火符做什么,我想看你。”

    “下次。”

    傅良夜追问:“为什么?”

    “因为作者生日,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有趣的灵魂千里挑一,放肆的野马就你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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