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完^本.神^立占.首^发↘手机用户输入地址:м.шanbentxt.coM 章三十六: 步疏没听清老爹说了什么, 只盯着地上未着寸缕的男子, 脱下外袍盖在他身上。 老爹见状就很不开心了, 阴阳怪气拿腔:“这贱.人偷偷跑出去算命, 还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的,按规矩是要供楼里龟公们玩的,公子若是看上这贱.人, 明日再来吧。” 听老爹说这话,旁边窜出来个青衣少年, 扑腾一下就就扑在花七身上,小声哭喊:“兄长,兄长你醒醒!” “花九,”老爹冷飕飕地朝青衣少年道,“还不回去休息是学看你哥怎么伺候人的?” 花九听这话身体一缩,越发用力抱紧兄长摇晃。 步疏头脑晕沉, 只觉得青衣少年的动作碍眼的很,未加思索便提脚踹开了花九, 曲腿蹲下来。 十五在旁瞧着闹剧, 突见步疏单膝跪地,直接将人给横抱起来,他纳闷道:“你做什么呢?” “拦住他!”老爹见他坏事,声音格外凶狠,“公子,你莫要坏了独绎楼的规矩!” 步疏不语,先前酒喝的太多, 脚步仍旧踉跄,过门槛时直接摔了下去,却紧紧地护着怀里的那小倌,滚到路边。 十五整个人都惊住,见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和一旁的龟公们拍手大笑。 要说这楼里的龟公各个凶神恶煞,块头比十五还要大上一轮,往路边一站将步疏团团围住。 老爹抖了身稍显女气的紫袍过来,扭着腰同步疏好说歹说,偏生步疏坐在地面压根不理。 十五在旁看够了笑话,推开旁人走进去扶步疏,俯身时听步疏喊了个名字,他自是没听清就见步疏一把推开自己,然后将花七抱在了怀里。 “公子,你要带兄长去哪?”花九追上来,还有龟公拦路。 步疏冷着脸:“滚开。” “公子!”花九神色慌张地赶上去,“兄长已经是第六晚了,你快放下他,真的会死人的。” 步疏摇头,眼神轻蔑地望向花九:“不会死。” “兄长是真的找小先生算过命的人,这已经是第六个晚上了。”花九脸色惨白,急切地仰头解释。 “没人活的过第七晚,我求你了,放过兄长。” 步疏不悦地转头,看了眼二十多个身强体壮的龟公,唇边挑起了冷笑,“放下你兄长,让他按规矩伺候那些废物?” 原来他也不是真醉到什么也听不清的地步,只是懒得作搭理。 花九脸色泛青,嗫嚅着没有血色的唇瓣,“至少不会死,不会有事的,我可以,可以替兄——” 步疏冷笑打断青年颤巍的声音,便是足尖一点,直接轻功飞走,墨红长袍携青丝翻涌,顷刻间消散无踪。 惊得老爹和龟公追出去几步,却连根头发丝都没瞧到,面面相觑。 却说十五正一脸的莫名其妙,本就没从山上的故事里回过神,这步疏不是瞧不上这里的小倌么,怎做出这么风流放肆的事来。 见老爹朝自己看来,十五也懒得生事便也轻功走人。 “废物!”老爹脸色阴沉,“啪—啪—” 反手连甩了花九两耳光,唇角上勾,朝身后垂着头的龟公们吩咐道,“按楼里规矩,给我往死里弄,真要是死了就直接后院里埋了。” 初入白烟城的第一夜就过得不□□生,也搅得旁人不安生。 晚上很快就过去,清晨薄雾笼着安静的城镇,淡金色的光线落满窗前,映亮室内一角。 晏玄非醒来时发现房间里有茶香,扫视一周在桌前看见了十五支着脑袋煮茶的身影,桌面摊成着本书。 “醒了?”十五刚翻完昨夜灯会时在书铺寻到的卷五,合上书卷朝晏玄非献宝似的晃了晃,“新买的,要不借给你过目?” 晏玄非微眯着眼望向十五。 “不过你应该不怎么喜欢,”十五丢下书,走到床边戏谑道,“香.艳低俗的很,公子这般清贵怎么好意思去看?” 晏玄非道刚醒来习惯性不理与人说话,将梦里的事过一遍才分得清现实与否。 十五在旁自个儿说的欢快:“我猜你是不好意思看的,就算看也要趁我不在偷偷摸摸的翻上几页?” 晏玄非皱眉拍开十五伸过来的手。 “不如这样,”十五收回被拍开的手摸着自己下巴,眼底笑意更甚:“你让我摸一把,我就告诉你卷五这书里,傅良夜和你们烛山那位公子在哪几页试过双修这门法术的?” 晏玄非微低着头,淡声说道:“第七页,十三页,二十八页,三十五页,四十四页,最后五页。” 十五暗自吃惊,意味深长的掀开唇角:“晏公子果然喜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看这些书的,一起看不好么?” 晏玄非微抬起下颚,将脸对着他,双目黑白如棋,散着绸缎般的墨发披在肩上,与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如泼墨,白如霜雪,恰似一副冷清清的画。 十五被他盯着有些心虚,没看就没看,没看你还能这么准确的说出哪页来,骗鬼呢这是! 他视线先一步错开,不由自主地落到晏玄非如丹砂的唇上,心头一热,莫名其妙地岔开话题,“你画符从来用朱砂么?” 晏玄非被他问住,目光不解,“你想说什么?” 十五什么都没说,俯身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下,点水般退开,再度朝他问道:“你看,我嘴上红了么?” 晏玄非越发他奇怪的举止:“你在说什么?” 十五正色道:“你唇色如丹,借我蹭下喜气。” 青年玉色的容颜一沉,“莫要胡言。” 十五占了便宜喜上眉心,取过一旁衣袍递给他:“长候还没起,我就勉为其难地伺候你好了。” “不用。”晏玄非接过衣服,挑出一件单手穿戴整齐,系腰封却为难了,正想用法术时,十五却淡定地拿起腰封,绕到他身后。 晏玄非便由着他,问了句,“这还没到烛山,你就有了这份觉悟?” “嗯,什么觉悟?”十五动作一停,像极了从后抱着他在,只觉得晏玄非的腰身细直挺拔,穿衣服极好看。 等腰封系好,晏玄非只道了句,“做你该做的事。” “果然,当初你给我烛山那身白衣服的时候就把我当下人了是吧?”十五大有一种‘我把你当作能高攀的道侣,结果你却说谢绝高攀好生伺候便是’的错觉。 晏玄非否认:“没有。” “那身衣服与长候身上的一模一样,晏公子还要狡辩?” “本就是长候的,当然一模一样。” 十五啧了声,觉得无从反驳。 倒是晏玄非先开了口:“你与长候不一样,你又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听到这话,十五心生满足,嘴角也不自禁的扬起,轻哼了声:“是么,如何不一样了?” 晏玄非想了一下,望着他道:“长候是烛山门生,你是要去烛山的人。” 十五愣住,他倒是分得清楚,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期许,还能如何不一样,不明摆着的事么。 晏玄非见青年望着他处,只当他是听明白意思不知所措,便去一旁洗漱,洗漱完桌上的茶正好沸了。 十五坐在桌边,心情郁结,在晏玄非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要去烛山的路人? 他斟了一杯作昨晚的酒水痛饮,见青年过来,倒了杯送过去,“如何?” 晏玄非尝了后,“有进步。” 十五自斟,一扫郁结,同晏玄非说起步疏昨夜去青楼的事,但决口不说山上的事,虽说晏玄非是不喜欢步疏,但步疏对晏玄非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思让他自己不舒服的很。 晏玄非面无表情的问:“他带你去的?” 十五点头,打量晏玄非听后的表情,“你猜步疏叫了几个姑娘?” “你叫了几个?”晏玄非语气如常,甚至有些莫名的温和,透露着长者的关怀。 十五被他友好的眼神看着不自在,背后有些发冷,干笑两声:“我?我怎么可能会叫姑娘!” 晏玄非依旧淡着脸色:“是么?” “步疏倒是叫了十七八个穿红戴绿的小美人,想不到他竟是个混迹风月场所的老手!上下其手,风流放.荡!” 屁颠屁颠的损完步疏,十五洋洋得意的想起一句话来,好像是失忆之前同谁说过来着的:“男子汉大丈夫,操(作)小姑娘算什么本事,要我说,男人就该操(作)男人!” “二者领会的境界就不一样。”十五当这句话将步疏损的一文不值,与自己那是根本不能比,挑着下巴等对面青年来附和。 哪知,晏玄非气息淡定地问了句:“你是这样想的?” 十五点头,转着漂亮的眸子反问:“晏公子怎么看?” 晏玄非不答,只问:“那说说你昨晚叫了几个小倌,都长什么样,又领会到了什么?” 十五一口茶呛到,连连摆手:“我岂是那种轻浮浪子?再说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找人领会?” 晏玄非哦了声,嗓音低沉,目光清澈:“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十五微诧,顺着他视线望进一潭湖水,闪闪发光。他想,将来和自己领略此等秒事的人自然要有一双晏玄非这样的眸子,再者要和晏玄非一样俊美,然后气质也得像,被自己按住……弄得哭不出来才好—— 晏玄非见他挑起的唇角不可自己的扩大,笑容不再得体,便出声提醒:“十五?” 唇角一撇,十五稍显尬意:“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隔壁房里有人带了小倌回来过夜。” “步疏?” “正是。” 晏玄非起初是不信的,等见着那小倌的长相后,心里咯噔。 花七身体虚弱的躺在步疏房里,见到晏玄非时暗淡的眸子瞬间燃起光亮,掀开被子赤脚跑了过来。 “公子!”花七病态泛白的脸上染上些红晕,“公子,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十五错开一步挡在晏玄非身前,笑道:“花公子好巧,昨晚我们还见过。” 花七看了眼十五,眸带喜色越过他朝神晏玄非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晏玄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冷声说道:“你认错人了。” 花七娇羞着摇头,一面抹泪一面笑,“没认错,公子的相貌我不会记错的。” 门突然就被推开,步疏拎着食盒,见花七目光痴痴的望向晏玄非,他皱了下眉,“怎么起来了,身上还有伤。” 花七摇头,“公子来看我了,我没伤。” 十五见步疏脸色难堪,他忍俊不禁的啧了声,手搭在晏玄非肩上,“什么时候和人家勾搭上的?” 晏玄非道:“我与他并不相识。” 说完便走。 花七忙追赶上去,“公子,你不认识七儿了吗?那日你虽双目竖瞳,但模样是没变的,公子你怎如此绝情!” 晏玄非顿足,视线从花七脸上转向步疏,果见步疏双手攒拳,脸色发青。 他不愿在这房间多留,朝步疏解释了句,“兄长不是那种人。” 语毕他转身离开,花七小跑上去,一把扯住了晏玄非的袖子极力挽留。 青楼出来的小倌也配碰晏玄非?十五眸光一寒,并指为刃割了那衣袍,顺势将胳膊又搭在青年肩膀上,倒不是他鄙视花七不干净,而是晏玄非太干净由不得其他人碰。 十五在他身边道:“我想吃点酥肉饼,也不知长候买回来没?” 晏玄非边走边道:“修道之人,理应辟谷。” “你不也还喝茶么?” 晏玄非笑,“那是不一样的。” “是么?”十五道,“那我跟你说,让长候去买的肉饼就是昨晚在东市看灯会分给你吃的,皮薄馅多,外面撒了层香葱,煎的酥脆,还有那个酱,蘸上后……” 话音渐小,花七扶着门身凄婉哭诉,最后昏了过去。 步疏阴沉着面孔将这小倌抱回床上,垂眼深深地望向这张脸,许久之后,终究没有伸手去碰。 纵然长得再像,花七也不是那人。记忆中,那人眼中总有软绵的笑意,温和的望着你,让人舍不得大声说话,看起来也不是软弱的性子,风骨清雅,就连自己都不曾见他哭过。 步疏藏起思绪,单手撑住眼,过了会后给花七扎了根针,他便下楼寻到十五所在的那张桌,正好长候买完肉饼回来,一桌四人。 “你与那小倌什么关系?”十五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步疏,极尽揶揄的语气,“昨晚明目张胆地抢了人,还藏了一晚。” 步疏冷嗤,转头问向晏玄非,“他来这里做什么?” 晏玄非道,“不知。”从听见竖瞳二字,晏玄非就知兄长来过白烟城。 “还招惹了个小倌?”步疏说着就捏碎手中的茶杯,茶水溅了一桌,却被他指间的法术凝结成冰。 晏玄非面色微冷,语调颇沉:“兄长不是那种人。” “那花七为何会追着你喊公子?”步疏讥笑,“分明就是将你错认成他了!” 晏玄非没回话。 步疏讥笑,“他也不过如此。” 步疏虽是同门师弟,但晏玄非也绝不许他对兄长出言不逊,搁下杯盏,“那也好过你将人带回来。” 步疏张口欲反驳,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漠然移开视线。 昨晚他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是认错了人,可还是借酒装傻将人带了回来,这些都是清楚的。 桌上气氛低沉,十五执茶在手,笑看纷争,不忘朝长候使眼色。 长候哪里知道这些事,摆了摆脑袋:不清楚。 晏玄非扫了眼和十五眉来眼去的长候,冷声道:“吃完启程。” “是,公子。” 不巧,客栈闯进一人,兴冲冲地将大堂扫了个遍,目光惊喜地朝十五那桌跑来。 “步公子,啊不对,公子好啊,”杜良朝晏玄非施礼,“昨日一别,今日就遇上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晏玄非不理,十五却先笑出声了。步疏昨日被这杜良烦了一通,自然不会理他,长候见公子不理也没说话。 那杜良却不觉得尴尬,顺势在十五旁边坐下,夸起晏玄非:“公子当真喜静,如芝兰玉树。” 一桌静的有些诡异,杜良说的久了有些口干舌燥,见晏玄非不搭理自己便安静了小会。 见他四人装束不像是白烟城的人,杜良灵机一动,说起城里的稀奇事来。 白烟城有个神算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要去他那儿算过命的,都说一个字:神。 那神算子每晚都去芸娘庄算卦,要看面相寻着有缘人才肯算,所以常见芸娘庄外排起长长的队就为了算这一卦。 不过神算子有个习惯,他的卦分七卦,一卦一天。只算前六卦无甚要紧,第七卦但凡算完的人无一生还,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第七晚。 起初有人觉得神算子是妖魔鬼怪,算卦取人性命,还请了当地德高望重的道士来做法,哪知道士并未发现妖气,说神算子是真神人,若真想算命只算前六卦不就好了么? 后大多数都算前六卦,也就是做六晚的梦,卦象尽在梦中。 十五不信这些,“不就是做个梦么?” 杜良连忙摇头,“可勘破前尘今世。” “当真这么神奇?”十五又问,笑着打量对面的晏玄非,笑问起来,“那你可去算过你和这位公子的前世今生?” 杜良面露喜色,点点头,“算过。” 十五挑眉,“是什么?” 杜良有些扭捏,脸上有点红,“说出来可能有些惊世骇俗。” “说吧。”十五催促,喝了口茶水润喉。 杜良殷切地望着晏玄非,目光灼灼,“一百年前,我与这位公子是夫妻。” 十五一口茶朝着杜良喷了过去,尽数溅到那张眉开眼笑的脸上,杜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这般对待,嘴角的笑意有些僵。 “失礼了,”十五笑着的语调中可没一点歉意,视线不经意扫了眼晏玄非,看似朝杜良道:“当真有趣。” 作者的话有萌哒哒的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觉得我红唇不男人,然后你想男人操(作)男人?】 昨晚傅良夜兴致盎然,床上燃着明火符,从枕头底下翻出几本修仙界内销量堪比《成仙录》的《三清情史》,闭着眼睛随便抽了本和晏玄非研究——好吧,单方面和晏玄非研究其中妙不可言的姿势。 傅良夜瞅着手中的卷三,心中大喜!随手翻了几页,画中的他身躯高大肌肉发达,而晏玄非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他一把撕了小姑娘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将晏玄非按到洗剑池中跪着,然后一番不可描述的惩戒后,晏玄非泪雨连连的望着英明神武的他,默默地当一个口侍者。 傅良夜不是第一次看这个一幕画,带入晏玄非的脸后,一想到他哭着为自己做这事……哈哈哈,傅良夜乐不可支地打起滚,这不就滚到了旁边青年怀里。 晏玄非本就是侧卧看着他在,傅良夜这一投怀送抱的举动,自己手一带就将人固在怀中,从后拥着他。 扫了眼他手中那页画,皱眉:“好看么?” 傅良夜点头,觉察到耳畔呼吸一冷,暗叫不好!他连忙摇头,将书丢下床,愤愤不满道:“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都画的什么玩意儿,待我寻到画作定要一剑劈了他!” “是么。”晏玄非问,“我本以为你是喜欢看的,隔三差五都就拿出来,修仙骨倒不见你勤快?” 傅良夜干笑,“清哥儿,你还不了解我么?像我这清心寡欲的,怎么会对俗物感兴趣,左右不是看了十一本,还缺最后一本十二。” 晏玄非眸光幽暗,淡声问:“阿沉想看第十二卷?” 傅良夜不敢作答,琢磨着他的语气。 晏玄非道:“前十一卷还不够,是不是想试试?” 傅良夜翻身与他四目相对:“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我说什么了?” 傅良夜一恼,虽拿眼瞪着他,漂亮的桃花眸子愣是送去绵长情谊:“清哥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晏玄非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没有。” “你唇怎么比小姑娘的还要红,还要好——唔” 傅良夜未说完,就被晏玄非按住脖颈亲上。 晏玄非心想这种书看多了,果然要不得。张口咬住傅良夜柔软的下唇,轻轻的撕咬轻吮。 傅良夜挣不开,便大方的启唇相拥,直接来了一把舌尖上的斗法。 看不见硝烟战火,却是天雷勾地火的动情。 好半天才松开,傅良夜灵机一动,趴在他身上痞笑,指着自己的唇:“再看看,蹭上去了么?” 晏玄非瞥见他微肿的唇角印着一排牙痕,红艳润泽,俊俏勾人,便淡应了声:“尚可。” 傅良夜扯开衣襟,指着锁骨笑道:“清哥儿,这里也要!” 晏玄非望着他:“要什么?” “亲我。” 晏玄非没亲,手扯开傅良夜的中裤,摸了一把:“不是跟你说了,修仙骨的时候忌生绮思么?” 傅良夜抬腿,将膝弯的中裤踹了下去,单膝跪在他腿.间,轻哼道,“这可是你不要,那别怪我学卷三了?” “放肆!” “我就放肆了!”傅良夜伸手就去扒晏玄非的衣服,“哼,你长得倒是比画里那女里女气的要好看的多,放心,我会好好疼师兄的!” 晏玄非想了片刻,他既不愿修仙骨那就作罢,想通后脸上扯开轻笑:“是么,那就辛苦阿沉了。” “不辛苦,只是清哥儿别哭才好——啊!你,你别动,松手!” 晏玄非淡声:“好生在下面待着。” 傅良夜挣扎,“我要在上面!” “你在上面?”晏玄非冷笑,“又想躺几日了?” 傅良夜想起之前那次,自己也是在上面,然后……惨不忍睹的回忆,经不住后.庭一缩,仿佛还记着疼。 傅良夜哼了声,别过头不让亲,“那不管,我就要在上面。” 晏玄非笑了,满目皆是宠溺:“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想上.我?” 傅良夜睁开漾着春.意的双目,想了想:“废话,男子汉大丈夫,要艹就得——” 晏玄非盯着他不说话,眸子是不加掩饰的笑。 傅良夜被他看得脸有热意,小声道:“后来不想了。” 他问:“怎么就不想了?” 傅良夜脸上越发的滚烫,仰脸亲上晏玄非的唇,“不想了就是不想了,你烦不烦?” “呵。”晏玄非弹指将明火符灭了,如傅良夜所愿亲上他的锁骨,细细的咬过。 “嗯……你干嘛灭了明火符?呵轻点,好痒。” “阿沉不喜欢?” 傅良夜颤了下眼睫,手圈上他的肩,轻笑:“倒也是喜欢的,就是你灭了明火符做什么,我想看你。” “下次。” 傅良夜追问:“为什么?” “因为作者生日,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有趣的灵魂千里挑一,放肆的野马就你会皮。 提示:浏览器搜索(书名)+(完 本 神 立占)可以快速找到你在本站看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