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渺的嘴唇抖得厉害,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对方没说话,而是摘下来自己的领带,将舒渺的双手抬高然后牢牢地捆住。“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舒渺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哭。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男人的手背上。男人不紧不慢地掏出手帕来,将舒渺的眼泪擦干。这样变态的举动让舒渺立刻屏住了呼吸,连动也不敢动。眼泪也是很听话地立马止住了。“乖乖。”男人终于出声了。这样喊她名字的还能有谁?除了季宴林还能是谁。“你不乖哦。”季宴林说完猛地咬上舒渺的颈。他发狠地咬着,像是嗜血的野兽那般。直到季宴林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牙齿才离开舒渺的脖子。舒渺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跟他求饶。“二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害怕……”“害怕?”季宴林的手锁住舒渺的下巴,十分用力地捏住。“你害怕还敢给我下药?”“不是的,二哥,你听我说……”舒渺试图解释。但是对方一点也没有要听的意思。他更加狠厉地说道:“我真是白疼你了!”舒渺知道如今什么解释都没用了。可是她记得他明明喝了那杯水。季宴林好像完全没有中招。“你说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月色中,男人墨色的眼眸泛着冷光,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容。舒渺慌得厉害,她快要瘫软在地上,季宴林用手扶着她的腰。他说,极尽嘲讽的语气:“还没开始就不行了?”“二哥……”舒渺知道现在喊他什么都没用。早在几天前季宴林就发现舒渺不对劲。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知道他如果直接问的话,舒渺肯定不会实话实说的。于是,季宴林想到了用催眠。每天晚上季宴林将舒渺催眠了之后便试着套她的话。舒渺的意志力比较薄弱,季宴林很快问出来她今晚要对他做什么。愤怒的他眼睛发红,手上青筋因握拳太紧而暴起。原来他天天当作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竟然联合外人一起对付他!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到底有没有心!他季宴林就是一件她腻了的旧玩具,想被她给谁就给谁!“舒渺,今天是你自找的!”季宴林突然发狂,他将舒渺身上的天价连衣裙撕了个粉碎。他亲身给她的,他就要亲手毁掉。无尽的黑夜,舒渺被疯狂地索取着。再痛,再难受,她也只能全部都承受着。谁让她做错了。月色渐渐消失,房间内彻底变暗。两个人交叠的身影也慢慢地消失。舒渺的眼泪无声地在脸上滑过。到最后她颤着喉咙,声音略带哭腔地跟季宴林道歉说:“对不起,二哥……”舒欣这边已经和另外的男人打得火热。她如今算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季宴林。终于让那个舒渺一无所有了。一想到这她就开心得想要飞起来。以至于她情到深处的时候,搂着身上卖力的男人,大声地喊着:“宴林哥哥,我好满足啊!”这女人真的是不识趣,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喊别的男人名字。所以男人便问:“谁是宴林?”舒欣一下子冷了下来!刚才的欢愉一扫而光!她立刻推开身上的男人,抓起一旁的被子裹紧自己。她爬去床头试图想要开灯,却被男人给强行拽了回来。“你不要碰我!你滚开!你这个流氓!”舒欣拿枕头打他。可她这点力度对男人简直是微不足道的。玩嗨了的男人不仅不觉得疼还觉得是情趣。“原来你是喜欢玩SM,那我就陪你。”房间里回荡着舒欣恐惧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季宴林没和舒渺在舒家消耗太多时间,他趁着无人注意时便带着她回到了平山别墅。回到别墅才是真正的开始。季宴林将舒渺带到阳台,他将她抵在栏杆上。阳台是露天,虽说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季宴林这一栋别墅。可舒渺怕被人看见,她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她哀求季宴林不要在外面,在房间里面怎样都好。“是吗?怎样都可以?”季宴林的眼眸微微眯起来,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舒渺直点头,眼泪再度流了出来。“我偏偏就要在这里!”季宴林全然不理会舒渺的感受,硬是在阳台上强要了她。她不该招惹季宴林的。翌日。有人昨晚就匿名通知了媒体圈的记者们让他们去舒家蹲守。说是一定能守到季宴林的新闻。禹城的狗仔在全国算是数一数二的专业,没有他们挖不到八卦。唯独季宴林。除了多年前那则联姻的新闻之外,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桃色新闻。狗仔得到消息之后,便直冲去了舒家。舒欣是在一阵吵闹中清醒的。她醒过来时,管家慌忙上来通知她:“三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记者……”舒欣心中一凛,她本来找狗仔队是来拍她和季宴林的。这样一来,她和季宴林的事情便能曝光在大众视野中。她就可以以此来逼迫季宴林与她结婚。只是没想到,昨晚和她一起上床的人并非是季宴林。而是长得和季宴林相似度十分之高的一个男人。若不仔细看,根本没办法分清这个男人与季宴林的区别。所以,舒欣才会认错人。才会将他当作是季宴林,才会糊里糊涂地跟他睡在一起!眼下,她只好跟管家说:“你去把那些记者给我打发走!快去!”管家怕极了舒欣,“是,小姐,我这就去把他们赶走。”躺在舒欣一旁的男人被她的声音给吵醒。他懒懒地睁开眼睛,将舒欣拽回到自己怀里。“昨天晚上还满意吗?”舒欣甩手就是一巴掌,被打的男人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摸了摸被打的那半张脸,“够泼辣,我喜欢。”说完,男人敛起笑意,神色突然变得阴鸷。他锁住舒欣的喉咙,语气讥诮轻薄,“但是,床上功夫还得再练练,你昨晚像个死尸一样。”舒欣又气又恼,她用拳头砸他。男人的体格健壮,舒欣的捶打对他来说不过是小猫挠痒。他一把扼住舒欣的手,“再打我就告诉那些记者你到底是和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