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

【贤妻没有未来,悍妇才有春天!】小竹现身说法告诉你,男人可以有多渣!你在家怀孕生孩砸,他在外跟小三那啥啥;你在堂上伺候他老妈,他在你屋里和丫鬟么么哒!你以为步步忍让就有富贵荣华?他叫你净身出户从此天下虽大无以为家!遇上这样的男人,甩了他还是踢了他?...

第 8 章
    如今身子未好全,在风口里一吹,以后只怕……”

    柳清竹咬紧牙关,装作满不在乎地摇头道:“我哪里就有那么娇弱了?一阵冷风还吹不死我!”

    话虽如此说,她的脸色却是很快苍白了起来,衣袖下面的手冰冷得几乎动也不能动,下腹痛如刀绞,头上也像是被绳子紧紧勒住一样难受,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昏沉,整个身子好像都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了。

    鹊儿知道她这样撑下去难免会出事,却更知道自家主子倔强起来也是个不听人劝的,只得坐到上风口替她稍微挡一点,抹着眼泪陪她坐着。

    “鹊儿,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就好,你先回去吧。”柳清竹用手撑着头,闭上眼睛轻声道。

    “你这个笨蛋,不能吹冷风的人又不是我!”鹊儿便哭边骂,心中暗恨: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想到她自己?

    她以为她是在保护她的女儿,却不想想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还会管她女儿的死活!

    丛绿堂的院子里并不冷清,时常有丫头婆子们从旁边的廊下经过,有的会投过来一个嘲讽或者鄙夷的目光,更多的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仿佛石凳上瑟瑟发抖的主仆二人本来就应该是坐在那里的一样。

    屋里偶尔会传来一阵笑语,其中也有大太太的声音。鹊儿有几次很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柳清竹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许她胡闹。

    隐忍,是她在这个“家”中苟活至今的唯一秘诀。

    日落西山时,珍儿出来打起帘子,丛绿堂的一等丫鬟如诗亲自陪着两个姑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柳清竹已经不对屋里走出来的人抱什么希望,所以听到声音之后,她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恢复了漠不关心的姿态,并没有向来人露出任何乞求或者讨好的表情。

    不想那两个姑子往这边看了一眼之后,竟同时露出诧异的神情,其中一个更是索性抬脚向这边走了过来。

    如诗轻轻地向左边跨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拦在那姑子前面,笑道:“每次两位师傅来说一会子话,我们太太就高兴好几天,两位以后可要常来才好!”

    那姑子向柳清竹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另一个轻轻地向她摇了摇头,两人向正房的方向行了个合十礼,并肩缓缓地走了出去。

    如诗送两人出了正门,目送她们走远,这才不慌不忙地转了回来,隔着回廊向柳清竹福身道:“太太已经起了,奶奶这会儿可要进去伺候?”

    第14章。欠她一个正室的名分

    “回来了?”大太太眯着眼睛歪在榻上,冷冷地问。

    柳清竹脸色煞白,跪得摇摇欲坠,鹊儿只得费力地搀着她。听见老太太开口,她勉强打叠起浑身力气,垂首应道:“回来了。”

    “回来了……哼,回来了!府里收拾新房忙得不可开交,你这甩手掌柜做得倒真是好!”

    柳清竹勉强堆起苍白的笑容道:“新房那边有太太这边的姐姐们管着,媳妇今早过去看时,丫头们已经收拾得天宫似的了。这个时候媳妇若是再去指手画脚一番,只怕反而弄巧成拙……”

    大太太厉声打断道:“怎么,新房收拾得好,碍了你的眼了?叶丫头是半点不掺水的千金小姐,人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我国公府怎么宠她也不为过!何况潜儿还欠着她一个正室的名分,我便是把这丛绿堂让出来给她住也使得,又有谁敢说三道四!”

    “媳妇不是这个意思……”柳清竹摇摇晃晃地跪着,地上的han气似乎又渗了上来,膝盖已经痛得麻木,整个人完全靠着鹊儿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跪伏的姿势。

    她知道大太太在有意曲解她的话,却毫无办法。因为她身份卑微,所以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错。

    可是她今日却不得不忍下来,因为她唯一的女儿,还被扣留在尚书府中。她可以忍心不管尚书府的存亡,却不能让女儿为那个“家”陪葬!

    想到女儿,柳清竹竟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她强撑着抬起头来,求肯地向着大太太泣道:“媳妇知道自己处处比不上叶小姐,不敢存与叶小姐争宠的心。新房布置得好,那是太太有心,也是国公府和爷的体面,媳妇不敢有别的心思。”

    “你真能这样想倒好,”大太太冷笑道,“就怕口是心非!罢了,我也懒得管你那一套小把戏,但是打明儿起,我若是再听见人说你躲懒,你就连邀月斋也让出来吧!还有”

    她说一句话,柳清竹便应一声“是”,忍到此时已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才好,唯有一个血脉相连的牵挂,迫使她咬紧牙关强撑着。

    只听大太太继续道:“还有,你邀月斋那么大一点点地方,白放着十来个丫头做什么?你要做排场,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才行!你拣老实本分的留下一两个,剩下的都打发到新房那边去做活吧!”

    “是。”柳清竹已经将下唇咬烂,兀自不觉得痛,倒是左手因为被鹊儿死死地捏着,此刻尚有几分知觉。

    对她这样的顺从,大太太似乎颇为满意,紧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一点:“潜儿是个念旧的人,必定不会舍得委屈了你。但你也要知道些进退,别成天霸着他不放,长房开枝散叶是天大的事!”

    “媳妇明白。”柳清竹咬着牙低声道。

    大太太满意地挥了挥手:“明白就好。我也乏了,你这就退下吧。”

    “太太……”柳清竹狠狠地在舌头上咬了一口,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又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你还有什么事?”大太太皱紧了眉头,语气立刻又不悦起来。

    柳清竹垂首道:“媳妇斗胆,求太太劝劝老爷,若有可能,请在圣上面前帮尚书府说一句好话……再造之恩,永志难忘。”

    梦中说梦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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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两府联姻非同儿戏

    夜里下过一场秋雨,天气越发凉了。邀月斋的院子里积下了厚厚的落叶,也无人前来打扫。小小的一方院落,清静得不似人间。

    柳清竹穿上厚厚的夹衣,让鹊儿搀扶着到院子里坐下,发呆。

    打发走了那些聒噪的丫头婆子门,她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再习惯清静。此时的邀月斋,寂寞得让她感到自己随时会发疯。

    那天在丛绿堂,大太太痛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甚至没有再附加更多的条件。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心中反而越发不安。

    父亲想必同样不放心吧,不然他也不会一再拒绝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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