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

【贤妻没有未来,悍妇才有春天!】小竹现身说法告诉你,男人可以有多渣!你在家怀孕生孩砸,他在外跟小三那啥啥;你在堂上伺候他老妈,他在你屋里和丫鬟么么哒!你以为步步忍让就有富贵荣华?他叫你净身出户从此天下虽大无以为家!遇上这样的男人,甩了他还是踢了他?...

第 76 章
    情,王大夫似乎有些诧异,忽而展颜笑道:“少夫人莫急,还能救得。”

    “能救?”柳清竹几乎喜极而泣,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才发觉自己跪坐在地上许久,双腿都已麻木了。

    王大夫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叹道:“能救是能救,只是胎里受了这样的苦,将来只怕还有些难处……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鹊儿恰在此时醒来,听说将来还有难处,脸色顿时一变。

    柳清竹慌忙安慰道:“如今能保住孩子就是万幸,车到山前必有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王大夫附和道:“正是这话。如夫人福泽深厚,将来必然也能逢凶化吉。”

    柳清竹忙催着他开了药房,嘱咐丫头婆子门尽快下去煎了,正要叫丫头送大夫出门,却见鹊儿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双眼睛总在看人,片刻也不肯停歇。

    “别怕,大夫已经说没事了。”柳清竹知道她还是不放心,只得耐着性子柔声劝慰。

    鹊儿却忽然开口向王大夫问道:“先生可知我今日的凶险是从何而来?我自认饮食用度上一向小心,当不至有疏忽之处。”

    柳清竹忙也跟着竖起耳朵细听,只见王大夫用两根手指敲击着桌面,沉吟半晌才道:“从脉象上来看,似乎只是体质han凉所致,但如夫人今日的情形,与少奶奶当日几乎如出一辙……敢问如夫人,日常可用过什么大han的食物和补品么?”

    鹊儿伏枕哭道:“这样大的事,谁敢马虎草率?日常饮食都是小心了再小心,谁知道还是逃不掉……”

    王大夫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再多说。

    柳清竹叫丫头送了他师徒出去,回头向萧潜叹道:“今日真是万幸。”

    萧潜看着鹊儿惨白的面色,半晌才问:“你当日……也是这般?”

    柳清竹怔了一下,只得轻轻点头。

    岂止是这般?当日她察觉腹痛时已是深夜,等丫鬟们听到动静进来查看,她已不知痛昏过去几次。丫头急着出府去请大夫,可是府中左一道右一道的门都要等人来开,出了府门又有宵禁,好容易跟盘查的兵士说清楚,跑到医馆去敲开门请来了大夫,却早已是回天无力……

    那样一个绝望的夜晚,她至今想起仍觉得心有余悸,仿佛浑身的血都变得冰凉起来。

    万幸的是,鹊儿似乎比她幸运。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她还是把孩子保住了。

    萧潜忽然冷声道:“体质han凉?简直是一派胡言!这分明是有人暗中动过手脚……王大夫那样的老狐狸,给咱们这种人家看病看了一辈子,什么肮脏的事情没见过?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一句真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柳清竹何尝不知他说的正是事实。缄口不言正是那样的老狐狸保命的绝招,她便是要去问,也必定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自己暗自揣测罢了。

    鹊儿忽然虚弱地饮泣道:“可我明明已经足够小心,饮食都是咱们自己的小厨房做的,上面赏赐下来的补品也都是叫大夫仔细验看过了才敢用,熏香、被褥、衣饰,没有一件不是小心的,可是……”

    “这几日你身边都是谁在伺候?”萧潜忽然问道。

    鹊儿怯怯地向柳清竹看了一眼才道:“太太叫秦家嫂子派了两个婆子过来,我不太敢用,就叫她们在园子里洒扫伺候,从不肯叫进这屋子里来……平日也只有新蕊和桂香闲暇时过来陪我说说话,并没有别人啊!”

    “这两人没有问题。”柳清竹忙道。

    萧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鹊儿已伏在枕上大哭起来:“我自然知道这两人没有问题,她们都是服侍了奶奶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若是连她们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奶奶也不用费心思去猜,总之是我命不好罢了!”

    柳清竹听着她这番话,似乎字字句句都是在疑心她指使新蕊或桂香下了毒手。她禁不住也来了气,冷笑道:“你倒别说这样的话,你的命虽不好,至少还能把孩子的命保住;不像我,深更半夜犯起病来,哭天不应、喊地不灵!”

    萧潜似乎有些烦躁,闷声道:“这件事我会叫人细查,你们便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免得无事也生出事来!”

    鹊儿呜咽着道:“你只会说细查,谁见你能查出什么来?当日奶奶出事,你便说你会细查,如今还不是照旧悬在那里?一日两日严防死守还是防不住出事,我看还是我自己先把孩子打掉了,乐得清静,也省了一个个乌鸡眼似的死盯着!如今我是别人的眼中钉ròu中刺,以为我不知道么?”

    “你别乱说话……”萧潜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当真惹她着恼,一时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柳清竹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耽,连安慰的话也不愿多说,只嘱咐小丫头好生伺候着,便径掀帘子出门去了。

    身后隐隐的还能传来鹊儿哭泣的声音:“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奶奶怎么就生气了……”

    回到自己房中,柳清竹犹自怒气未消,自倒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干,“咚”地一声将茶碗砸在了桌子上。

    “奶奶今儿火气可不小,都快赶上新蕊了。”桂香跟了进来,含笑打趣道。

    柳清竹看见是她,心下不禁有些羞惭,只得别过头去,不肯让她看到自己怒意未消的脸色。

    桂香过来扶柳清竹坐下,拿过两个软枕来帮她垫在肩后,口中笑道:“我听说鹊儿姐姐那里出了事,忙跟过去看能不能帮得上忙,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那么一出笑话。”

    柳清竹疲惫地闭上眼睛,半晌才叹道:“你们好心过去陪伴她,当时也没想到会惹一身骚吧?”

    “更加没想到会替奶奶惹一身骚。”桂香淡淡地说道。

    “她忧心孩子,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说话也就失了分寸,你别跟她计较,这话也别叫新蕊听见。那丫头就是一块爆炭,听见这话还不一定闹出什么来呢!”柳清竹只得这样劝她,同时也在劝自己。

    桂香却忽然笑道:“您说鹊儿姐姐说话失了分寸?我看她有分寸得很!”

    “怎么说?”柳清竹随口问道。

    桂香沉吟片刻才道:“怕是奴婢多心也未可知……”

    “既然想说,便说出来吧,吞吞吐吐没得让人心焦。”柳清竹仍旧逼着眼睛笑道。

    “这也是奴婢自己心里胡思乱想,说出来给奶奶您听听,若是说得不对,奶奶您只管教训就是了。”桂香试探着说道。

    柳清竹点了点头,便听见桂香低声道:“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如何小心,一开始就堵住了咱们的嘴;然后她又说身旁没什么杂人伺候,只有我和新蕊两个,这不是就让爷把眼睛放到咱们屋子里来了?奶奶替我们两个着急,辩驳得快了,反倒让爷有些诧异,她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再把话头扯到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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