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

【贤妻没有未来,悍妇才有春天!】小竹现身说法告诉你,男人可以有多渣!你在家怀孕生孩砸,他在外跟小三那啥啥;你在堂上伺候他老妈,他在你屋里和丫鬟么么哒!你以为步步忍让就有富贵荣华?他叫你净身出户从此天下虽大无以为家!遇上这样的男人,甩了他还是踢了他?...

第 65 章
    大少奶奶若能赏一口饭吃,小枫便可以为奶奶赴汤蹈火!小枫知道奶奶现在遇到了麻烦,可是奶奶人好,以后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新蕊忍不住笑道:“这小子嘴巴倒是甜,想必是从前讨饭练出来的!”

    柳清竹随手拉小枫起身,回身笑道:“你哪里知道街头讨饭的不容易!咱们看到的叫花子嘴巴都甜,因为说话不好听的都已经饿死了!”

    新蕊“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枫却昂起头看着柳清竹,眼中亮闪闪的似有泪光。

    柳清竹俯身向他笑道:“别以为跟着我进了国公府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你可能会无限怀念在街上讨饭的日子。”

    小枫昂着头骄傲地道:“男子汉不可能讨一辈子的饭,奶奶给了小枫出头的机会,小枫若是混得不好,只能怪自己没本事,哪里还能有脸怀念讨饭的日子!”

    “这孩子有趣,咱们好像赚到了!”新蕊忍不住摸摸小枫的头,向柳清竹笑道。

    那边萧津和云长安似乎也已经争论出了个结果,二人并肩向这边走了过来,云长安开口笑问道:“你们捡到什么了,笑得这么高兴?”

    第70章。花花公子的花式表白

    “拣到了一个活宝贝,不过我不方便带他们进府,还要仰仗津兄弟帮忙。”柳清竹想了一想,含笑说道。

    萧津闻言忍不住露出诧异的神色:“大嫂嫂要收留这两个叫花子?为什么?咱们府里……少人使唤?”

    “我也不必瞒你,府里倒是不少人使唤,但是能听我使唤的当真不多。”柳清竹回身向大门边看了一眼,悠悠叹道。

    萧津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既如此,我帮大嫂嫂这个忙就是了!不过……从前我带进府里去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这次忽然带一个老头和一个孩子进府,不知道我娘她们会怎么想……”

    柳清竹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笑过之后她又有些诧异,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毫不犹豫地开口请他帮忙。从前不是一直觉得此人浪荡无行,而且居心叵测吗?什么时候,自己竟会这样信任一个只见过几次面、而且每次见面都不愉快的人了?

    最奇怪的是,这个人竟然一口应下了……难道他们不是敌人了吗?

    正疑惑间,却听到萧津笑嘻嘻地问:“今日做兄弟的帮了大嫂嫂的忙,不知大嫂嫂打算如何报答兄弟啊?”

    柳清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个人果然是死性不改,她怎么会鬼迷心窍地以为他是可以信任的?难道只因为他处置了那条看门的恶犬?

    她的警惕之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看到萧津贱兮兮的脸色,还有云长安事不关己的微笑,柳清竹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地道:“你既然称我一声‘大嫂嫂’,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相互照应一下,帮个微不足道的小忙,难道还需要报答?”

    萧津受挫地叹了一声道:“大嫂嫂还真是精明,半点儿亏都不肯吃,不去做生意当真是可惜了的。”

    柳清竹还没来得及得意,萧潜却又笑了起来:“只可惜,我也是个做生意的人,赔本的买卖,我是不做的。”

    “那么津兄弟想要什么?”柳清竹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人的笑脸,像是盯着一条随时会暴怒的毒蛇。

    萧津也果然像一条毒蛇一样,在柳清竹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滑溜地窜到了她的身旁,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贴近了她的耳边:“大嫂嫂以身相许如何?”

    “你!”柳清竹受惊地退后了几步,抵在墙上惊诧地看着他。

    这样的反应显然让萧津十分满意,他得意洋洋地朝柳清竹眨了眨眼睛,抱着双臂欣赏起她的表情来。

    见云长安没有过来解围的意思,柳清竹只得强作镇定,堆起笑容道:“津兄弟的想法,还真是有些……呵呵,有些奇怪啊!”

    萧津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嘴唇:“怎么?大嫂嫂觉得可以考虑?”

    “我能不能考虑不重要,重要的是鹊儿会怎么想。”柳清竹缓缓敛去笑意,目光紧紧盯着萧津,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让她惊讶的是,萧津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眼中竟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躲避柳清竹的审视,只是顿了一下,便勾起唇角嘲讽地道:“那个女人还能怎么想?如今她想要的都得到了,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你觉得她还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柳清竹心中一股无名火窜了出来,顾不得理会云长安和新蕊的目光,便气冲冲地拖着萧津走到僻静之处。

    “我知道大嫂很愿意报答我,但是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我们可以找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找一张又香又软的大床,而不是在这里……”萧津毫不抗拒地任她拉着,到了无人处才笑嘻嘻地调侃道。

    柳清竹气得满脸通红,也顾不得理会他的无礼冒犯,劈头就问:“鹊儿有孕,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前两天她就跟我说她怀孕了,叫我不要再烦她了。”萧津的笑容淡了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你竟然知道?你……你当初既然……既然碰过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向老太太讨她?你只打算占便宜,从来就没想过要负责,是不是?当初我不知情,糊里糊涂地把她给了大少爷,为什么也不见你出来阻止?如今鹊儿她……孩子出生的时候难保不被人看出什么差错来,你有没有想过鹊儿将来该当如何?你有没有想过,你……你的孩子可能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柳清竹越说越怒,既不敢大声吵嚷,又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忍到最后已是声音嘶哑,胸口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津静静地听她说完,等她喘息稍定,才带着嘲讽的笑意,凑到近前低声问道:“你拉我过来,就是要质问我这个?”

    “要不然呢?”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柳清竹,使她忘记了自己的软弱无助,冷笑着讽刺回去。

    “我只能说,你真是太天真了。我萧津是什么人,京城之中没人不知道!占便宜这件事,没有人会嫌多,何况还是送上门来的!至于‘负责’,抱歉,我一向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如果每个被我占过便宜的女人都找上门来哭着喊着要我负责,咱们国公府门前怕是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萧津笑得有些冷,明明语气并没有变,却让柳清竹感到脚底下无端地冒出一阵han气来。

    他说得……似乎也没有错!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欺负我的丫头?她……她一向安分守己,并不曾招惹到你的头上吧?”柳清竹还是有些不甘,却在愤怒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地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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