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驸马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翌日。
  窗外嘰喳的鳥叫聲傳入屋內, 睡得迷迷糊糊的薑梨白慢慢醒了過來。
  她半睜著眼,入目便是被幾縷發絲遮掩著的瓷白肌膚,細膩得看不清毛孔。
  她眨了眨眼, 意識清醒後, 她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撲在顧蘊的懷裡,腦袋也緊緊地貼在她的肩窩裡。
  看這情形,顧蘊應該是還沒醒。
  薑梨白悄悄抬起頭來,看著還在沉睡的女子, 大約是之前顧蘊去了一趟邊境的緣故,她臉上的膚色比之前要稍稍黑了點。
  不過薑梨白覺得怎麽看都看不夠。
  鼻梁高挺,薄唇水潤, 閉上眼睛睡覺的她看起來比平日裡少了些淡漠,多了些讓人移不開眼的柔和。
  薑梨白咬了咬唇,緩緩湊了過去。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便被她下意識地撞飛了。
  索性春喜還沒敲門,星星大約是沒有哭鬧起來,薑梨白便沒推開顧蘊。
  薑梨白抱住顧蘊,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哭哭唧唧地說道:“嗚嗚嗚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敲門,叫公主和駙馬起身了?
  沁兒隨她一起站在廊下,眼見著屋內還沒有動靜,便湊到了她身邊,悄悄咪咪地問道:“春喜姐姐,怎麽都快晌午了,公主和駙馬還未起身啊?”
  “……快……快午時了……我餓了……”
  她閉上眼, 伸出舌尖試探著。
  沁兒雖然年紀小,但多年來為七公主收集了許許多多的話本子後,那奇奇怪怪的心思可多了。
  之前在昏暗的夜晚,雖然有些許月光滲漏進來,但密密麻麻的漆黑仍舊讓她們看不清彼此。
  女孩兒眼角眉梢都沾染了霧蒙蒙的溼潤,看起來可憐得很。
  候在屋外的春喜站在廊下,抬頭看了看天色。
  薑梨白懶得搭話,低低“嗯”了一聲。
  薑梨白含著淚花,緊緊咬著唇,不再說話了。
  聽著七公主這話, 她抱住了她的腰, 帶著她翻了個身,將主動權掌握在了手裡。
  說完這話,大約是想要懲罰一下調皮的七公主,她雙手撐在床邊,手背青筋冒起,頓時力道便大了些。
  顧蘊一瞬間徹底清醒。
  薑梨白還想回話,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化為一聲極低的嗚咽。
  視線被遮擋,顧蘊輕抿薄唇,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捂我的眼睛……做什麽?”
  她頓時便有些害羞,哼唧時,費力地抬起手,捂在了顧蘊的雙眸上。
  許久,薑梨白抹了抹眼角的淚,忍不住求饒了。
  故而薑梨白能清楚地看到顧蘊微蹙的眉眼在她四周掃過。
  舌尖觸碰, 香甜可人。
  快到午時了。
  女孩兒清軟的呼吸撲在顧蘊的側臉上,她握住女孩兒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那我給你梳妝,如何?”
  沁兒也知道春喜是為她好,摸了摸被她拍過的地方後,朝她嘿嘿一笑:“那我不問了,不問了。”
  但這會兒日上三竿了,夏日的陽光極盛,照得裡屋也十分亮堂。
  顧蘊低聲笑了起來,附身親了親她紅腫的櫻唇,聲音壓得極低:“是誰……早上醒來就親我的?”
  隨後便
  屋內,已經哭紅了眼圈的薑梨白終於能歇口氣了,她靠在顧蘊的肩頭,有氣無力地拿手捶了捶她的肩,“我……我沒力氣了……”
  卻發現十分順暢地就探了進去。
  因為此時此刻,她神經繃緊,只差最後一點,便要扯斷了。
  這會兒日光從窗戶外灑了進來,薑梨白淚眼婆娑,朦朧的視線順著顧蘊的目光看了過去,頓時便羞紅了臉。
  她伸出手,指腹撥弄了幾下顧蘊長長的睫毛, 見她還未醒來,她膽子大了些, 從她的鼻梁上輕輕劃過,停在了泛著粉的嘴角上。
  觸手溫潤, 薑梨白一時心癢,附身往下,悄無聲息地含住了那張淡粉的薄唇。
  昨夜折騰了許久,這會兒顧蘊卻不覺疲憊。
  春喜看了她一眼,見她眼底裝滿了八卦的意味,便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不許在背後議論主子。”
  春喜知道她喜歡搞顏色,但可不能讓她搞到主子的頭上去。
  她忙睜開眼,一下子就望進了顧蘊還有些迷茫的眼眸裡。
  甚至還想再繼續。
  她捏了捏她的臉,含糊不清地說道:“怎麽……才醒啊?”
  不知是不是女子清淡的嗓音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薑梨白總覺得顧蘊現在看起來就像隻大灰狼,而她則是快要被拆入腹中的羊羔崽子。
  “我……哪樣?”顧蘊聲音聽起來十分愉悅。
  顧蘊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了身邊,又拿起被子將她蓋好,給自己穿好衣服後,便出了裡屋,拉開房門後,她吩咐廊下的春喜打些熱水來。
  沒一會兒,熱水便送到了屋內。
  春喜看著重新合上的門,無奈望天,心想著駙馬待會兒會不會又要再要一次熱水了。
  屋內。
  “……我自己來。”薑梨白接過顧蘊手中擰乾的毛巾,紅著臉打發她先去梳頭了。
    等她慢慢擦拭乾淨後,她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跡,忙拿起放在床尾的衣裙穿上了。
  等那些痕跡都被遮掩住後,她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哪兒不妥後,才扶著腰走到了妝台前。
  顧蘊剛束好了頭髮,從銅鏡裡看到七公主朝她走來的搖搖晃晃的身影后,便站起身來,扶著她坐下了。
  薑梨白瞪了她一眼,把手從她的掌心抽了出來,“去叫春喜進來。”
  她的發髻一向都是春喜給她梳的,她自己不好動手。
  顧蘊也不會梳女子的發式,點了點頭後,她走了出去,對神情莫名的春喜招了招手:“公主喚你進來。”
  春喜悄悄打量了一眼看起來神清氣爽又面色滋潤的駙馬,默默應了個是,便低著頭進了裡屋。
  一進去,她就看到了坐在妝台前神情懨懨的七公主,尤其是在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抹可疑的紅痕後,她眨了眨眼,頓覺很是尷尬。
  她一聲不吭地來到薑梨白身後,像以往那樣拿起梳子,為她梳起了一頭長發。
  薑梨白在銅鏡裡左右看了看,總覺得今天的春喜看起來有些奇怪。
  “給本宮梳婦人發髻。”薑梨白看著春喜還要給她梳未出閣女子的發式,便隨口吩咐著。
  春喜愣了愣,隨後便笑了起來:“好。”看來公主和駙馬感情越來越好了,這個時候公主已經不再排斥嫁給了駙馬呢!
  不過……春喜瞟了一眼薑梨白的後頸,便又覺得這感情太好了也耽誤事,這痕跡要是不處理了,那公主可要被其他人議論了……
  薑梨白看著春喜臉上的神情莫名詭異,有些不解:“你今日這是怎麽了?總感覺怪怪的。”
  七公主問了話,春喜也不好瞞她。
  梳好婦人發髻後,她拿起銅鏡,調整好了角度,讓七公主能看清她的後頸。
  “公主,今日出門,恐怕要戴一條紗巾遮掩了。”
  薑梨白從她舉起的銅鏡裡看到了後頸的咬痕,頓時便紅了臉。
  而後咬了咬牙,吩咐春喜給她取一條絲巾來。
  春喜走後,她拿著銅鏡照了照,摸著頸後的痕跡 ,咬牙切齒地將顧蘊喚了進來。
  “看你乾的好事!”
  顧蘊視線落在了薑梨白觸碰的後頸,待看到那被她咬過的痕跡後,頓時低下頭認了錯:“是我不好……我……我不該咬那裡的……”
  alpha在悸動時便會伸出尖牙咬在oga後頸的腺體裡,注入信息素。
  這是本能。
  顧蘊雖然告訴自己要牢記七公主不是oga,不能咬她的後頸,但情到濃時,她有時也會失神,下意識地靠近她的後頸……
  她認錯認得極快,態度也十分良好,薑梨白沒再追究,只是輕哼一聲:“以後不許在脖子上留痕跡,記住了沒有?!”
  身形高挑的女子垂下眼眸,乖巧地應了個是。
  清冷矜貴的她難得流露出這樣乖覺的神情,薑梨白挑了挑眉,隨後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顧蘊抬腳來到她的身邊,“怎麽了?”
  薑梨白伸出手,捏了捏她已經有了一些肉的臉,朝她咧嘴一笑:“你剛剛看起來好像有點可愛。”
  “所以我想捏捏你。”
  顧蘊眼珠左右看了看。
  她有一種自己被七公主當成是寵物來對待的錯覺。
  應該就是錯覺吧?
  薑梨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正想拉下她的脖子親一口時,春喜就拿著一條紗巾走了出來,打破了剛剛泛起的粉色泡泡。
  薑梨白一下子就放開了環住顧蘊脖頸的手,一本正經地咳嗽兩聲,接過了春喜遞過來的紗巾。
  看到紗巾顏色與她今日所穿的衣裙搭配地極為和襯,她便把紗巾放入了顧蘊手裡:“幫我系上。”
  顧蘊不敢不從,動作溫柔地慢慢給她系上了,將那痕跡徹底遮擋住了。
  一旁的春喜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她默默聽著妝台前的動靜,待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後,她將今日門房遞上來的消息稟報給了七公主。
  “公主,早上的時候,五公主讓人遞了話來,說是她昨日得了幾斛上好的東珠,今日想要邀你一同觀賞。”
  聞言,薑梨白從半開的窗戶處看了看天色,淡聲說道:“那便等用了午膳再去吧。”
  前些日子她的五姐便從宮裡搬了出來,立的府邸離她的府邸不算遠,隻隔了兩條街,坐馬車約摸兩刻鍾就能到。
  所以用了午膳再去也不遲。
  春喜得了準信,便退了下去,打點著事宜。
  顧蘊扶著薑梨白起身,看了看她全部盤了起來的長發,總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隨後她才想起,在古時候,女子出嫁後梳的發式與未出閣時是不一樣的。
  出嫁後所有頭髮都會全部盤起來。
  以前她和七公主成親後,公主卻從未梳過這樣的婦人發髻。
  薑梨白看到顧蘊一直盯著她的頭髮看,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還是抬了抬下巴,斜了她一眼,“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不過就是換個發式而已,你幹嘛一副驚訝的樣子?”
  顧蘊聽著她極為傲嬌的話,嘴角微微揚起:“很好看。”
  薑梨白被她歡喜的樣子感染,眉眼也彎了彎:“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隨後她踮起腳尖,湊到了顧蘊身邊,低聲說道:“雖然我們都是女子,但成了親,你是我的夫人,我也是你的夫人,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了。”
  七公主挨得極近,顧蘊順手便摟住了她的腰,含笑回道:“是,夫人說什麽便是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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