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驸马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隨著光腦系統崩潰, 一星徹底消失在了顧蘊的腦海。
  顧蘊感受到與一星的最後一絲鏈接解除,手腕上的光暈也逐漸黯淡了下去,最終消失為虛無。
  她抬手看著, 神色茫然:“一星?”
  然而那道熟悉的機械音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回應她了。
  一星……真的離開了。
  顧蘊呼吸一滯, 茫然無措。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一星會離開自己。
  光腦是星際每個人自出生就會綁定在一起的人工系統,與人共存, 直至死亡。
  她從未想過, 一星才與她共同走過二十幾年, 它……就消失了?
  後知後覺的悲愴湧上心頭, 顧蘊眼圈泛了紅。她的心口像是被生生撕開了一條口子,空落落的感覺一直在侵襲著她。
  快解開時,薑梨白睫毛輕顫,隨後迷茫地睜開了眼。
  “公主有何事?”顧蘊大抵是猜到了她要說什麽。
  但公主卻沒法給她回應。
  “……那晚的人是你?”薑梨白心口跳得很快。
  顧蘊再一次“嗯”了一聲。
  她看著呼吸平穩的薑梨白,很是糾結。
  但意識清醒後,她就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大約是薑梨白孕期進補的可以,這會兒她就已經下了奶。
  顧蘊見她嘬了嘬嘴,才猜到她可能是餓了。
  簡陋的木屋裡頓時便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她吃口糧的聲音。
  顧蘊一邊輕聲哄著她,一邊看著薑梨白有沒有醒來的跡象。
  “公主, 她餓了, 你喂她吃點,行嗎?”環住薑梨白的腰,把她們放在了一起。
  她撥開包裹著她的衣裳看去,是個女孩呢。
  薑梨白借著月光,看著懷裡吃得香甜的孩子,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但小崽子一直在哭, 看起來好不可憐。
  薑梨白聞言,側過了身子,就著被解開的衣衫,開始喂孩子口糧。
  但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怎麽哄都止不住哭聲。
  沒一會兒,她就被胸`前的清涼給嚇了一跳。
  在她把那件秘密告訴公主後,她不想在沒得到公主的許可前, 唐突了她。
  “公主,你終於醒了。”顧蘊看她已經雙手抱住了小崽子,忙對她說道:“她一直在哭,想來是餓了,所以我就……解開了你的衣領。”
  主問起了那件事:“你說她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公主……她真的餓了。”無奈,小崽子哭得傷心,顧蘊也怕她餓壞了,就伸出手慢慢解開了薑梨白胸`前的口子。
  畢竟,一星已經離開她了,她在這個地方唯一的牽掛就是公主和孩子了。
  她簡單為七公主清理了一下`身子, 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和小崽子的身上。
  想到這兒, 她用乾淨的手指頭放在了小崽子的嘴邊, 餓昏頭的小崽子一下子就憑著本能含著手指頭嘬了起來。
  總得讓她們知道她的來歷吧。
  沉默了許久,兩個人都沒說話。
  薑梨白咬緊了下唇,“可你是女子……我親眼看到過的……”
  顧蘊只能暫時收起失去一星的痛苦, 放低了聲音哄著她。
  所以怎麽可能與她有一夜……並且讓她懷上孩子呢?!
  “公主。”顧蘊扯了扯嘴角,打算把她的身份全都一起坦白了。
  隨後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胸`前的小嬰兒。
  顧蘊想著不如先應付一下?看起來公主應該快醒了。
  她下意識地拿手拍開解她衣扣的手。
  顧蘊抿唇,低低“嗯”了一聲。
  但七公主現在還昏睡著,她不知道要怎麽給小崽子喂奶啊,難道要把小崽子放在公主胸`前?
  顧蘊回頭看著不遠處的木屋,把她們一起抱了進去。
  忽然懷裡的小嬰兒動了動,隨後又哇哇哭了起來。
  顧蘊隻得又把她放在了薑梨白的懷裡。
  果不其然,七公
  小崽子吃到了口糧,終於停止了哭鬧。
  只是這小東西吮xī了幾口,沒有口糧出來,她小嘴一癟,又開始哇哇大哭了。
  薑梨白想到在生產之前,她聽到的話,率先打破了一室寧靜,“顧蘊。”
  “其實我並不是晉國的顧蘊。”
  薑梨白呼吸一滯:“你說什麽?!”
  “我是來自萬年後的人,我也叫顧蘊,是星際帝國的上將,死於一場戰爭後,我就在這具身體裡蘇醒了過來。”顧蘊聲音低緩,慢慢說著自己真實的身份。
  但薑梨白卻有些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叫你死了?然後又在這個身體裡醒了過來?!”
  這不就是話本子裡描繪過的妖怪嗎?能隨意附身在別人身上?!
  “你……你是妖怪?!”薑梨白眉心一跳,仔細看著顧蘊,似乎今天才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她保持警惕的目光讓顧蘊心裡一梗,這都還沒說她是星際alpha呢,公主就這麽排斥了,那要是說了……公主她恐怕就真的會認為她是怪物了。
  但已經這個時候了,她必須要徹底坦白了。
  顧蘊閉了閉眼,輕歎一聲:“我不是怪物。”
  “我來自萬年以後的星際。”說著,她看向閃著星光的天邊,語氣悵然:“我也不知道是哪一顆星星。總之,在萬年以後,這兒的人有了足夠的能力,可以去別的星星上了。”
  “然後就在別的星星上建立了家園,分為了帝國和聯邦兩個陣營。”她看著若有所思的七公主,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聽懂,“我便來自帝國,萬年後的帝國。”
  薑梨白似懂非懂,她也看了看天邊眨著眼睛的星星,又回頭看著顧蘊,“你說你是從星星上面來的,那你有什麽證據嗎?”
  顧蘊深吸一口氣,“那晚的事,便是證明。”
  薑梨白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說的是哪一晚。
  她的視線往下移,卻什麽也看不出來。
  顧蘊下意識地並攏了雙腿,但隨後一想,總歸是要讓公主相信的,便又抓著她的手,慢慢靠近了她的尊嚴。
  薑梨白:“???”
  待碰到不可描述後,她一臉震驚:“!!!”
  “我是星際的女性alpha。”顧蘊忍著臉上的臊意,又抓著薑梨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頸後,“這裡是我的腺體,是我的信息素,也就是你經常聞到的香味散……嘶……”
  薑梨白一下子就摸出了那個地方和其他肌膚不太一樣,她下意識地捏了捏,卻聽到顧蘊異樣的低呼。
  她還以為是捏痛了顧蘊,然而她臉色的緋紅告訴她……她好像是有感覺了?
  她一下子收回了手。
  在剛才碰到顧蘊的不可描述後,她現在對顧蘊充滿了警惕。
  顧蘊見她默默往後退了一些,剛升起的渴望散了大半,她有些受傷地說道:“公主,頸後那個地方是我的腺體,我的……香味就是從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那裡……很敏[gǎn],不能捏的……”
  薑梨白想起以往,她抱住顧蘊睡覺時,總是覺得她脖子後面的沉香木氣息格外濃鬱。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腺體?散發香味的?
  那不可描述呢?
  薑梨白懷疑是不是以前自己看錯了,其實顧蘊她是……男子?
  想到這兒,她的視線放在了顧蘊的胸`前,眼裡的意味十分明顯。
  顧蘊又歎了口氣,默默解開了衣領,隨後一點一點地解開纏著的束胸。
  熟悉的起伏出現在了薑梨白眼裡,她眨巴著眼睛。
  又開始懷疑是不是剛剛自己碰到的不可描述,是她的錯覺?
  見她視線又往下移了,顧蘊咬了咬牙,拽著她的手,直接放在了尊嚴上。
  如此,親眼看著那起伏,手心又碰到了那個地方,薑梨白瞪大了雙眼,心跳加快了不少。
  “你……你……”你了半天,她都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是女性alpha,現在公主能懂了嗎?”顧蘊的臉上已經羞紅一片了。
  薑梨白能懂“女性”是什麽,但……
  “阿……什麽法?是什麽?!”她費力地說著後面的字眼。
  顧蘊低頭看著薑梨白還未移開的手:“這個地方就是身為alpha的……尊嚴。”
  薑梨白似懂非懂。
  她腦海裡已經滿是漿糊了。
  她在想,顧蘊說她是從天邊的星星上來的,又是什麽女性阿什麽法,反正聽起來就不是正常人類……
  “所以,那晚的人真的是你?孩子也真的是我和你的?!”薑梨白更糾結的是這個。
  顧蘊看著還在吃口糧的小崽子,面色柔軟地點了點頭:“她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我是alpha,和你那樣後,就能讓你懷孕……”
  這個時候,薑梨白不得不相信這個荒誕無稽的事實了。
  顧蘊她好像……真的能和她這樣那樣,也真的能讓她有孩子……
  她看著正在裹束胸的顧蘊,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開始在心裡生根發芽,她咬了咬唇,低聲問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那一晚你欺負的人是我?!”
  讓她驚慌失措、寢食難安又飽嘗冷言冷語的人……就是顧蘊嗎?
  顧蘊纏束胸的手一頓,“是。”
  薑梨白呼吸加快了不少,她咬緊了牙關,心底的複雜越來越盛。她再一次開口問道:“那我們成親這麽久,你為什麽一直沒有對我說過這件事?”
    顧蘊苦澀一笑:“公主,這樣的事太過離奇,我說了你不一定會信,說不定還會因為心神大動而動了胎氣,有傷你的身子……”
  薑梨白盯著她,強忍著心底的悲涼,“不,其實你有很多次機會坦白的。”
  但你一直在騙我,看著我因為失身有孕而失意愧疚……
  顧蘊還要再說什麽,薑梨白已經打斷了她要說的話:“本宮不管你是什麽人,從哪裡來,以後還回不回去。但你傷害了本宮,又欺騙了本宮,把本宮……耍的團團轉,這都是事實。”
  “本宮不想再見到你了。”
  “等回京後。”
  “我們便和離吧。”
  薑梨白淡淡說完這幾句話後,忍著身體的不適,抱著她的女兒靠坐在了木屋角落邊,離顧蘊挨得遠遠的。
  顧蘊心中苦澀。
  她知道無論再說什麽,公主都已經不想再看到她了。
  她穿好僅剩的裡衣,看著外面朦朧的夜色,慢慢走了出去,把這一方狹小的天地留給了公主。
  單薄的背影離開,薑梨白握緊了手。
  但懷裡的女兒嚶嚶了兩聲,拉回了她的神思。
  小嬰兒已經吃飽了,開始吐起了泡泡。
  薑梨白穿好衣衫,小心地把她平放在了懷裡。
  這個孩子……是她和顧蘊的啊……
  薑梨白彎下腰,輕輕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下半夜時,木屋外面響起了數道腳步聲。
  靠在牆邊閉眼
  休息的顧蘊一下子睜開了眼。
  就著月色,她看到了來人。
  是領著人而來的明桃姑姑!
  顧蘊站了起來,朝她們揮了揮手:“明桃姑姑,公主在這兒!”
  屋內的薑梨白驚醒過來,聽到了顧蘊的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是明桃姑姑來找她了!
  但她身體還有些痛,不敢站起身來。
  不過沒一會兒,明桃姑姑就領著兩個身健體壯的婆子走了進來。
  明桃聞著屋內的血腥味,又看著薑梨白懷裡抱著個嬰孩,忙走了過去,“公主沒事吧?公主這是……這是生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就怕公主會受驚早產,在一路看到駙馬留下的記號後,就喚了幾個婆子一起跟了過來。
  “公主把小世子給奴婢來抱吧。”明桃小心翼翼地接過薑梨白手中軟軟的小嬰孩,又讓那幾個婆子將薑梨白攙扶了起來,“她們扶著公主出去,等公主坐上轎攆,咱們就能即可回京了。”
  薑梨白看著女兒,柔聲說道:“她是個女孩兒。”
  明桃笑了笑:“那便是小郡主了!”
  那幾個婆子都十分小心,薑梨白並未走動幾步,就被她們帶到了轎攆旁邊。
  她回頭看了一眼一身裡衣立在牆角的顧蘊,冷聲說道:“給她披件衣裳。”
  說完便讓兩個婆子把她送到了轎攆內,又讓明桃把女兒交給了她。
  自始至終,她都再未看過顧蘊一眼。
  明桃沒看出那兩人之間的古怪氛圍,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並不在意顧蘊,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要快些把剛生產完的公主給帶回去。
  一行人來得匆忙,又走得匆忙。
  顧蘊披著薑梨白讓人給她的長袍,翻身上馬後,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回到京城時,天色漸亮。
  薑梨白被清洗乾淨後,已經被妥善地安置在了臥房內,剛出生的女兒也已經收拾好了,被明桃交給了乳母帶著。
  一放松下來,她就感覺渾身疲憊。
  沒一會兒,她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大約是薑梨白沒有吩咐公主府的人不許顧蘊進來,故而顧蘊跟在她們身後,也是回到了公主府。
  好在那些下人也沒想苛待她,也為她備了足足的熱水,又給她拿了乾淨的衣服來。
  她把自己洗乾淨後,躺在了主院的偏房內。
  這兒她之前就住過,現在住著倒也還習慣。
  就是不知道公主是不是真的……要與她和離了?
  那樣的話,以後她連住在偏房裡的資格都沒有了。
  一天一夜地折騰,也讓顧蘊筋疲力盡。
  再加上一星的突然離開,讓她悲痛萬分,卻又不能對人言說,只能憋在心裡,獨自承受著這一份痛苦。
  沒一會兒,她也睡著了。
  只是她睡得並不安穩。
  夢裡一會兒是一星離她而去的場景,一會兒是公主冷著眉眼對她說要和離的場景,一會兒又是女兒不認她的場景……
  如此反覆,她的身子逐漸燙了起來,慢慢地,就像身處烤爐裡一樣。
  長春宮內。
  在公主府安頓好一切後,明桃便急急忙忙地回了宮。
  看著著急的元貴妃,她忙過了下去,歡喜地說道:“娘娘,公主找到了!還生下了一位漂亮的小郡主,母女都平安,娘娘您就放心吧!”
  元貴妃重重呼出一口氣:“嘉寧當真無礙?”畢竟早產了大半個月,又被人劫走,受到那樣的驚嚇啊!
  “公主無事,沒有哪兒不適。只是公主剛生產完,虛弱得很,現在已經歇下了。”
  如此,元貴妃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她的嘉寧無事!
  “劫走公主的人,都已經死了,大約是……駙馬殺的,那些屍體,奴婢已經讓人留在後面處理了。”明桃說起了後續的事情。
  聽到這兒,元貴妃才想起,還有那個禍害薑慎還沒處置。
  她站起身來,邊往外走,邊吩咐道:“備轎,本宮要去見皇上。”
  幸好她一聽到有了嘉寧的下落,便沒再動薑慎的妻兒,如今人還在宗廟裡,但她到底是動過把人送出去的念頭。
  所以這會兒去見皇上,一是把劫擄嘉寧的人就是二皇子那個禍害給捅出去,二便是向皇上請罪。
  薑梨白一覺醒來,已經日薄西山了。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喚了外面的小丫鬟沁兒進來。
  “春喜呢?”
  沁兒忙回道:“春喜姐姐受了傷,還躺在床上,這些天都沒辦法來伺候公主了。”
  薑梨白點了點頭:“太醫看過沒有?”
  “娘娘知道公主看重春喜姐姐,昨日就已經喚了太醫給春喜姐姐瞧過了,傷勢不重,好好休養就行。”
  春喜沒有性命之憂便好。
  薑梨白叮囑著:“讓她好好休息,養好傷最要緊。”
  沁兒乖巧地應了個是。
  “本宮的女兒在哪兒?”薑梨白想要抱一抱孩子了。
  “乳母照看著小郡主,剛喂了奶,小郡主已經睡著了。”
  既然睡著了,那也不好再挪動她。
  薑梨白歇了看看她的心思。
  這會兒,她才想起來顧蘊。
  但她心裡別扭又十分複雜,所以又並不想打聽關於她的消息。
  張了張口後,她到底是沒有問出口。
  “本宮有些餓了,叫人送些吃食來吧。”
  在得知了薑梨白平安產下一個女兒後,豫皇歡喜壞了,來不及聽元貴妃說其他的事,就當即下旨封了他的親外孫女為昭華郡主,並賞賜了一箱又一箱的奇珍異寶送進了嘉寧公主府內。
  他還想親自為還未見過的外孫女取名,就被元貴妃製止了。
  “皇上,您已經賜了封號了,孫女的姓名就讓顧蘊和嘉寧自己取吧。”
  豫皇這才打消了給昭華小郡主取名的心思。
  “那就讓她們夫妻倆自己想吧,朕也不費這個功夫了。”
  “是。”元貴妃淡笑著。
  她看著還十分激動的皇上,將他拉著一同坐下了,“只是皇上,嘉寧是早產了的,身子有了虧損……聽明桃說,昭華也瘦巴巴的,像隻小猴子,一看就有些先天不足……”
  聽到這些話,豫皇收起來高興的神色,他這才想起嘉寧失蹤,是被人給劫走了的!
  元貴妃及時地上了眼藥:“皇上,劫走嘉寧的人您恐怕猜不到是誰……”
  豫皇冷聲問道:“誰?!”
  “是二皇子。”元貴妃摸了摸眼角的淚,“他劫走嘉寧,便是想讓臣妾幫他把囚禁在宗廟的妻兒送出去,他說若臣妾不做,那臣妾和皇上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嘉寧了……”
  聞言,豫皇大手一拍桌面,氣得胡子都吹了起來:“這個混帳!”
  “臣妾擔心嘉寧的安危,又怕告訴皇上後,二皇子會知曉,便在暗中動了二皇子那囚禁在宗廟的妻兒……臣妾有罪,還請皇上贖罪……”
  豫皇本就十分愛護元貴妃,更是十分疼愛他們唯一的女兒薑梨白。
  聽到她說的這些話,他哪裡會真的對她生氣,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嘉寧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該瞞著朕的。”
  “臣妾也是怕
  皇上會和臣妾一樣擔心……”
  豫皇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著她,“你放心,薑慎那個混帳敢對嘉寧動手,朕一定不會放過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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