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散了。 此刻这个决定听从上天的安排。 一个时辰后,千清叫了水,并对奴才们指指点点的目光视而不见。 行文照旧上前来服侍。 “让云起与你一道吧。” 白泽鹿轻声说:“你身子还没好彻底,有个人帮你,你也能轻松些。” 行文步伐停住,行礼,头低了下去,“……谢王后体恤奴婢。” 白泽鹿没有应。 而听到吩咐的云起连忙跟了上来,面上难掩雀跃。 被折腾了一番,白泽鹿此刻已经没什么力气,闭着眼任由身边的两人替她清洗。 看见她身上那羞人的痕迹,云起渐渐有些愤愤不平,“陛下真过分。” “竟这般不怜惜王后,还如此……” 云起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极为过分的词,“厚颜无耻。” “……” 白泽鹿睁开眼,看了过去,有些好笑,“你背后编排他,不怕被罚?” 云起摇头,“陛下到还没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 北元人真风趣。 云起xìng子活泼,见王后不嫌她话多,便主动说起了北元的事迹。 “陛下平日其实话也没这么多,以前有时候太忙,甚至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陛下脾气也不怎么样,被宣进宫的大臣没有不被骂的。” “不过陛下同沈将军的关系很好,沈将军回来时就没被骂。” …… 云起自己一个人就能叨叨许久,白泽鹿时不时地会给出一点反应,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直到白泽鹿起身,云起在一旁为她更衣,才消停下来。 行文站在边上,沉默地看着。 下午千清并不在宫殿内。 上午为了迎沈斐越,许多事情还尚未处理,再加上今日将士们都已回来,宫宴一事也需安排,既是迎接归京的将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