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花还未到花期,只有个小花苞,而绽放得漂亮的花,却因为距离远,花也小,而稍显模糊。 他抬步走过去,还没进到亭子里,白泽鹿便起了身,轻声唤他,“夫君。” 千清‘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一顿,问道,“你手怎么这么凉?” 白泽鹿微愣,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千清撰着她的手,包裹得更紧,“别动,夫君给你捂热。” “……” 白泽鹿果然没再动,她眉眼微弯,温声细语道,“谢夫君,不过泽鹿已经习惯了,只是身子骨弱了点,手脚冰凉是正常的,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千清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她的手心,而后又裹着她的手,捂得严严实实,“关系大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珍惜,还指望谁重视?还好夫君发现了,一会儿让御医给你看看。” 他牵着白泽鹿回宫殿,一边走,一边叨叨,“这个天都还能手凉,还逞什么强?” “一般不是着凉就是体寒,七月也能着凉的……也算有本事了。” 白泽鹿还从未见过,哪一个上位者会这般模样,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她面上却不显,仍乖巧地听训。 千清像是想起什么,又说道,“你可千万别学那些千金小姐,成天闷在殿内,病就是给闷出来的……就像今天这样,多出来走动走动。” 白泽鹿听话地应声,“嗯,泽鹿都听夫君的。” 千清的长篇大论被她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回到殿内,千清也没松开她。 捂了这么一路,白泽鹿常年冰冷的手也给捂热了。 “夫君……” 白泽鹿低声提醒,又看了一眼殿内的奴才,仿佛是害羞般,语气里还带一点儿娇嗔。 千清将她抱进怀里,看向底下的奴才。 “……” 众人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