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开口，你还知道过来，成天没个人影，你们一个一个的，倒是比我忙呀，我不找，根本不露面，有一个算一个，他哼了一声，程宗杨我想过了，你是不是太清闲了，好意思拿薪水呀，以后除了施勇向你汇报情报的事，西码头那，你负责，方可仁微微皱眉，西码头太小，不是他盯的重点，可是这个信号不怎么样，一直以来，苏先生没让程宗杨管交通的事，这不是一个开始吗，不过，他不好表态，程宗杨点头，是。
看一眼方可仁，他缓和一下语气，方主任忙去吧，不过，做事有个分寸，不要太没边了，方可仁称是，马上离开，程宗杨看他出去了，老师，您息怒，注意血压，这个换季的时候，原要当心些。
苏先生坐下来，没一个省心的，你是什么不要，他什么都要，你好歹有个分寸，你天天做饭种菜，有意思吗，你七老了还是八十了，不到四十，太自在了吧。
程宗杨说句是，我知道了，我会勤勉一些，他用了勤勉二字，苏先生看他，既然来了，下盘棋吧，这次程宗杨倒是连输了两盘，他走了，张秘书过来收拾东西，二公子倒是稳当人，苏先生摇头，太稳当了，和个老头子一样，没一点冲劲，有时候，还不如方可仁。
说是这么说，不过。接连一周，他的很多活动，都指名要程宗杨陪同，哪怕程宗杨垂手站在后面，也没有当他是保镖，和苏园往来多的称呼二公子，往来少的称呼程先生。苏先生说，他呀，倒是个当老师的，一脸的呆气。
相比之下，对于方可仁到有公事公办的意思，一是茶会，没通知他，他其实对茶会没什么兴趣，可是不通知，是另一个问题，二是，姚黄和太太团们的一个品玉活动，没有通知方眉。
方可仁开始没当事，可是感觉，有些人的态度，有些变化，他想想，打发方眉给姚黄请安，一连两次，姚黄不是不在，就是身体不舒服，不好见客，根本没给面子，姚黄本不喜欢方眉，这个方可仁知道，可是通常来说，应酬上还是给面子，这一次，倒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他想想，到底要不要低头，他一直犹豫着，可是如何低头，到了现在，他不能退，只能进了。
到底方眉倒是聪明了一次，行了，你到底是他的干儿子，这个身份，对你对我有用，他不给你面子，到底给老二吧，你和你那个二弟一起去苏园，总不至，不见你见他吧，只要他见了你，不就好办了吗。你态度好些，不就成了吗。你真和他翻脸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