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绿茶成了雍正心尖尖

保命声明!1甄嬛传同人,私设安陵容为庶女,介意勿进哦!!!2.有系统,但没用上,害!3.雍正最后会爱上女主,但女主人间清醒,适当入戏,全靠演技4.甄嬛是对照组,眉庄敬妃是友谊线5.慢穿文,前头节奏有点快清醒宫斗+养崽三胎+戏精上位+略微绿茶+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第40章 幽禁
    皇帝没有顾及太后,他在前朝忙着料理老八和老九的残存势力。

    同时要果郡王帮着网罗敦亲王的罪状,阻止年羹尧和敦亲王继续勾结。

    为了稳住朝堂,麻痹年羹尧,立春的时候,皇帝恢复了华妃的位份。

    眉庄恨的咬牙切齿,在太后那里得知这一切都是莞嫔的建议。

    眉庄过来向陵容诉苦,“嬛儿……嬛儿竟这般不顾及我。”

    陵容了然,“敦亲王上次在宴会上,怎么帮扶华妃的,姐姐你也看见了。

    这说明敦亲王和年羹尧私下里必然有所勾连,不然他身为弟弟,为何掺和宫闱之事呢?

    果郡王最近甚是忙碌除,拿着为我筹办生辰宴做幌子,跑了不少去处,阿晋那小子说露嘴了,我猜,他的目的,在敦亲王。”

    眉庄沉吟,“所以,皇上是准备各个击破。先拿敦亲王,再破年羹尧?”

    陵容道,“所以眉姐姐明白莞姐姐为何不告诉你了吧,事关朝政密要,你我如何能知?”

    眉庄皱眉道,“我们都是朝臣之后,说不能干政,可谁又真能毫不知情了?

    再说,一有事情,柔儿你不都告诉我了么?

    可是嬛儿,却处处瞒着我。”

    她缓缓道,“莞姐姐在皇上那里是特别的。不是你我可比。”

    眉庄冷哼一声,“我明白,我在她心里,是比不过皇上的。可咱们的皇上,自私凉薄,恐会令她失望。”

    眉庄和陵容对皇帝不甚在意,翊坤宫里华妃却患得患失。

    “颂芝,你说皇上是不是已经讨厌本宫了。他记得柔妃的生辰,却缘何不记得本宫的?”

    颂芝见华妃落寞,心疼的道,“主子想多了,若是讨厌,又怎会再恢复您的位份。

    莞嫔可是因为您小产了,皇上也不过是轻拿轻放?

    如今您又拿回了封号,不还是和从前一样么,您以前如何,现在就该如何才是啊。”

    华妃伤感道,“可是颂芝,皇上的心,好似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从前他再不会这样不理我的,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他总还是会主动回来找我。

    如今,却要我来找他了……都怪这群贱人!”

    华妃以手捶桌,发出一声闷响,“啊,好痛。”

    颂芝紧张的拿起华妃的手掌查看,“主子身体金贵,可不敢再作践了”,说完又赶紧搓揉轻呼。

    颂芝复劝道,“主子只要生下皇子,就能爬上一步攀到皇贵妃之位,那可是她们一辈子望眼欲穿,也得不到的位置啊。”

    华妃眼神凌厉,“本宫怎会让那些小人得意,肃喜,去,打听一下,柔妃到底哪一日办生辰宴。”

    二月初九,果郡王在皇帝的吩咐下,在毓庆宫为苏秦筹办了生辰宴。

    为了显示皇帝对柔妃的重视,请了宗室众人前来相贺。

    堂顶高梁上挂满了各色桃花样式的纸灯笼,鳞次栉比,高低错落。

    像一片桃花花海,美不胜收,陵容一眼望去就喜欢上了。

    “这灯笼真是美轮美奂,难为果郡王知道本宫喜欢桃花。”

    果郡王微笑道,“柔妃误会了,小王怎会了解内宫贤妃之事,这都是皇兄细细的嘱咐小王的,”果郡王给了皇帝投递一个眼神,“小王不过投其所好罢了。”

    陵容淡淡勾唇,冲皇帝露出一个柔情似水的微笑。

    皇帝和陵容四目相对,空气中好似有火花流动。

    众人见怪不怪,只有华妃转过头去装作看不见,莞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臣弟听说柔妃娘娘在膳食上颇有心得,想必是个爱吃的娘娘,因此臣弟就在全国四处搜罗会做花样菜品的厨子。

    就为了今天这场生日宴,菜品提前准备就要一个月。

    他们一听说是为了给柔妃娘娘做菜,都铆足了劲儿使出了家传绝学,准备的都是些平日不可得的珍稀食材。

    众人随着果郡王朝席间看去。

    桌上摆赤金寿字金大盘,赤金寿字碗、黄地彩百子瓷碗、赤金镶玉箸、红地金寿字瓷盘、赤金寿字暖锅、赤金锅垫……不说菜品如何,这碗碟就看着琳琅满目,喜气洋洋。

    “这几道是广州那边的美食,文昌鸡、麻皮烤乳猪、脆皮烧鹅。

    这道银鱼紫蟹火锅是天津府的名菜, 取自三岔河口所产银鱼,还有立冬后北塘所产的紫蟹,银鱼紫蟹汤鲜香味醇,鱼肉鲜嫩无比。”

    慎贝勒见其中一道菜一直在“吱吱”声不绝,分外有趣,指着道, “十七哥,这是什么菜?倒是有趣。”

    果郡王笑道,“这罾蹦鲤鱼,以带鳞活鲤鱼炸溜而成。因其成菜后鱼形如同在罾网中挣扎蹦跃,因而得此名。

    其特点是鳞骨酥脆,大酸大甜。”

    陵容听得心里口水直流,只恨果郡王还在汇报个没完。

    “还有这,大煮干丝、酱排骨、水晶肴肉、红烧河豚、暖锅狮子头,都是南方美食,小王听说柔妃娘娘好南菜,因此南菜准备的最多。

    皇帝一直看着陵容的反应,见她确实真的开心,不禁感慨老十七确实办事细心。

    陵容一听菜名开始就兴致勃勃,皇帝笑着说,“看来柔妃对果郡王的准备很满意”。

    他大手一挥,“开宴!”

    众人许久不曾享用过这样好的筵席,心情都很不错。

    华妃本来不屑一顾,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什么山珍海味,本宫没尝过。

    “颂芝,把那个脆皮烧鹅夹过来本宫尝尝。”

    颂芝赶紧陆续夹了几样,见自家主子已经不说话,吃个没完,好像在拿菜肴撒气似的

    一口接着一口的。

    眉庄道,“柔儿你尝尝,这鲤鱼确实不错,你不是喜欢糖醋小排么,那这道鲤鱼你一准儿喜欢。”

    她一口下去,浑身舒爽,接连用了不少鱼肉,“嗯,果然滋味儿很足。”

    “呕……”,陵容略微感到恶心,但也只以为是比平日用餐快的缘故。

    她余光见其他人都看自己,赶紧擦擦嘴,“好似吃的太急了些,白薇,把这鱼拿远些。”

    白薇赶紧提醒,“主子,少吃点。”

    众人见她一条鱼也吃了大半,估计确实是吃的急了。

    果郡王合掌一拍,八位舞姬,身姿轻盈,鱼贯而入。

    他向陵容摇摇举杯,“听闻娘娘喜看歌舞,在府中特意调教了八位舞姬,称“胡璇八绝”。

    八位妙龄女子都一身胡女装扮,粉衣蓝绸,虽然该包住的地方都用纱衣包住了,但衣着依旧清凉。

    随着堂中琵琶声起,合着鼓点,翻转腾挪,踢挑转动。

    陵容看的目眩神迷,“不愧是胡旋舞姬,舞姿确实遒劲有力,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不愧是‘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啊’。”

    一旁眉庄凑到陵容耳边小声说,“柔妹妹竟然喜欢这样的舞,这不都是他们男子看的舞么?”

    陵容心说,看美人儿,还分什么性别么?

    陵容冲她笑笑,“只是觉得她们的舞里,有一种旺盛的力量。

    生机勃勃的,不曾在后宫众人身上看到过。”

    眉庄点点头,若有所思。

    皇后扫视众人,高举酒杯,“去岁初春时疫,柔妃的生辰没有办成甚是可惜,如今皇上怜惜,今次总算给柔妃补上了,不如大家共饮此杯,贺一贺柔妃千秋啊。”

    众人纷纷称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皇后看了苏秦一眼,“柔妃,你也要喝啊。”

    陵容马上道,“多谢皇上、皇后,臣妾满饮这杯桃花酿,与各位同喜。”

    皇后看见她果然喝了酒,放下心来。

    席间觥筹交错,极尽热闹,筵席结束后,皇帝理所当然的驾临永寿宫。

    “今日实在欢快,多谢皇上为臣妾费心”,陵容目露钦慕。

    “皇上整日忙碌朝堂大事,却还记得臣妾生辰这样的小事,叫果郡王办的这样好,臣妾都不知道该如何感念皇上。”

    皇上笑笑,“这有什么的。之前实在委屈你了,如今给你补偿,朕已经提拔安比槐为霸州知州,并敕封你母亲林氏和生母柳氏为五品恭人。”

    陵容郑重跪下,“臣妾替父亲母亲多谢皇上,臣妾和家人必感念圣恩!”

    皇帝伸手把她捞起来,“动不动就跪的,朕不喜欢。”

    两人携手坐下,陵容目不转睛的盯着皇帝看。

    皇帝温言,“看什么呢,朕脸上有什么?”

    她定定的答,“皇上肯定又清减了,臣妾能看出来。”

    作为饮食上的专家,目测人的胖瘦这种事,对苏秦来说不过信手拈来。

    皇帝大手摩挲她的后脑勺,“朕看你倒是胖了点儿,看来六阿哥最近都还乖巧。”

    陵容想起来就觉得头疼,这个年纪的孩子原来这样磨人么?

    她面露苦笑,“熠儿简直是个小魔星,每日鬼哭狼嚎,几个乳母都苦不堪言啊,皇上。”

    皇帝闻言笑的前仰后合,“朕真是羡慕这小子,生在了好时候啊,想当年,朕可没他这么幸运。”皇帝好似意识到什么,笑声戛然而止。

    两人静默了有几息。

    “你总说不欲干政,那这次朕说点家事。

    朕削了允禵的王爵,所以前些日子,皇额娘跟我哭诉,说不想看见兄弟阋墙。”

    皇帝 压着火道,“皇额娘也不想想,朕这个亲弟弟是有多么狂悖无道,目中无人”。

    “他心里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四哥?他一心追随他的好哥哥,老八!那个阿其那!

    皇额娘,皇额娘就是这样偏心,她从前就是这样。

    哪怕如今,朕已经是九五之尊,也还是这样……”

    陵容知道,这个问题,最好还是回避。

    但是回避,就一定不可能真正走进雍正的心里。

    她沉吟良久,还是决定冒险一次试试。

    “既然是家事,那臣妾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们闲话家常,您瞧您,发什么火呀。 ”

    “臣妾不了解皇子家事,但是臣妾看亲戚里头,家里有两个儿子或者两个女儿的,当父母的,都会各有偏爱。

    为人父母,一般表面上看溺爱幼子,但真实情况往往是更看重和倚靠长子一些。

    对于两子的教育也各有不同。”

    皇帝转动扳指,“此话何意?”

    陵容心想,有戏!

    “溺爱幼子,是因为对他无所期待,只求喜乐平安就好。

    所以在民间,家中幼子往往被养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是长子就不同了。

    一般女子头胎产子,怀孕时,孩子就已经承担了母亲的殷殷期待。

    期待他是个长子,期待他能支撑门楣。

    所以民间长子,尽管幼时也多有顽劣,但都被父母严格纠正了,因为长子,不允许有错。

    长大之后,没有经过修正的幼子,和经过了教育的长子,性格就会天差地别。

    但请四爷别忘了,那个长子,也曾和弟弟一样,秉性相似,顽劣不羁啊。

    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皇帝沉思半晌,“朕幼时曾被皇阿玛亲自教养,皇阿玛曾斥责朕为人轻率,喜怒不定。

    朕把“戒急用忍”四个字写出来,挂在居室,以便朝夕观览,克服自身。”

    好嘛,弟弟还在原地踏步呢,你已经悄悄进步了,连自己亲弟弟都卷。

    “人的本性难改,四爷实在有大毅力。”

    “这后宫之中,贵人实难亲自教养孩子,被高位嫔妃抱走后,基本也就是别人的孩子了。 有人得到,就有人失去。

    四爷如果从身为孝懿仁皇后之子的角度考虑,就会失去太后亲子的立场。

    若是您从太后的角度看,她何曾做错了什么?也不过是,被迫失去长子的,小小贵人。

    太后失去长子,把给您的那位母爱一并给了幼子,实在不是她不想疼您。

    而是,您已经有人疼了。

    区区贵人,怎敢与贵妃争辉?

    她不争,才能让贵妃放心,才是真正的对您好啊。”

    皇帝情绪几次翻涌,“朕自然明白皇额娘的难处。她是无法拒绝,亦不敢争取。朕没能得到了,她都给了老十四……

    所以都是十四不好,他目无兄长!几次三番挑战朕的耐心!”

    陵容无语。

    “家中幼子不听教诲,长兄如父,给予教训无可厚非。

    太后年岁已大,她会思念那个不在身边的孩子。

    正如当年思念您一样。她心中执念若解,只会感激您,从而心疼您。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会不体会您的良苦用心呢?

    臣妾看,倒不让十四爷回京探望一次太后,想必太后的病立刻就好了。”

    陵容正循序渐进的引导,谁曾想,皇帝翻脸不认人,“放肆!谁允许你出这样的昏招!

    让他回京,他还不得拼了命的把朕从这龙椅上拉下来?!”

    “柔妃!你胆敢干政!”

    皇帝面色铁青,“来人,苏培盛,晓谕六宫,柔妃目无法纪,干涉朝政,念在是六皇子生母,幽居永寿宫,无诏,不得出!”

    说完,皇帝头也不回,甩袖而出。

    陵容也气的也想翻桌子了,还皇帝呢,这人到底什么狗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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