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叶汀:陛下,我跟你讲,你这么霸道是会死老婆的。魏渊:……叶将军,卒。叶汀:(╯‵□′)╯︵┻━┻哎?等等,为什么挂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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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握住叶汀的手,拉他进来。

    叶汀翻身从窗口跳进来,抬手一挥,灭了桌上烛火。

    魏渊只觉得身上一沉,叶汀已经整个扑在自己怀里。

    “芜若。”魏渊收拢双臂,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叶汀环住魏渊脖子,上下蹭了一圈,十分受用的把下巴搁在他肩头,长长叹息一声。

    呐,是真的很想很想二哥啊。

    魏渊把怀中人抱了会儿,声音降了几分温度,道:“去哪玩了?”

    叶汀一怔,随即道:“大街上……”

    魏渊冷冷道:“一身脂粉味。”

    叶汀干脆闭上眼,不答。

    魏渊把人从怀里拎出来,皱眉道:“找谁了?”

    叶汀哼唧两声,含糊道:“也没有……”

    “花解语还是玉生香。”

    叶汀又扑回去抱住魏渊脖子:“叙旧,叙旧而已……”

    魏渊心底有几分酸意,当年便是如此,看他每日玩的花天酒地,如今两人孩子都有了,一回来怎的又跑了那种地方。

    叶汀揉了揉眼睛,掩唇打了个哈欠:“二哥别生气,真的就是说话,只是想向玉娘问问……唔……”

    话未说完,叶汀整个人砰地一声被抵在桌案上。

    后腰撞在桌沿,叶汀闷哼一声,呻吟未出口尽数被堵在唇齿间。

    唇间的灼热互哺,齿关被舌叩开,一寸寸占据和掠夺。

    许久不曾耳鬓厮磨,再亲近一度,无论是魏渊还是叶汀都有些把持不住。

    叶汀腾出一手垫在腰后,一手更紧的攀住魏渊的脖颈,尽力仰起头来迎合上去。

    黑暗中的御书房依旧沉浸着浓郁的墨香,大开的窗牅有月光洒落一地满室清辉,夜风吹拂掀的奏折唰唰作响。

    叶汀双手撑住桌沿,指尖捏紧那桌案上细密的雕绘纹路,胳膊有些打颤。

    魏渊环过他的脊背,一手抵在他脑后,将这个吻逐步加深,舌尖绕入喉口,把他逼的无处可躲。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时魏渊又及时退出一步予他回旋喘息的空间。

    不过一个缠绵的吻已是让叶汀软了身子,颇有几分溃不成军的架势。他掩住小腹,喘息声越发粗重。这孕中的身子非他能控制,敏感到一塌糊涂,禁不起三两下的挑拨。

    唇齿间的滋滋水声绕的人心头绵软酥麻,叶汀分出最后一丝理智护住肚子,每当魏渊触及他腰身时,便被他状似不经意的抚开。

    若算起来魏渊已是两三月没有碰过叶汀,心里头也是惦念的很,压着点方才那几分醋意,将人彻底压在桌案上,抬手扯开繁复的衣袍。

    那锦缎广袖长袍退至臂弯,叶汀袒露着上身干脆坐在桌沿上,双手撑在身后,微微后倾。

    魏渊扯开叶汀的亵裤,探入朝思暮想之处。这般一探,方知对方已是迫不及待至此。

    曲径通幽处,一如初夏的菡萏,嫩的掐的出水,指弄荷叶,沿着柔软的褶皱,乍一抚弄,便瞧见菡萏滴水,落入荷叶三两处。

    抬头看叶汀,却隐约可见他额上汗珠滚滚而落,沿着脸庞落在尖巧的下巴上,欲滴不滴。

    叶汀眉头蹙着,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贝齿咬住下唇,艰难道:“二哥,对我好一点……”

    这般模样实在是撩人的紧。

    魏渊齿缝里抽了口冷气,脑子嗡鸣一声,将人整个压在桌上,撕咬般的舔舐上叶汀脖颈。

    熏染了醋意,犹如将人放入锅里,翻来覆去,煎炸蒸煮,直到怀中人烫的如同一团火,还不曾作罢。

    翻了砚台,打了笔架,碎了镇纸,散了奏书。

    叶汀心里头担心伤了腹中孩子,拖着动辄一汪春水的身子要躲,躲得魏渊心头来气,忍不住将人压住再要几回。

    叶汀脑子有点懵,真的跟魏渊动了几回手,掀了桌子,砸了杯盏。

    情到深处,叶汀的呻吟声都拔尖儿般带着几分凄厉,骇的他自己个儿都瘆得慌。也不晓得唤了多少声二哥,告了多少回饶,待至最后叶汀伸手一抹,一脸的湿漉漉,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渊食足,温柔将人上下吻了个遍,用袍子裹了个严实,搂在怀里一下下安抚着。

    叶汀单手抵在小腹上,身上疼的厉害,又倦又累,直想双眸一闭昏睡过去。偏又打起精神,哑着嗓子埋怨二哥不疼他。

    魏渊亲了亲他耳尖,道:“芜若,留下来吧,芽儿都能咿呀学语了,你多教教他唤你爹爹。”

    叶汀指尖一颤,眼里有些发酸。

    他如何不想留下,日日与二哥相对,天天跟孩子再在一起。每回匆匆来,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能趴在芽儿身旁亲昵片刻,心里有多舍不得,独独他自己知道。

    思量半晌,叶汀仍是艰难道:“再等等吧……等二哥登基后,左右不差这几日。”

    登基大典在半月后,到时候一切落定,也不怕在翻闹出事端。

    魏渊低声叹息:“好,到时二哥就昭示天下,封你为后。”

    叶汀阖眸,应了声,转而捂住肚子沉沉睡去。

    三十一,

    叶汀醒来的时候魏渊已去上朝。早先他以叶家典籍需重新抄录为由,这段时日也不曾去上朝。魏渊有心让他静养一段时日,倒是让他闲了许多。

    叶汀身上酸痛的厉害,勉强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隔着衣衫揉了揉小腹,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俯身想吐。

    压过一阵晨吐,叶汀几乎是用爬的从窗口翻出去,溜到偏殿去抱儿子。

    芽儿眉目长开了一些,软嘟嘟的小脸莹白如雪,初见眉宇间隐约肖似叶汀。

    叶汀每次看见儿子一颗心就忍不住软成一滩水,特别想抱着儿子去逛街,逮住人就让他们瞧瞧自家儿子有多可爱。最好能拿个喇叭吹着吆喝一下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是他生的啊!简直厉害的一比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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