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临门:夫君天天被打脸

(双强双洁+重生追夫+前缘今定+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京城传闻:昏迷三年的襄王世子苏醒了,襄王世子闹着要出家当和尚啦,世子未婚妻镇国公府大姑娘追夫去了…… 朝清飞升在即,心中含恨,赌上修为,重回千年,决心改变家族命运,凭借符咒术和聪慧大脑步步为营,第一件事就是阻拦未婚夫出家为僧,不管他找出多少借口理由,都嫁给他! 表面仙风道骨,实则话痨唠叨的李澹薇,看着各种蹦跶的“未婚妻”,表面嫌弃,实际却在内心哔哔:啊,姑娘好手段,啊,姑娘好霸气! 于是,京城有了最新传闻:襄王世子和镇国公府大姑娘竟然HE了……

第78章 我是天上来历劫的仙女
李澹薇示意明朝清先喝药,明朝清豪迈的一口闷完,拿着衣袖擦嘴,急说:“秦俊剑眼睁睁看着她死的?”
跟着的蔡琅开口,“当时夫妻二人扭打在了一起,秦太太张嘴都是乌糟之言,跟着就大喊要去敲登闻鼓,庄子主事的人出现……”
他顿了顿,也是拧眉,“秦太太和那位主事的应是认识,秦太太那张嘴太无遮拦,叫出了许多官员的名讳,您应该清楚,官员狎女支这事,可大可小,若撕开掀到明面上,就是大事了。”
蔡琅叹息,“今早发现死在屋里,是上吊,秦太太的性子应不会做出这种事,大约是被人杀害做出上吊姿态。”
明朝清很直接,“所以是秦俊剑干的?”
昨日她便觉得秦太太脑子轴的厉害,仿佛要被众星捧月她心中才舒坦,连着太后说话都是爱答不理,对秦俊剑这位夫君的更像是将其当做个物件,而非人。
蔡琅摇头,不清楚的事他不随意回答。
李澹薇和明朝清解释:“秦俊剑当初是被按头娶的这位原配嫡妻,陆家就是秦太太的娘家,其实算是快要式微的氏族文官,秦俊剑是寒门武将,在朝中没有倚仗靠山,因此迎娶了陆家女,这些年一直都被陆家压着。”
“哦?既看不起为何还要嫁呢?”明朝清啧啧两声。
她随即眨眨眼,目光揶揄望着李澹薇,“也对,你不想娶我,最后也娶我了,可见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蔡琅没绷住,别过头以拳抵唇浅咳,掩饰住了上翘的唇角。
毕竟,李澹薇之前就差以死明志来证明他不会娶了。
李澹薇莫名觉得脸颊又是一疼,“你说正事不要扯旧账。”
明朝清撑着下巴,“你说她叫了很多官员的名讳?这应就是她死的原因了。”
她看向蔡琅,问说:“你刚刚还说了,秦太太瞧着这里的管事眼神也不对,似乎认识吗?知道过去的管事是谁吗?”
蔡琅摇头,“您太高看在下了,京城官场的在下最多只能算听过名讳。”
明朝清又看李澹薇,“你也没瞧着?”
李澹薇递茶给明朝清,“秦太太已经死了,现在去见那个叫叶知夏女子才是关键所在,只是我现在被监视着,你能摸过去吗?”
明朝清目光落到茶盏上,知道李澹薇是在堵她的嘴不,便是配合的顺坡下驴,点点头,“这个简单,我换身衣裳就出去。”
再次朝着后面去,明朝清已是轻车熟路了,摸到湖心小院附近,确定李澹薇没让人跟着她,周围也无人且安全了,明朝清捏了符咒,看准不远处的目的地,凌空一闪消失不见。
落到小院处,明朝清径直朝着叶知夏脑海回忆中的屋子而去。
她从后翻窗入了里头,屋内,叶知夏正对着梳妆台梳着发,耳边听着不对劲的声音,手中的木梳一顿,铜镜倒映出个衣角。
她捏紧木梳扭头,“你是谁?”
明朝清穿着身男装,背着手站在让叶知夏觉得安全的距离,“我们见过,就在前夜。”
给了半晌让叶知夏打量,明朝清浅笑走上前两步,声音低低:“叶姑娘,你藏起来的信函能不能给我看看?”
叶知夏放下木梳起身,直直盯着跟前人,毫无畏惧,只是问:“你是谁?”
“我是谁?我说了你就信了?若说了,你问我要证据怎么办?”明朝清眨眨眼,继续道:“许镜奇叫我一声大姐,你说我是谁?”
叶知夏抿唇蹙眉小许,似在思索,指着她的左手,“把、把你的手举起来,掌心对着我。”
明朝清心中闪过笑意,看来许镜奇还真的见过叶知夏了,而且,二人之间似还有过交易。
她抬起手,掌心的胎记小红痣露出,“要不要摸摸,看看真假?”
“明大姑娘,不对,我现在应该称您一句世子妃。”叶知夏上前直接给她跪下。
她望着明朝清,“世子妃,您救救我,我叶家是被冤枉的!是曾祁瑞,是替曾祁瑞洗钱,不,我们叶家是被骗的!”
“至于许镜奇,他是被曾祁瑞套住了,我,我给他的那封信,是我偷来的,我在曾祁瑞哪里摸来的,我见信函写着朝清二字,就摸来了。”
明朝清觉得她话语紊乱,将把她拉起来,“你这几句话说的,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你这关系太复杂了,我现在就要知道信在哪里,把信给我。”
“被拿了……”叶知夏泪珠猛落,“那夜回来我就去拿,曾啸天跟着来了,抢走了,我,我……”
明朝清觉得她言语东一句西一句的太乱了,“叶姑娘,我是冒死来找你,你现在不要给我哭诉你悲惨的过去,要比惨你绝对惨不过我的。”
“当然,我可以听你大概讲讲这些年你经历的事情,我能想象你的忍辱负重有多不容易,但我必须要知道信的内容,这里面可能牵扯了许多人的命。”
“还有我的夫君李澹薇,如今在查的一桩案子,也曾祁瑞扯了大干系,真的能给你做主的是他,我现在只想知道信的内容,你可有看过?”
叶知夏的记忆中,就是偷藏了信函但没看,但不排除曾啸天来夺信之前她可能看了。
叶知夏听完这句话直接摇头,“我不会说的。”
明朝清眯眼,果然看了。
叶知夏感觉明朝清压迫的目光,逃避的别过头。
“你要的信函被曾啸天拿走了,十有八九都被毁了,那封信我当初偷偷藏匿时,就觉得是要命的东西,因此没有敢去看。”
“前夜我回来就打开看了,你若要知道内容,就要保证还我叶家清白,你不能,那就让能的人来!”
她咬牙眸光闪烁出晶莹,“你有你的苦,我也有我的冤,你可以认为我卑鄙无耻,但我身为叶家唯一的血脉,不能让叶家含冤而死!”
明朝清前夜摄取了叶知夏混乱无比的回忆,但时间过于紧迫,也只是找寻了她所需要的记忆,就是那封信。
得了,现在信没了,一切都白搞了。
“叶姑娘,我夫君能来就不会让我来了。”明朝清走到旁边床榻坐下,摸了把脸,“那你说,我给你传话。”
叶知夏摇头,“不,你的目标就是那封信,你不会替我平反的!”
“我知我卑鄙,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给我的家人清白,我能告诉世子妃很简单,皇陵案你们明家有参与,虽是被当了刀使,但也足够你们抄家灭族。”
听到这句话,明朝清指尖的手下意思要结符咒。
叶知夏的威胁之言还在耳边响起,“皇太子是被你们家秘密送回京城的,皇太子昏迷不是爆炸,是下毒,不管是谁下毒,人是你们明家送的,你们明家难辞其咎!”
明朝清脑子轰然一炸,她此前骗李澹薇明家人和皇陵案有关,完全就是为了骗婚,你现在给我说,这事我家还真的参与了,还稀里糊涂参与的最要命的一截!
眼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读取叶知夏关于那封信的回忆,明朝清迟疑中就放弃了。
既是同路,那么让李澹薇过来,也算是还了他此前的救命之恩了,而且,她望着眼前倔强的叶知夏,莫名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明朝清问她,“你素日怎么从这里出去的?”
“曾啸天来接我。”叶知夏反问,“你怎么进来的?你能进来,就用同样的法子把我弄出去就好,只要能给我叶家平反,什么事我都可以做。”
明朝清不说话了,翘着腿慢慢摸着下巴,静静的思忖。
眼下外头一团乱麻,即便招女支玩的也有,李澹薇和她在一起,绝对不能这样干,所以最直接有效的路就堵住了。
所以,怎么样最快把人弄到李澹薇跟前呢?是否名正言顺不重要,重要是见着,她在中间传话,也难免传出意外来,所以三方坐下谈,才能情报对等。
屋子安静了下来,叶知夏见着沉思的人,上前小声说:“世子妃,我有办法。”
明朝清想打她,掌拍膝头,“那你不说。”
叶知夏底身在她跟前,“你不要走,我身边伺候的人已经换了,我只要装的脾气不好,她们就不敢进来,晚间的时候,你把人都敲晕,偷偷带我走就可以了,我水性很好,这里游到岸边我没问题。”
“叶姑娘,若这样真的有用,你早就用这个法子逃走了不是吗?”
叶知夏抿了抿唇。
明朝清起身在屋子徘徊两步,已在瞬间做出抉择,“我现在就能让你见到李澹薇,但是你要发誓,不能将我把你带走的方式告诉李澹薇。”
跟着起来的叶知夏露出不解,“世子妃,您到底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在这里有内线?”
明朝清起身一把勾住叶知夏的肩头,坦诚布公起来。
“其实吧,我是天上来历劫的仙女,这明朝清只是我行走世间的一具壳子,只是这历劫吧,上头怕我一个劲用法术,攒不够功德不好飞升,所以就给我封了好多好多,我能就只能用两个小符咒,来施展一点点小小的法术。”
叶知夏有点害怕,声音都开始颤抖,“世子妃,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明朝清拍拍她的肩膀,叶知夏就见明朝清指尖凌空画了几下,刹那间出现个看不懂的符箓,紧跟着她一个响指,她再度睁眼已在湖边。
明朝清看吓傻的叶知夏,勾着她的脖略带警告,“本来我可以洗了你的记忆,但是你脑子的东西有点宝贵,我怕给你洗出事了,走吧,别傻愣着了,速去速回。”
好吧,明朝清是害怕今日还有突发的状况还要使用符咒。
叶知夏看拉着她一路疾驰的人,现在不信都信了,“您,您,您霸占了世子妃的身体,那真正的世子妃去了哪里?”
明朝清好笑,“现在是说这些小问题的时候吗?”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记住了,你若是把这事告诉了李澹薇,让我被当做妖魔鬼怪了,我保证你死了的家人,生生世世都落到畜生道去!”
叶知夏成功的被这番话唬住了。
***
李澹薇见着带着个姑娘回来的明朝清,再一次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位明家大姑娘。
他又无奈又好气,“你这样,和我去见她有什么区别?”
明朝清不高兴,“她不见你什么都不说,我能怎么办?”她看叶知夏,“喏,这就是李澹薇,只要你家涉及了皇陵案,他什么都听。”
叶知夏听着明朝清说他是李澹薇,立刻就跪了下来,
“世子爷,小女是雍州叶家人,祖上从文后面经商就定居在了雍州,当年叶家出事,完全是被人诬陷!是曾祁瑞哄骗我家人替他洗钱办事,我父亲后面察觉不对劲要收手,曾祁瑞怕我父亲抖出他知晓的事情,因此借刀杀人,且我家只是个商贾之流,陶瓷也不是我家主业!我叶家不可能会用陶瓷去谋害皇后!”
明朝清记得,齐淑懿说陶瓷出事害了个贵人,但说的含蓄,原来是落到了皇后跟前去了!
一国之母被害,的确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李澹薇让情绪激动的叶知夏起来说,就道:“你不要着急,你慢慢说,每个字想清楚了再说,否则你说的稀里糊涂,我听的云里雾里,只会浪费彼此时间。”
叶知夏接过明朝清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口气,语气缓和许多。
“三年前叶家出事前夕,我被曾晴带着出去游玩,因此逃过一劫,我知曾晴知道始末,想要从她嘴里套话,她却只想把我藏起来,却被曾祁瑞发现了我的存在。”
“曾祁瑞将我带走,想我从嘴里敲出一份名单,还有遗落的账本,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可我没有说死,曾祁瑞对我半信半疑,他把我软禁在了这里,后面我假意被他哄骗,愿意做他的收买人的口袋。”
叶知夏顿了顿,“这处庄园是曾祁瑞收受贿赂的地方,曾祁瑞不信我,但想利用我的容貌,或许是想让我觉得他很好,慢慢的将知道的告诉他,又或者等着人来接近我,接近我的人,一定就是要去查皇陵案,或者什么更大案子的人。”
叶知夏急促的语气开始变得平稳起来,“我一直都在找机会,想要去查我家的案子,可我没有信任的人,直到有一日我见到了许镜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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