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暖暖被富豪生母“巧取豪夺”,一夜间从贫女变身名媛,为了回到养父家,来到帝都的她想尽办法地赚钱。 为了赚钱,她开始和周边的富二代做起了“爱情摆渡”的生意,与此同时,她和新家人相爱相杀,与各路敌人斗智斗勇。 就在她即将与新家庭的人和平共处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忽然因患白血病再次扰乱了她的人生。 生父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四次换名,并陷入三个家庭的“女儿”争夺战与自我怀疑中。亲情、友情、爱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再重的背负,也比不过迷失自我的痛。 一个人要经过什么样的波折,才会丢失自己;又需要多大的温暖和爱,才能走出迷茫和无助,全然接纳自己? 是的,这是一个自我治愈、温暖你我的故事。

098书房
穆尔确实不知道在他面前挑衅的人就是暖暖的亲弟弟——他只对林岸了如指掌。不过穆尔也没有为自己开脱:他承认他确实是想把林畔往死里打的。就像对方一样。
“但是他是个小孩子啊!”还有几个月林畔就该举行成人礼了,但是在暖暖看来他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
“那是他把我惹恼了。不过我要是知道他是你的亲弟弟,就算是撒野到我头上我也不会出拳的。”
暖暖吹着穆尔手上的伤口:“那也不行,不管是谁,在头上撒野都不能一退再退,至少要全身而退。我给你吹吹,吹吹会减轻疼痛的——我妈妈以前就是这样对我的。”
“暖暖,他真的是你的亲弟弟吗?”
“对啊,你不觉得我们的眼睛长得很像吗?”
“但是你之前从来没有提过。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提你的家事,所以我每次也都点到即止。”
“因为我家太复杂了。想到家里的事情我就不开心。”
“这也是你不过问我家里情况的原因吗?”
“我觉得两个人交往是我们个人的事。没必要知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也许我是个穷光蛋呢?杀人犯呢?信口雌黄的大骗子呢?”
“穷光蛋的话我们就一起发家致富,杀人犯的话我就陪你自首和赎罪,大骗子的话那以后就不骗人了,反正你又没有骗我,之前招摇撞骗的事一笔勾销,我才不想知道也没功夫计较呢!”
“好。那我们就放下那些身外之物,从此以后不念过往只看将来。”穆尔的罪恶感与日俱增,他又想到了好兄弟的那句话:不要玩火自焚。
只要不做假成真,就不会玩火自焚。
有什么好罪恶的,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穆尔紧紧握着拳头,刚刚结痂的伤口又挣裂。
“你干嘛!发什么呆。”暖暖丢下手中的杯子,抓住穆尔的手,脸色顿时苍白。她激动的情绪让穆尔淡忘了肉体的疼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紧张?”穆尔搂住暖暖。
这是他第一次抱住暖暖——虽然他们正式交往已经三个多月了,但是却一直保持着肢体上的疏离,就算是手,都很少牵。
一次就好。
暖暖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并未有挣扎,更加没有反抗,而是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耳膜的振动。
如果穆尔这个时候吻她,那么她一定不会拒绝,暖暖心想。暖暖既想穆尔亲她,又害怕他会真的亲她。
她只是甜甜地笑,轻轻地趴在穆尔的耳边说:“我不对你紧张,对谁紧张呢?”
穆尔感到灼热难当,他想推出怀中的遥远,又想紧紧抱住她。一次就好。他注定只是凡人。
穆尔的心中一下子浮现出电闪雷鸣,可怕的预感在电闪雷鸣中此起彼伏。他感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落入了荒草深处,被蛛丝缠绕得一片狼籍。他搂紧暖暖的腰,让暖暖得青涩的乳房紧紧贴住他坚挺的胸膛。他再也不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在干什么,有分寸。他只想抓住这电光石火的一秒。
千算万算,却把自己算进去了?他和暖暖依偎在一起,这种甜蜜幸福感与痛苦羞愧感的较量让他迷惘而又忧伤。“暖暖,你害怕吗?”
说实话暖暖确实害怕,因为穆尔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但是她只是因这种害怕而紧张,而兴奋,而温暖,却不厌恶与排斥。“不怕。”暖暖仍然是一动不动,心跳加速到不能再加速。
穆尔轻轻地转动了身子,用胳膊把暖暖整个身体放在沙发上,然后弯下身子,两个人的脸颊越来越近,而暖暖的脸颊也越来越红,穆尔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就差那致命的一触了。
世界在这一刻变成了轻烟,只剩下一对少男少女的四目相接。
“你没有回头路的,只要你吻下去。”穆尔告诉自己。“一旦如此,你必须要忘掉她。那个人。”
忘掉你喜欢了四年的女孩,你能做到吗?
你问的是废话,你本来就打算为了她牺牲自己,现在正是好时机,你只要再往下一点,面前这个女孩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然后你的心上人就再也没有情敌再也不会伤心欲绝。下手吧!什么,你还是犹豫不决?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就要放弃她了,我喜欢了四年,我说过要矢志不渝的。
你胡说,你纠结的原因不是怕背叛她,你已经背叛她了!因为你爱上了你欺骗的人,你现在畏手畏脚是因为你害怕了,你害怕有一天事情败露,你会痛不欲生。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将错就错,要不就此打住从此以后不要再和暖暖来往。
我选第二个。穆尔下决心的时候暖暖主动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就像一片花瓣,轻轻地在穆尔的嘴唇上一碰,无声无息。但是就在那无声无息的一刹那,喷张的激情一下子攫住了这个少年的四肢百骸。
“我喜欢你,暖暖,我真的喜欢你。”
暖暖本来很懊悔自己太冲动了,为什么会主动亲他呢?但是看到穆尔热泪盈眶的样子,她也觉得无比感动。这种纯洁的相爱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穆尔在这种时候都会克制而庄重,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正人君子,他尊重她也敬畏彼此之间的爱情。
暖暖伸出手指,轻轻地勾勒穆尔的眉毛和眼睛:“我也是。”
一时的意乱情迷让穆尔产生冲动的欲望。他恨不得把他灼热的脸颊贴在暖暖的小麦色的脸上,然后疯狂地吻她,直到星星为夜幕点上灯亮。“你怎么了?”
暖暖发现穆尔的脸烫得不行。赶快将穆尔轻推过去,为他接了一杯温水。喝完水之后的穆尔才神清气爽,觉醒过来。
“对不起。”他向遥远致歉。
“你为什么对我对不起啊?”暖暖羞涩地低着头问,用穆尔喝完水的杯子接了一杯水给自己。
其实穆尔是在为自己臆想的情形向暖暖道歉。暖暖以为只是因为刚刚那一个轻轻的吻,以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
“你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那些条条框框。”暖暖之前说两个人要保持距离,因为距离产生美——以至于他们俩人谈恋爱就是简单的朋友之间的接触,虽然会一起学习,一起出去看风景,一起探索美食趣事,但是都是升级版的“相敬如宾”:不抱不吻牵手都难得。
大大咧咧的暖暖谈恋爱的方式还停留在古代。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以前就挺好的。”穆尔回答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反正这是命令,你领命就是了。我还有事,先走啦。”
暖暖说出这句话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就急急忙忙地踱到门口,连招呼都不打,就从吴言家走了。等到她从羞涩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应该打电话对吴言说一声:
“我临时有事,就不在你家吃饭了。照顾好我们家穆尔。”
照顾好?吴言已经给了穆尔一拳。因为穆尔在书房做的事情吴言都看在眼里。关键是吴言问穆尔的时候,穆尔竟然说:“我没想亲,只是不小心把暖暖当成她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有担当有道德有自己原则和底线的穆尔吗?”
穆尔没有还手。吴言仍然意犹未尽,抡拳却没有下手。
“你为了那女的,极力去模仿另一个人,学人家的穿衣风格,剪人家的发型,放弃十多年的拳击,去学跆拳道。你明明能去北航的却选择了离清华最近的北林——当然你可以对你妈说是和你好兄弟我继续前缘,这个借口委实不错!结果呢?你不你,也不是他,你用四年的青春把自己弄成了四不像了!现在呢,你还要执迷不悟,为了你一厢情愿的爱情去欺骗另一个女孩子,现在这个女孩还蒙在鼓里,可是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了,你就不是欺骗了,是伤害!你明白了吗穆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吴言说着解开背心,他因为愤怒而热,“你今天亲了她,而且还说把她当成了别人。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我问你你当时在想什么,如果我没有在QQ上戳你,你是不是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吴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人面兽心?”
吴言想的没错,当时的穆尔头脑一片混乱。
他恨不得把他灼热的脸颊贴在暖暖的小麦色的脸上,然后疯狂地吻她——把他从另一个女孩子身上得不到的东西如数实现:吻暖暖,直到她全身颤抖,四肢无力,任他摆布,直到星星为夜幕点上灯亮。
但是他没有,不是因为吴言的惊醒,也不是因为暖暖问“你怎么了”,而是他自己克制与控制了自己:暖暖不是她!我不是禽兽!
“你是人是兽你自己明白。你回答我那个问题——你刚刚是不是想直接就在我们家书房里办事了?你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暖暖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吗?”
“可是她什么都不懂——不懂世界上还有一种骗子,叫做爱情骗子。而且她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她竟然还说你你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意思还不够明显吗?难道你要是脱她的衣服她会挡住你的手吗?“
穆尔在这个时候出拳了:”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想过。“
“你之前是没想过——因为就是逢场作戏,但是现在你还敢说你还能做到坐怀不乱吗?我刚刚那一拳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不是你亲了她,也不是因为你说你把暖暖当成别人亲了她,而是你亲了她却还自欺欺人说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别人。”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吴言,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是不是思考得太面面俱到了?”
“我是为了你,我不想你一错再错。”
“你确定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吗?”
“我吴言要是为了自己天打雷劈。”
“你喜欢暖暖对不对?”
“你想多了!”一口痰梗在吴言的喉咙处,他往垃圾筐中唾了一道口水,始终摆脱不了痰的折磨。
“那你敢发誓吗?敢说天打雷劈吗?”
“好,那你听着——我吴言要是——”
穆尔没有让吴言说下去:“你疯了!吴言,我们都不要苦苦相逼。你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我们都悬崖勒马。我决定了,我会开始善后,用一个妥当的方式离开。”
“妥当?且不说你已经动心了,关键是她是彻头彻尾地爱上你了,你告诉我,怎么妥,怎么当。”吴言无望。
“她爱上的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你知道我根本就是装出来了,完全是有意为之,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才伪装出了完全符合她心中形象的样子。”
“是啊,你穆尔最擅长模仿了,更别提伪装了。”吴言不无嘲讽地笑道。
“总之,我当初能让她爱上我的,现在也能让她渐渐对我心灰意冷。”
“关键是你自己呢?你能让自己的心变成从前吗?”
“我的心只装着一个人。我只要看看她,便不会再自甘堕落。对,我喜欢的只有她,不是暖暖。”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吃饭吧,外卖到了。”吴言接电话。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说了一句话:“你能不能以一个不要让她难过的方式让她心灰意冷?”
“那是我的事。”
穆尔盯着书房了那个摄像头,心中的的怒火又燃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觉得自己不该生吴言的气,至少不该因为这个原因生吴言的气。
这个当初让吴言痛恨的摄像头今天倒是帮了吴言。可是穆尔今天遇到的问题不是吴言小时候的那么简单:不想认真写作业想玩。
就像吴言所说,不过是逢场作戏,可他为什么因为吴言关心暖暖而感到极其不是滋味?
或许暖暖就是一剂慢性毒药,穆尔决定去见一个人——她是他的解药。那吴言呢?他中毒了吗?该怎么医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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