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暖暖被富豪生母“巧取豪夺”,一夜间从贫女变身名媛,为了回到养父家,来到帝都的她想尽办法地赚钱。 为了赚钱,她开始和周边的富二代做起了“爱情摆渡”的生意,与此同时,她和新家人相爱相杀,与各路敌人斗智斗勇。 就在她即将与新家庭的人和平共处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忽然因患白血病再次扰乱了她的人生。 生父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四次换名,并陷入三个家庭的“女儿”争夺战与自我怀疑中。亲情、友情、爱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再重的背负,也比不过迷失自我的痛。 一个人要经过什么样的波折,才会丢失自己;又需要多大的温暖和爱,才能走出迷茫和无助,全然接纳自己? 是的,这是一个自我治愈、温暖你我的故事。

042女孩子
“嗨——这部相机充其量只是爱妃。我老婆那是轻易能拿出来的吗?”
林曰把镜头收进去。
“从视觉上讲,貌似一模一样。我差点以为你当天就是胡说八道的。”
“什么胡说八道,我林曰说一不二。我老婆还是要用来拍我老婆的。”林曰又悄悄把相机握紧,“被你一说,感觉它们还真挺像,也是,一个系列的,外行看不出差异。”
“你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识见识你的嫦娥啊?”
俩兄弟都在打哈哈。
“林岸,”林曰拍了好兄弟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想把她藏着掖着,只是,只是——”
林曰不知道该不该说,该怎么说。但是他觉得倘若什么都不说,实在问心有愧,毕竟林岸同他情同手足。
林岸,其实她每天都在我眼前我脑子里晃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看到她就会产生自卑感。我林曰,从小到大,什么都有,唯独没有自卑,可是她偏偏是那种女孩子,就是那种站在哪里就能让你心生卑微的女孩子。很突然,那种自卑感好像蛰伏已久,她一出现,就爆出来了——就像,就像你走在路上被雷劈到一样。
林曰心里是这样表达的,可是他觉得用语言说来就会显得轻描淡写,矫揉造作。
“林岸,其实——算了,没什么。”
“林曰你怎么——“林岸觉得这不像他之前所认识了解的足以睥睨天下的林曰。
但是林曰陷入自己的苦闷中,压根不给林岸打断的机会,他继续自言自语,并且不知不觉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我以前有着糜烂的生活,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曾经是那样一个人?但是我能猜到,她看不起那样的生活方式以及进行那种生活方式的人。”
其实林曰不说,林岸也隐隐感受到,但是今天林曰亲口说出,林岸还是很惊愕,他顿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兄弟俩人倚靠在墙上。就差两根烟了。
但是林曰已经戒了。林岸没有吸烟的习惯。
“林岸,其实我同你说,又显得矫情了——因为我他妈现在的样子,就是我之前最看不起的样子。不就是女人吗?不就是他妈的所谓的爱情吗?但是——但是我他妈的现在面对的不是女人和交配,而是一个,你没办法抗拒与割舍的——算了,我他妈不说了,说了你这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也不懂。就这样挺好的。”
“能看见她能陪着她,就这样我就知足了。”林曰仰天大喊了一声。他是真的感到知足。
我怎么可能不懂?林曰,是你不懂罢了。你还好,至少还可以”就这样,挺好的“,而我力不从心,一无所有。
林岸望着二十年的好兄弟,心中漾起苦涩。
“林曰,其实你应该放下束缚,她可能不是那样的人,她会接受你的过去的。”
虽然言不由衷,但是林岸别无选择,因为他们是兄弟。
“林岸,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她只要爱我,她就会不念过往——我了解她;关键是她现在还不爱我,所以我得曲线救国让她爱上我,才能谈追求谈未来。而且,与其说是我怕她憎恶我的曾经,还不如说是现在的我嫌弃当年的我。我想塑造一个配得上她的自己,然后毫无后顾之忧地——好了,不扯了。”林曰苦笑道。“我们走吧,估计脉脉找不到我们该急了。”
但姐弟二人玩疯了,反倒要他们去找,“合着不是来游泳的,是来参观的。”
暖暖的脸蛋都被冻红了,林曰下意识把她的围巾裹严实。
“因为今天开心啊,看什么都觉得趣味无穷。”暖暖解释说。
“就因为晚上的水立方像颗巧克力你就开心了?那要是像顶桂冠你是不是会开心到睡不着?”
“不是因为水立方。”
暖暖否认,但是死活不说出真正的原因。
因为你们陪我一起傻乐我才开心啊!才不告诉他们,不然一定会骄傲。
进了馆内,暖暖忍不住张望:“你说会不会遇到微服的宁泽涛?”
“做梦吧。”林畔说。
“哎呀要是能遇到宁泽涛多好。”
“脉脉不是喜欢易烊千玺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林曰问。
“我喜欢一个人会喜欢一辈子的,怎么可能改变,庸俗!是我室友,宁泽涛是她老公,我其实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女生追星是很恐怖的。动不动就改嫁。”
“我可不是追星,就是喜欢。”
“那你怎么个喜欢法?”
“我,我会——你别问了,说得好像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暖暖的脸都红了,而且是瞬间就红透了。
可林曰这家伙简直没完没了,继续追问下去:“那你觉得在一起最好的状态是什么?”
在一起最美好的状态?暖暖顿时有点憧憬。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不说话,就十分美好。大概就是顾城诗中所写这样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们这群俗人。”暖暖对林曰扮鬼脸。
“这不是难懂女生心吗?所谓,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谈恋爱也一个道理。”林曰说。
“看来这一个寒假的书没有白读,我的油嘴滑舌都被你学会了。”暖暖笑林曰,“那我说出来,你们不许笑话我。”
“不笑话保证不笑话。”
林曰和林畔表示尊重,林岸没说话,但是侧耳听着。
“就是手拉着,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走在阳光斑驳的树下,不说话,嗯,或者说话——就这样。”
这是暖暖去香山的前夕,在图书馆里晒太阳时想到的,今天的盈盈月辉提醒了她。当然还有一个场景她是不好意思开口的,就是两个人穿着温暖的毛衣——白色和红色的毛衣,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在夜色里讲童话故事。
“你这要求也太简单了,我还以为要他为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呢!”
听到暖暖一尘不染的想法,林曰不知该喜还是该悲泣,只好装出轻视的样子。
“我可没觉得上穷碧落下黄泉有多么伟大,我想要的才是最好的。”暖暖突然又笑了,“不过哥哥的应该更简单,有个人,最好是个哑巴,陪他一起做模型。”
林岸遭到调侃,并没有生气:“那也不错。”
“再不换衣服下水,就闭馆了。”
林畔看看手表,发现已经八点半了。
其实暖暖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她不想换泳衣。
平安要是在多好啊!暖暖又在心里无厘头感叹了一句,总之平安在她就不会尴尬了。
“淹不死,你不是什么都想尝试尝试吗?连滑雪都不怕,你害怕下水吗?”
年前四个人去滑雪,暖暖不知道雪道是分梯度的,直接随大溜去了中级道,然后觉得不过瘾,又尝试了高级道,下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在玩命,而大家一直在儿童区找她。
“那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无知者无畏嘛。”
“水不深,我教你,你放心,就当是如履平地,脉脉,你看行吗?”
暖暖只好坦白,自己不是怕水,是因为放眼望去都是男生,而自己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穿暴露的泳衣。
林曰这个傻帽,还以为暖暖是因为自己扁平的身体而感到羞涩,竟然这样安慰她:
“脉脉,我觉得你平胸很好看,比什么都好看。那些俗人的眼光不必在乎。”
暖暖想一脚把林曰踢出脑血栓。“平胸本来就好看。换就换,反正我的泳衣中规中矩的。”
“我错了,我错了,待会谁要是对你起色心,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不用,”暖暖笑道,“我自己挖。”她挥挥手进了女更衣室。
还是平胸好,安全!暖暖上下打量了半天,很满意自己的身材。
但是暖暖发现他们仨比自己还磨蹭,迟迟没有出更衣室。
她只好在岸上等待着。
平胸确实看起来安全——但越是安全的女孩越能吸引某些色狼的目光。
死色狼打量了暖暖半天,迎面走来,主动和暖暖搭讪。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副文质彬彬的假嘴脸,还声称自己是学电气工程的。在我面前玩坏心眼,看我不修理你。暖暖一下子就看透了他不怀好意。
“是吗?那电工是必修吧?而且还是A吧?”
电工指的是电工学,不是电路修理工,很显然色狼骗子以为是后者。“不是,要学集成电路。”他装出很专业的样子。
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其实暖暖只是粗浅学了一点电工学,但是她故意把它说的天花乱坠,而旁边做贼心虚的色狼只顾点头,唯唯诺诺。
最后暖暖说,“不好意思,我学的是林业工程,没想到瞎说的东西都对。请吧,先生。”
色狼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被戏弄了。
他龇牙咧嘴地走开了。
自讨没趣的家伙。
“慢走不送。”
他们还没来,暖暖张望着,却望到了色狼——色狼又折回来了。他的眼球上陡生出红血丝,好像有一头野兽在里面狂吠。
“你是不是处女?”
暖暖的毛孔战栗,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想不想做爱?”
他还不走,继续问。
暖暖的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不是色狼,是变态。
暖暖瞄了一眼,林岸他们还是没有出来。
流氓可怕,除非你比他们更可怕。暖暖不动神色地深呼吸,摆出笑里藏刀的表情。
“想。可是——”
她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发出凄切惨烈的一声咳嗽。唾沫一下子喷到了变态的脸上。“快点,快点,快擦擦,先生你快点,不然很危险的。”
暖暖故意使面目表情紧张而凝重。
变态已经心花怒放,哪里在乎那一点唾沫。对他来说那就是仙露琼浆。
“那——”他差点要留出口水。
“你介意我有艾滋病吗?你要是不介意,咱们现在就走。”
暖暖又咳嗽了一声,惟妙惟肖的咳嗽。
“你,你,有艾滋病?”
变态终于手忙脚乱地擦他脸上的唾沫了。
“小点声!我要是没病,早就下去了,关键是现在又因为免疫力下降,还染上了肺炎,连装都不好装。烦死了。”暖暖顺势又打了个喷嚏,“所以只能来游泳馆望梅止渴了。”暖暖装出遗憾的样子,望着远方的型男 怅然若失地说。
变态已经进入惊慌失措状态,不住地摸左右两边的脸,生怕上面残留了一星唾沫。
“那那,那个,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先去换,换衣服。”
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磕磕绊绊地跑了。
暖暖的腿已经麻了。
这时兄弟三人终于出来了。
“你们怎么才来啊?”暖暖见他们慢吞吞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要发作,发现林岸的胳膊在流血。
“哥哥怎么了?”
林岸胳膊上那么重的划痕,看着直瘆人。
暖暖晕血,再加因刚刚的骚扰心有余悸,脸色刷得就白了,后背顿时起了冷汗,但是她还是强撑着,抬起林岸的胳膊问他疼不疼。
“不疼。”林岸说。
“不疼才怪呢!”林曰愤然,“就该宰了这群孙子。”
“先别耽误时间,我们换衣服去医院。”暖暖不自觉地把林岸的手牵过去,带着小跑往更衣室去。
暖暖想知道林岸是怎么伤的,他是跆拳道黑带,怎么被伤得这么重呢?
“臭狗屎卑鄙下流,偷袭的!酒囊饭袋,没真本事就会一边求饶一边下黑手。我就应该把他第二条胳膊也踢断了。”林畔懊悔自己手下留情了。
“到底发生什么什么事情了,你们大开杀戒也不叫上我?”
“你不是不爱打架吗?”
“你们都动手了我肯定要一起上啊,说不定哥哥就不会受伤了。而且,谁说我不爱打架了!”
“你上次在蓝色港湾不是——“
“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不是不会跆拳道吗。人家六个人,我们只有四个人,力量悬殊。你又是不是女孩子,打你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只是说我不会跆拳道,你当时又没问我会不会空手道。“
林曰小时候当时觉得空手道更酷,就没有选择跆拳道。
“还好我误解了。不过知道我也不想动手。“
“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孩子啊,体格上敌不过男孩子,肯定会拖你们的后腿。如果对方是女的,谁跟她们啰嗦,二话不说就上。“
“你看你说的,男生保护女生天经地义,怎么能叫拖后腿呢?“林曰说。
“才不是呢!我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我以及身边的人。“暖暖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们男生什么吗?体力!这一点是我再努力都赶不上的。有时候还觉得挺不公平的,凭什么男生天生就体力超群,坐在宿舍打游戏也比每天晨跑4公里的女生有力气?所以呢我就暗暗努力在聪明上比你们高强,这样还能弥补一点体力上的不足,虽然还是心不甘!“
暖暖云淡风轻笑道,又似乎真的很不甘。
“不战而屈人之兵,那脉脉的智慧是我们自叹不如的。”
“那也倒不是,只是大雷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要是真的是不良分子,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跑。”
暖暖又望了一眼林岸的胳膊,才意识她偏离正题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岸胳膊上的白纱布被渗出的血浸出淡淡的红。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