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暖暖被富豪生母“巧取豪夺”,一夜间从贫女变身名媛,为了回到养父家,来到帝都的她想尽办法地赚钱。 为了赚钱,她开始和周边的富二代做起了“爱情摆渡”的生意,与此同时,她和新家人相爱相杀,与各路敌人斗智斗勇。 就在她即将与新家庭的人和平共处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忽然因患白血病再次扰乱了她的人生。 生父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四次换名,并陷入三个家庭的“女儿”争夺战与自我怀疑中。亲情、友情、爱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再重的背负,也比不过迷失自我的痛。 一个人要经过什么样的波折,才会丢失自己;又需要多大的温暖和爱,才能走出迷茫和无助,全然接纳自己? 是的,这是一个自我治愈、温暖你我的故事。

070这才是真正的秘密
老女人的人品不值得信任,但是她的话所言不虚。
“有一年啊,我看见暖暖在爬梯子,不只她一个,很多娃娃,我家侄子也在,当时她家还没把我的猪药死,我还经常去她家看电视,关系算是不孬——毕竟我这人啊,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心好,很多人都不怎么和她家打交道的,有意无意地避着。为什么这就说来话长了,我还是长话短说吧,冷家那女人,不和旁人一样,倒像城里人那样,顶顶特立独行,怎么个独行法子?她骑车戴墨镜天冰凉穿裙子!还不会为人处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理我家孙子都懂她还没有这智商!反正不怎么招人家喜欢,关键是呢,以前她和旁的男人乱搞,不知道怎么又嫁给暖暖她爸的,暖暖她爸这人也奇怪,傻不拉几把那女的当成宝呢,人家随便开几句玩笑他就上火,没到几年就得罪了不少人。要我说还是要怪他家那女人,长得像狐狸精一样,又爱打扮,男的难免会多望几眼或者说几句不检点的话,那还不是人之常情啊。”
又来了。“大婶,你能不能从爬梯子说起?”
“急什么!我将要说。我家侄儿和她一样大,还有旁的三岁的小孩,也都不敢爬,就她敢上去!我一看就觉得奇怪啊——怎么?还能就她大胆,旁的小孩都胆小?想想不是的,她肯定不只三岁,四岁的小孩就敢爬,三岁就不中。你说她不是四岁什么啊?肯定是瞒岁数的。”
“那是你家侄儿不顶用。”
“你听我说完啊!”老女人一听他们笑自己的侄儿就冒火,但是手里的钱平息了她的愤怒。
“你以为我瞎说的。这话要是说嘛,还要扯到二十年前哦!”老女人的死鱼眼中闪现出回忆的光泽。
她说,当年暖暖的母亲孙英回娘家,一过就是两年,等到回来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小孩,说是她生的闺女,看起来有点瘦弱,但是比同龄的小孩要高得多,也聪明得多。大家觉得诧异,但是也没想太多,毕竟孙英向来深居简出,而且夫妻俩都是聪明人,孩子像小神童倒没有太让大家吃惊——“其实我没觉得她聪明到哪里去,小女孩子要那么聪明好干嘛?”
林岸掏出更多的钱,请她保密。老女人顿时心花怒放,但是她没有立马收钱:“我本来就没打算对村里的人说,虽然她家当年将我家那头好猪药死了——可是一码归一码。我不去败坏人,就算去败坏孙英——因为她把我家猪药死了我败坏她也不算罪过,奥,我是说我就算败坏孙英,也不会把暖暖牵上去的。我不看好她,但是她对我家俩孙子不错,我看在眼里头。对你们说是什么意思呢?你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而且呢,对那丫头的心大概也不是假的。你们要是有能耐就去北京找她,她大摸去了北京她亲妈那里。不管哪个成了,我家那痴侄儿也能死心——不死心能怎办呢?人家已经是城里的凤凰了,还喝了一肚子墨水,管怎样也不门当户对。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老女人讲的话又冗长又愚蠢,还以为古拙的方言费解,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又有几分真知灼见。林曰和林岸一致认为。
“这钱你还是拿着吧,大婶,给小孩买点文具。”林岸讨厌这个女人,但是还是忍不住同情:她只是没文化,加上生活的种种负担老化与土俗着她,但是她终究不是一个坏人——即便她确实是见钱眼开的,也没有贪得无厌,并且,她一身破衣烂衫,可见就算是爱钱,也是为了维持生活,是在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与生活较量。
女人没有再假模假样托辞,而是欢天喜地接受了,并且迫不及待进门点钱了,临走时不忘关照他们:“这个秘密别告诉别人,她家搬走,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闺女再也不回来了。”
“唉,一无所获。”林曰耸耸肩,林岸也无奈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他们家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人的孙子薛成这时跑了出来,他有话说,而且面色凝重。
“你们是不是喜欢我姑姑?”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这么一本正经原来是问不正经的话。
林曰忍俊不禁,但是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好小子,聪明啊!是,我喜欢你姑姑。“
“我也喜欢我姑姑。她其实不是我姑姑,我们两家不是亲戚。所以我以后会娶我姑姑的。”成成信誓旦旦的语气让人惹不住摸摸他圆溜溜的小脑瓜。
“这么说你是想来示威的?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不是。”
“这就对了,小子,好好学习,等你出息了,你姑姑也会开心的。不过呢,你可能会遇到其他的好女孩的。就像你姑姑这样的,或者稍微比她差一点儿的。回家吧,哥哥们要走了。不要和你奶奶杠,她也不容易。”林岸拍拍这个小男子汉的肩膀。
小孩不以为意,而且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他们很困惑。
“哥哥们走了。再见。”林曰送完相机后和他挥挥手——相机算是暖暖送她的,林曰遗憾的是没有时间教他怎么操作。
“喂!喂!”男孩抱着迷你相机大声疾呼。
林岸他们只能选择挥手,而不能回头。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们!很重要。”孩子将相机放在干草堆上,飞奔过去。
姑姑的爸爸,她爸爸,他爸爸我冷大爷,有病。肺癌晚期是不是会死?哥哥?不一定会死对不对?
小孩气喘吁吁,但是一字一句都是晴空霹雳。
林岸和林曰的腿顿时顿住了。
“成成,你是听你奶奶说的吧,对吧?她是瞎说的。”林岸心知肚明,老女人根本对此一无所知,但是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她不知道,是我站在姑姑家墙根亲耳听见的。我只是想想从窗口偷看姑姑有没有回来,不是故意故意偷听大爷他们家讲话的。”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肺炎晚期的弦外之音是无人生还。
“爸爸,爸爸爸爸,爸!”暖暖的梦话更加频繁,按理说她服下安眠药后是不可能梦魇的,但是她分明是在做噩梦。
可是梦外看她痛苦的人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她在梦中遭受着不为人知的生离死别的剧痛。或者真的是心意相通——暖暖没有喊其他人,她妈妈,她弟弟,唯独喊她的爸爸。
可是她的爸爸已经去了最最遥远的地方,听不到她的呼唤,也再也回不到对岸。
林岸情不自禁将暖暖抱住:“别怕。别怕,妹妹。”
林曰没有说话。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他只希望黎明能加速降临,这样暖暖才能从梦的困境中脱身。
其实暖暖什么也没有梦到,梦中没有洪水猛兽,也没有毒蛇鼠虫。而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沙漠,沙漠里不是沙丘,是星罗棋布的坟茔。她走投无路,在荒无人烟中迷失了方向与希望。风吹灭了生机,沙覆盖了痕迹,但是暖暖却听到了父亲的跫音。
爸爸的跫音逃过风沙的吞噬,清晰无比地传到暖暖的耳畔,于是她绝望的心死而复生,可是她左顾右盼就是看不到父亲的身影......
噩梦接二连三,但是醒来之后的暖暖却忘了一干而尽,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要命。但是林岸却告诉她:“能不干吗,你简直把全世界的美食都罗列遍了,真的很怀疑你一觉醒来会胖得看不见脚尖。”
“真的假的?林曰,我有这么矬吗?”
“你哥哥是那是随意开玩笑的人吗?”林曰意味深长地向林岸瞥了一眼。
出租车已经进了怀柔区。林岸知道机不可失,他不能再优柔寡断。
“妹妹。我有话对你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可能暖暖这漫长一夜的依靠给了他坚定的力量。
林岸的胳膊酸麻胀痛,但是他感受到的是来自心灵的愉悦而不是疲惫——这大概就是爱情的神奇。
“林岸!”林曰知道他的图谋。但是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间,也更加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他横加阻拦,不是因为一己私利,而是站在大局上看问题。
暖暖本来就不打算回苏家,现在林岸表白,他林曰肯定也不能坐以待毙,前后夹击,暖暖一定会愁上加愁。而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一旦被打破,暖暖回家的可能性一定会降到冰点以下。
“林岸,我也有话对你说。”林曰让林岸下车。到了关键时刻,林曰比林岸更能审时度势。
等到林曰和林岸结束谈话的时候,暖暖又在打哈欠了。
“看看这一个个的,神神叨叨的?”
“妹妹,你还记得我刚刚对你说什么吗?”
“对啊,你要对我说什么?林曰,下次记得先来后到,害得我好奇了好几分钟。”
“妈妈在在军训基地门口。你有心理准备吗?“
“你为什么不早说。”暖暖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红,她本来已经打算离她而去了,并且在离开时前,早就破釜沉舟了。
夏红做的事情固然不对,但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能不能不见,哥哥?林曰?”
“妹妹,见不见都由你定夺。但是有一件事有必要告诉你,你睡了多久,妈妈就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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