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暖暖被富豪生母“巧取豪夺”,一夜间从贫女变身名媛,为了回到养父家,来到帝都的她想尽办法地赚钱。 为了赚钱,她开始和周边的富二代做起了“爱情摆渡”的生意,与此同时,她和新家人相爱相杀,与各路敌人斗智斗勇。 就在她即将与新家庭的人和平共处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忽然因患白血病再次扰乱了她的人生。 生父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四次换名,并陷入三个家庭的“女儿”争夺战与自我怀疑中。亲情、友情、爱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再重的背负,也比不过迷失自我的痛。 一个人要经过什么样的波折,才会丢失自己;又需要多大的温暖和爱,才能走出迷茫和无助,全然接纳自己? 是的,这是一个自我治愈、温暖你我的故事。

050 许愿
许愿吧大哥。
暖暖以为她们都在忙自己的事,但是进了宿舍才发现原来之前是在演戏。19根蜡烛明晃晃在眼前摇曳,玲珑精致的蛋糕在烛火的微光中闪耀。没有开灯,屋内漆黑,局部有光的地方,色彩缤纷。
暖暖还在发呆——呆若木瓜一样站在门口。另外七个人蔓延到不远处的桌子前,脸上的微笑闪亮动人,像极了从天而降的精灵,好像一眨眼睛就会凭空消失一样。“许愿吧大哥。”大家又重复了一声,暖暖的神才回过来。
“你们,啊,你们,真是——”暖暖的眼睛从蛋糕转移到个人的脸上:脸脸笑得温柔而恬淡,鼻梁似乎更加高挺;星星的嘴撇着好像做完恶作剧一样窃喜;容易动情的董董的眼角湿润润的,欲言又止;小鱼的手摇晃着小彩灯,彩灯将她光洁脸颊上的淡淡雀斑映衬得更加俏皮;丽娜的手指抵得下巴,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万弦仍然是笑不露齿,不过她的梨涡露出来了;平安的八颗牙齿,整齐划一地敬礼。
许愿吧宝贝。这是妈妈的话。
许愿吧大哥。这是室友的话。
暖暖又对着蛋糕和蛋糕上的蜡烛出神。脑海中妈妈的声音同耳蜗中室友的声音交融在一起。
平安将生日帽扣在暖暖的头上,星星抬起胳膊将它弄歪。“再不许愿蛋糕都凉了。”
蛋糕本来就是凉的好不好!
其实是大家都等不及吃蛋糕了!“奥奥奥,别动,我许。”
许一个前程似锦吧!
许一个勿忘初心吧!
许一个友谊长存吧!
许一个青春不朽吧!
暖暖望着燃烧殆尽的烛火,悄悄地叩了八下牙齿:
不畏将来,不说再见。
第二天林畔从一筠那里得知暖暖过生日的事——当然,消息源是平安。他搜索枯肠也不知道该补什么生日礼物给暖暖好,只好试探性地发了一个超大的红包。但是暖暖迟迟不收,而且还把林畔骂个狗血淋头:“你下次再用钱来打发我我让你倾家荡产信不信?”
“不是你说的嘛!除了粪土以外,一切都是粪土嘛!”
“那是生意,这是生日,两码事。”
林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林岸这才明白原来暖暖有两个生日:一个真实的,在九月份,但是她不在意;一个人工的,是二月份,但是她很珍惜。
第二天林曰浩浩荡荡说了一大串话,总结可得,他要办party,但是她的嫦娥又婉拒了她。也就说他没有女伴。
“没有就没有,我们总不能替你上吧!”林畔说。
“你随便一吆喝估计会有成群结队的人响应,你那些红颜知己哪一个不是交际花?”林岸已经知道林曰在打什么主意了。
“屁,我现在已经和她们毫无瓜葛了。你是在质疑我对我家嫦娥的忠贞不二吗?”
“你对哥哥说那是对驴弹琴。他也不懂。”暖暖继续嗑瓜子,林畔已经自觉地回房做试卷了。“林曰你就孤军作战,引领风骚吧,千万不要饥不择食找那些妖艳女,为了面子背叛你家嫦娥。”
但是林曰却说他必须要面子,好歹这是他的 攒的局,而且他的朋友都是很看重这一点的——毕竟当年他算是叱咤风云,现在斯人独憔悴的话会变成“业界”笑柄。
“你事怎么这么多啊!估计你的朋友都是和你一样,以猎艳为荣耀。呸,还业界。”暖暖觉得不齿。
“哎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交朋友一样的道理,他们虽然很混账不过呢已经是我兄弟了,我难道二话不说休了他们吗?”
“行了,没看不起他们,只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好了你这样七拐八绕的到底想说什么?”
接下来才是重点:林曰想请暖暖伪装她的女朋友。
“不行!”林岸和林畔一致反对。
“你小子不是写作业吗?隔着门都能听到我们大人商讨家国大事吗?”
“门没关。”林畔已经跑了下来。
“二哥,你那些朋友有一半是色狼,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畔,别瞎说。”林岸摇摇头,“什么一半,是百分之百。”
“他们是花花公子不假,但是绝对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人,最多那方面要求有点频繁。”
“哪方面啊?”瓜子嗑多了嗓子干,暖暖起身去倒水。
林曰赶快把话题扯远。
“行了,我就故意看看你会不会睁眼说瞎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哪方面吗?猜都猜到了。考验失败,你对我不诚实,不去。”
“别介!”林曰哭丧着脸,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了,别再危言耸听了,我要是去,也能去。但是呢,就这样去了,肯定会让你感到愧疚——因为你利用了我,所以,如果我们是以雇佣关系进行等价交易,是不是就两全其美了?”
暖暖一鼓作气说完,仿佛又看到红灿灿的钞票在翩翩起舞。
“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到赚钱?你简直大脑跑气了。他那些朋友都是一群豺狼虎豹,见到你还不流口水?你不许去。”林畔极力反对。
“你小子怎么把你二哥说得这么恶贯满盈——我朋友都是披着狼皮的羔羊,再说,有我在,没人敢觊觎脉脉!脉脉,你放心,我一定保证让你毫发无损地兴高采烈地回来。林畔,你再多嘴,我告诉夏姨你翘了好多辅导班,陪我们这些无所事事的大学生混日子。脉脉我觉得你的提议无懈可击。”林曰时而对着暖暖言笑晏晏,时日脸朝林畔笑里藏刀,切换自如。
“哈哈哈,林畔,这样的人你都二哥长二哥短的,我这么好,你却死活不喊姐姐,你真是瞎眼。”
“你们一个是妖怪,一个长绿毛,旗鼓相当。”林畔只好乖乖上楼写作业去。
“什么妖怪绿毛,这叫天造地设。”林曰推着暖暖进她的卧室,打算好好商讨一下“合作”的各项事宜。
林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怅然地望着吊灯。
暖暖觉得赚这份钱实在不易——不仅要演戏,还要穿上戏服:大裙摆的礼服还有悬空的高跟鞋,以及叮叮当当的包包——光是看看都很惊悚。
“能不能不穿啊,林曰?”暖暖怕自己踩上高跟鞋就不敢走路了。
“当然不能。不然他们会笑话我的。脉脉,虽然你天生丽质,不过那群俗人有眼无珠,欣赏不了。所以你就照顾一下弱势群体吧。”
除了按部就班穿戴好行头还是别打算投机取巧了!暖暖关上门,在设计师的帮助下完成一个人的蜕变。
当她出来的时候林曰已经目瞪口呆。
“你是,脉脉,脉脉吗?”
“请叫我白雪公主。“暖暖站在莲步轻移,微微地笑着,真的像翩然而至的白雪公主一样。轻灵飘逸的白纱将暖暖烘托成一朵迎风飘举的白莲,像云,像海浪,像山间皎皎的雪,幽幽地闪耀着初阳的光芒。
闻讯而来的苏家兄弟俩也惊诧不已。
“你这是脱胎换骨了,了吧?”
“你怎么和你亲爱的二哥一样哑巴了。”暖暖伸出手够林畔,她还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路简直摇摇欲坠。
林畔莫名很开心,“你,竟然这么好看,虽然有点黑。”
“什么叫竟然,哪里有虽然,我一直就非常十分极其毋庸置疑难以企及地好看。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快夸我。”
越好看越不安全。林岸只好昧良心,带着忍痛割爱的心情,不以为意地说:“还不如你平时呢,他们两个口中的象牙你也信。你还是就穿你寻常的衣服吧,看起来自然。不然招别人笑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看起来别扭得像个小丑吗?暖暖拿眼睛问他。
林曰已经急了:“你这万年大直男,亏你学设计的,现在你是不是都不辨美丑了,脉脉你别听他瞎说,就算你穿上天上的星星他都看不上眼的。”
“二哥!”林畔提醒林曰不要说出实情。但这就更让暖暖对林岸心存芥蒂了。
“那要不我们走吧?”
哼,不碍你的眼。暖暖心里对林岸赌气。
出门的时候化妆师给了林岸一个白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伤你妹妹的心。而且,还彻底否定了我引以为豪的作品。”
林畔死乞白赖要跟过去,林岸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做图。但是他连铅笔都削不下去。只好找一个借口赶过去。
红男绿女,看得林岸眼花缭乱——林曰的朋友可真是五花八门,但是总结可得——男生要不是西装革履假正经,要不是奇装异服夺眼球;女生呢,清一色浓妆艳抹,不知是二十岁的人画着三十岁的妆,还是三十岁的人画着二十岁的妆——妆容与年龄显著不搭,看起来要不是风骚放荡,要不是小鸟依人——后者更加矫揉造作。虽然这里面有四分之一他都熟识。
只有他的缪斯才是至美绝伦——林岸很后悔自己刚刚撒的弥天大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伪与愚蠢——摄人心魄的美,却被自己浇了一头的凉水。
妹妹一定恨死我了!
林岸在人群中慌乱地搜索,但是偏偏寻不得暖暖的芳踪倩影,就连那两个家伙,也不知躲哪里去了。
突然有人猛拍了他一拳。
“就应该让你这有眼无珠的家伙再等等。”
林曰走到半路时,林岸打电话给他说暖暖身上没有一点像样的珠宝,美中不足,他就当是为自己刚刚的言行赔罪,亲自过去将项链送给她。这倒提醒了林曰,于是他让司机掉头回家取耳环,虽然来回折腾暖暖觉得疲劳,但是既然接下了这单生意,肯定是不辞辛苦鞠躬尽瘁的——其实是她心里也想让自己锦上添花。暖暖从来没有正式打扮过,所以刚刚她也被焕然一新的自己惊艳到了,她和三兄弟一样,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美,尤其是一字肩的白纱蕾丝绸裙套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刹那,好像整个世界都唯美动人起来。
怎么可能不美,那是夏红专门找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制的,而且还是纯手工,上面的珍珠水钻都是精挑细选的良品,没想到让林曰捡了个大便宜。
“妹妹,刚刚我不是故意贬低你,只是怕你不适应,看来你完全有能力驾驭这件云海雪原。”林岸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以后不管怎样,都不会再自作聪明,言不由衷说一些让暖暖伤心的话——哪怕暴露自己,也不能让她不开心。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在乎的。”暖暖见林岸诚心诚意对自己道歉,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何况他还快马加鞭赶过来送项链。
林岸掏出项链,打算亲自为暖暖带上,但是暖暖却觉得很眼生:”哥哥,这是从我衣帽柜里拿的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整个衣帽间的东西没几个拆过包装的,你能记得吗?”林岸不以为意地笑了,轻轻地将项链扣牢。
傻瓜,你当然没见过了,这条项链全世界只有一条。
那是林岸亲自设计的,本打算在暖暖今年九月份生日找个借口送出的。圣诞节的时候林曰用一个木雕让暖暖开心了一整个圣诞节,林岸就打算亲手为暖暖设计一条项链——她的锁骨,天下无双,正需要一条独一无二的项链来锦上添花。从草图到实物,一共历时三月,“初雪如斯“才诞生。那条项链叫“初雪如斯”。
“感觉这一身的行头放在我这样一个糙汉子身上有点浪费。”暖暖低头摆弄着项链,又竖起两只手扯扯耳环,忍不住喜形于色。
“你说这些东西要是真的会值多少钱啊?”暖暖又想到了钱。而且,她还以为那些水钻是假的。
“脉脉,你可别卖啊!假的买不到什么钱的!”“妹妹你可别卖呀!”
几乎同时,俩兄弟的心一紧。
那对耳环是林曰他家祖传的,也就是给未来的儿媳妇的,本来林曰特别不屑,觉得这种习俗又土又俗,但是当他把心思全放在暖暖身上时,突然改变了想法,反而觉得这样的传统有着特殊的意义和美感。
“卖什么呀?出多少钱我都买。”
说话的是号称朝阳王老五的王帅颜,圈子里的有名的花花大少爷:海淀林曰primo,朝阳老五是花王。他胳膊上挽着靓妹,模样出众,妆容精致,但是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臭老五,怎么哪都有你?狗屎你也买啊!”林曰踹了他一脚,一副亲兄热弟的模样。
“只要是小可爱卖的,我眼皮都不眨,直接砸钞票。”王老五拉着他女伴的胳膊灵活地转了一圈,转到暖暖跟前。
“你他妈有完没完,那是你嫂子,死德性!”林曰又把老五扯过去,一把搂住暖暖瘦削的肩膀。
手!暖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掐了一下林曰的腰,但是他的手并没有识趣地缩回去。
“你叫老五?好玩 ,乍看像个灵活的长臂猿。”
老五一开场就领教了暖暖的微笑式的嘲讽。
“长臂猿?”
老五傻傻地伸出自己的胳膊,仿佛想拿个尺子丈量一番。
但是林曰没理他,而是把暖暖拉到大厅中央。
“大家有没有话说?”他莫名其妙对着人声鼎沸的人群喊了一声,顿时鸦雀无声。
“看来没有话说。”
林曰自言自语,然后侧着身子,趴在暖暖的耳朵上小声地说:“戏剧即将开幕,待会儿别笑场,脉脉,哥哥的一世英明就压在你身上了。”
“加工资吗?”暖暖只关心粪土的情况。
“双倍。”
“那下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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