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估计骨头都酥了。 ☆、005 阿宁,你这是在囚禁我 纪宁的手仍然是很用力,江鹿希没有预感他要做什么吧,不过是眨眼间,他便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于是她整个人被他凌空提了起来。 他不是双手在抱她,而是单手将她夹在了腰间,几乎是蛮横的将她扔在了床上,起身而上压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脚。 “那你说,我应该怎样才算是记得?我这样把你压在身下,很清楚你是谁。” 江鹿希一眼望进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在大哥身边的那些年,他脸上常年没有微笑,那一股子的冰冷拒人千里。 不能说大哥比他强,他们只是不分伯仲,所以纪宁这场复仇才不会太成功,那毕竟是在锦城,跟在江州大有不同。 锦城,那是江家的天下,是大哥的天下,就如江州是他的天下一般。 迷上他的时候,她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是怀着那样恶毒的心思在自己身边。 即便是现在,她与他对视,也能轻而易举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恍然失笑,眼角眉梢的苦涩已然掩饰不住。 “那你说,我是谁?”江鹿希眼底荡漾着浅淡的笑意,却不是那么明显,但就是那轻微的一颦一笑,也带着足够的嘲讽。 纪宁俯身下来,他浑身冷然的气息便压了下来,压的鹿希整个心头都沉闷不已。 “鹿希,我看的不能再清楚。” 江鹿希淡淡笑了笑:“我不是江鹿希,是安夏瑶。” 她这种挑衅性的话是专门说出来激怒这个男人的,看到纪宁眼中的一些隐晦的怒火,江鹿希知道她挑衅的很成功。 他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似的,不过片刻,他抽身离开。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你真是厉害,连名字都查到了。” 江鹿希直挺挺的就那么躺在床上,只是笑,却不说话,她厉害?要是她真的这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他带到这里来关着。 她不说话,纪宁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一些,他冷冷得看着她,觉得她变的不是一点半点。 那两年的温顺就像是一场梦,以她这样的外貌,又怎么会真的多温顺。 “江州最近的天气变化无常,在这里,你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好好地待在家里。” “阿宁,你这是在囚禁我。”江鹿希慢慢的从床上做起来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的脸。 “囚禁?在江州,你是自由的,你想出去,也不会有人拦着你。” “阿宁,你把我这样带到她曾经住过的地方来,我怕她晚上会托梦给我。” 纪宁本打算离开,但是江鹿希明显的就是不依不饶。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这个地方只有纪家的夫人才能住进来,你当这里是哪里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 江鹿希冷笑,懒得再说话,纪宁松开她的下巴,转身就走了。 ☆、006 她是我太太,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她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无力的垂着双肩,纪家的夫人?他心里的纪夫人哪里是她江鹿希。 纪宁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江鹿希对送过来的晚餐没有兴趣。 直到第二天,江绍荣带着沐小枝来到庄园,纪宁也在庄园里,温叔来跟他说的时候,他冰冷的面色没有丝毫的波动。 “需要叫夫人一起过去么?”温叔还是问了他,如果需要,那么就需要通知江鹿希。 纪宁走在石铺的路上,始终面无表情,温叔问话,他也好似没有听见似的。 “先生……” “别告诉她”纪宁加快了脚步。 江绍荣跟沐小枝坐在一起,在纪家的会客厅里,纪宁从堂前一直走到堂上,看了一眼江绍荣。 “大哥,大老远的来到江州,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们。”纪宁压了一口茶,说的很客气。 江绍荣面色温淡,看着他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表情。 “你这么不声不响的把鹿希带到江州来,我难道不应该来看看?” “鹿希在我纪家吃喝不愁,她是我太太,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她。”纪宁随手将茶杯搁在了木质上乘的桌上。 江绍荣冷然笑了笑:“我一直都以为,至少念在我们在一起做事多年,你会对鹿希好一些,至少不会去伤害她。” “他是我太太。” “我要带她回去。” “大哥,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纪宁眼色很淡,语气也很冷,对江绍荣,他算是客气,这是在江州,江绍荣哪有那么只手遮天的本领把江鹿希从江州带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报复,也报复了,你还困着她做什么?”江绍荣面色已经不好看。 “大哥若是想鹿希在江州过的好,这些话以后就别说了,你应该知道,她就是死了,也只能是纪家的夫人。” 江绍荣不懂纪宁这般到底是为何,鹿希没有办法从这个庄园里逃出去,纪宁也不允许。 沐小枝拉扯了一下江绍荣:“既然他不愿意放,就算了,毕竟鹿希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跟纪宁硬碰硬,这是在江州不是在锦城。 江绍荣的有些浮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绷着脸,沉默了很长时间,如何权衡,他今天都是白跑一趟,就连江鹿希的面都没有见到。 纪宁高高坐在堂上,江绍荣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她在你这里受了什么委屈,或者受伤。” 纪宁定定的看着江绍荣:“大哥放心。” 江绍荣冷哼一声,前脚离开,后脚江鹿希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听说她来到这里几天,就有几天没有离开房间。 这会倒是离开了,跑的还挺快,纪宁瞧着她跑进大厅看到空荡荡的场景略显失望的样子,手掌平稳的放在桌面上。 ☆、007 鹿希,我们是夫妻 “大哥呢?” “走了。” 纪宁不咸不淡的一句,江鹿希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恶。 她喘着气,无力的立在大厅中央,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脸色也苍白的难看。 “你为的是什么?” 纪宁第一次看到她这种惨淡悲伤的眼神,他觉得胸口狠狠一震,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冰凉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丝的温情,他就那么冷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面色苍白若纸。 “我们是夫妻。” 江鹿希恍然失笑,她微微垂了垂头,笑的异常放肆。 “夫妻,又是夫妻,你说我们连貌都不合,什么地方像夫妻……”她无力的望着他,喃喃自语一般的说话。 她有些站不稳脚,视线很恍惚,也越来越模糊。 纪宁看出来她隐约的不对劲,从堂上起身疾步的走下来,江鹿希转身虚浮的步子没能多走一步,人就软了下去。 纪宁从身后将她抱住,她近来瘦了很多,不,是他不在的这半年瘦了很多,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