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雁门郡,阴馆,“雁门关的情况?”“将军,驻守雁门关的鲜卑大将戴胡阿狼泥已经率兵撤退。”“剧阳的情况?”“鲜卑首领步度根也撤退了,但是他在撤兵前,命令大军劫掠纵火,剧阳、汪陶、繁畤、崞县四地的百姓深受其害。”“步度根还掳走上万百姓,裹挟数不清的粮草辎重北上。”听闻斥候探子汇报的信息,度辽将军郭骞大怒,拍案而起道,“鲜卑蛮夷欺人太甚,我大汉雄兵都到了,他们还敢掳掠百姓,抢夺辎重,丁郡守,刘候,定襄郡王,你们以为如何?”度辽将军的军阶在将军里不算高,但拥有实权,镇守边疆,需要监视羌胡、匈奴、鲜卑、乌桓等等所有的北方外族。使匈奴中郎将,破鲜卑中郎将,以及乌桓校尉,护羌校尉都算是度辽将军的下级,只是不用直接听命受制。由于要常年奔援凉、并、幽三州,度辽将军通常没有特定府衙办公,不过郭骞将本阵设置在西河郡,用于监视南匈奴单于的南庭,以防生乱。眼下面对鲜卑战事,刘如意、丁原等人都要受到郭骞节制,听调行事。“将军,鲜卑裹挟百姓而逃,日行不过三四十里路,我等派兵追击,必定可以追到,这可是一个消灭步度根的天赐良机。”丁原大喜道,郭骞哈哈大笑,握住剑柄道,“建阳此言甚是,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鲜卑蛮夷,教化未开,贪婪可笑,不足为虑,我要亲率大军追击,生擒那步度根,押送雒阳。”“刘郡守、定襄郡王可有异议?”刘如意与胡大恩当然没有二话,况且骑兵主力都归郭骞与丁原两人掌控。很快,郭骞令四部人马点齐骑兵,一同出击。郭骞麾下的度辽营、虎牙营、黎阳营三营,除了留守的大部队,他只带了三千精锐骑兵,不过加之从匈奴属国调遣的匈奴骑兵,共计万骑,丁原麾下的并州狼骑有七八千,由吕布任先锋。刘如意的骑兵有五千人,其中有招募卡的一千五白狼骑,以及少部分俘虏的鲜卑投诚骑兵,另外,骞曼有五千鲜卑骑兵,胡大恩有三千定襄骑兵。这次阴馆北上追击的骑兵共计约三万人,可谓声势浩大,兵锋强盛,只是调度稍显混乱,三万骑兵,队伍绵延有一二里,奔袭二三个时辰后,“将军,前方探马回报,路上有落队的百姓,以及鲜卑人丢弃的粮草辎重。”得到了传令官的禀报,郭骞兴奋道,“好,看来我们追上鲜卑骑兵了,传令大军快马加鞭,继续追击。”“将军,定襄郡王胡大恩派人回话说,大军人困马乏,不宜继续追击,应当休息片刻。”闻言,郭骞不屑道,“这个怂包软蛋,我从西河赶到雁门,可曾休息过,战机稍纵即逝,哪有时间磨蹭,别管落队者,大军跟我追击。”众人又追击了一二个时辰,直到落日西沉之际,还是没有看到鲜卑人的影子,一路只有大批的百姓与散落的粮草辎重,这一下,刘如意察觉到事态不对劲,赶紧令人放缓追击速度,霍去病、张辽等人也开口道,“主公,鲜卑人恐怕设伏了,他们故意掳掠百姓与粮草就是为了引诱我们追击。”“眼下落日天黑,敌暗我明,我军队伍又拉出数里之长,继续追击实属不智。”“郡守,我等应当劝谏将军,停止追击,然后收拢大军,原地休整,以待敌袭。”刘如意也想劝谏,不过前军先锋部队还是追击,丝毫没有停顿之态。忽然,后方的骞曼部队传来了急报。“郡守大人,大事不好了,戴胡阿狼泥率领一只鲜卑骑兵从后方右翼突然杀出,定襄郡王胡大恩被杀,队尾的数千骑兵完全被冲散了。”骞曼为了保留实力,故意掉队,结果反而遭到了戴胡阿狼泥的突袭,他急忙向前面的刘如意等人求援。“我擦,鲜卑人什么时候绕到我们屁股后面了,探马斥候都在干嘛?”“霍景桓、张辽、张汛,你们率领三千骑援助骞曼,给我砍下戴胡阿狼泥的人头。”刘如意大惊,立刻分兵支援后军。突然,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一只鲜卑骑兵部队从刘如意所部的西侧奔袭而来,密密麻麻的奔马卷起漫天风尘,一看之下竟然有五六千骑,为首者是号称西部鲜卑第一勇士的泄归泥,他手中的狼牙棒看上去狰狞可怖。“鹏举、伯济,随我冲阵,彦云,你率领五十骑向前军求援。”见敌军来势汹汹,刘如意大喝道,亲领着剩余三千骑迎敌,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否则骞曼与霍去病所部就要面对腹背受敌的处境,眼下,汉军前部距离他们有一二里路,只要撑到郭骞与丁原来支援即可。一场惨烈的厮杀开始了,幸好有马镫与系统增加的额外武力值,刘如意的马上作战越发纯熟,他的力量与敏捷也早已经是今非昔比,实力当属于二流武将中游,虽然打不过泄归泥,但是对付战场上的鲜卑骑兵,不在话下。激战十数分钟,刘如意忽然听到系统消息,“恭喜宿主击杀鲜卑大将戴胡阿狼泥,获得1点属性点,一张鲜卑骑兵招募卡。”霍去病、张辽与骞曼所部合力击败了戴胡阿狼泥,这刘如意精神一震,他高呼贼将已死,鼓励士卒奋战。顷刻,汉军前部派来了援军,丁原副将张杨领兵六千来救,此人名唤稚叔,是丁原麾下除了吕布、高顺又一猛将,能战善战,统帅值有87点,武力值有89点,基本算是二流武将中的天花顶了。见到汉军的援兵到,泄归泥二话不说,带领数百亲兵就撤退,留下千余鲜卑骑兵拼死。接下来,战斗风卷残云般结束了,此战,鲜卑小有斩获,汉军方面死伤有一万多骑,定襄郡王胡大恩等五六员将领阵亡于大军中,“张杨都尉,前军战况如何。”“步度根非常狡猾,他麾下的狼王骑兵且战且退,根本不与我军正面交锋,如果得知偷袭后军失败,应该已经远遁千里了。”